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天青緊緊的抱著懷裏溫暖的身體,力氣大的仿佛想要將沐白揉進他身體裏似的,兩人的舌頭靈活的相互嬉戲著,你來我往肆無忌憚的糾纏著,隻到徹徹底底的把對方口腔裏的每個角落都肆虐了個遍,才稍稍放緩動作喘口氣兒。


    沐白被吻的呼吸發緊嘴唇一陣又麻又疼,他覺得學霸根本不是在親而是在啃,他的嘴唇要被啃破皮了。


    他用力掙紮,氣喘籲籲的雙手捧著鬱天青的臉將他推離自己一些,嘴巴張開剛要開口抗議,他要喘不過來氣兒了。


    不待他發出聲音鬱天青的唇已經追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再次覆上他的嘴巴,惡霸的將他要說的話全部吞進了自己口中,沐白全身發軟再無絲毫反抗之力整個人被壓在米色的布藝沙發上吃幹抹淨。


    沐白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身體裏麵湧出一陣陣難以言說的欲望和情潮,溫度越升越高,隻到一發不可收拾將兩人都燒成了熊熊大火。


    沐白的雙臂死死的攀著鬱天青的脖頸,嘴裏無意識的泄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聲黏黏膩膩的呻吟。鬱天青突然低低的哼了一聲,下一秒強迫自己離開沐白鮮紅欲滴的唇,他頭埋在沐白頸窩裏呼吸急促,聲音低啞的道:


    "寶貝兒,別勾引我——"


    他倆之前說好的,期末考試周禁欲六天,務必讓沐白保持最好的精神和身體狀態參加期末考試,最近三天他倆一起吃飯,晚上一張床上躺著聊天,好幾次差點擦槍走火,學霸都用他變態的自控力控製住了。


    這兩天沐白有事沒事總會似笑非笑的瞅著鬱天青,不懷好意的喊他"柳下惠哥哥"。


    "學霸——"沐白紅著一雙鳳眼瞪著鬱天青,不敢置信的哼哼出聲:


    "鬱天青,你還是不是人啊?這個時候喊停你他媽……"


    "明天……明天的考試很重要——小白——寶寶——別勾引我,考完試我保證好好滿足你好不好?寶貝兒——"鬱天青嗓音粗啞的叫人腿軟,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叫沐白從耳朵癢到腳底板。


    "你要點臉行不行?誰勾引誰啊你給我說清楚!是誰先開始的啊?是你……是你先吻的我——你別想冤枉我,哼——"沐白不甘示弱的低喊。


    但是沐白自己心裏很清楚,他剛剛就是故意的,故意撫摸學霸的腹肌,主動糾纏挑逗學霸的舌頭,因為他怕學霸追問昨晚的事,學霸太聰明了,隻需要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學霸就能舉一反三窺探全貌,在學霸麵前他不敢保證自己不露餡。


    "嗯——"鬱天青輕輕哼了一聲不曉得是認同沐白的說辭還是不置可否。


    他呼吸間滾燙的氣息撲在沐白頸間敏感柔嫩的肌膚上,癢癢的麻麻的,沐白縮了縮脖子,用手去推鬱天青的腦袋:


    "好癢啊——別呼氣啊……"


    "寶貝兒,不呼氣我會憋死的——"鬱天青在沐白的皮膚上輕輕蹭了蹭啞聲低喃。


    "嗬嗬——"沐白輕笑,"你怎麽這麽粘人啊學霸——"


    沐白抱緊鬱天青的腰將臉也埋進人家頸窩,一個帶著滿滿誘惑的濕吻輕柔的落在鬱天青的頸動脈上,引得鬱天青身體猛的繃緊,沐白在心裏輕輕籲了一口氣,順勢窩在鬱天青胸口上,聽著對方有力的心跳聲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天青哥哥,王子睿早上跟我說你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啊?"


    鬱天青緊緊抱著懷裏讓他恨不得天天揣在兜裏走哪兒都帶著的寶貝男朋友,心疼到了骨子裏,他咬著牙悶聲回答:


    "你不在我很不習慣,差點失眠!"


    習慣真的太可怕了,現在晚上不抱著沐白他就總覺得少了點什麽,身心都覺得空落落的。


    "差點失眠?"沐白聞言仰起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瞅著鬱天青,


    "失眠就失眠,你這差點失眠是幾個意思啊?哦——你的意思還是睡著了是吧?鬱天青——你他媽這算什麽失眠啊?充其量就是少睡了半個小時嘛!還差點失眠!哼哼!"


    "嗬嗬嗬……"聽見沐白的話鬱天青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知道我的睡眠狀態,隻有不夠睡哪裏有睡不著的時候,我昨晚真的差點失眠了,整整躺床上半個小時都沒睡著,後來我就背書,……再後來就睡著了!"


    "嗯——"沐白瞅著鬱天青突然曖昧的眨眨眼睛,


    "不僅睡著了還做了什麽不可言說的夢是不是啊?學霸——"


    "什麽夢?"鬱天青一時之間沒get到沐白話裏的意有所指。


    他昨晚做夢了嗎?沒有吧?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啊!重要的是,沐白為什麽知道他昨晚有沒有做夢?


