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在一邊,看到徐慧真和韓衛民甫一見麵,竟然就看對眼了,這讓她忍不住的笑了。


    “妹子,看入迷啦?”


    經過陳雪茹這一打趣,徐慧真才連忙反應了過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臉羞紅。


    “哦,哪裏啊。”


    “我是看他有點麵熟。”


    陳雪茹狡黠一笑。


    “是嗎?”


    “那你耳朵紅什麽。”


    “慧真,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變。”


    “害羞了,耳朵就會紅。”


    韓衛民則是笑著打起了圓場。


    “這位就是大前門小酒館的老板娘吧?”


    “幸會幸會。”


    “我去你那喝過酒呢。”


    “你絕的麵熟也是正常。”


    徐慧真趕忙借坡下驢。


    “是嗎?怪不得看著眼熟。”


    “看來我這記憶力還是不錯的。”


    “雪茹,你看看,人家自己都承認了。”


    “我哪有你說的那麽花癡啊。”


    陳雪茹也不跟她較勁,拉著她的胳膊就往屋裏走。


    “慧真,他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韓大夫。”


    “韓大夫醫術真的很神奇。”


    ''“他在咱們這一大片都很有名氣的。”


    徐慧真驚訝道:“您就是韓大夫呀?”


    “哎呀,看著不像啊。”


    “中醫大夫不都是老頭子嗎?”


    “還有這何種年輕帥氣的呀?”


    韓衛民笑道:“老中醫那是外人對中醫的刻板印象。”


    “中醫太過博大精深,一般窮經皓首幾十年,才能到一個較高的境界。”


    “但有些人天份高,不需要磨那麽久的時間。”


    徐慧真抿嘴一笑:“韓大夫,看來韓大夫的天份是很高了。”


    韓衛民笑了:“天份高不高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陳雪茹笑道:“你們兩還真是有緣分,第一次見麵就聊的這麽投機。”


    “快坐下說話。”


    “我給你們衝咖啡去。”


    不多時。


    陳雪茹端著兩杯韓衛民傳授的她的卡布奇諾走了出來。


    “慧真,你喝了那麽多咖啡,喝過這種嗎?”


    “你試試。”


    徐慧真看著白褐相間的咖啡,不由感到十分新奇。


    “這顏色不對啊?”


    陳雪茹麵帶笑容,但也不做過多解釋。


    “你試試就知道了。”


    徐慧真聞言,端起杯子小口喝了一口。


    一股濃鬱的咖啡味道合著醇厚有質感的牛奶一起進入口腔。


    這奇妙的組合讓徐慧真眼前一亮。


    “嘶....這什麽咖啡?”


    “我還從來沒喝過。”


    陳雪茹道:“這叫卡布奇諾。”


    徐慧真眨眼:“卡什麽?”


    陳雪茹笑著重複:“卡布奇諾。”


    “是韓大夫發明的。”


    徐慧真陡然瞪大了雙眼。


    “韓大夫發明的?”


    “哎呀,韓大夫,看來你果然是有天份。”


    “連這麽特殊的咖啡都能發明出來。”


    “這種咖啡啊,如果拿出去賣,我想應該有很多人願意付錢的。”


    韓衛民嘴角上揚,心中暗忖,這徐慧真還真是做生意的料。


    剛看到自己勾兌的新式咖啡,立刻就想到做生意上去了。


    “徐老板你過獎啦。”


    “這都是小聰明。”


    “算不上有天份。”


    徐慧真低著頭思考著,陡然她眼前一亮,興奮的抬頭說道:“雪茹,你不是要去港島嗎?”


    “不如你在港島開一個咖啡店。”


    “就賣這種新式的咖啡。”


    “我想肯定能生意爆滿。”


    “港島那地方,老外多,很多人都過著西式的生活。”


    “比起喝茶,他們可能更願意喝咖啡。”


    陳雪茹也極有生意頭腦。


    一聽這話,頓時就笑逐顏開。


    “對啊。”


    “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徐慧真笑道:“你平時那麽精明,怎麽關鍵時刻就沒想到呢。”


    “這東西要是能開店,規模化銷售,肯定能賺錢。”


    陳雪茹心動了。


    她本身就是要去港島的。


    隻不過之前她沒想到去了要幹什麽。


    但現在經過徐慧真這麽一提醒,陳雪茹頓時就有了方向。


    陳雪茹笑道:“慧真,你可真是給我幫了大忙了。”


    “以後我發了財,肯定忘不了你。”


    徐慧真莞爾一笑:“你得感謝人家韓大夫。”


    “你不是也說了嘛。”


    “這可是人家發明的東西。”


