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的身體狀況強於普通人太多,昏迷大半月的舒哲,僅僅過了三天,便吵著要出院,要不是拗不過寶拉,他高低也要去找莫大少聊聊酒吧的事。


    得知舒哲蘇醒後,大批人吵著要找他切磋武藝,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北湖公園那個擂台,已經成了十傑榜的專屬挑戰舞台。


    這也歸功於李家的炒作宣傳。


    不得不說人家這些商人,對於利益的嗅覺遠比常人敏銳的多。


    除了那座榜首擂台作為十傑榜挑戰擂台,旁邊還修建了另一座擂台,作為年輕一輩的切磋專用。


    還貼心的在附近建設了一些配套設施,當然少不了下注的盤口。


    在擂台旁邊還建了一個挑戰榜,上麵赫然放著十傑的名牌,有人如果想要挑戰,需要去旁邊的管理中心填寫資料,經過專家認證有挑戰資格後,發放挑戰牌,可以貼在十傑榜需要挑戰的那人名牌下麵。


    當然!報名需要交費。


    果不其然!


    舒哲的名牌下麵都快貼不下了,顯然這群人把他當成了軟柿子,一個個都想來捏一捏。


    初六的晚上,這裏依舊熱鬧非凡,一天三場的挑戰賽,被李家玩的明明白白。


    直播,帶貨,解說,博彩,樣樣不落。


    總會醫院!


    “阿哲去不去北湖玩?”


    舒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聽到北湖挑戰擂台,一點興趣都沒。


    高龍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


    “你這大病初愈,就想著去風月場所?”


    “什麽叫風月場所?”


    “那都是一群熱愛音樂,熱愛生活的年輕人。”


    “再說了,我義父可說了,看中了哪個酒吧就送我,你們財大氣粗,不知道我們底層人的貧窮。”


    “我這是去考察項目!”


    “我還要存錢娶寶拉呢!”


    幾人也是相視一笑,這貨能把去酒吧玩,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也是沒誰了。


    舒哲發現這幾天,王非經常不見蹤影,說是來看他,可不到五分鍾就消失不見,顯然有貓膩。


    “道爺,最近挺忙吧?”


    “嗬嗬!”


    “是啊,他啊!道心破了。”


    “哦!此話怎講?”


    “以後你就知道了。”


    看著兩人賣起了關子,舒哲也懶得追問了,還是想著怎麽找借口去酒吧瀟灑一下。


    他雖然隻躺了大半個月,但是在精神世界仿佛過了萬年,那種無聊寂寞,差點沒把他逼瘋。


    而此刻的王非,並非在醫院的三樓陪著甜美的小護士聊家常。


    因為他上午看完舒哲,準備去三樓護士站找別人聊天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找到了他。


    大漠餘家二小姐餘相妍。


    醫院門口的咖啡店。


    餘相妍看著王非有些緊張,說實話這是她第一次出遠門,長期在大漠生活,她的皮膚有些幹燥發黑,看著大都市的妹子一個個白白淨淨,她突然有些自卑。


    “王道長,請你救救我姐姐。”


    王非眉頭微皺,想起那個帶著虎妖拿著鞭子的餘大小姐。


    “說說怎麽回事?”


    “我欠你姐姐一個人情,隻要不是為非作歹,在力所能及的的範圍內,貧道義不容辭。”


    ··············


    正如餘相妍所說,此時的大漠餘家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大漠餘家家主餘萬霆,帶著大漠狼王,前往了詭異多端的血狼穀,尋找可以幫助妖獸突破的赤羽果。


    如果被他找到可以幫助狼王突破的赤羽果,狼王一但可以突破到三階,大漠餘家也不用再受曾經那樣的委屈了。


    可惜事與願違,初一進穀中探尋,初三那天被渾身是傷的狼王帶回大漠,倒在大漠之中,險些被黃沙覆蓋,幸虧被巡視的家族人員發現,可惜由於傷勢過重,到今天都昏迷不醒。


    族內醫師無可奈何,斷言這是中了穀內的劇毒,一般毒藥的附近都會有解藥,需要派人進穀尋找,可現在無人敢進穀啊。


    畢竟以家主的實力加上二階巔峰的狼王,都差點命喪當場。


    餘萬霆一生娶了兩任娶妻子,分別育有兩女一子,長女餘相英,次女餘相妍均為第一任妻子所生。


    第二任妻子生了一個兒子,取名餘相承。


    由於第一任妻子的家族惹惱了陳明昊,被他一人一刀殺上門,大漠禦獸師家族沒一人敢吭聲反抗。


    於是第一任妻子覺得愧對家族,離家遠去至今下落不明。


    現在二夫人看到家主受傷昏迷,想的不是第一時間想辦法救治,而是想辦法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繼承家族,


    由於不滿餘相英作為繼承人的身份,所以處處刁難。


    加上現在家主昏迷不醒,她便聯合家族勢力,夥同一些餘家長老,逼迫餘相英交出少主印記,和少主伴隨的虎妖珊瑚。


    可餘相英性子剛烈,根本不理會她二娘的刁難,加上一些長老始終認為她是嫡長女,必須按照家族規矩,由長女餘相英繼承,雙方爭論的不可開交。


    可此時的餘相英卻不聽勸阻,一頭紮進血狼穀內尋找救治父親的草藥,不見蹤影。


    妹妹餘相妍擔心姐姐有威脅,家族中又沒人進穀幫助,無奈隻有趕往京城尋找道一門的王非道長,因為她姐姐曾經說過,王道長欠他一個人情。


    王非將千裏迢迢趕來京城的餘相妍帶到了舒哲這裏。


    聽著餘相妍的講述,舒哲也是感到一絲無語。


    這什麽狗血的劇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拍電視劇呢,又是小媽,又是奪權的。


    王非沉思片刻說道。


    “古瀾時,貧道說過欠餘大小姐一個人情,既然她妹子找到這裏,貧道決定去一趟大漠。”


    “阿哲你傷愈複出,不便行動,就留在京城養傷,我一人前去便可。”


    這話一說,舒哲立馬不樂意了。


    “啥玩意?”


    “欠人情時候,我不在場?”


    “你看不起誰,我早就傷好了,此刻生龍活虎,還修養個錘子。”


    舒哲巴不得早點離開病房,哪裏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別說了,大漠之行,我非去不可。”


    “相妍姑娘,你耐心的休息一天,明天我們整理好一切,陪你一起前往大漠。”


    此時遠在雲江的徐奉年收到了王非的消息,也悄悄的趕往了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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