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不會忽視兒子的終身幸福,去逼他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她也不要求,未來的兒媳一定要門當戶對。


    如果安君壤真的喜歡,即便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原身覺得自己也能努力接受。


    但是,無論如何,汪霏暖這樣的絕對不行。


    她不求兩個人能夠相互扶持,但至少不能拖後腿。


    從汪霏暖的身上,原身並沒有看到任何亮點。


    即便是美麗的容貌,也並非世間獨一無二的絕色。


    不單是原身,就連安晴也很難理解,安君壤到底看上對方哪一點了?


    “不一定是純粹的愛情。”姒搖了搖頭。


    比起愛情,安家的態度,更像是抓住了一個能夠反抗母親的借口。


    不一定要是汪霏暖,隻要在那個時間,任何一個不能讓原身滿意的女子,都有可能是安君壤的選擇。


    而原身的強烈反對,更成了兩人感情中的催化劑。


    安晴安安心心的處理事務,快快樂樂的和姒一起去旅遊,對官司纏身的安君壤不聞不問。


    這讓所有知道情況的人,幾乎都是大吃一驚。


    之前,他們中有不少人覺得安晴不過是一時怒氣,等過段時間自然就心軟了。


    哪有母親不心疼孩子的呢?


    更不要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原身是真的將兒子疼到骨子裏。


    除了戀愛這件事之外,沒有一件不是縱容他的。


    安君壤叫囂著不依靠家裏,如果原身不同意他和汪霏暖的感情,就要斷絕母子關係的時候。


    不少和安家不睦的人也在看笑話,但是沒有人敢隨意對安君壤動手。


    包括安君壤在外麵能那麽順順利利,可不是因為他的能力能讓所有人信服。


    幾乎沒有人能想到,安晴放手放的竟然會如此果斷,疼愛了那麽些年的孩子,說不管就真的不管了。


    就是因為這樣,人們才會感到大為驚訝。


    安晴這是要放任安君壤去坐牢啊!


    安君壤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別看就是那幾拳的事,他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傷者被拉到醫院之後,檢查出來的問題並不小。


    目前看來,基本是能達到輕傷的標準,那樣安君壤可要負刑事責任的。


    傷者有公司支付的醫療費,還有找上門提供服務的律師……


    安君壤要是沒有其他手段的話,他就算是真的完了。


    “君壤……”


    汪霏暖抱著安君壤,梨花帶雨,淚如雨下。


    “我們去求求阿姨吧,我不能看著你坐牢啊!”


    她到現在還有些迷糊,不知道一切是怎麽發展到現在的地步的、


    他們之間的感情正在最親密的階段,好不容易衝破了反對走到一起,怎麽就出了這種事呢?


    傷者的律師死死的抓著那點傷不放,賠償金也提了個大數字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窮瘋了,就靠著這個訛人一把呢!


    對方的律師的確很厲害,賠償金也在法律範圍內要到了頂格。


    那個金額,放在之前,對安君壤來說連買輛車都不夠。


    但是,自從他決定出來自立之後,他手上隻帶了兩張卡。


    卡裏的錢在之前的玩樂中已經去了九成,剩下的那些,要是真按這個數額付了賠償金,他們兩個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風了。


    現在,汪霏暖隻能希望安家那邊出手了。


    那個女人,應該不會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坐牢的吧?


    汪霏暖突然有些不確定。


    “不許去求她!”安君壤臉上滿是煩躁,語氣也有些衝。


    “不要被她騙了,我敢斷定,這背後絕對有她的陰謀。”


    “她就是想靠著這個逼我回去向她低頭!”


    安君壤一邊憤怒的揮動著手臂,一邊煩躁的在房間裏踱步。


    眼前的一切都讓他看不慣,並且心生煩躁,就連摯愛的戀人,也有些麵目可憎起來。


    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這件事裏的蹊蹺之處。


    誰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安氏旗下的公司出來的,即便傷了人,隻要安晴發一句話,就能把事情壓下來。


    再說了,人不是及時的送到醫院了嗎?


    又沒死,能有什麽事?


    她現在放任對方告他,不就是為了逼他低頭認錯,讓他乖乖回去嗎?


    他偏偏要對著幹,哪怕最後要坐牢,他也絕對不會回去的。


    安君壤雖然煩躁,但仍然頗有信心。


    隻是,汪霏暖做不到他這樣自信。


    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她總在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事情或許並不會像安君壤想的那樣發展。


    可身邊這個讓她感覺有些陌生的男人,又讓汪霏暖無法開口。


    ……


    “你真的要放任君壤受這樣的苦啊?”


    “我覺得,事情也該差不多了,君壤也受了教訓,別真把事情鬧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到時候,你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來人帶著長輩的姿態,那仿佛已經提前預定好未來的語氣,更讓安晴皺起眉頭。


    “差不多?”


    “鬧?”


    “怎麽,聽這意思,還是我的錯了?”


    安晴抿了一口茶,也沒讓眼前的人坐下,淡淡的說道。


    她還沒有找這些人算賬,結果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來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英挺俊朗,和安君壤的相貌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論起關係,這是安君壤的親叔叔,也是原身已經死去的丈夫的親弟弟。


    康弘好打了個哈哈,他是不敢直言說這是安晴的錯,但他也不認為這事安君壤有錯。


    “嫂子……”看到安晴滿是寒意的眼神,康弘好急忙改口,“安總。”


    “君壤還小,即便喜歡上那麽個女子又怎麽樣,讓他在外麵玩玩,等過幾年懂事了,知道收心了就好。”


    “你現在逼著君壤,越是這樣,君壤越不願意服軟。”


    “你也知道君壤的性格,逼得急了,真出了什麽事,後悔都來不及啊!”


    康弘好還提及,他可以幫著去勸勸安君壤,不過安晴這邊呢,也要退讓幾步。


    反正一個汪霏暖鬧不起什麽風浪來,用些手段把她打發了就行了。


    而安君壤這邊,最好是能移交給他一些股份和產業,男人嘛,有了事業自然就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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