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定是項楚告訴他的,哼,好個項楚,居然壞本妃好事,哎……,沒架打了,沒對手了,我好寂寞。”


    看到小一,上官宛兒眼前一亮,“小一姐,要不,咱倆練練?”


    “哎唷,我這肚子……不好,大姨媽來了,我得回去。”


    嗖……小一就不見了。


    如今,上官宛兒乘境之下幾乎都沒有對手,再也不需要她時時刻刻跟著了,小一也不是她對手,再留下來幹嘛,留下來被她打成項楚那樣的豬頭?


    “小一姐,你別跑啊!不想打就不想打,找什麽血遁的由頭?你當我傻?”


    上官宛兒好無聊,好鬱悶。


    之前吧,她身邊從不缺人,可是自打項楚被她打成豬頭之後,一個個都跟躲瘟神一樣躲著他。


    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張辰嘴裏的“高處不勝寒”的境界。


    訓練也交給青兒和李銘軒,此二人已做得很好了,已不需要她去親自管練兵的事了。


    又找不到人打架,實在是無事可做。


    “罷了,你們不理我,宛兒去找我家男人去。”


    說完,腳尖一點,嗖……,天邊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下一秒,她就來到了張辰的身後。


    從後麵抱住他,“夫君,你在幹啥呢?”


    還好,張辰早感應到她的氣息,不然得嚇一大跳。


    上官宛兒如今的身法和輕功已經大大超越了幻影和花弄影,甚至是小六。


    也可以說,上官宛兒在這一大片區域是個橫著走的存在。


    “我在批奏章啊!”


    “哦,當王這麽辛苦的嗎?”


    “是啊,等這裏的內閣組建好之後,孤就輕鬆了。”


    這段時間,張辰確實是挺忙的,他幾乎要天天批奏章,基本是親手治理婁嵐國。


    如今婁嵐國各地並入大夏,各地剛剛平定,百廢待興,很多舊製要廢除,新製要施行。


    “那得多久才建好啊,宛兒看夫君這麽辛苦,很心疼的。”


    “是嗎?我看看”


    張辰就把手伸進了她上衣裏。


    宛兒嚶嚀一聲就倒在了他懷裏,“夫君,你不是說勞逸要結合的嗎?讓宛兒為你放鬆放鬆。”


    好主意。


    張辰一臉壞笑,這個上官宛兒可真是記打不記疼,這不又來找虐嗎?


    還別說,這丫頭恢複能力特別強悍。


    再怎麽傷痛,休息幾個時辰又能恢複如初。


    耐磨耐造,屢敗屢戰,說的就是她了。


    最無語的是,她好像還上癮了。


    “也罷,聽你的,放鬆放鬆。”


    張辰大手一揮,把什麽奏折啊什麽的,通通掃落地下,宛兒就被放到了案桌上。


    ……


    “王,你在嗎?”


    門外響起敲門聲,是瑪麗婭的聲音。


    哦,女王來了。


    “女王有事嗎?”傳來張辰的聲音。


    “有”


    “那等一會兒。”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而且瑪麗婭聽到你們桌子撞牆的聲音,頓時麵紅耳赤。


    不過,她還是等了下來。


    宛兒甜蜜地給他整理好衣物,然後拖著“瘸腿”來到窗口,朝他甜甜一笑,嗖,就不見了。


    張辰這才朝門外走去,一出去,差點與瑪麗婭撞了個滿懷。


    “你還在這,孤以為你走了呢,正要去找你,有事?”


    瑪麗婭低著頭,有些難為情,心中在罵,我都是名義女王了,哪還有什麽事?要有的話,無非是……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啊?”張辰一愣,“為何如此問?”


    “你沒有回答我。”


    “當然喜歡啊,怎麽了?”


    “那你為什麽不到我南宮去?”


    “這不忙嗎?”


    這些日子,主要是上官宛兒這丫頭太粘人了,而且恢複力太強,基本被她一個人霸房了,有時候大白天都來。


    沒辦法,現在上官宛兒橫著走,花弄影幻影她們意見很大,可打不過人家。


    那些剛接收過來的嬪妃們,張辰也就碰過一次,後來就沒再碰了,包括女王瑪麗婭。


    “孤觀察拿都很久,他雖然是原婁嵐國的宰相,但孤看他是真心歸順的,而且勸降滿沙海是立了大功的,王若是忙不開,不過,先啟用他,待到內閣組建好,再行定奪。”


    說完,瑪麗婭又補充了一句,“孤不是想幹政,隻是看你事事親力親為,太辛苦,孤想讓人與你分擔。”


    “有道理,孤倒忽略了此人,既然你推薦他,加之他剛立大功,孤可以啟用他,若是表現好,孤說不定會在內閣中給他一個位置。”


    “嗯”


    “還有事?”


    張辰覺得今天的瑪麗婭有點扭捏,有幾度有些欲言又止。


    其實瑪麗婭差不多都能猜到,張辰剛剛和上官宛兒在禦書房裏鬼混,但是她不能說。


    “沒……也沒什麽,告辭”


    瑪麗婭走了幾步,背影有些孤寂和落寞。


    然後又咬了咬牙跑了回來,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似的,拿出一物,塞到了張辰的手裏,然後就跑了。


    “這是什麽?”


    一張木牌,上麵寫了個名字,“瑪麗婭。”


    靠,如果加上“之墓”二字,就嚇人了。


    他看向身邊的太監小林子,“小林子,這是什麽?”


    小林子一看,惶恐地跪下,“吾王饒命,是奴才失職。”


    “你失何職?”


    “小林子沒有提醒吾王翻牌子,因為前王好幾年都不翻牌子了,久而久之,奴才也忘了此事。”


    “翻牌子?”


    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張辰就明白了,這不是君王翻妃子的牌嗎?翻到誰,當晚就是誰侍寢。


    明白了,怪不得,瑪麗婭剛剛問他為何不去南宮。


    然後就給了她一張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原來是要他翻她的牌子。


    張辰想了想,瑪麗婭確實不能冷落,她不僅是女王,張辰還需要這個女王穩住婁嵐的民心和軍心。


    他依稀猜到瑪麗婭內心的想法。


    如今的婁嵐國已換了天,姓張而不姓布萊,假使她能懷上張辰的龍種,則這個孩子可名正言順的承繼婁嵐國國王之位,如此,婁嵐國也算是回到了布萊血脈手中。


    算是曲線救國吧!


    張辰覺得好笑,什麽婁嵐國,已經亡了,以後也不會有,女王是暫時的,內閣也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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