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是什麽東西?”


    這次輪到陸風驚訝了,原來他以為這係統無所不知,這次竟然不知道這個《山海經》記載的上古異獸。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家夥應該是叫這個名,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它了。”


    陸風無奈攤手。


    係統雖是好奇,也隻好作罷,等將來陸風複活以後,再讓陸風找相關書籍了解一下。


    太陽落山之前,他們找到了花順溜,已是一具屍體。


    “老花,前麵那裏躺著的好像是。”


    遠處,一串火把,在遠處喧鬧著,浩浩蕩蕩走來,最前方一個強壯中年人指著那個方向,臉都嚇白了。


    “二蛋,二蛋,怎麽會?為什麽啊……”


    花把式身後便是孩子他娘,她的衣服多處都已經撕裂,臉上還腫著,一些血跡已經幹涸,難以想象她麵對那幾個混混,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你們幾個畜生,好好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麽?”


    那幾人身上都被綁著,幾個舉著火把的漢子將幾人一推,赫然便是那幾個混混,此時他們渾身都是傷,花裏胡哨的衣服都成了一條條的,極其狼狽。人群中走出一個衣裝得體的俊朗中年人,大概看上去也有四十多了,他此時指著抱著孩子痛哭的花把式一家,恨恨的斥罵著。


    原本還向中年人跪下想要求饒的幾人,當他們看到不遠處早已冰涼的屍體時,一張張臉變得無比惶恐,平時跋扈如他們,也沒有見過死人的場麵,況且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他們。


    “不不不,我,我們……我們沒有想殺誰,我沒想過要鬧出認命,天哪,李老板,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中年人隻是淡淡的看了幾人一眼,麵對他們的求饒,他無動於衷。


    轉身向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花把式走了過去冰冷道:“饒了你們?這一條鮮活年輕的靈魂,又拿什麽去告慰。”


    一群製式武裝人員,帶著強大的壓迫感,為首之人直接向李老板招手致意了一下,然後便讓那些黑甲武裝人員將幾人帶走,他們將受到法律的製裁。


    “老花,節哀!”


    葬禮,陸風沒有去,他隻是遠遠看了看這個少年的屍體,便離開了。


    陸風心中很難受,一想到花順溜多半因為自己才送命,他心中第一次開始有了些不安。


    “就算沒有你,他今天也必然會經過這裏,結果不會改變。”


    係統似乎是在安慰陸風道。


    “不!如果沒有我的存在,那家夥不會因為一個孩子而動手!”


    陸風暴躁的聲音幾乎失控,情緒瞬間崩潰。


    “嗬嗬,陸風,你錯了,雖然我不知道麅鴞是什麽存在,但我知道以它這種的,其本性皆暴戾冷血,以人類為食並不足為奇。”


    其實在陸風衝入對方意識空間前,那家夥卷起花順溜的屍體就要往嘴裏送,最後卻被陸風在意識空間中一陣橫衝給嚇住了,才放開到了口邊的“肉”。


    隻是陸風不知道罷了,係統卻正好捕捉到了這一幕,這家夥是吃人的!


    這一次,僅僅又過了幾天,陸風看向一個方向,眼睛一亮。


    “有了?”


    “有了。”


    陸風回答的很有底氣。


    係統疑惑問道:“你這麽確定?”


    “嗯。這段時間,我感覺意識在變強,這玩意貌似也是可以變強的,隨著變強,能力和敏銳度也會增加。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一次的主家,我們認識,就是那天晚上那個李老板家。”


    連哪一家的都知道?


    “不會吧,這麽巧?”


    係統呆愣住了,這不會是預言吧。


    跟著陸風的上帝視角,俯瞰著山川大地,一片片樹林草地,在村子中間,這裏有一片廣場,廣場上有一個二層小石樓,這裏就是李老板的家,旁邊一串店麵都是他家的,隻不過大部分都租出去收租。


    唯獨最大的那個買賣農副五金糧油的店子,是他自己的店子,這些都是最賺錢的營生,至少在這個村子是這樣。


    “花嘎子他娘,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那種感覺?”


    此時李老板一臉殷切的摸著沙發上貌美女子的肚子,緊張的呼吸都濃重起來。


    “不就是生個孩子,看把你緊張的,老娘又不是沒生過,切。”


    女子看著自己的丈夫,雖然嘴上不屑,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


    李老板撓撓頭,被自己老婆說的滿臉通紅,看了看另外一邊正吃飯的兩個女孩還有自己的父母,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這不是激動嗎?我今年也47了,也算是老來得子,高興不也正常嗎。再說了,這都咱家自己人嗎。”


    他可不知道,此時他們都看不到的地方,有個老六正在等他媳婦生產呢,如果知道估計能當場氣出個好歹來。


    “哈哈哈哈。”


    頭發斑白的老者一邊端著碗筷,一邊豪爽的大笑起來。


    “小花,你就讓他說吧,誰家男人這種時候呀,還能忍得住激動呀。”


    老者身旁的短發女子,看上去是李老板的母親,皮膚看著卻年輕些,一邊收拾桌子上的空盤,一邊笑著打趣道。


    “對對對,你媽說的對啊,我當初有幺兒的時候,還不是一樣。”


    老者也在一旁點頭附和道,看得出來完全是個妻管嚴。


    女子聽到二老的話,笑著點頭道:“等明天我就去醫院再做個產檢去,按時間應該就這幾天了。”


    “不是吧,你小子還真能未卜先知啊!”


