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到底誰真誰假?
惹她幹嘛？她可是天道親閨女！ 作者：舊人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少婦脫口而出，情緒有些激動：“不是的！奴家怎麽可能親眼目睹夫君……這位大人莫要血口噴人！”
“如不是，那咱們再說回那口井。”上官念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少婦的臉上，繼續說：“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
“別急著否認，我給你回憶一下細節，翡翠色的煙羅綺雲裙，她的眼角處，有一顆淚痣。”
上官念的話在少婦的腦子裏突然炸開一般，讓她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嘴唇微動，卻找不到任何說辭，看向上官念的眼神充滿著震驚！
原以為，她早將那賤人忘得一幹二淨！
不曾想。
經這人一提，賤人的臉還是如此清晰！
當真是陰魂不散！
當初就應該找道士把那口井給封起來！
上官念抬眸，給裴雲初使了使眼色，後者反應快，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裴雲初表情嚴肅，冷聲道：“潘夫人，此事人命關天，你最好從實招來，莫要等到官府查明真相，再治你一個知情不報之罪！”
聞言，少婦像頂不住壓力，跪了下來！
“裴大人……奴家不是故意要隱瞞的。”
“廢話少說！趕緊交代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婦像是被嚇到一般，縮了縮肩膀，說話時的聲音微顫中帶著些許厭惡：“六年前，奴家剛嫁來潘府，大婚當晚，夫君沒有回來，去了陸清婉的屋裏，聽說，她是青樓女子，夫君為她贖身，帶回潘府，因為老爺不同意他娶青樓女子為妻，她就無名無分地住進了潘府。”
“她比奴家進潘府早，聽聞性子隨和，為人大方，府裏的下人都喜歡她……方家與潘家交往甚密，奴家自小就與夫君相識，夫君長得一表人才，為人風趣，不少女子心悅他，而奴家也不例外。”
“關於夫君迷上青樓女子，奴家待字閨中時，就有所耳聞，奴家沒有任何的怨言，聽從父母的安排，嫁給了他。”
“奴家性子淡，不喜與他人爭搶，知道夫君去見陸清婉後，便自己睡下了，第二天更是不吵不鬧的……”
少婦突然露出一抺苦澀的笑。
“可能因為奴家的懂事，讓夫君改變了態度，當天夜裏他就在奴家的屋裏睡下了，他的嘴就像塗了蜜糖似的，把奴家哄得迷頭轉向的，就連與陸清婉平起平坐的無理要求，奴家都答應了他。”
“奴家原以為，往後的日子會相安無事，不曾想，陸清婉卻是個善妒之人，她看不得夫君對奴家上心，經常與夫君吵鬧，導致夫君對她漸漸失去耐心，去見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可能是因為這樣，她懷恨在心……竟！竟對奴家下藥！讓奴家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沒了！”
說到此處，少婦悲痛欲絕地哭了出來。
裴雲初對少婦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潘夫人，節哀順變，別跪著了，起來坐著說。”
“多謝裴大人……”
而，此時的上官念。
她的目光落在處於憤怒的鬼魂上。
這個鬼魂就是潘家大少奶奶口中善妒的陸清婉！
陸清婉整個眼眶布滿了紅絲，厲聲道：“她撒謊！她騙人！事情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明明就是她給我下毒，讓我的孩兒毒死腹中！她滿口胡言！顛倒黑白！我就應該把她一起殺了！”
上官念眨了眨眼，收回視線，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問：“潘夫人，後來如何？”
婦人低頭，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哽咽道：“那天夜裏，夫君與陸清婉大吵一架，讓陸清婉滾出潘府，陸清婉不依，倆人在後院推推搡搡，然後……然後陸清婉沒站穩，就就掉進水井裏，夫君嚇得七魂不見六魄的，跑來找奴家，奴家現在還記得他全身發抖，害怕的樣子。”
