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她是扶芸?
小祖宗腰軟心野，江爺撩她上癮 作者：筠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於梓的話，沈南意漫不經心的上前一步，她攬著於梓的肩膀，笑，“發現這麽好的東西你吃完了才跟我說？小幸運你學壞了啊。”
女孩的嗓音略顯低啞，尾音像是帶著勾子，撩的人耳尖發紅。
彈幕看到這幕刷的飛起。
【我去啊啊啊啊啊！這也太撩人了吧？】
【沈南意簡直就是無形的撩人神器！】
【她的聲音真的好好聽啊！雖然不知道她人到底如何，但是！光是這聲音就足夠讓我去追她了！沒錯！我攤牌了！我是聲控！】
【南姐上我！】
【嘖，真作。】
【沈南意真喜歡凹人設啊，我要吐了。】
“不是，我沒……南南，你還在發燒？”
她拉住了沈南意的袖子，正好跟她那灼熱的掌心碰上。
沈南意漫不經心的抽回手，“沒事，過會就好了。”
這怎麽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於梓目光還是很擔憂。
沈南意倒是不怎麽在意，她漫不經心的將帽子壓低，“走，陪我去買點吃的墊墊，待會姐請你吃大餐。”
“好。”
聽到沈南意說餓了，於梓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有胃口說明身體也要好了。
她拉住沈南意的手，領著她去了樓下不遠處的攤子。
擺攤的是個賣煎餅果子的奶奶，她慈眉善目的，看人的時候也是笑眯眯的，很令人有好感。
“囡囡，看看你要吃點什麽？”
她說著又看向於梓，很實在的誇讚，“這是你朋友啊？長的真好看，比那些電視裏的明星還要好看。”
若是別人，說不定這會已經在生氣老奶奶隻誇讚沈南意不誇讚她了。
但是於梓跟別人不太一樣，聽到有人誇沈南意，比聽到別人誇自己還要開心。
“嗯嗯，是我朋友，沒錯，她長得確實很好看，至少是我見過最好看人最好的一人。”
老奶奶聞言笑的一臉慈祥。
“看得出來。”她手下動作不停，一邊道，“不過囡囡，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啊？看臉色不太好的樣子，辣椒我給你少放點？”
沈南意立即搖頭，“沒事，奶奶你給我照常放就好。”
看來也是個喜歡吃辣的。
老奶奶笑著應了聲好。
煎餅做好，沈南意就咬了口，隨後豎起大拇指，給老奶奶來了一波彩虹屁。
老奶奶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囡囡喜歡就好。”
跟老奶奶告別後，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去見裴成。
沈南意給裴成發了自己的位置，隨後又轉向工作人員，“我待會見個朋友行嗎？”
工作人員一聽這話，立即點頭，“當然可以，沈老師你就是回去見家長都沒有關係。”
沈南意：……
這幾人跟著呂導，嘴皮子都變溜了。
沈南意稍稍眯眼，“做什麽都沒關係是吧？”
工作人員：………
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是的呢。”
【我感覺……南姐心裏又在憋什麽壞事。】
【我有預感，她要見的朋友絕對是大佬。】
【讚同！不過不知道這次會是誰。】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次又是江爺給沈南意找來的人？】
【她什麽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她自己絕對是沒有什麽人脈的。】
對於沈南意的人脈，網友們基本不信。
正主臉上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走的有些慢，“走，姐帶你去吃大餐。”
於梓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聽言也隻是應好，跟著沈南意往前走了幾步，一輛黑色豪車就開到了二人麵前。
