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這樣的結果頗有點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味道,不對,是賠了夫君又折兵,很尷尬。


    她也明白,張辰這樣說,是在安慰她們。


    “也對,相公,不如咱們再想想,有沒有好的辦法逆轉一下。”駱冰芯道。


    “好,大家都想想看。”張辰點頭。


    沒一會兒,駱冰芯就有了主意,壞笑了一起,“相公,妾有一招,不知你願不願意?”


    眾人齊齊看向駱冰芯,就知道這個女魔頭肯定是什麽忒壞忒壞的主意。


    此時,張辰眉頭一挑,“你是說……?”


    駱冰芯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張辰點頭,“看來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隻能如此了。”


    駱冰芯笑了,“相公,不必擔心,反正壞事讓小女子來做,不傷你的名聲。”


    張辰咳了一下,“啊哈,孤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


    說完,就背著手走了。


    幻影、麗影、花弄影,小七都傻了。


    他二人說了啥?好像什麽也沒有說,但又好像,他們全說了,而且達成了共識。


    這就是默契。


    兩個絕頂聰明人的默契,誰也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麽默契。


    不過能猜到,這種事應該是由駱冰芯完成,他們的男人權當什麽也不知道。


    張辰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了,入贅,我要做什麽準備?”


    駱冰芯露齒笑了,那細密雪白的牙齒長得真整齊真漂亮,笑容很甜美,“洗幹淨就好了,我想有人會為你準備好一切的。”


    麗影和花弄影差點一個趔趄。


    “哦,知道了。”張辰伸了個懶腰,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蒙儷果然差她的丫鬟媚娘送來了吉服和聘禮,並告之,王府會準備一切,張天霸等著上花轎就成了。


    說到聘禮,張辰直罵蒙獲太摳,就給了千把兩銀子,這些不過是他送去的九羊一毛,然後就是一些牛、羊什麽的,他瞬間感覺自己賣了白菜價。


    另外,那媚娘特意叮囑張辰,洗洗幹淨,捯飭捯飭,最重要的一點,今日不準碰其他女人。


    媚娘還留了下來,專門給他沐浴、打扮,主要是監督他與其他女人太接近。


    張辰果然什麽也不用幹,就往木桶裏一躺。


    沐浴自然由媚娘來幫他完成。


    看著媚娘那小蹄子,很圓潤的一張俏臉,那是長得天香國色,水靈水靈的,還雪白粉嫩。


    衣料又少,年紀小,身子卻長得曲線曼妙,玲瓏有致。


    可真是個小蘿莉啊!


    張辰突然食指大動,就問:“你要通房嗎?”


    媚娘嬌羞地點了點頭。


    這也不知道是什麽破陋習俗,為什麽古代成婚,大戶人家的小姐還非得找個丫鬟給他的男人通房?她就不吃醋?


    起先他是不明白的,不過來了這麽久,倒也聽說了一些。


    通房丫頭是古代的產物,她平時服侍男女主人,在女主人不方便或不願意的時候滿足男主人。


    男主人自然是願意啊,其實女主人也很願意。


    為什麽呢?


    因為在這個時代,通房丫頭產下的孩子,都要交給女主人撫養,要認女主人為娘親,而女主人既鞏固了地位,也轉移了生育風險。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受限於醫療條件,生育風險是極高的,因難產而死的人,太多了。


    這倒是有點像代孕,隻不過,這種代孕更徹底。


    另一方麵,有了通房丫頭的陪伴,也減少了男主人外出覓食或多納妾什麽的。


    通房丫頭往往是女主人從娘家帶來的,又好管教、好控製。


    所以在這個時代,通房丫頭很受大戶小姐的青睞,幾乎是大戶人家小姐出嫁必備。


    通房丫鬟主要功能就是服侍和生育工具。


    不過,張辰好喜歡這樣的破陋習俗,這就相當於買一送一。


    “那宜早不宜遲,就現在。”


    “啊?”


    張辰一把將媚娘拖入了水桶中。


    “不……不要……”


    其實媚娘也就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丟丟,早晚是他的人,這是她的宿命。


    好在,此人也算是上等之姿,不虧。


    媚娘閉上了眼睛,接受著命運的安排,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沮喪。


    木桶裏波濤洶湧,如驚濤拍岸……


    這一天,張辰在媚娘的監督下,確實沒有碰別的女人。


    媚娘身為監督者,並不算別的女人。


    結果是媚娘被玩壞了,扶不起牆。


    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大婚之日。


    一大早的,花轎就來了。


    張辰上了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地來到了王府。


    婚事非常隆重,婚宴從王府裏麵排到了大街上,賓客滿門。


    那些土財主、商人,正好找到了巴結蒙獲的機會,送禮絡繹不絕。


    禮品堆積如山,金銀珠寶多到數不勝數。


    蒙獲數錢數到腳抽筋,高興得合不攏嘴,但眉眼又有些不太高興。


    這個妹妹,他太寵了,如兄如父,妹妹出嫁,不,妹妹娶夫,總覺得有些不舍得。


    懷著複雜的情緒,蒙獲喝著悶酒。


    駱冰芯朝花弄影使了個眼色。


    花弄影有些不悅,主意是她駱冰芯出來,怎麽幹壞事的卻是她花弄影的。


    不過,害怕影響張辰的計劃。


    花弄影隻好,拿起酒壺走過去給蒙獲倒酒,手指在蒙獲的酒樽裏微不可察地彈了一下。


    張辰看在眼裏,趕緊起身敬酒,“大舅哥,小弟敬你。”