“奴家當時心裏也很慌，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奴家不能見死不救，就拉著夫君回到後院，合力把人給撈了起來，可……可因為晚了！”
裴雲初不解：“死者與陸清婉吵架聲應該不少，就沒下人知道嗎？”
少婦搖頭：“那段時間吵得凶，下人都習以為常，夫君吩咐過，不許下人靠近。”
“那還挺巧的。”
上官念神色不明地看了看少婦。
少婦垂眸，眼神閃躲，繼續說：“畢竟死了人，奴家與夫君不敢聲張，偷偷把人給埋了，第二天下人問起就說她離開了，也是那以後，夫君不再靠近水井半步。”
裴雲初聽完，總結道：“所以，潘夫人的意思是，死者錯手殺死陸清婉，而死者的死與陸清婉有關？”
少婦：“正是，夫君為人和善，從未與外人有過爭執，也沒得罪過什麽人。”
裴雲初：“那潘夫人認為誰的嫌疑大？”
少婦欲言又止：“奴家……奴家不知。”
上官念趁著倆人說話，沒人留意她時，她雙手掐訣，把大喊大叫的陸清婉收入靈符裏。
然後，站了起身，徑直往外走。
“裴大人，走吧。”
“走了？”
“裴大人慢走。”
少婦站起來送客，裴雲初擺手，跟上上官念的腳步。
他說：“我話還沒問完呢。”
她說：“回刑部，讓你問個夠。”
裴雲初聽得一頭霧水，直到回到刑部，殮房內，上官念當著他的麵，起香，作法，然後……他看到了鬼！還是兩隻濕淋淋的鬼！
他猛得後退，背緊緊貼在門上，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向淡定的上官念。
“這這這這這是怎麽回回事……”
她笑了笑，故意學之：“裴裴裴裴裴大人不不不是想知知知道誰誰是凶手嗎？”
裴雲初有種想哭的衝動！
皇後娘娘，您這麽調皮，皇上知道嗎？
還有，皇後娘娘有這本事。
皇上為何不與他透個底。
現在別說腦子，連膽子都沒了……
“讓讓讓我緩緩……”
“一炷香時間，裴大人要抓緊。”
“這這大白天見到鬼，我我害怕啊……”
上官念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微微挑眉：“放心，今晚夜裏也會讓裴大人見到鬼的。”
“如不是，那咱們再說回那口井。”上官念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少婦的臉上，繼續說：“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
“別急著否認，我給你回憶一下細節，翡翠色的煙羅綺雲裙，她的眼角處，有一顆淚痣。”
上官念的話在少婦的腦子裏突然炸開一般，讓她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嘴唇微動，卻找不到任何說辭，看向上官念的眼神充滿著震驚！
原以為，她早將那賤人忘得一幹二淨！
不曾想。
經這人一提，賤人的臉還是如此清晰！
當真是陰魂不散！
當初就應該找道士把那口井給封起來！
上官念抬眸，給裴雲初使了使眼色，後者反應快，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裴雲初表情嚴肅，冷聲道：“潘夫人，此事人命關天，你最好從實招來，莫要等到官府查明真相，再治你一個知情不報之罪！”
聞言，少婦像頂不住壓力，跪了下來！
“裴大人……奴家不是故意要隱瞞的。”
“廢話少說！趕緊交代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婦像是被嚇到一般，縮了縮肩膀，說話時的聲音微顫中帶著些許厭惡：“六年前，奴家剛嫁來潘府，大婚當晚，夫君沒有回來，去了陸清婉的屋裏，聽說，她是青樓女子，夫君為她贖身，帶回潘府，因為老爺不同意他娶青樓女子為妻，她就無名無分地住進了潘府。”
“她比奴家進潘府早，聽聞性子隨和，為人大方，府裏的下人都喜歡她……方家與潘家交往甚密，奴家自小就與夫君相識，夫君長得一表人才，為人風趣，不少女子心悅他，而奴家也不例外。”
“關於夫君迷上青樓女子，奴家待字閨中時，就有所耳聞，奴家沒有任何的怨言，聽從父母的安排，嫁給了他。”