    陳雪茹笑道:“感謝他幹嘛。”


    “以後他還得感謝我呢。”


    韓衛民聽到這話,也不生氣,隻是抿嘴笑了笑。


    誠然,陳雪茹要替韓衛民養孩子,韓衛民自然是要感謝她的。


    陳雪茹望向韓衛民滿眼的柔情。


    她發現自己越發的離不開韓衛民了。


    韓衛民隨手的一個舉動就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商機,甚至能讓她創造比當初的綢緞莊更大的產業。


    她不知道韓衛民還有多少好主意。


    如果一一發掘出來,那簡直不得了。


    徐慧真看向兩人,從陳雪茹那拉絲的眼神裏,徐慧真能看到這兩人應該不是一般關係了。


    陳雪茹也不避諱。


    “慧真,我可能懷了衛民的孩子。”


    “我要去港島為他生下孩子。”


    徐慧真吃驚。


    她知道一個女人自己帶孩子是何等的辛苦。


    如果還要兼顧做生意,那肯定是更加困難了。


    她也知道,陳雪茹有個從小照顧她長大的婆子,叫做孫媽。


    相當於陳雪茹的保姆。


    孫媽一輩子沒結婚,一直在陳家幹。


    直到綢緞莊不在了。


    陳雪茹想自己住了,孫媽這才回了鄉下老家。


    陳雪茹對著徐慧真道:“慧真,你跟我一起去港島吧。”


    “到了那邊天大地大,以咱們兩個做生意的本事,我就不信幹不出比以前更大的事業來。”


    “現在這裏,束手束腳,根本沒法幹事業。”


    “而且你當慣了老板,願意給別人打工嗎?”


    幾句話說的徐慧真也有點心動了。


    最近她也很苦悶。


    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在哪裏。


    睡眠質量也很差。


    徐慧真聞言,歎息一聲,低下頭去。


    她在四九城生活了這麽些年,對這裏很有感情。


    背井離鄉,她有些不舍。


    陳雪茹繼續勸說:“慧真,咱們倆鬥了那麽些年。”


    “其實是英雄惜英雄。”


    “你看沒了店鋪,咱們不是關係越來越好了嘛。”


    “如果咱們在港島聯手,我都不敢想象,咱們的事業能做到多大。”


    在她們兩人交談中,韓衛民則默默喝著咖啡。


    他能看出,這個徐慧真其實很憋屈,過的很不如意。


    加之徐慧真說她脖子不舒服。


    這更加印證了韓衛民的想法。


    病在肝,愈在頸項。


    肝有問題,往往會反應在脖子上。


    徐慧真鬱鬱不得誌,整日裏肝氣鬱滯,脖子自然會不舒服,經常落枕。


    經過陳雪茹的軟磨硬泡,徐慧真終於是點了點頭。


    “雪茹,你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你得容我再考慮考慮。”


    “咱們不說這個了。”


    “韓大夫,我來這裏啊是想讓你幫我看看脖子。”


    “我脖子最近疼的跟快斷了一樣。”


    “我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


    “怎麽樣都不舒服。”


    韓衛民笑道:“慧真,如果你去了港島,我敢保證,你這不走能不藥而愈。”


    徐慧真瞪大眼睛,驚訝道:“啊?”


    “為什麽呀?”


    韓衛民將剛才肝氣鬱滯那一番話,跟她說了一遍。


    徐慧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韓衛民拿出銀針,讓徐慧真伸出腳來。


    徐慧真非但不伸,反而向後縮了縮。


    她比陳雪茹可保守多了。


    腳對女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除非是很親近的人,否則是不給看腳的。


    現在韓衛民讓徐慧真伸出腳,她自然是有些猶豫。


    陳雪茹在一邊不由笑了。


    “慧真,都什麽年月了,你還守著大清國的習俗呢?”


    徐慧真被這句話說的有點臉紅。


    這才躊躇著將腳給伸了出來。


    韓衛民將她的腳搭在自己腿上,脫了她的鞋子。


    徐慧真有些慌張,花容失色。


    “韓大夫,你這是幹什麽。”


    “好端端的,你怎麽脫起我的鞋子了惡。”


    韓衛民道:“慧真,你不要多想。”


    “我是要給你紮針治療。”


    “需要取腳大拇指上的隱白、大墩兩處穴位。”


    徐慧真作為一個傳統女人,這些中醫基本知識還是懂一些的,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任由韓衛民脫去她的鞋子。


    鞋襪褪去後,一個白皙修長的金蓮浮現眼前。


    饒是陳雪茹都驚訝了。


    “呦,慧真,你這腳可真夠白嫩的。”


    “單憑你這腳啊,就能讓男人愛死你了。”


    徐慧真臉紅,趕緊製止道:“陳雪茹,你瞎說什麽呢。”


    “羞不羞啊。”


    陳雪茹用畫扇擋著嘴笑。


    韓衛民也被徐慧真這一雙腳給吸引了,這雙腳的完美程度,是他見過女人中最高的。


    韓衛民都有些不舍的用針去紮這雙腳了。


    他猶豫片刻,徐慧真紅著臉問道:“韓大夫,怎麽還不開始啊?”


