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王爺常看的?”南宮姒問。


    婢女點頭:“王爺走前吩咐過,若小姐您想看書,直接去他書房拿。”


    南宮姒好奇問道:“王爺還交代了什麽?”


    婢女想了想:“王爺還交代,若是南宮小姐無聊想下地,一定不能答應。若南宮小姐想回侯府,就用王爺的馬車將您送回。還交代您身上有傷,飲食必須清淡,忌葷腥油膩。”


    聽著這些話,南宮姒嘴角控製不住上揚,心中略起波瀾。


    詔獄—


    公冶祭坐在案前看了整晚的卷宗,雙眼酸疼不已,此時微閉雙眼,手指在眉心揉搓,試圖緩解疲勞。


    風起進來後瞧見這一幕,便準備離去,不想公冶祭出聲叫住了他:“東西帶來了嗎?”


    風起無奈走了進去,將手中的物件兒遞到公冶祭麵前。


    “王爺,您需要休息。”


    公冶祭沒有理會,看了眼麵前的東西後道:“吩咐你的事如何了?”


    “消息已經散布出去,屬下讓人在各大酒樓繼續散布,想必過不了多久便會有結果。”


    “好,追殺雲湧那人有消息了嗎?”


    “暫時沒有,但屬下打探到那人最後去的地方是城南那家打鐵鋪。”


    “又是打鐵鋪?”


    “是,埋伏在附近的暗衛曾親眼瞧見他走了進去,但一直沒有出來,便趁夜進去搜了一番,空無一人。”


    公冶祭蹙眉抬頭,心中一堆疑團。


    須臾對風起道:“多派些人守在那,不信抓不到人。”


    “是。”


    正事說完,風起再次關心起公冶祭:“王爺,您狀態不是很好,還是回去休息會兒吧。”


    公冶祭點頭起身,出了詔獄後直奔王府。


    郡王府內—


    雷霆慌張的走到司空無麵前稟報:“世子,都城內如今謠言四起,說您草菅人命,包庇縱容屬下殺人。”


    司空無冷眉注視雷霆,良久道:“你在慌什麽?他們找不到證據。”


    雷霆低頭沉默,須臾道:“屬下隻是擔心世子的名聲會受到影響。”


    “哼,你是擔心本世子到時候會把你推出去吧?”


    見司空無惱怒,雷霆當即跪下:“屬下不敢,屬下甘願為世子赴湯蹈火!”


    “少說漂亮話,害怕乃人之常情,本世子既然讓你去做,就不會輕易舍棄你,安心吧。”


    雷霆心中還是免不了擔憂。


    “多謝世子,可都城內的謠言…”


    “這件事情本世子已有打算,你不需要操心。”


    見司空無胸有成竹,雷霆心中的擔憂消退了些,可他隱隱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麽容易過去。


    定疆侯府—


    南宮辰今日回來的早,南宮韋下朝回到府上時,正好就碰見南宮辰往府裏走。


    “你今日不當值?”南宮韋問。


    南宮辰打了個哈欠:“不知怎麽回事,剛到禁軍,就聽說我今日的當值被人替了,便隻能回來了。”


    “被人替了?替多久?”


    “就今日,說是看我臉色難看,讓回來休息。”


    南宮辰到現在都還是懵的,早上出去之前,他照過鏡子,除了眼底的烏青,臉色也不難看。


    怎麽就因為這個原因被替了值?真是想不通。


    “你臉色確實不太好,既然今日被替,那就好好休息。”


    “嗯。”


    父子倆並肩走進府裏,南宮辰突然問道:“父親覺得,攝政王可靠嗎?”


    聽南宮辰這麽問,南宮韋瞬間了然。


    “你想讓定疆侯府與攝政王綁在一起?”


    南宮辰點頭:“如今朝堂暗流湧動,皇上又遲遲不立太子,皇子們私下結黨營私,如今隻剩我們與鎮國將軍府保持中立。眼下是安穩,但保不齊何時就會發生動蕩,須得早些打算。”


    南宮韋欣慰道:“辰兒長大了,你的顧慮很對,但攝政王此人性情不定,滿朝文武對他都了解甚少,從沒人敢主動拉攏。”


    “父親的擔憂兒子清楚,但比起其他皇子,兒子還是更看好攝政王。”


    “可據為父所知,攝政王並沒有身居高位的心思,就怕一步錯,步步錯。”


    “為何一定要身居高位,攝政王如今的地位,還不夠高?他手中握著詔獄和京兆府,還有即將繼任的禁軍。就算撇去這些,他也是當朝皇叔,手中握著兵權,享有最終決策權。就算他不坐那個位置,也能以自己的能力、權力,輔佐出一位優秀的新皇。此間種種,於我們而言,都隻有好處。”


    南宮韋陷入沉思,良久問道:“有把握嗎?”


    南宮辰釋懷一笑:“有無把握,總得一試,父親總不想侯府成為別人用來殺雞儆猴的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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