工作人員看著這豪車都不由愣住，心裏出現的想法是，“不是，這誰，這是要做什麽？難道電視裏麵的打劫情節都被他們碰上了嗎？”
於梓還沒見過這種場麵，有些小怕的往後退。
不過剛退一步，她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沈南意，她看了身前女孩一眼，想了會，眉頭皺著，把沈南意往自己身後拉了拉，“南南。”
車窗搖下，駕駛座上的人露了個臉，清雋的麵容很是惹眼。
“？？？”
裴成盯著沈南意這張臉看了幾秒，後沉默的將車窗搖上。
於梓：？？？
後麵的工作人員以及攝像大哥：？？？
這是個啥情況？
沈南意倒是不急，隻是漫不經心的抱著胳膊，大概等了幾秒的樣子，她兜裏的手機響了下。
同時，車窗再次被裴成搖下。
“你……”
沈南意不急不緩的點頭。
裴成張大嘴巴啞了。
“我沒那麽多時間，以後給你解釋。”
“……行，您，你們先上車。”
裴成一邊說著，一邊下車給沈南意拉開了車門。
【挖槽挖槽！我tm看到誰了？】
【媽媽說的果然沒錯眼睛看久了確實會壞掉。】
【裴成？真的假的？】
【他剛是不是用了敬稱？】
【你們沒發現裴哥剛開始見到說沈南意的第一眼，自己也驚訝了嗎？】
【所以這兩人是真認識還是因為江爺拉線才認識的？】
【這一波屬實讓人驚訝。】
【靠靠靠，沈南意這人脈絕了啊！】
【小幸運真是太乖了，盡管自己害怕都不忘記保護沈南意。】
【嗚嗚嗚，不愧是我女鵝！】
【樓上驚現一群媽媽粉哈哈哈哈！】
【我靠，裴哥竟然給沈南意拉車門？！】
沈南意讓於梓先上車，自己後麵上的。
攝像大哥跟工作人員跟著坐進車，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天呐，這車上的可不是別人，這位可是能籠罩整個時尚圈的人。
說話什麽的可千萬不能隨便，以防得罪人。
裴成盯著沈南意身後的攝像大哥看了眼，隨後扭頭，深吸口氣，沒說話，隻是沉默的將車給開到了預定餐廳的地方。
這地方一看就很高大上，於梓莫名的有些慫。
“南南。”
她下意識的站定，一時不敢往前走，隻是往後看了眼沈南意。
沈南意微低著頭，看了眼江枕鴻發來的信息，眉眼淡淡的挑著，回完信息，她手抵著唇咳了幾聲。
“走，進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菜。”
她說完，牽住於梓的手，領著她進了酒店。
裴成在前麵領路。
攝像大哥將裴成疑惑的表情拍的一清二楚。
【沈南意怎麽不跟裴成說話？他們不熟嗎？】
【裴哥看起來還是很疑惑的樣子，我想知道他到底在疑惑什麽。】
【於梓的這表情屬實是世另我了，我也是這樣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沈南意看起來狀態確實比前兩天要差上許多，不過竟然都生病了，為什麽還要進行拍攝？這是為了立敬業的人設嗎？】
【我去，這酒店老貴了，裴哥竟然帶他們過來這吃飯？】
【快快快，科普下，這酒店到底是有多貴？】
【簡單舉個例子，我一個月的工資在那也隻夠點三個菜，最後說明一下，我一個月工資七八千。】
【……果然是我消費不起的地方，難怪連電梯裏麵都安排了人服務。】
對於這家高消費的酒店，網友們紛紛表示自己又跟著見了世麵。
服務員將幾人帶到了一間包廂，裏麵的隔音效果不錯，很適合談話。
門一關上，裴成就將視線轉向了沈南意，“您解釋解釋？”
您？
裴少這怎麽又用上了敬稱？
他們之間到底什麽關係？
工作人員跟攝像大哥都好奇的不行。
沈南意在裴成拉開的椅子那坐下，聞言，側頭看了眼鏡頭，勾著唇角，“抱歉，給我五分鍾。”
她的話剛落下，網友們一開始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等下一秒直播間突然黑了下來，他們瞬間就明白沈南意這是什麽意思了。
好家夥，又來這招？
沈南意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怎麽總是關直播間？
難道還有什麽東西是他們不能聽的嗎？
直播間關掉後，沈南意手扶了下額頭，緩緩吐出口氣，聲音微啞，“麻煩你們先出去下，五分鍾就好。”
工作人員跟攝像大哥都很默契的起身出去。
