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五妹,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啊!”


    “可是,那樣的情況,隻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逃出來之後,我把屬於你們的那份,都給了你們的親人,連二姐的父母,都是我給養老送終的啊!”


    “求求你,看在我們當初的情分上,饒我一命吧。”


    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說道。


    被稱作五妹的女鬼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著什麽。


    她似乎想起了剛剛結拜的時候,作為最小的五妹,幾位兄長、姐姐,都很照顧她。


    眼前的中年男人,斷絕了其他四個兄弟姐妹的生還希望,可他似乎也做了很多事情彌補。


    中年男人膝行向前,突然伸出手,手上拿著一張黃符,貼在了女鬼的身上。


    “你們乖乖的去死不就好了,為什麽還要變成鬼回來呢?”


    他已經幫助他們照顧家人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中年男人神情猙獰而扭曲,他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容在黃符下慘叫出聲,眼中流露出快意的神色。


    既然已經死了,就徹徹底底的死掉好了,不要再來打攪他的人生。


    “既然這樣,四哥,你還是來陪我們吧。”


    一隻冰冷的,帶著幾分黏膩感的手,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控製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不受影響?”中年男人瞪大眼睛看著離他極近的身影。


    女鬼沒有回答,隻是幽幽的說道:“四哥,我們都在等你。”


    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女鬼的手中響起,失去了生機的屍體被她隨手丟在地上。


    屍體上剛剛生出迷茫的鬼魂,就被女鬼毫不留情的吞噬。


    “做的不錯。”安晴手中拿著一隻木盒,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她的腳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生死不明的天師。


    “王。”女鬼恭敬的俯下身。


    她是安晴從地宮帶出來的仆從,生前是想要盜取財寶的盜墓賊。


    不過,雖然死在墓室外的盜墓賊不少,但是真正生出靈智的鬼魂,也沒有幾個。


    “去齊北那裏,照看好他的安全。”


    “是。”


    女鬼轉身離去,安晴抬手打開了手中的木盒。


    盒子裏,是一盞青銅材質的燈,形製古樸,燈盞中有著淺淺的透明的燈油。


    這是安晴來這邊最主要的目的,這盞燈是原身墓室外的長明燈。


    而且,與那些齊朝時期鑄成的燈盞不同,有幾盞是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特殊法器,這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齊明帝給女兒的墓葬準備了數不盡的防禦手段,但是,千年時間過去,總會出現一些疏漏的。


    大概二十多年前,幾個結為異姓兄妹的盜墓賊,順著一場地震後的縫隙,摸進了地宮。


    那幾個盜墓賊,最終隻有一個人踩著其他人的屍骨逃了出去。


    然後,他靠著帶出去的金銀財寶做本錢,做起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再也沒有碰過盜墓的事情。


    正好這個中年男子的家產不少,安晴拿走一筆,打算把原主的地宮修整一下。


    至於這個厲天師,他不應該想著要對齊北動手的。


    安晴有時候連原主的血脈至親都不一定在乎,就更不要說原身親人的轉世了。


    但是,齊北比較特殊的一點就在於,他並非轉世。


    嚴格來說,齊北其實算是齊明帝切割下來的一縷靈魂,一個用來守護女兒的化身。


    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


    而對於原身來說,如果她知道齊北的存在的話,自己的靈魂與父皇的殘魂,她所選的也隻會是自己的父皇。


    畢竟,在千年之前,齊明帝是寧洛公主最為在乎的人。


    甚至,就連寧洛公主的夭亡,也是她為了給齊明帝尋找救命的辦法。


    寧洛公主為了自己的父皇,可以用自己做實驗,而齊明帝為了唯一的愛女,也可以傾舉國之力,為女兒尋一條生路。


    “怎麽沒有殺了他?”姒用尾巴纏著青銅燈盞,好奇的問道。


    “我打算讓他活下去,失去所有的修為和能力,以一個廢人的姿態活下去。”安晴神情溫和的說道。


    “他全盛的時候,想報仇的人都找不到辦法,但是一旦他廢了,你說那些人能夠做到什麽程度呢?”


    安晴有些好奇,姒也起了興趣。


    處理過這邊的事情,安晴飄出了別墅,打算離開。


    “啊!!!”


    隨著帳幕的消失,別墅中的情形也落入了普通人的眼中。


    別墅中的傭人發出驚聲尖叫,手一邊哆嗦一邊打起了電話。


    ……


    “厲天師,已經徹底廢了。”


    天師盟的天師查看厲天師的情況後,直接搖起了頭。


    動手的人,看來和厲天師有不小的恩怨,否則不會用上這樣的手段。


    但是,在查看過別墅的情況後,厲天師的事情已經無法占據他的精力了。


    “別墅中有複數的陰氣反應出現,考慮鬼王的存在。”


    鬼王兩個字一出,所有人都有了一種驚悚的感覺。


    “鬼王?”有人咽了一口唾沫。


    “我記得上一個鬼王,還是八十年前的事情了。”


    更有人滿眼擔憂的問道:“是有人和鬼王同流合汙嗎?”


    大廳之中,除了被廢的厲天師外,還是有兩個平素品行良好的天師,隻是受了些傷,沒什麽大礙。


    這樣有仇報仇,不牽連無辜的做法,很明顯是人類才會有的選擇。


    一位鬼王出世了,而天師盟上上下下,竟然沒有人察覺到絲毫的痕跡。


    如果不是那位鬼王沒有掩飾痕跡,是不是隻有祂將人間化作鬼蜮,才會被人發現?


    領頭人一想到那樣的狀況,尤其是他還從家中的記載上看到過上一位鬼王帶來的浩劫,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也因為這個,他對那些負責檢查陰氣波動的天師,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執事大人,您自己不也沒發現嗎?”


    被人指著鼻子罵,被罵的人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再說了都是天師,誰還比誰高貴不成?


    “再說了,就連老天師都沒有給出警示,您還希望我們這些廢物做什麽?”


    被罵的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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