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少和慕容傾月”,如今兩人已經來到萬峰林之腹地,放眼望去,綿延幾百裏的崇山峻嶺層巒疊嶂,蒼翠的古木聳入雲端,百花爭豔,宛如一幅生動的天然畫卷。


    在這片生機勃勃的森林中,各類野生動物穿梭其間,其中不乏敏捷的動物,有的在枝頭躍動,叫聲回蕩在山穀之間。


    慕容傾月和諸少,穿過一片竹海之中,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兩人的視線突然被一對,黑白相間的幼崽吸引,它們正是人們所說的食鐵獸。盡管它們的模樣嬌小可愛,憨態可掬,但慕容傾月知道,這種猛獸成年後一掌之下,足以折斷野牛的脊梁。


    “哎呀,多麽惹人憐愛的小家夥呀!”慕容傾月忍不住讚歎道,看著它們蹣跚學步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柔。


    諸少看著慕容傾月還是童心未泯,提醒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寵溺。“傾月,它們雖然可愛,但畢竟是猛獸,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他輕聲提醒,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慕容傾月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輕輕抱起一隻幼崽。她蹲下身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一隻幼崽抱在懷中。“小家夥別怕,我隻是想抱一會兒,等下就將你安全送回你的家。”她輕聲安慰著,眼神中滿是溫柔。


    諸少看著傾月的動作,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他知道慕容傾月的善良,但也擔心她的安全。“傾月,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畢竟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他催促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慕容傾月依依不舍地將幼崽放回洞裏,站起身來,卻發現腳下傳來一陣刺痛。她皺了皺眉,開始還沒在意,但很快,疼痛越來越明顯,走著走著身體也開始慢慢無力。


    諸少注意到慕容傾月的表情變化,心中一緊。“傾月,你怎麽了?”他快步走到她身邊,關切地問道。


    “慕容傾月”咬了咬牙,努力保持鎮定。“我沒事,可能是剛才不小心,被什麽東西紮到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仍然試圖掩飾自己的不適。


    諸少問道,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你沒事吧!”


    “慕容傾月”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聲回應:“應該沒什麽事,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話音剛落,她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身體一軟,整個人倒了下去。


    諸少眼疾手快,連忙扶住她的肩膀,神色緊張:“你路都走不動了還說沒事?在山裏不小心被毒蟲咬到,輕則行動不便,重則……”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眼中滿是擔憂。


    “不過,你放心吧!”諸少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不管遇見什麽毒,有我在你想死都難,讓我我看看咬到哪裏了。有我這個神醫在,保證藥到病除。”


    慕容傾月倔強地抬起頭,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屈,“不用你管我能行,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諸少卻不容分說,他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慕容傾月的小腿,“還想休息?天都快黑了,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過夜。”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顧不上慕容傾月的抗議,諸少一把拉起她的裙子,露出了她潔白無瑕的小腿。慕容傾月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她尷尬地將頭歪向一邊,避開了諸少的目光。


    夜幕漸臨,森林中彌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息。慕容傾月的臉色顯得蒼白,她的小腿上那黑腫的傷口,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得觸目驚心。諸少眉頭緊鎖,他知道時間緊迫,首先離開這裏,找個地方過夜才行


    諸少卻全神貫注地盯著那黑色的傷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是什麽東西咬的?”他自言自語,似乎在尋找答案。


    慕容傾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你看什麽到底會不會。”


    諸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不是在看什麽東西咬的嗎?不就是看一下小腿嗎?這都臉紅。”


    “諸少”從懷中掏出一顆翡翠綠的珠子,珠子散發著淡淡光芒,他輕輕放在慕容傾月的傷口處。不一會兒,那黑色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慕容傾月”驚訝地看著那顆珠子,“這就是傳說中,妖獸體內的靈珠,你是怎麽得到的。”


    諸少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你也知道這珠子?”