知道沈南意有事情要單獨跟裴成說，於梓也很快起身，跟著工作人員往外走。
等人都出去後，裴成忽而起身給沈南意倒了杯溫水，“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沈南意接過他倒的水，喝了半杯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沒事，說正事，我出了點意外，現在這身體就是我的，至於容貌……可能病過之後就顯年輕了吧。”
意外？
病過之後？
不是，大佬這究竟是經曆了什麽？
怎麽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他之前認識的大佬分明很意氣風發，絕對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裴成看了沈南意一眼，心裏有些難受，但臉上不顯，隻是蹙眉道，“反正人還在就好。”
沈南意頷首，“嗯，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聽言，他糾結了一瞬，“今年年底或是年中的樣子，會有個設計比賽，您要去玩玩嗎？”
沈南意垂下眼瞼，攏了攏肩上的外套，挑眉，“看情況吧，有時間就去，到時候聯係。”
“好，那我到時候把邀請函發您，您要去的話給我說聲就行。”
沈南意撇了他一眼，淡淡點頭，“行，別的事沒了吧？”
裴成嗯了聲，經過一番思緒的鬥爭，也算是接受了沈南意又年輕幾歲的事情。
女孩靠著椅背，眼皮一掀，朝門外喊了聲，“小幸運，你們可以進來了。”
話音落下不過一秒，攝像大哥跟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打開門進來了。
於梓也在沈南意身邊坐下。
裴成叫了好些菜來，桌上幾乎都擺不下那種，於梓看到這麽多菜直接傻眼。
裴成卻還覺得不夠，甚至拿平板想讓服務員再送些菜來。
不過被沈南意那清冷的目光一掃，這個想法終究是沒有實現。
別看裴成一副看上去不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隻有接觸他的人才知道，他人還是蠻好說話的。
而且接觸起來，讓人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至少於梓沒有剛開始見麵那種緊張感了，對裴成的稱呼也從裴少變成了裴哥。
吃完飯，裴成將她們給送回了原來的地方。
一個小時馬上就到，沈南意待會要跟季宏他們匯合。
——
沈琦跟仇筠逛完小吃，打算去買個咖啡。
在等待咖啡的時候，正好聽到隔壁桌傳來的說話聲。
“貼吧上那事你知道吧？”
“什麽東西？我最近有段時間沒刷貼吧了。”
“關於扶芸跟沈南意的。”
“哦，這個啊，不是昨天就上熱搜了嗎？說起來，這沈南意還真是好命，遇到的朋友都是人脈這麽廣的，竟然連扶芸太太都認識。”
“……不是啊，姐妹，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啊？貼吧還有什麽關於扶芸太太和沈南意的嗎？”
“扶芸太太之前不是參加過一場設計賽嗎？有人拍到了她跟裴哥的照片，現在貼吧都傳瘋了。”小夥伴尤其驚訝好友的消息閉塞情況。
“我去，竟然還有這事，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然後呢，然後他們在討論什麽？”
“我給你看，照片我也保存了，你仔細看看這張照片眼不眼熟。”
“……你這麽一說，我確實覺得她有點眼熟了，不過一時想不起來她到底像誰。”
“你再仔細看看。”
“我再怎麽仔細看都想不起來她是，是……是我們所想的那個嗎？”
“就是沈南意，尤其是她這個身形，我覺得錯不了。”
“可是這也不可能吧？沈南意今年好像也才十八九歲，那個時候的她八九歲就會設計服裝了？天才也不至於此吧？”
二人的對話，沈琦跟仇筠聽得一清二楚。
不光是他們，就是直播間的網友也聽了個徹底。
【沈南意就是扶芸？！】
【這二人不會是江爺特意找來的托吧？】
【樓上簡直真相了！】
【沈南意怎麽可能八九歲就會設計，扶芸太太的設計的東西怎麽可能跟沈南意有關係。】
