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郡王妃緩緩醒來。


    司空無當即出聲詢問:“母親感覺如何?”


    郡王妃還有些迷糊,待完全清醒才道:“讓你擔心了。”


    司空無搖頭,見郡王妃想起身,司空無上手扶了一把,在她背後墊了個軟枕。


    調整好姿勢,郡王妃看著司空無:“這段時日,累壞了吧?瞧著都瘦了。”


    “隻要母親好好地,再累也值得。”


    郡王妃拍了拍司空無手背,意在安慰。


    “母親大病初愈,須得好生休養,就不打擾母親了。''


    “好,你也注意休息。”


    從郡王妃房中出來後,司空無神情瞬變,渾身都透著寒意。


    走進書房,便看見雷霆站在那裏:“查出是何人所為嗎?”


    雷霆道:“屬下無能。”


    “理由。”司空無臉色更冷。


    雷霆道:“屬下調查了這段時間所有出現在王府附近的人,除了一些乞丐偶爾經過再無他人,屬下覺得那些乞丐沒有這個膽子。”


    “哼,話不要說的太早,那些乞丐可都是為錢賣命的主!”


    “屬下這就去查。”


    司空無想了會道:“此事交給其他人去查,明日貴妃生辰,你備一份厚禮送去。”


    “此次生辰,貴妃娘娘不宴請賓客?”


    “皇上最近在嚴查貪汙受賄,此時宴請賓客,禦史台的折子隻怕是當天就要上奏到皇上那裏。”


    “屬下倒是將此事給忘了,那世子此時送禮,合適嗎?”


    “放心,貴妃雖說不宴請賓客,但送進宮的生辰禮定不會少,你以為都城中那些朝臣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屬下明白了。”


    詔獄刑房—


    空曠的刑房內,不時傳來鞭子抽打的聲音,其中還隱隱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公冶祭坐在刑房中間,麵前綁著一個滿身血跡的男人。


    此人正是之前在京兆府抓到的那個衙役,焚燒重要證據的衙役。


    自那日被抓進來,這人的嘴便像是黏住了一般,無論怎麽用刑,都問不出一個字。


    直到今日公冶祭親自來問,依舊什麽都問不出來。


    “王爺,他暈過去了。”


    公冶祭抬眸看了一眼:“提鹽水來。”


    用刑的官兵走到一旁,提著一桶鹽水走到那人麵前,毫不留情的潑了過去。


    鹽水咬著傷口,滲進了皮下每一寸,劇烈的疼痛讓衙役瞬間清醒。


    “招嗎?”公冶祭問。


    等了許久,那人依舊沒有反應。


    “繼續潑,直到他說為止。”


    官兵聞聲而動,一桶桶的鹽水潑下,那衙役很快暈了過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王爺,繼續嗎?”官兵問。


    公冶祭雙目微眯,其中帶著殺意,最終卻道:“暫且留下這條命。”


    話落,公冶祭起身往刑房外走去,風起立即上前。


    “去查此人的至親,順便查查事發前他跟哪些人接觸過。”


    交代完風起,公冶祭也走出了詔獄。


    兵部尚書府—


    “小姐,府外有人找您,說是替人送東西。”


    朱淼心有疑惑,卻還是跟著往府外走去。


    到地方後,那夥計立馬上前:“這位可是朱淼朱小姐?”


    “是我。”


    “小的受人之托,送一樣東西給朱小姐。”


    話落,夥計將包好的東西遞給朱淼:“那位客人讓小的轉告您,東西舊了就扔掉。”


    說完,夥計轉身而去。


    朱淼疑惑著打開手中物件兒,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朵蘭花。


    攤開細看,是一塊麵紗。


    看見這塊麵紗,想起那夥計臨走前說的話,朱淼瞬間想到了南宮姒。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荒謬,但她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拿著麵紗回了院子,朱淼換下了那塊戴了好些年的舊麵紗,但沒有將其扔掉,反而好好的收了起來。


    舊物的確該扔,但收著,也能更好的提醒自己。


    曾經受過的那些委屈,她不能忘。


    片刻,朱淼提聲對外喊道:“來人。”


    婢女很快進來,朱淼吩咐:“將此物送去定疆侯府,交給大小姐南宮姒。”


    婢女拿著東西離開,朱淼坐在原處,眼神逐漸堅定。


    次日早朝。


    看著手中奏折,皇上麵沉如水,周身都透露著怒意。


    片刻將奏折合上:“這是昨日禦史台遞來的折子,可謂是精彩紛呈!”


    說罷看向底下一眾朝臣,最終定格在朱建國身上。


    “朱尚書,不知你對此事做何感想?”


    一聽皇上詢問,朱尚書頓時心中有數,這折子,是彈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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