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整個人都是全身發軟,跟天打雷劈差不多。


    沒想到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破敗了。


    家裏的錢沒了,兒子也跑了。


    自己全身疼痛,還沒拿到一分錢的賠償。


    自己家倒是先把錢賠出去。


    “怎麽會這個樣子呀,造的什麽孽呀。”


    “老婆子家裏還有沒有錢呀?我到醫院去看一下傷啊。”


    “賈張氏下手也太狠了,我這臉火辣辣的疼。”


    閆大媽沒好氣的說道。


    “哪還有錢呀,都賠給何翠花當醫藥費了。”


    “都是你這個天殺的,出的餿主意。”


    “兒媳婦兒沒有落著,還被人給揭穿,把家裏搞得雞飛狗跳。”


    “你個老東西,就一天不做正經事兒。”


    麵對閆大媽的拳打腳踢,閆阜貴根本就招架不住,連忙閃避。


    閆阜貴也是憋著一肚子火。


    “這能怪我嗎?”


    “我還不是想讓兒子成家立業,誰知道許大茂這個狗日的跳出來壞了好事?”


    “我現在教師等級也降了一級,都是這個狗日的害的。”


    “我遲早讓許大茂這個狗日的還回來。”


    “許大茂的自行車咱們就不要賠,反正家裏也沒錢。”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閆解成找回來,他又沒有殺人,無非就是賠錢的事情。”


    “反正這個家也就這樣了,愛咋咋地。”


    閆阜貴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完全蔫兒了。


    許大茂也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說。


    自己的自行車被砸了,一分錢都沒要到。


    找賈東旭唆使賈東旭找韓衛民的麻煩,沒想到被賈東旭誤砍了一刀。


    徐大茂醫藥費還是自己出的,包紮好了回來。


    正好路過閆阜貴家,聽到這兩口子對自己罵罵咧咧的。


    許大茂也是來了氣,一腳把閆家的大門給踢開了。


    “閆阜貴,你們兩口子還是人嗎?”


    “你們騙婚還有理了,還怪在我的頭上來了?”


    “今天民警同誌都表揚我了,說我這是助人為樂。”


    “你們現在賠我的自行車,不賠我就不走,我就賴在這裏。”


    “我問過了,我的自行車被砸成那個樣子,基本上全部都要換一遍,至少也得七八十塊。”


    “快點拿錢!”


    許大茂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反正是賴著不走了。


    閆阜貴也屬於破罐子破摔。


    “愛走不走,有本事就一直坐在這。”


    “你還跟我要錢,你看我們家還有錢嗎?”


    “你把我們家都搞成什麽樣子了?兒媳婦兒沒有了,我兒子也跑了。”


    “家裏好不容易存了點錢,全賠給何翠花當醫藥費了。”


    “你看我被賈張氏給撓的,現在還沒有人給我出醫藥費呢。”


    “來你給我點錢,我也去看看傷。”


    閆阜貴搬了把椅子就坐在許大茂的對麵,兩個人是大眼瞪小眼。


    許大茂這底氣也是被懟的,都快要消散了。


    你說閆阜貴要是有錢的話,賴在這兒還能要。


    關鍵是閆家現在一個子兒都摸不出來,賴在這裏也是白搭。


    不過許大茂倒是聽到了新消息。


    “啥,你這是賈張氏撓的?”


    “這個瘋老婆子被抓住了?”


    “他們母子兩個可真不是東西啊,我這胳膊就是被賈東旭砍的,我自己去醫院花了幾塊錢,還沒著落呢。”


    “老閆,這個事情說歸到底,也不能全怪我呀!”


    “主要還是你們做的太缺德。”


    “我當時看到冉老師人家年輕漂亮有文化,你也不能這麽騙人家呀。”


    “你說你要是提前給我吱個聲,給我個一二十塊錢,我幫你保密還能幫你呢。”


    “這樣吧,我也知道你現在困難。”


    “你每個月賠償我10塊錢,一共是80塊錢,8個月也就還清了。”


    “也算我自己倒黴,我這幾個月我就不騎自行車了。”


    “就我現在的胳膊,給我個自行車我也騎不了。”


    閆阜貴一甩頭。


    “沒有,一毛錢都沒有。”