    韓衛民這才反應過來。


    “哦,這就開始。”


    “你這腳啊,真好看。”


    徐慧真羞的滿臉通紅。


    被一個男人捧著自己腳,而且還誇說好看,她內心起了很大波瀾。


    韓衛民拿出放血針,對著徐慧真的大敦穴紮了過去。


    “噗嗤~”


    隨著銀針送入徐慧真腳趾之中,一股黑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看到黑血,連徐慧真自己都驚訝起來。


    “我的血,怎麽會是黑色的呀?”


    “這...我到底是得了啥病?”


    顯然,徐慧真有點慌張。


    韓衛民笑著解釋道:“慧真,不用擔心。”


    “你長時間肝氣鬱滯,導致血液循環不暢,這裏的血中沒有氧氣,所以就會呈現黑色。”


    “等我把這些黑血放了,血液循環重新恢複起來就好了。”


    徐慧真這才長舒一口氣,淡定下來。


    接著,韓衛民又在徐慧真隱白穴放血。


    依然是放出了幾滴黑血。


    大墩、隱白,都是厥陰肝經的穴位。


    具有疏肝散瘀的效果。


    等韓衛民把徐慧真兩個腳都放了血以後,他用陳雪茹遞過來的紗布將血跡擦幹。


    “慧真,你試試脖子還疼嗎?”


    徐慧真剛才的注意力全在脖子上,壓根就沒往脖子那去考慮。


    現在突然被韓衛民要求試一試脖子,她有些錯愕。


    不過還是按照韓衛民的要求,扭動了一下脖子。


    這一扭動之下,徐慧真頓時就吃了一驚。


    “唉?脖子竟然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也靈活自然了。”


    徐慧真看向韓衛民,驚喜道:“韓大夫,你真是太神奇了。”


    “竟然從腳上把我的脖子都治好了。”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呀。”


    “這也太神奇了吧。”


    韓衛民笑道:“這沒什麽可驚訝的。”


    “這就是咱們中醫的神奇之處。”


    被韓衛民輕鬆治愈,徐慧真驚喜的同時,就想著把自己周身的病都讓韓衛民給治了。


    她笑道:“韓大夫,我這個肋骨下麵,經常有刺痛感。”


    “而且早上起來,嘴巴裏是苦的。”


    “你說我這個病該怎麽治啊?”


    陳雪茹打趣道:“徐慧真,你這是占便宜上癮啊。”


    “合著我男人給你把脖子治了,還得給你把其他病都治了。”


    徐慧真笑道:“呦,這麽快就心疼上啦。”


    “怕把你男人給累著?”


    “別這麽小氣。”


    “咱們都這麽多年的姐妹了,你還在乎這個呀。”


    韓衛民知道,這徐慧真雖然會做生意,但平時生活很節儉,可以說是很摳門。


    原著中她都要臨盆了,還要跟拉車師傅搞架。


    要不是碰上蔡全無,她那孩子八成是要生街上了。


    所以,她摳門是出了名的。


    現在能免費讓韓衛民給治病,這便宜她自然是要占的。


    然而。


    免費的東西往往是最貴的。


    她看上了韓衛民免費給她治病,而韓衛民看上的則是她這個人。


    韓衛民道:“肋下這個問題,是你肝髒已經有了病變,口苦則是膽汁回流。”


    “也是肝的問題引起的。”


    “要想治療這個病,我得在你後背上按摩。”


    “給你刮刮痧就好了。”


    徐慧真可是知道,刮痧那都是不隔著衣服的。


    直接在皮膚上刮。


    那到時候難免會出現,自己需要寬衣解帶的問題。


    這對於保守的徐慧真來說,確實是個極大的心理障礙。


    徐慧真猶豫了。


    她捏了捏衣領,想放棄。


    韓衛民則笑了笑,決定恐嚇恐嚇她,於是說道:“你這個情況,說明肝區已經硬化了,腹部應該也有點腫脹了吧。”


    “你在肋下左側,三指初按一下,看看疼不疼。”


    徐慧真依言,在自己肋下按了一下。


    這一按之下,徐慧真疼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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