【對對對，更何況沈南意自從五歲生過病之後，說話就不怎麽利索了，這怎麽都不可能是她。】
網友們在直播間刷的十分起勁。
沈琦也有看見彈幕，她低眸，隻覺得他們說的太假。
女孩的嗓音略顯低啞，尾音像是帶著勾子，撩的人耳尖發紅。
彈幕看到這幕刷的飛起。
【我去啊啊啊啊啊！這也太撩人了吧？】
【沈南意簡直就是無形的撩人神器！】
【她的聲音真的好好聽啊！雖然不知道她人到底如何，但是！光是這聲音就足夠讓我去追她了！沒錯！我攤牌了！我是聲控！】
【南姐上我！】
【嘖，真作。】
【沈南意真喜歡凹人設啊，我要吐了。】
“不是，我沒……南南，你還在發燒？”
她拉住了沈南意的袖子，正好跟她那灼熱的掌心碰上。
沈南意漫不經心的抽回手，“沒事，過會就好了。”
這怎麽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於梓目光還是很擔憂。
沈南意倒是不怎麽在意，她漫不經心的將帽子壓低，“走，陪我去買點吃的墊墊，待會姐請你吃大餐。”
“好。”
聽到沈南意說餓了，於梓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有胃口說明身體也要好了。
她拉住沈南意的手，領著她去了樓下不遠處的攤子。
擺攤的是個賣煎餅果子的奶奶，她慈眉善目的，看人的時候也是笑眯眯的，很令人有好感。
“囡囡，看看你要吃點什麽？”
她說著又看向於梓，很實在的誇讚，“這是你朋友啊？長的真好看，比那些電視裏的明星還要好看。”
若是別人，說不定這會已經在生氣老奶奶隻誇讚沈南意不誇讚她了。
但是於梓跟別人不太一樣，聽到有人誇沈南意，比聽到別人誇自己還要開心。
“嗯嗯，是我朋友，沒錯，她長得確實很好看，至少是我見過最好看人最好的一人。”
老奶奶聞言笑的一臉慈祥。
“看得出來。”她手下動作不停，一邊道，“不過囡囡，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啊？看臉色不太好的樣子，辣椒我給你少放點？”
沈南意立即搖頭，“沒事，奶奶你給我照常放就好。”
看來也是個喜歡吃辣的。
老奶奶笑著應了聲好。
煎餅做好，沈南意就咬了口，隨後豎起大拇指，給老奶奶來了一波彩虹屁。
老奶奶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囡囡喜歡就好。”
跟老奶奶告別後，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去見裴成。
沈南意給裴成發了自己的位置，隨後又轉向工作人員，“我待會見個朋友行嗎？”
工作人員一聽這話，立即點頭，“當然可以，沈老師你就是回去見家長都沒有關係。”
沈南意：……
這幾人跟著呂導，嘴皮子都變溜了。
沈南意稍稍眯眼，“做什麽都沒關係是吧？”
工作人員：………
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是的呢。”
【我感覺……南姐心裏又在憋什麽壞事。】
【我有預感，她要見的朋友絕對是大佬。】
【讚同！不過不知道這次會是誰。】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次又是江爺給沈南意找來的人？】
【她什麽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她自己絕對是沒有什麽人脈的。】
對於沈南意的人脈，網友們基本不信。
正主臉上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走的有些慢，“走，姐帶你去吃大餐。”
於梓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聽言也隻是應好，跟著沈南意往前走了幾步，一輛黑色豪車就開到了二人麵前。
工作人員看著這豪車都不由愣住，心裏出現的想法是，“不是，這誰，這是要做什麽？難道電視裏麵的打劫情節都被他們碰上了嗎？”
於梓還沒見過這種場麵，有些小怕的往後退。