    “我這邊已經跟韓衛民簽過保證書了,每個月要先償還何翠花的醫藥費。”


    “剩下的錢我們一家人還要活呢。”


    “都是因為你這個狗東西,我現在教師工資都降了一級,少了5塊錢。”


    “這5塊錢怎麽說,這都算到你的賠償費裏麵。”


    “也就是說我欠你40塊錢。”


    “80塊,你在想屁吃。”


    “而且我兩年內都沒辦法進行考級,兩年就是24個月,一個月少5塊,總共是120塊。”


    “這麽算的話,你還欠我40塊。”


    “許大茂快點拿錢。”


    “我兒媳婦的事,我先不跟你算了。”


    “我少了這麽多工資,我跟你沒完。”


    本來許大茂是要錢的,現在被閆阜貴這麽一算,自己還要倒貼錢。


    “不是,老閆……”


    “你這麽算是不是有問題?”


    “怎麽我還要倒給你錢呀!”


    “都說了你們應該賠我錢,隻不過先要把何翠花的醫藥費給賠了再說。”


    “怎麽到你這兒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可不要跟我來這一套啊。”


    徐大茂現在整個人腦袋都是懵懵的,自己明明是要賬的,現在變成欠賬的。


    閆大媽也從床上跳了下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


    “許大茂,你說你缺不缺德?”


    “我們家娶兒媳婦兒礙著你什麽事兒?”


    “把我們家的事情攪黃了,你自己就能娶到老婆嗎?”


    “你這是損人不利己。”


    “我不加被你害得多慘,你自己不清楚嗎?”


    “家裏一分錢都沒有,都揭不開鍋了。”


    “我兒子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地方去了,他如果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拚老命。”


    “老閆工資降級,每個月少了5塊錢,你說這賬怎麽算?”


    “你做這個缺德事為了得到什麽好處?”


    “自行車被砸了,活該!”


    “被砍了一刀,也是活該!”


    “你還賴在我們家不走了,我呸。”


    “老閆,走,咱們到許大茂家去。”


    “反正這一切都是他害的,我們也賴在他們家,就讓他坐在這裏,反正咱家啥也沒有了。”


    閆阜貴拉著閆大媽,兩個人氣呼呼的就往外走。


    這把許大帽,整個人都給整不會了。


    這劇情好像不對呀。


    但是閆阜貴兩口子,好像說的也沒有什麽問題。


    自己好像是做了損人不利己的事。


    破壞了別人的婚事,自己好像也沒得到冉秋葉的傾慕,反而自己車被砸了,人被砍了。


    許大茂連忙站了起來,勸阻說道。


    “老閆老閆,別別別呀。”


    “我家也沒什麽好東西呀,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行不行。”


    “就算我做的不對,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咱們是不是要解決問題。”


    “我知道你現在拿不出錢,那我也沒錢。”


    “說白了,這就怪賈張氏和賈東旭。”


    “這母子倆就是咱們四合院最大的惡人。”


    “這個點兒秦淮茹也下班了,咱們就到賈家去要錢。”


    “咱們兩家的事先暫且放下,等以後再說。”


    “賈東旭把我給砍傷了,賈張氏把你給撓傷了,就應該讓秦淮茹來賠償。”


    許大茂這麽一說,閆阜貴也覺得有理。


    隻要許大茂不再提什麽自行車的事情,別的事情都好商量。


    “對,咱們就去賈家,找秦淮茹算賬。”


    三個人氣氣洶洶的,來到秦淮茹家裏。


    此時秦淮茹,剛剛進家,手裏提著兩顆大白菜。


    老遠就看到自己家的門被拆了,扔在一邊。


    以為是被打劫了呢,走進去一看,發現賈東旭趴在地上,手裏握著一把菜刀,菜刀上還有血跡。


    秦淮茹嚇了一跳。


    “東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咱媽呢?”


    賈東旭趴在地上一下午都沒人管,飯也沒吃一口,輪椅沒了,廁所都沒法去。


    下午跟許大茂幹了一仗,大小便失禁,整個人身上惡臭無比。


    賈東旭半死不活的樣子,聽到秦淮茹的聲音,看到秦淮茹捂著鼻子頓時來氣。


    “還不是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來到我們家,我們家就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你個臭不要臉的爛貨,你就是我們家的克星。”


    “你現在是不是滿意了?我們家現在家破人亡,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


    “棒梗是韓衛民的兒子吧?小當和槐花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是不是有一個是傻柱的?”