    慕容傾月點頭,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敬佩,“當然,古書有記載,這種珠子非常難得,可以說隻存在於傳說中。”


    ”諸少輕輕扶起慕容傾月,“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慕容傾月輕輕活動了一下小腿,感覺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好多了,不過要休息一會才行。”


    諸少卻搖了搖頭,“別休息了,天快黑了,上來吧!我背你。”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慕容傾月猶豫了一下,這、、


    諸少打斷了她的話,“什麽這的那的,我們趕快離開這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


    諸少小心翼翼地將慕容傾月背在背上,兩人的體溫在這一刻交融。慕容傾月的臉頰再次染上了一抹紅暈。


    夜幕降臨,諸少的腳步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走了沒多久,他的目光被一戶人家的燈火吸引。反正天也黑了,他心想,看能不能在這住一晚。


    他輕輕敲響了門,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老伯,小子路過此地,如今天色已晚,想在您老這借住一晚。”


    門緩緩打開,出現一位老者,老者頭發胡子花白,臉型瘦小,背有點彎,一身破舊布衣,聲音溫和而堅定,“公子請進,公子你在我老頭這,用過晚飯後就此離開吧!”


    “老伯,給我個柴房睡就行。”他謙卑地說。


    “公子老頭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這邊有點事,不便留公子。”老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老伯是不是有什麽事,說出來看看,說不定小子能幫上您呢?”諸少關切地問。


    老者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公子還是別問了,老者不願多說。”


    然而,老者最終還是領著他走進屋內。屋內,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正忙碌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憨厚和熱情,“啊牛去把早上打的兔子拿出來,招待這位公子。”


    “好的爺爺,妹妹有客人來了。”阿牛的聲音透著樸實。


    此時,一位女子走了出來,她的清純豔麗,如同春日的花朵,令人陶醉。她的聲音溫柔動聽,“見過兩位。”


    諸少點了點頭,將傾月放了下來,“傾月,你怎麽樣了?”


    “公子請便,老頭我去清點一下家禽”老者說著,轉身離開。


    兩位看起來、、年齡似乎不大,怎麽稱呼?女子打探道。


    我叫諸少,她叫慕容傾月,我快十五,諸少平淡回答。


    “公子真是年輕有為,氣度淩雲,眼若星辰,性情沉穩,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公子的伴侶也是美若天仙,世上少見。你們兩真是絕配呀!。”女子的讚美中帶著一絲羨慕。


    “啊!”慕容傾月臉一紅,連忙解釋,“姐姐我們隻是朋友,我們隻不過在路上認識的。”誰是他的、、


    “原來如此。”女子微微一笑。


    “兩位路過此地,所去何處?”女子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去哪,我這一路也是走走停停,隨風逐流。”諸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灑脫。


    “公子還能隨心所欲,也算難得,不像我一個弱女子,雖然有家,卻不能自已。”少女的表情傷感,楚楚可憐。


    見狀,他忙說道,“姑娘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


    女子微笑說道,“沒什麽,你先坐一會,我去看哥哥。”


    不久,一頓豐盛的晚餐準備好了,阿牛端出一盤香噴噴的兔肉。大家圍坐一堂,阿牛向年輕人自我介紹:“小兄弟,以後你就叫我阿牛吧,我今年剛滿二十歲了,名字是父親起的。這是我的妹妹如顏,名字是母親取的,父親說我的名字響亮,母親說妹妹的名字優美。”


    “小兄弟,你說我們倆誰的名字更好聽呢?”阿牛問。


    “啊!都很好聽。”諸少回答,卻引來阿牛的笑聲:“那你等於沒說嘛。”


    “哥,我覺得你的名字好聽。”如顏插話,她的美麗如同春日的花朵,令人陶醉。


    阿牛得意地笑著,“還是我妹妹好。”


    “爺爺明天,李家人會來接妹妹去他們家,以後爺爺和我就跟著妹妹享福了,阿牛得意的說。


    ”說到這,老者一口酒嗆了出來,“你這個逆子,你這是要把你妹妹推向火坑啊!你還說。這李家主的年紀都快趕上我了,你竟然讓他用花言巧語哄騙就帶回了聘禮。現在好了,明天他們就要強行來要人。


    老者氣得連連咳嗽,如顏連忙給老者撫背,安慰道,“爺爺,別說了,哥哥隻是單純,這事不能怪他。”


