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大王命中隻能選那位女人為夫人。若連這位也一起娶了,便對您的前途不利。兩個女子爭風吃醋,對您的子孫也是很不利的。現在即使娶了,以後也是禍害。”歐善巧言媚語。


    達思看了一眼申綠賾,心中有些不舍:“那我娶她也是行的。那位性子十分潑辣,這位性子倒好。”


    歐善心中著急,達思看慣了粗枝大葉的女子,難道更喜歡申綠賾,可咋辦?他試著勸道:“大王尚在創業之初,這種性子溫順的並不適合您。這位大方潑辣,人又漂亮,更適合做大王夫人,您娶了不吃虧。再說,她有大王夫人之命,而那位沒有。”他又指了指申綠賾,搖了搖頭。


    申綠賾聽不懂代語,管如懂代語,武功底子又好,卻聽了個大概。大意那個歐善是說她適合做大王夫人,申綠賾不適合做大王夫人之話。管如低頭沉思,聽歐善這意思是要先把申綠賾救出去?那麽她呢,就把她送給達思做了押寨夫人?不是吧?這尚疆什麽酒肉朋友?這是尚疆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想法?


    申綠賾見歐單的手在她和管如麵前指來劃去,卻聽不懂他在搞什麽鬼。但綠賾視管如為姐妹,歐善定然是為救她而來,但她希望歐善能救她們兩個。


    申綠賾故意大聲說:“管如,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會扔下你的。”


    歐善聽了這句,明顯一愣:“這小妮子怎麽就不聽安排?”


    達思點點頭:“行,那我將她留給我過命的兄弟——桑克沃。”


    “大王,一山難容二虎,您想啊,您的兄弟自然是跟著您的,這兩位仍然在一個軍營生活,早晚會出問題,不如將她送走才是道理。”歐善勸道。


    管如心中雖氣惱尚疆和歐善,但細想讓申綠賾先走也好。綠賾心地善良,心裏把她當成姐妹,她脫離險境自己當然開心。再說綠賾不懂武功,帶著她逃跑做事皆受阻礙。


    管如湊近綠賾:“你先跟他走,再找人來救我。尚疆和杜世嘏也快到了,我的人也快來了,你不用擔心我。”


    聽著管如的話,申綠賾沒說話,想了會兒小聲說:“你是不是怕我耽擱你?”


    管如張口剛想否認,但臨時改了主意:“對,你一個不懂武功的,在這兒確實礙手礙腳,沒有幫助反而添亂。你先跟他走,再搬救兵來。”


    歐善道行高深,屏心靜氣聽完管如這一番話,暗想這女子心地真好,最好將她也一起救了。可是事情得慢慢來,且先把申綠賾救出去再說。尚疆千叮嚀萬囑咐,都是申綠賾的安危。


    正想著,發現管如正在看他,他趕緊朝管如眨了眨眼,管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管如心裏嘀咕:見死不救的老家夥,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


    達思擺擺手:“那你把她送走吧。”心想反正家裏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自己不吃虧。


    歐善沒想到達思這麽容易就答應了,這個臭達思被他幾句話給繞暈了,馬上便想領著申綠賾開溜。


    這時,達思走到管如旁邊,手搭在她肩上:“夫人,我們回房去玩遊戲吧。”


    管如聽了沒有反抗,甚至都沒有撥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他想等歐善和申綠賾先平安離開再說。


    申綠賾回頭看了一眼,見達思的手搭上了管如的肩,那臉上的表情惡心得很,嘴裏的哈喇子都快掉出來了。


    申綠賾還想回頭看,歐善小聲說:“快走,我才帶了四五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等天黑了再來救她,別回頭,快走。”


    綠賾心中猶豫,她現在留下來,怕不僅連累了管如,還連累了歐善。但她不留下來,萬一管如被他輕薄了可怎麽辦?綠賾腦中思緒不清,人被歐善攥著往前走。


    達思望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感到有一點兒不對勁:這個人為何一直拽著他往前走?難道他們認識?


    “站住。”達思暴喝一聲,歐善和申綠賾隻得停下了腳步。


    “大王,我們去內室玩遊戲,讓他們走吧。”管如眼眸帶春,柔聲用不太流利的代語說道。


    達思浪笑,對歐善和綠賾擺擺手,又朝旁邊的手下偷偷使了個眼色,摟著管如走了。


    達思手下就把歐善和申綠賾抓了,五花大綁扔進了柴房。


    管如要知道達思如此動作,肯定得氣死。綠賾看著歐善,心裏十分生氣,本來他和管如好好地商量對策,現在好了,這個家夥一攪局,非但沒救出她不說,還讓管如獨自麵對危險。她真的十分擔心管如,可現在連柴房的門都出不去,真是急死人。


    管如將達思引入內室,達思有些迫不及待。管如暗暗觀察了一下室內環境,見桌上有一隻花瓶插了幾枝幹花。屋內床很大,床邊有隻小凳。管如環顧四周,想找些防身的東西,但由於此處是達思臨時住所,屋內並沒有幾件可以用來攻擊的東西,怎麽辦?


    管如想起她頭上的那一支素銀簪子,的確,這是一件好武器。


    趁達思淫心大動,管如巧笑應對。他將她輕輕往床上一推,她青絲便散開。管如左手輕輕一帶,已將素銀簪子握在手中。


    達思意欲前傾,管如將簪子緊握在左手中,她猛然發力,欲插入達思頸動脈。達思臉色微變,顯然心中還是有些防備的。他迅速用右手擋住管如左手手腕,素銀簪子從達思頸間輕輕帶過,留下一條長長血線。


    達思抬起左手直接就給了管如一個耳光。管如到底是女子,被達思壓在身下,一時竟不能動彈。她心中正在著急,忽然想起自己身上有一把貼身軟劍環於腰間。她便用右手去摸索。


    達思打了管如一個耳光還不罷手,又順手給了她幾個耳光。


    趁他打她的時候,她故作吃痛身體左傾,右手順勢將軟劍抽了出來。她直接順勢將劍往前橫掃,軟劍靈巧,削鐵如泥,一下使掃過達思腰間,立時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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