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小起身,擋在季晏禮麵前,等著盧薇:“今天晚上他是我的!”


    “哇哦!”


    邊裏的人看著這兩女爭一男的大戲,有人目光把盧薇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露骨又惡心。


    盧薇心裏不耐煩,麵上卻笑盈盈的:“是嗎?”


    她歪頭看向季晏禮:“季哥,我聽你的,你說了算。”


    盧薇身上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說話帶著股甜,還帶著俏皮勁,讓人很有好感。


    季晏禮已經趁著這時間接受了這個世界的信息。


    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大字:我是舔狗!


    男生對互有好感的女生好,可以被叫做好男人,要是無底線的對一個對他不假辭色的女生好,那就會被叫舔狗。


    原身就是這樣。


    別人表麵上因為家世敬著他,暗地裏卻叫他盧薇的狗。


    原身和盧薇就是在這家私密性極好的酒吧遇到的,原身是跟朋友出來玩,盧薇則是這裏的“服務”人員。


    她和鄭小小以及那些正在跟人打啵的人沒什麽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她覺得自己不同。


    其他人都是自甘墮落不自愛才到這裏,她不是,她是為了生活。


    至於為什麽不找個正經工作,而是來了這裏,盧薇不說,咱們也不懂。


    反正她就是誤入泥沼的小白花,做的所有事都是被迫。


    就比如現在,跟著原身玩的那群人雖然各個混不吝,但是出手大方,並沒有人強迫盧薇來,但是她來了,還是搶了另一個人的機會來的。


    來了後,她表麵笑盈盈,實則對這些二代們分外看不起,覺得他們在侮辱她。


    覺得侮辱,那別來啊,拿錢的時候可沒見她手軟。


    盧薇也對原身說出了同樣的話,原身把她帶了出去,但原身也並沒有興趣跟她發生什麽,不過是看到了她藏在眼裏的哀傷,覺得這姑娘不容易,順手幫一把的事。


    出了這個酒吧,原身就讓她走了。


    不過原身不知道,盧薇並沒有感激他,不僅沒感激,反而覺得他裝。


    不等盧薇回去,外麵就下起了大雨,她咬了咬牙準備衝進雨裏,王文赫恰巧也從酒吧裏出來,他的西裝外套全是香水味兒,他嫌棄的要命,反正也是打算扔,順手丟給了盧薇。


    盧薇看著他隨意霸氣的動作,高大帥氣的麵容,又看他上了豪車,一顆心控製不住的顫了顫。


    王文赫上車後帶上了一張笑臉,問原身“怎麽樣表弟,玩的高興嗎?”


    原身沒什麽興致的點了點頭。


    之後也許是巧合,也許是緣分,原身總能和盧薇遇到,每次她還總會發生一些事故,一次兩次的,原身莫名對她就上了心。


    盧薇也很會借勢,借著原身的名頭,很快從酒吧的“服務”人員變成了小領導,表麵上她對於原身給她的好處表現得很開心很驚喜,背後又在其他人麵前不屑又清高,最後也沒少扯原身的虎皮為自己謀好處。


    因為有了點權利,也能知道一些“貴客”的信息,所以知道了王文赫和原身的關係。


    她私下裏聯係原身聯係的更勤,通過原身跟王文赫熟悉,在她心裏,原身是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王文赫確是個霸道又溫暖的人。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王文赫那件衣服給了她溫暖。


    但原身給的好處,又是實打實的。所以她在原身跟前一個樣,在其他人麵前又裝作無所謂甚至有點煩不勝煩的樣子,讓人以為是原身對她窮追不舍。


    不知何時,就傳出了原身跪舔盧薇的風聲。


    這個風聲在盧薇跟王文赫去酒店被拍後愈演愈烈。


    雖然沒人覺得原身會把盧薇這樣的人娶回家,但他喜歡盧薇也是人盡皆知的事,盧薇跟王文赫……總覺得原身頭上帶點綠。


    原身自然也知道了,失落是會有,倒不至於多嚴重,誰沒失戀過呢?也不是什麽要生要死的大事。


    但他對於兩個人有了不滿。


    他和盧薇的事情,王文赫是知道的,在他跟前給他出謀劃策追人,轉頭又跟盧薇扯在了一起。


    而盧薇一邊接受他給的好處,一邊又和王文彬曖昧,實在叫人膈應。


    王文赫在原身家裏的公司有個不上不下的職位,有親戚的關係在,他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心了。


    原身直接把他擼了下來,讓他滾蛋。


    對於盧薇占的好處,原身也收了回來。


    事情到了這,本來也就算告一段落。


    但盧薇意外綁定了舔狗係統。


    在王文赫因為生活落差不滿跟她爭吵的時候,盧薇得意的對他說出了這件事。


    “這舔狗係統可不是我去舔別人,而是讓別人當我的狗,他把你從公司趕出來了又怎麽樣?隻要他說出我願意,那以後我說什麽他就得做什麽!”


    王文赫聞言,眼睛也亮了。


    但心裏也有懷疑,畢竟這麽離譜的事,他要是能迅速接受那才奇怪。


    但不妨礙他試試。


    所以他找人設了局,在一個老人倒在原身車前,原身下車時,老人問他能不能送他去醫院。


    原身直接拿手機就要打120。


    “願不願意,你願不願意。”


    原身隨意點了點頭:“願意。”


    而盧薇趁亂走到他周圍,在他說願意的前一秒,對著他輕聲說:“季晏禮,你願不願意做我的舔狗。”


    原身的一聲願意,讓他徹底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他仿佛被人控製了一般,在盧薇當眾問他為什麽這麽小心眼,讓他跟王文赫道歉,並且讓他重新回季家公司時,季晏禮立刻點頭。


    他心裏是不願意的,並且為盧薇的行為感到冒犯和惱怒,可他的想法和身體好似變成了兩個人。


    就這樣,一步步退讓,從喜歡的東西,到公司的股權,再到給自己父母下毒,父母死後王文赫又站出來大義凜然的舉報原身,說他不滿父母的管束,對其投毒。


    最終證據確鑿,原身被判死刑。


    季家的東西被親戚瓜分一空,當然,王文赫得的是大頭。


    ……


    “季哥,季哥?”


    鄭小小也不甘示弱,她把季晏禮思緒喚回來,嘟著嘴問:“季哥也覺得她比我好嗎?”


    季晏禮的目光落在滿眼期待的盧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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