不過剛退一步，她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沈南意，她看了身前女孩一眼，想了會，眉頭皺著，把沈南意往自己身後拉了拉，“南南。”
車窗搖下，駕駛座上的人露了個臉，清雋的麵容很是惹眼。
“？？？”
裴成盯著沈南意這張臉看了幾秒，後沉默的將車窗搖上。
於梓：？？？
後麵的工作人員以及攝像大哥：？？？
這是個啥情況？
沈南意倒是不急，隻是漫不經心的抱著胳膊，大概等了幾秒的樣子，她兜裏的手機響了下。
同時，車窗再次被裴成搖下。
“你……”
沈南意不急不緩的點頭。
裴成張大嘴巴啞了。
“我沒那麽多時間，以後給你解釋。”
“……行，您，你們先上車。”
裴成一邊說著，一邊下車給沈南意拉開了車門。
【挖槽挖槽！我tm看到誰了？】
【媽媽說的果然沒錯眼睛看久了確實會壞掉。】
【裴成？真的假的？】
【他剛是不是用了敬稱？】
【你們沒發現裴哥剛開始見到說沈南意的第一眼，自己也驚訝了嗎？】
【所以這兩人是真認識還是因為江爺拉線才認識的？】
【這一波屬實讓人驚訝。】
【靠靠靠，沈南意這人脈絕了啊！】
【小幸運真是太乖了，盡管自己害怕都不忘記保護沈南意。】
【嗚嗚嗚，不愧是我女鵝！】
【樓上驚現一群媽媽粉哈哈哈哈！】
【我靠，裴哥竟然給沈南意拉車門？！】
沈南意讓於梓先上車，自己後麵上的。
攝像大哥跟工作人員跟著坐進車，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天呐，這車上的可不是別人，這位可是能籠罩整個時尚圈的人。
說話什麽的可千萬不能隨便，以防得罪人。
裴成盯著沈南意身後的攝像大哥看了眼，隨後扭頭，深吸口氣，沒說話，隻是沉默的將車給開到了預定餐廳的地方。
這地方一看就很高大上，於梓莫名的有些慫。
“南南。”
她下意識的站定，一時不敢往前走，隻是往後看了眼沈南意。
沈南意微低著頭，看了眼江枕鴻發來的信息，眉眼淡淡的挑著，回完信息，她手抵著唇咳了幾聲。
“走，進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菜。”
她說完，牽住於梓的手，領著她進了酒店。
裴成在前麵領路。
攝像大哥將裴成疑惑的表情拍的一清二楚。
【沈南意怎麽不跟裴成說話？他們不熟嗎？】
【裴哥看起來還是很疑惑的樣子，我想知道他到底在疑惑什麽。】
【於梓的這表情屬實是世另我了，我也是這樣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沈南意看起來狀態確實比前兩天要差上許多，不過竟然都生病了，為什麽還要進行拍攝？這是為了立敬業的人設嗎？】
【我去，這酒店老貴了，裴哥竟然帶他們過來這吃飯？】
【快快快，科普下，這酒店到底是有多貴？】
【簡單舉個例子，我一個月的工資在那也隻夠點三個菜，最後說明一下，我一個月工資七八千。】
【……果然是我消費不起的地方，難怪連電梯裏麵都安排了人服務。】
對於這家高消費的酒店，網友們紛紛表示自己又跟著見了世麵。
服務員將幾人帶到了一間包廂，裏麵的隔音效果不錯，很適合談話。
門一關上，裴成就將視線轉向了沈南意，“您解釋解釋？”
您？
裴少這怎麽又用上了敬稱？
他們之間到底什麽關係？
工作人員跟攝像大哥都好奇的不行。
沈南意在裴成拉開的椅子那坐下，聞言，側頭看了眼鏡頭，勾著唇角，“抱歉，給我五分鍾。”
她的話剛落下，網友們一開始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等下一秒直播間突然黑了下來，他們瞬間就明白沈南意這是什麽意思了。
好家夥，又來這招？
沈南意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怎麽總是關直播間？
難道還有什麽東西是他們不能聽的嗎？
直播間關掉後，沈南意手扶了下額頭，緩緩吐出口氣，聲音微啞，“麻煩你們先出去下，五分鍾就好。”
工作人員跟攝像大哥都很默契的起身出去。
知道沈南意有事情要單獨跟裴成說，於梓也很快起身，跟著工作人員往外走。