    “要不然傻柱那個狗東西,為什麽老是要貼上來?”


    秦淮茹還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秦淮茹也是一肚子委屈,嫁入到這個家裏麵,她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本來以為到了城裏,自己以後就能高人一等。


    可是命運給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她不僅沒過上好日子,而且還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天天受到丈夫和婆婆的辱罵,甚至毆打。


    每天要辛辛苦苦的上班。


    回來之後還,要做飯做家務,每天都是做不完的活。


    秦淮茹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她如果不離開韓衛民的話,他現在過得幸福美滿,每天都是吃好的喝好的,哪裏用受這種氣。


    秦淮茹委屈的眼淚,叭叭叭的都掉了下來。


    賈東旭繼續辱罵道。


    “你還好意思哭,你有什麽臉哭。”


    “都是你這個臭娘們兒,我才變成這個樣子。”


    “快點把老子扶起來,老子都爬了一下午了。”


    秦淮茹看到賈東旭手裏握著菜刀,瑟瑟發抖不敢過去。


    “東旭,你先把刀放下,我害怕呀!”


    賈東旭冷笑一聲,揮舞著菜刀。


    “原來你還知道害怕,老子真想一刀把你給砍了。”


    這嚇得秦淮茹更不敢過去,而且秦淮茹生怕賈東旭把刀扔過來,把菜放在地上,直接退到了門口。


    許大茂扯著嗓子道。


    “嘿,秦淮茹回來了,賠錢。”


    “你看我這胳膊就是被你們賈東旭砍的,花了我6塊錢,趕緊拿錢,要不然這事沒完。”


    閆阜貴也湊了上來。


    “我這是你那惡婆婆撓的,現在還沒錢看傷呢。”


    “我也不跟你們多要拿10塊錢出來,要不然這事也沒完。”


    秦淮茹整個人都傻了,自己上了一天班回來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


    “二大爺,你們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還不知道呢?”


    閆大媽嘴快,劈裏啪啦的把事情都說了。


    秦淮茹也是一陣無奈,沒想到賈東旭和賈張氏,這麽能惹事。


    關鍵是現在賈張氏,還有自己的兒子棒梗,全都被抓起來。


    “二大爺,徐大茂,情況你們也看到了。”


    “今天已經被民警翻了一遍,該賣的都賣掉了。”


    “我這還沒有發工資,哪裏有錢呀。”


    “今天買了這兩個大白菜,身上也就剩下兩毛錢了。”


    “賈東旭這個身體一直要花錢治病,我們家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


    “等到我有錢了,一定會給你們的。”


    “現在我求求你們給我讓一條路,我去看看我兒子。”


    賈東旭在房子裏麵,猙獰的大叫。


    “我叫你不許去。”


    “棒梗是韓衛民的野種吧,你心疼了是不是?”


    秦淮茹又氣又急,情緒也是崩潰到了極點。


    “賈東旭你鬧夠了沒有?”


    “對,我當初是騙了你,我跟韓衛民當初是談過戀愛,那又怎麽了?”


    “但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後,就一心一意的為了這個家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還要怎麽樣?”


    “棒梗是你的兒子,你連你自己的兒子都不認,你算什麽男人。”


    “你有沒有一點男人的心胸,你還是個男子漢嗎?”


    秦淮茹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了賈東旭的身上。


    賈東旭又哭又笑,在地上發瘋。


    “好你個賤貨,你終於承認了是吧?”


    “就是嘛,我看你就是個爛貨,天天跟韓衛民沒來也去,還勾搭傻柱,你要臉嗎?”


    “老子一刀砍死你個賤貨!”


    賈東旭也是失心瘋,手裏的菜刀狠狠的甩了出來。


    此時傻柱正提著飯盒,廚房裏麵順了一些剩菜回來,這美滋滋的,要給秦淮茹送過去。


    傻柱還好奇,賈家門口圍著幾個人幹啥呢?


    就見徐大茂、閆阜貴、閆大媽、秦淮茹尖叫著四散逃跑。


    嗖!


    傻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左顧右盼的愣神。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衝著傻柱的中間地帶就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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