“奴家性子淡，不喜與他人爭搶，知道夫君去見陸清婉後，便自己睡下了，第二天更是不吵不鬧的……”
少婦突然露出一抺苦澀的笑。
“可能因為奴家的懂事，讓夫君改變了態度，當天夜裏他就在奴家的屋裏睡下了，他的嘴就像塗了蜜糖似的，把奴家哄得迷頭轉向的，就連與陸清婉平起平坐的無理要求，奴家都答應了他。”
“奴家原以為，往後的日子會相安無事，不曾想，陸清婉卻是個善妒之人，她看不得夫君對奴家上心，經常與夫君吵鬧，導致夫君對她漸漸失去耐心，去見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可能是因為這樣，她懷恨在心……竟！竟對奴家下藥！讓奴家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沒了！”
說到此處，少婦悲痛欲絕地哭了出來。
裴雲初對少婦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潘夫人，節哀順變，別跪著了，起來坐著說。”
“多謝裴大人……”
而，此時的上官念。
她的目光落在處於憤怒的鬼魂上。
這個鬼魂就是潘家大少奶奶口中善妒的陸清婉！
陸清婉整個眼眶布滿了紅絲，厲聲道：“她撒謊！她騙人！事情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明明就是她給我下毒，讓我的孩兒毒死腹中！她滿口胡言！顛倒黑白！我就應該把她一起殺了！”
上官念眨了眨眼，收回視線，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問：“潘夫人，後來如何？”
婦人低頭，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哽咽道：“那天夜裏，夫君與陸清婉大吵一架，讓陸清婉滾出潘府，陸清婉不依，倆人在後院推推搡搡，然後……然後陸清婉沒站穩，就就掉進水井裏，夫君嚇得七魂不見六魄的，跑來找奴家，奴家現在還記得他全身發抖，害怕的樣子。”
“奴家當時心裏也很慌，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奴家不能見死不救，就拉著夫君回到後院，合力把人給撈了起來，可……可因為晚了！”
裴雲初不解：“死者與陸清婉吵架聲應該不少，就沒下人知道嗎？”
少婦搖頭：“那段時間吵得凶，下人都習以為常，夫君吩咐過，不許下人靠近。”
“那還挺巧的。”
上官念神色不明地看了看少婦。
少婦垂眸，眼神閃躲，繼續說：“畢竟死了人，奴家與夫君不敢聲張，偷偷把人給埋了，第二天下人問起就說她離開了，也是那以後，夫君不再靠近水井半步。”
裴雲初聽完，總結道：“所以，潘夫人的意思是，死者錯手殺死陸清婉，而死者的死與陸清婉有關？”
少婦：“正是，夫君為人和善，從未與外人有過爭執，也沒得罪過什麽人。”
裴雲初：“那潘夫人認為誰的嫌疑大？”
少婦欲言又止：“奴家……奴家不知。”
上官念趁著倆人說話，沒人留意她時，她雙手掐訣，把大喊大叫的陸清婉收入靈符裏。
然後，站了起身，徑直往外走。
“裴大人，走吧。”
“走了？”
“裴大人慢走。”
少婦站起來送客，裴雲初擺手，跟上上官念的腳步。
他說：“我話還沒問完呢。”
她說：“回刑部，讓你問個夠。”
裴雲初聽得一頭霧水，直到回到刑部，殮房內，上官念當著他的麵，起香，作法，然後……他看到了鬼！還是兩隻濕淋淋的鬼！
他猛得後退，背緊緊貼在門上，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向淡定的上官念。
“這這這這這是怎麽回回事……”
她笑了笑，故意學之：“裴裴裴裴裴大人不不不是想知知知道誰誰是凶手嗎？”
裴雲初有種想哭的衝動！
皇後娘娘，您這麽調皮，皇上知道嗎？
還有，皇後娘娘有這本事。
皇上為何不與他透個底。
現在別說腦子，連膽子都沒了……
“讓讓讓我緩緩……”
“一炷香時間，裴大人要抓緊。”
“這這大白天見到鬼，我我害怕啊……”
上官念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微微挑眉：“放心，今晚夜裏也會讓裴大人見到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