    “哼,往後要是對我妹不好,老子滅了你。”


    蒙獲放了一句狠話,喝酒倒是痛快,那杯酒一飲而盡。


    看到花弄影朝張辰點了點頭,張辰就放心了。


    這事成了。


    以花弄影的手段自然很難被發覺。


    平時,以花弄影的身份也接觸不到蒙獲,而此刻是最佳的下藥機會。


    蒙獲喝完這杯酒,突然發現有些不對,“本王這麽快就醉了嗎?”


    然後,就一頭趴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都以為蒙獲是醉了,明天一早指定會醒。


    但隻有張辰、駱冰芯、花弄影等人知道,蒙獲,這樣的一代名將,艮國第二大將,禁地之王,將再也醒不過來,除非,花弄影給他解藥。


    這是花弄影在張辰研製的用於外科手術的麻醉散當中,加入了她在師門秘藥的基礎上研製的獨門安神藥,兩種藥一結合就成了長效安眠藥。


    他將是個活死人,性命無憂,但會一直昏睡。


    天下除了她本人,恐怕無人可解。


    而且這種藥還有一個顯著特點,那就是沒有任何中毒的症狀,再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來。


    張辰心中歎了一口氣,心說,大舅哥,別怪我。


    你想稱王爭霸天下,隻可惜,你有那個本事嗎?


    能力跟不上野心,結果終究是害人害己,大舅哥,我這可是在救你。


    想來也挺好笑,堂堂一代名將,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的蒙獲,一個花弄影就擺平了。


    蒙獲被扶進了寢宮。


    繼續奏樂,繼續舞。


    良久,賓客才散去,張辰被帶上紅蓋頭送進了喜房當中。


    這樣的安排不必說,是蒙獲安排的,就連他的喜服都是偏女性化的,這是對張辰的羞辱。


    他能猜到蒙獲的想法,蒙獲並不是惡趣味的人,他是故意這麽做的,而是在婚禮上給這個妹夫下馬威,要讓他明白,在這個家,誰在上誰在下。


    讓他始終謹記,他是個上門的。


    本來張辰對蒙獲這個大舅哥心中還有些愧疚,可這一天,給他整這麽多的羞辱,那種愧疚就淡了,然後就沒了。


    是啊,今日若不將他藥倒,來日,張辰會在這樣的大舅哥手下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他是堂堂的大夏王,蒙獲一個敗軍之將,居然也敢羞辱,該此下場。


    張辰心中反而輕鬆了。


    蓋著紅蓋頭被媚娘牽進了喜房。


    “姑爺”媚娘拿下了他的紅蓋頭,“呶,那是你的新娘子。”


    隻見一位身材玲瓏的女子蓋著紅蓋頭坐在了床沿上。


    “夫君,今日讓你受委屈了。”她低低地抽泣著。


    “在咱這個小屋裏,你是夫君,我是娘子,儷定守婦道,尊夫綱,今日起,你我相濡以沫,相愛到老,夫君,你願意嗎?”


    張辰瞬間有些感動。


    不管她哥如何對他,但蒙儷對他是真心的,能理解他的委屈,在乎他的感受。


    一切的委屈似乎都值了。


    他想說,蒙儷啊蒙儷,你哥在孤眼裏不算什麽,五萬艮軍也不算什麽,孤是為你而來啊!


    張辰走過去,用稱挑掉她的蓋頭,隻見一張傾國傾城,且被淚水打濕的俏臉。


    “我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蒙儷一陣欣喜,頭埋進了他懷裏,“夫君說得真好。”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窗外下起了雨,窗內也在下雨。


    帷帳風雨飄搖,伴隨著動聽的旋律。


    ……


    次日一早。


    蒙儷因為父母早亡,所以得帶著丈夫去給兄長敬茶。


    來到兄長門外,問侍女道:“我兄長還沒起來嗎?”


    侍女搖頭,“奴婢叫過了,叫不醒。”


    “再去叫。”蒙儷道。


    “是”


    侍女又去喊,“大王起床了,起床了。”


    見叫不醒,侍女過去推了幾下,驚叫道:“公主,駙馬,你們快來。”


    蒙儷和張辰趕緊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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