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洲的眾勢力,也沒有因為浮珈這個看似禮貌問好的行為放鬆警惕。


    眾人都在猜測,這三天浮珈要做什麽,也在等候佛寺的消息。


    很快北洲佛寺就把浮珈的打算通過傳音牌,告知了修仙界。


    “講佛法?”


    許多修士聽到的時候,都是很心動的。


    雖然他們中的大部分修士,並非佛修士。


    但古話不是有一句,大道三千,殊途同歸嗎?


    能夠突破合體期,若是能夠再其開放的講堂上,得到一二經驗,悟出點東西,那都是個大機緣,受益無窮啊。


    許多修士聞聲而去,沉寂許久的北洲熱鬧了起來。


    與蒼玄宗僵持了有一段時間的雲家,聽聞了這個消息,變得有些蠢蠢欲動。


    西洲的大半勢力想要去北洲,就得經過他們北洲西南部,而這裏也是新派聚集的地方,雲家在其中占據著不小的說話權。


    “那些道門修士,慣會用大道理說教人,我們用那套說法,根本說不過他們!”


    雲家老祖說的博取他人同情,用大道理大義逼迫蒼玄宗交人的做法,一開始讓殷澈和顧連州的確有些應付不過來,但後來蒼玄宗來了一位談判的元嬰真君應池,這種辦法就行不通了。


    那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他們說的可憐,他就說什麽生兒不養,無媒苟合,明知故犯……


    那一堆堆道理和說法下來,不僅僅雲家雲蘭被說,連當年與焚天宗私奔的雲家老姑,都被說了一番。


    在應池的說法中,殷澈的誕生,殷澈的丟失,都非他蒼玄宗之過。


    他們要是追究,也應該找罪魁禍首。


    至於那個有關聯的木瑤瑤,當初發現她與魔門糾纏的時候,蒼玄宗就對其嚴肅警告,並處以懲罰了,後來她與殷淵逃跑後,更是被逐出了宗門,與蒼玄宗再無關係。


    而且,哪個勢力家族裏麵沒有出現過歹筍?


    哪怕教管再嚴的封閉式管理下,也會有人心的浮動。


    修士又不是傀儡人,又需要在龐大的修仙界曆練,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隻是出了木瑤瑤這個禍害奇葩後,蒼玄宗的掌門人和峰主長老們在每一次的招收弟子和收徒大典上,都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了。


    宗門的問心試煉,也更加嚴苛了。


    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若是說可憐,蒼玄宗因為那個歹筍,吃的虧比雲家多多了。


    所以說,有時候渾人越怕渾人。


    哪怕他們用楚星珩與亦十沈知意之間的那些事情說事,應池野絲毫沒有被影響。


    如今好不容易,又來一個機會,雲家自然想要用這個機會壓著蒼玄宗的那些人。


    他們就不信,哪怕西洲和北洲有仇在,佛寺開放講座,蒼玄宗那麽多元嬰修士,會不心動。


    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多久,很快就從佛寺那邊傳來了消息。


    浮珈竟然與風瀾大陸的幾大拍賣會和四藝盟合作,通過留影玉和陣法,把講座麵向整個風瀾大陸,讓許多修士根本就不用去往北州也能夠聽到。


    這個做法,瞬間讓許多北洲的修士不滿起來。


    畢竟若是其他大陸的修士前往北洲,肯定會給北洲的經濟,帶來許多好處。


    如今與拍賣會,四藝盟合作,得到好處的隻是佛寺和那些足不出戶也可以觀看的修士。


    “他們怎麽能夠這麽自私?同為北州修士,浮珈那老禿驢竟然向著外域!”


    “我一開始還不知道他突破時那一禮是幹什麽,如今才知曉,原來這是起了外心!”


    “那他幹什麽要住在我們北洲,用著我們北洲的資源!叛徒!”


    在有心人的攛掇和起哄之下,浮珈和佛寺很快便成了眾矢之的,暗地裏的流言愈演愈烈。


    浮珈立於山巔之上,俯瞰著腳下的那片神州大地。


    眼中的悲憫之色濃烈如稠。


    “師兄……”


    一旁的青悟有些欲言又止。


    浮珈的歎息,久久徘徊於風中。


    “青悟,此次突破,心魔劫時,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天道的氣息,心魔劫中,我看到了風瀾大陸的未來……”


    浮珈閉了閉眼。


    “天與地都是紅的……”


    沈知意也收到了這個消息,她也去四藝盟買了一個連通北洲佛寺的特製留影玉。


    看著上麵雕刻的陣法,沈知意很是好奇。


    留影玉她知道,與前世的錄像機一樣,如今加上這陣法,倒是有些像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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