    “爺爺,不讓妹妹去不就行了?”阿牛天真地提出。


    “說得輕巧,你知道李家是什麽人嗎?他們背後是強大的陰陽宗,十裏八鄉誰敢惹他們?”老者憂心忡忡。


    “那怎麽辦,爺爺?”阿牛焦慮地問。


    “吃完飯,你帶著妹妹逃吧!老者無奈道:我這把老骨頭,活夠了,死了也就死了。


    ”如顏聞言,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爺爺,哥哥這麽憨厚,他能帶我去哪裏呢?再說你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們走了你怎麽辦。”


    “諸少”,這時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便開口安慰老伯,“您不必太過擔憂,這事情我們有解決的辦法的。”


    慕容傾月說道:“哎呀!本姑娘以為多大的事,這種逼婚我見多了,我呀!就喜歡棒打那些逼婚的。這事你老別管了。”


    “你真有辦法?”老者問。


    “嗯,老伯您放心,明天就讓小姐安心正常嫁過去就行,剩下的交給我。”諸少信心滿滿地說。


    “諸少看著慕容傾月說道:小月你留在老伯這裏保護他們,明天我和如顏姑娘去。


    “不行,我也要去!”慕容傾月堅持。


    “那也行,不過要扮成下人去。還給他們端茶倒水。”諸少壞笑道。


    慕容傾月一聽,什麽還讓我給他們端茶倒水,想都別想,“這麽麻煩幹什麽幹脆把他們殺完得了,省得他們又禍害他人。”


    “這是人家地盤我們又能又殺多少。”諸少冷靜分析。


    “那算了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慕容傾月無奈地說。


    晨光熹微,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金色,李家的隊伍已經浩浩蕩蕩地抵達。鑼鼓震天,鞭炮齊鳴,將清晨的寧靜打破。諸少裝扮成一個瘸子,走路一瘸一拐的,卑躬屈膝,笑容滿麵,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迎娶新娘的人。他鞠躬行禮,親切地問候:“各位早安,各位請稍安勿躁,我表姐正在梳妝,一會兒就會出來。”


    諸少拍著馬屁,對老管家說:“李管家,您今天真是春風滿麵,精神煥發啊!小子祝您,福壽無邊。


    ”老者聞言笑得更歡,讚道:“你不僅會說話,還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啊!”


    諸少搖搖頭,管家在下生來腿腳就不便,手又無縛雞之力,隻等著這表姐嫁過去,以後也好有個依靠,這就心滿意足了,別的也不敢奢望了。


    “新娘來啦!”隨著呼聲,一位女子款款走來。她的身姿曼妙,步履輕盈,盡顯女子的柔情與韻味。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她吸引,有人惋惜地低語,這麽美的女子卻要嫁給一位老頭。連老管家也被她的美貌怔住了。


    諸少連喚幾聲,老管家才回過神來。“老管家該讓表姐上花轎了。


    “哦,好的。”老管家恍惚應答。


    老管家看著諸少手中的貓問道:“公子抱著貓幹嘛呢?你要帶著貓一起去嗎?”


    “管家這是表姐養的貓,她舍不得所以我把它也一起給表姐帶過去。”諸少回答。


    “您老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諸少對著老管家說道。


    “諸少連忙進屋說道:老伯幫我拿一根線。


    “你拿線幹什麽?”老者不解。


    “老伯你就別問了,我見家裏有小魚幹,在拿一條小魚幹來。”諸少神秘地說。


    老者還想說什麽,諸少打斷了老者的話,神秘地說:“別問了,你們在家等我。”


    “起轎!”一聲令下,鑼鼓喧天,鞭炮聲中,隊伍一路熱熱鬧鬧地啟程。不久,他們抵達了李家,那裏張燈結彩,賓客滿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慶的紅光。


    剛一到家門,諸少便大喊一聲,“新娘到!”本來這一聲不應該是他喊的,但諸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路喊過來,所有的的人都往他這裏看,眾人見諸少走路一拐一拐的。


    哎原來是個瘸子,老管家也一陣無語,向眾人解釋他是新娘的表弟。


    諸少向大家揮手致意,讚歎道:“李家真是人傑地靈,家業宏大啊!在座的各位各個都財氣逼人,英武不凡,貴族子弟盡顯,真不愧是城中人。


    ”有人站出來調侃:“表弟,你雖然是個瘸子,但還挺會說好話,不過你怎麽還帶隻貓呢?