    係統像是突然發覺了一件天大的事般震驚無比。


    陸風無奈,他也是在遇到麅鴞不久前,才發現自己的意識能量在變強,而且還有了更多的能力。


    “媽,給我們生個小弟弟吧,人家下學都拉著小弟弟一起回家,就我們沒有。”


    大一些的女孩一邊吃飯,一邊若有所思的認真道,旁邊的女孩也臉笑開了花,不斷的點頭。


    “花枝子,去寫作業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哪能插嘴,生個什麽是我們能決定的嗎?”


    雖然這樣說,但李老板自然是想要個兒子的,畢竟他已經有兩個女兒了,隻是不想讓妻子心裏有什麽壓力。


    “那,我們寫作業去嘍。”


    放下碗筷,花枝子拉著妹妹一蹦一跳的上了樓,在經過轉角處,轉頭俏皮的喊一聲:“媽,生個小弟弟,努力哦!”


    說罷


    “這孩子。”


    李老板對這兩個女兒滿是無奈。


    翌日,早早的送走了兩個上學的女兒,李老板又帶著妻子去村子裏的醫館。


    可惜,在半路,她卻喊肚子疼,然後疼的越來越厲害。


    車在一陣劇烈晃動後,也緩緩停了下來。


    “怎麽了?”


    李老板恨恨用拳頭砸了一下方向盤道:“真倒黴,前麵的路好像斷了,我下車去看看。”


    片刻之後,他才再次走回到車窗旁邊臉色難看道:“前麵塌了幾十米長,深也至少有個七八米,根本過不去!迎雪,別著急,千萬別著急,我去想想辦法!”


    “啊呀,不行,我,我現在疼的厲害,感覺羊水可能破了,我快忍不住了呀。”


    花迎雪一聲痛叫,臉上瞬間便蒼白了幾分,鬥大的汗珠從臉上流淌下。


    “怎麽辦,怎麽辦啊?”


    李老板在路麵上走來走去,最後無奈的一巴掌狠狠拍在腦門上,手機剛才就打了電話,但這裏卻是通往小鎮醫館的必經之路,哪怕是想繞路都沒法。


    “咦,這不是……李總!”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他一抬頭,卻看到這公路下方塌方的土堆裏,走上來一個人,那人雖然兩個褲腿都是泥巴,臉上也灰頭土臉的,李老板卻感覺很熟悉。


    “你?是……花把式?”


    他的臉上驚喜更多過詫異。


    打量了一下周圍細細想了想,又懷疑道:“這荒郊野外的,你怎麽上這裏來了?”


    “嗨,別提了,我也不知道特娘的倒了什麽黴,在河裏釣魚釣的好好的,不知怎麽的,這水像著了邪似的,就往這邊灌來,差點把船都給我撞毀了。”


    花把式一臉喪氣的道,嘴裏連叫倒黴。


    “那你的船呢?還能用嗎?”


    李老板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去醫館,這時他看著眼前人突發奇想,想到了一個辦法。


    花把式指著下方道:“下麵呢,能啊,不過我一個人可抬不動這船,怎麽?有什麽能幫到李總的,你盡管說。”


    “那可以啊,我老婆快要生了,我們要去醫館,可路斷了,我想……”


    李老板喜上眉梢。


    突然看到花把式一臉黯然神傷,突然意識到他剛失去了自己的兒子才沒幾天,尷尬道:“抱歉,我也是沒辦法,不然以咱倆交情,我絕不會開這個口。”


    花把式卻破涕為笑,原本不悅的臉色舒展開來,笑道:“不打緊,當天若不是你,我老婆可能也沒了,都過去的事了,我也該學會放下了,人不應該老是活在過去。”


    說著轉身拉著李老板就向下走,李老板也不介意,隻是示意自己先給妻子安頓一下。


    好在華迎雪此時狀態稍稍穩定了一些,他才放心下去。


    原本應該是養尊處優的老板,抬著船卻異常賣力,花把式甚至懷疑這家夥平日裏老板夥計一肩挑,哪怕是自己這個打漁的,還略有不如。


    過程還算順利,船上,李老板抱著妻子,生怕她不小心掉了下去。


    直到快上岸時,岸邊有不少人,還有急救車輛在等著。


    “這難道也是因果?”


    陸風若有所思的喃喃著,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從這些對他來說不足掛齒,甚至可以說是旁人的閑事中找到了一些不尋常的規律。


    天道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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