    "裝——你就裝吧!"沐白抬手捏著鬱天青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到陽台的方向,朝鬱天青剛剛晾好的床單勾勾下巴,一臉“我都知道了你就別裝了”的表情,


    "是嗎?沒做什麽你一大早上洗什麽床單啊?學霸——趕緊老實交代,你趁我不在做什麽了?嗯?"


    "那要問你啊——"鬱天青轉回頭在沐白下巴上輕咬一口,笑意蘊滿雙眸,


    "前天晚上是誰沒忍住求我摸摸然後還把床單給弄髒了?寶貝兒你不會忘了吧?"


    "前天?!"沐白微愣,然後耳朵尖兒無法自抑的紅了,他瞪大眼睛瞅著鬱天青,臉頰一陣熱燙,


    "前天……弄髒的…你今天才洗?!你……"


    "昨天就洗了,忘記晾了,今天早上才想起來就又重新洗了一次!"


    "哦——行吧!算你過關——"沐白推推鬱天青的肩,跳過這個讓他麵紅耳赤的話題:


    "有什麽吃的沒有?我好餓啊!"


    聞言,鬱天青徑直抱著沐白坐起身來:


    "有粥吃不吃?"


    "吃——"沐白喊。


    "來吧——"鬱天青拉沐白起身走到餐桌旁,他拉了一把椅子讓沐白坐下後去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趁沐白喝粥的間隙,鬱天青又給他煎了一顆蛋還有兩片培根。


    三天後最後一門考完,不少江市市內和周邊城市的學生當晚就離開了學校,譚言希和黃琦向西他們都是第二天的車票,也不知道是誰提的議,最後一致決定放假之前聚個餐。


    "這裏……會不會太隆重了?"鬱天青停好車跟沐白一起走進這家名叫"景瑟香榭"的時候環顧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和建築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原本大家每次聚餐的主題就是火鍋,香氣四溢的紅油鍋底沸騰翻煮著,把一盤盤的肥牛肥羊肉,雞塊,肚片,魚片……葷的素的一並倒進鍋子裏,然後大家一擁而上,數筷齊發,再沒有比吃火鍋更叫人歡樂的事情了。


    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變成沐白要請大家吃飯了,吃飯的地方是王子睿訂的,一個他們都沒有聽說過但看一眼就知道非常高檔一頓消費至少幾千起貴的六親不認的飯店。


    "不會!"沐白伸手勾住鬱天青的手掌,後者張開手將沐白的手我在掌中,隻聽沐白聲音得得瑟瑟的揚了起來,


    "你不覺得這種地方才符合我岑家七爺的身份嗎?我請人吃飯就吃個火鍋別人會不會覺得岑家小七爺窮的飯錢都沒有了?"


    "哦……"鬱天青拖長聲音哦了一聲,然後不得不點頭稱是,


    "道理確實是這麽個道理!不過,小七爺,您手機裏的餘額還夠不夠付今晚的飯錢啊?"


    聞言,沐白扭頭瞅鬱天青然後沒忍住笑不可支的樂出聲,


    "我要是錢不夠付飯錢怎麽辦?你要幫我付嗎?"


    "幫你付錢沒問題……隻是——"


    "隻是?!學霸,你竟然還有條件?什麽條件啊?"沐白半真半假的喊了出來。


    鬱天青伸手攬住沐白的肩附身在他耳邊低語一句,沐白聞言先是挑了挑眉下一秒在鬱天青胸口處甩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輕啐一聲:


    "天青哥哥,你個臭流氓你——"


    鬱天青的反應是直接低頭湊過去在沐白粉嫩的臉蛋兒上用力啜了一口。


    "我操——你別咬我臉啊!鬱天青,你這什麽爛習慣愛好啊?靠——"沐白趕緊去推鬱天青,縮著脖子想要躲開鬱天青的嘴,鬱天青長臂一摟把沐白困在懷裏無法動彈。


    "咳咳——"樓梯上麵突然傳來幾聲重重的咳嗽聲。


    鬱天青和沐白都聽見了咳嗽聲,兩人動作一頓,瞬間想起這裏是什麽地方,兩人迅速分開並排站好才抬頭朝上麵看去,隻見一身灰色休閑服打扮的王子睿正站在最上麵一層台階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瞅著他倆。


    沐白一看是他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雖然不怕別人知道他和鬱天青的關係,但是公共場合跟鬱天青秀恩愛撒狗糧什麽的他有點做不出來。


    "你不進包廂站這兒幹嘛呢?"沐白伸手在鬱天青後腰上攬了一下,兩人步上台階繼續往上走。


    "趕緊的,都到齊了就等你倆了——"王子睿咧咧嘴有點兒無語,


    "你倆這都住一起了,天天在屋裏還沒親熱夠啊?大庭廣眾下收斂收斂行不?太刺激人了——秀恩愛死的快!哼!"


    王子睿大喇喇的酸了兩人一通,然後甩下一個大白眼轉身大步朝包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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