戰爭的號角吹響了,全國草木皆兵,看著遠去的一個個身影,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悲傷,一種莫名的悲傷,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更多的擔憂吧!擔心的是誰呢?不知道?擔心的是什麽?也不知道?心裏就是一種莫名的悲傷和擔憂!


    天色向晚,眼前再也沒有任何的兵丁,隻有滿眼的黃沙大道,與昏昏默默的天色渾然不知!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是此刻心情最真實的寫照。李卿言拉著我往城樓下走,隻是簡單的五個字:“未央,回家了!”雖然隻有五個字,卻是那麽深入人心,此刻的我深然覺得有那麽一個妹控哥哥也不錯。


    是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中暗暗著祈禱:希望那本《孫子兵法與三十六計》能夠幫得上忙!但是多少都會有些擔心!說是怕國破家亡,流離失所也有一點,心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存在,令自己坐臥不寧。夜深沉沉,門外蟬鳴蛙叫,世間的紛紛擾擾與其無關一般,熱鬧至極。


    屋內昏默的燭火忽閃著搖曳身姿,彷徨與孤獨圍繞著自己,呆呆的看著搖曳的燭火,門外驟然響起了敲門聲,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軒轅瑾軒的隨從宋青宋玉兄弟倆,門一打開,宋青遞上一封書信,自然是軒轅瑾軒的親筆。信紙輕啟,字字涓涓如血,上書道: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躬,胡為乎泥中。此刻的信封之中還掉出一塊玉佩來。


    心裏不明所以,但還是提筆回信: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憂心悄悄,慍於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信紙疊好塞進信封,宋玉接過信封便一個健步便飛了出去,宋青留了下來,說是軒轅瑾軒的口諭,美其名曰留下來保護我。正說著話,一支飛箭穿雲而過,直至門框上,緊接著又兩隻箭直接了當的往我身上飛,要不是有宋青在,恐怕此刻我已經去見閻王了!飛箭一支接著一支,似乎是非把我射成刺蝟不可!丞相府的另一處地方又冒出了滾滾濃煙。


    刺耳的鑼聲一刻不停的在耳邊徘徊,不斷的有下人在喊:“走水了!”貌似就我這裏最安靜了,安靜道根本沒有人知道我這裏有刺客!隻聽見門外風聲肅殺,刀劍之聲此起彼伏,門外的黑影不斷的應聲倒下,門外唯一一個還站著的身影也開始搖搖欲墜。


    門外倒下的黑影越來越多,但聚集的也越來越多,不斷的有黑影在撞門,一邊的窗戶突然被撞開,兩個黑衣人從窗戶跳了進來,冰冷的長劍閃著寒光,直指向我衝過來。此刻門也被黑衣人撞開,擋在門外的宋青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眼見宋青快要擋不住來勢洶洶的黑衣人。


    遠處飛來了兩個身影,我和宋青兩個人早就自顧不暇了,哪裏還顧得上遠處飛快的兩個身影。兩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軒轅瑾軒的兩個暗衛——暗;影,有了兩個身影的加入,提起來的一口氣終於可以放下了。衝進屋裏的黑衣人來勢洶洶,左躲右閃也無濟於事,身上的衣服已經破敗不堪,血液汩汩的往外冒。


    桌上的燭台在打鬥中被掀倒,熱辣的燭油滾落在桌布上,我所在的房間裏也開始冒出濃濃的灰色的煙,木製的家具瞬間被火蔓延,黑衣人依舊不依不饒的繼續他們的行動。之前著火的地方的火已經滅的差不多了,一個眼尖的嚇人指著我住的地方:“不好了,二小姐住的地方走水了!”


    其他人隻好接著疲於奔命,李沐風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家裏走水還不算,自己的女兒被刺客刺殺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黑衣人一看來勢洶洶的一幫人,能跑的趕緊一陣風似的飛出十米開外,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了,剩下的隻有躺在地上的屍體,地上原本還有兩三個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見大勢已去,便服下早已經藏好在牙齒縫裏的毒藥自殺了!


    李府這夜被折騰的夠嗆,又是救火,又是處理刺客屍體,又要報官,還要請大夫,等弄得差不多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宋青是誰,不用多說了,至於暗和影大概也就隻有李卿晨知道了,三個人被安排在客房,請了京城裏最好的外傷大夫醫治。至於我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了!


    李沐風更是一宿沒睡,還要強撐著招呼得到消息而上門拜訪的客人,首當其衝的就是太子殿下和八爺軒轅不破,應該是皇帝讓他們來看看的,順帶問了問我的傷勢,畢竟男女有別,太子和軒轅不破沒有直接跑到我的房間裏看我的傷勢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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