等人都出去後，裴成忽而起身給沈南意倒了杯溫水，“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沈南意接過他倒的水，喝了半杯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沒事，說正事，我出了點意外，現在這身體就是我的，至於容貌……可能病過之後就顯年輕了吧。”
意外？
病過之後？
不是，大佬這究竟是經曆了什麽？
怎麽忽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他之前認識的大佬分明很意氣風發，絕對不是現在這副樣子。
裴成看了沈南意一眼，心裏有些難受，但臉上不顯，隻是蹙眉道，“反正人還在就好。”
沈南意頷首，“嗯，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聽言，他糾結了一瞬，“今年年底或是年中的樣子，會有個設計比賽，您要去玩玩嗎？”
沈南意垂下眼瞼，攏了攏肩上的外套，挑眉，“看情況吧，有時間就去，到時候聯係。”
“好，那我到時候把邀請函發您，您要去的話給我說聲就行。”
沈南意撇了他一眼，淡淡點頭，“行，別的事沒了吧？”
裴成嗯了聲，經過一番思緒的鬥爭，也算是接受了沈南意又年輕幾歲的事情。
女孩靠著椅背，眼皮一掀，朝門外喊了聲，“小幸運，你們可以進來了。”
話音落下不過一秒，攝像大哥跟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打開門進來了。
於梓也在沈南意身邊坐下。
裴成叫了好些菜來，桌上幾乎都擺不下那種，於梓看到這麽多菜直接傻眼。
裴成卻還覺得不夠，甚至拿平板想讓服務員再送些菜來。
不過被沈南意那清冷的目光一掃，這個想法終究是沒有實現。
別看裴成一副看上去不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隻有接觸他的人才知道，他人還是蠻好說話的。
而且接觸起來，讓人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至少於梓沒有剛開始見麵那種緊張感了，對裴成的稱呼也從裴少變成了裴哥。
吃完飯，裴成將她們給送回了原來的地方。
一個小時馬上就到，沈南意待會要跟季宏他們匯合。
——
沈琦跟仇筠逛完小吃，打算去買個咖啡。
在等待咖啡的時候，正好聽到隔壁桌傳來的說話聲。
“貼吧上那事你知道吧？”
“什麽東西？我最近有段時間沒刷貼吧了。”
“關於扶芸跟沈南意的。”
“哦，這個啊，不是昨天就上熱搜了嗎？說起來，這沈南意還真是好命，遇到的朋友都是人脈這麽廣的，竟然連扶芸太太都認識。”
“……不是啊，姐妹，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啊？貼吧還有什麽關於扶芸太太和沈南意的嗎？”
“扶芸太太之前不是參加過一場設計賽嗎？有人拍到了她跟裴哥的照片，現在貼吧都傳瘋了。”小夥伴尤其驚訝好友的消息閉塞情況。
“我去，竟然還有這事，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然後呢，然後他們在討論什麽？”
“我給你看，照片我也保存了，你仔細看看這張照片眼不眼熟。”
“……你這麽一說，我確實覺得她有點眼熟了，不過一時想不起來她到底像誰。”
“你再仔細看看。”
“我再怎麽仔細看都想不起來她是，是……是我們所想的那個嗎？”
“就是沈南意，尤其是她這個身形，我覺得錯不了。”
“可是這也不可能吧？沈南意今年好像也才十八九歲，那個時候的她八九歲就會設計服裝了？天才也不至於此吧？”
二人的對話，沈琦跟仇筠聽得一清二楚。
不光是他們，就是直播間的網友也聽了個徹底。
【沈南意就是扶芸？！】
【這二人不會是江爺特意找來的托吧？】
【樓上簡直真相了！】
【沈南意怎麽可能八九歲就會設計，扶芸太太的設計的東西怎麽可能跟沈南意有關係。】
【對對對，更何況沈南意自從五歲生過病之後，說話就不怎麽利索了，這怎麽都不可能是她。】
網友們在直播間刷的十分起勁。
沈琦也有看見彈幕，她低眸，隻覺得他們說的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