    ”諸少笑著回應:“這是招財貓,它的到來象征著財源廣進。”也有人輕蔑地哼了一聲,稱他為“馬屁精”。


    “各位在下生在鄉下,沒見過這麽氣派的府邸,能不能在府裏逛逛。”諸少請求。


    “表弟啊別客氣啊!隨便看。”有人回應。


    也有人搖頭,果然是鄉下人,看他那沒見過世界樣,一塊磚頭、一根柱子都去摸。哎。


    諸少四處閑逛,很快就見到了幾位丫鬟站在門口處,他讚美道:“小姐姐們,你們真漂亮!


    ”丫鬟們認出諸少是新娘的表弟,疑惑地問:“你來這裏做什麽。這是姥爺的房間。”


    “新娘讓我來看看姥爺準備好了沒。”諸少解釋。


    “你不能進去。”丫鬟阻止他。


    “小姐姐,我家表姐讓我過來看看姥爺準備好沒有。諸少見幾個姑娘無動於衷


    哎呀!我表姐嫁給你們家姥爺,以後好像可以管著你們,你們剛才也看見了,新娘她年輕貌美,姥爺以後肯定會聽她的。諸少得意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讓我進去,我就告訴表姐,我表姐就會跟姥爺說,你們兩個看不起我表姐來自鄉下人,後果你們自己想。放心我看一眼就出來。”諸少狡黠地說。


    丫鬟想了想,隻好答應讓他進去,好吧!你快一點。


    諸少進去後隨手關門,房間裏傳來聲音:“誰在那裏?


    ”姥爺,是小的。


    ”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你?


    ”小的是新娘的親戚,剛才就是小的陪新娘來的。小姐讓小的過來看看您,準備好了沒。”


    “哦!是你送新娘來的。”老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欣慰。


    “是啊!姥爺在下還想以後可以沾沾新娘的光呢?”諸少諂媚地說。


    隻見一老者,頭發花白,身材肥大,濃眉大眼,大臉大耳,一身富貴。坐在書桌前手裏寫著東西。


    “姥爺您還是威武霸氣,威風不減啊!”諸少讚歎道。


    “哎呀,老爺,您的字真好看。”諸少裝作驚訝地說。


    “哦,你也識字啊。


    我隻會種田,這些琴棋書畫,我家窮,沒學過。老爺,我跟著小姐過來,以後姥爺有什麽吩咐盡管吩咐。”諸少裝作誠懇地說。


    “嗯,你以後要照顧好小姐。”老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


    “姥爺我不會虧待你的。”老者保證道。


    “謝謝老爺,老爺你的字真是,越看越喜歡。”諸少暗想這老頭喜歡書、畫,還有女人了,這些畫掛著大多畫著女人。


    “咦等一下老爺別動,您脖子這裏有點東西,我幫您拿下。原來是灰塵。諸少拍了拍老者的肩膀。好了姥爺。


    等會老爺您脖子上還有一點。”諸少說著,暗運內力,瞬間扭斷了老爺的脖子。在毫無防備之下,老爺就這樣喪命。誰能料到,在自己的家中,竟會遭此毒手,尤其是在陰陽宗的庇護之下,而且還是一個看似無害的少年。


    諸少、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對丫鬟說:“你看,我說了隻進去看一眼就出來,如果是兩人親熱,嘴還沒對上呢?現在相信我了吧!”


    “嗯,這次我相信你了。”丫鬟紅著臉回答。


    “你的貓呢?”丫鬟問。


    “姥爺覺得它可愛,正逗著玩呢,別打擾姥爺。”諸少回答。


    諸少剛走出幾步,兩個丫鬟就聽到,門栓老動的聲音。


    不一會,諸少“就跟著眾人說道,各位新娘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吉時一到,就可以舉行拜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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