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士待了三天,隨後兩人又去了荷蘭玩上幾天。


    祝希聆覺得每一次他們感情升溫的時候,都是在去旅行的時候。


    嗯…好像也不錯。


    不一樣的是,他們每到一個新地方,霍蕭禮都會給她買杯子,更令她心動的是,他不止買她的,還買自己的,基本都是情侶杯。


    也隻有,等到晚上纏綿的時候,他才會說情話,說要把好多杯子都送給她,好多輩子都要和她在一起。


    祝希聆每每一聽都心動不已,他真的,有把她的每一句話都放在心上,記在心裏。


    非常地滿足。


    這一玩,就是玩了八天。


    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每一天心情都很好。


    爸媽也回家了,雙方家長吃了一頓飯之後,長輩開始著手他們的訂婚宴。


    媽媽和婆婆聊得很來,兩人小時候都學過古箏、國畫等才藝,一晚上兩人聊得不亦樂乎。


    要不是公公和爸爸拉著她們回家,隻怕是還有的聊的。


    晚上。


    祝希聆坐在梳妝台上塗抹著護膚品和他商量。


    “老公,爸媽都在家,我想回家住兩天。”


    霍蕭禮點點頭,表示理解,還等他說話,祝希聆已經幫他說了。


    她笑了笑,說道,“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哈。”


    他眉頭緊皺,語氣不滿,“我一個人在家?我也去。”


    他一個人在家幹什麽。


    祝希聆下意識地說,“那邊離你公司遠呀,你每天來來回回的多累呀。”


    心疼他。


    “這有什麽要緊的,我一個人在家害怕。”霍蕭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祝希聆哭笑不得,很難想象這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好,那我勉為其難帶你回家住兩天。”


    “謝你的勉為其難。”


    ……


    霍蕭禮在陪著她看她還沒追完的韓劇《w兩個世界》,莫名他也看得很認真。


    他高中大學的時候喜歡看韓國電影,韓國電視不怎麽看,這一部的劇情倒是新穎又富有想象力。


    其中,祝希聆還看哭了,他知道她感性,沒想到一個片段也能哭成這樣。


    她拿他的家居服擦了擦眼淚,霍蕭禮由著她“折騰”自己的衣服。


    霍蕭禮問她,“不是看了很多次嗎?怎麽還哭成這樣。”


    “老公你知道為什麽嗎?就是因為看了很多次,還是會被他們的愛情而感動流淚。”


    她又分析了剛才那個片段,“薑哲(劇中男主)失憶了,他和吳妍珠(劇中女主)的一切化作一場夢,他也不記得吳妍珠了,回到現實世界期間吳妍珠總會時不時進入漫畫世界,自己卻沒法再出來,每一次都很被動地進去和出來,知道為什麽嗎?”


    霍蕭禮看著她說,“凶手在另一個世界搞破壞?”


    他隻看了幾集,還不算很清楚,隨意猜了一種可能。


    “是因為薑哲心裏想著她,即使記憶被抹去了,可他心裏卻不受控製,所以吳妍珠總會時不時被拉進來,隻是薑哲他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想著吳妍珠。所以他們很愛對方,偏偏那麽苦。”


    好在結局是好的。


    霍蕭禮親了親她的眼皮,輕聲地安撫她,“嗯,就像我愛你一樣。”


    祝希聆笑了笑,現在的他情話是信手拈來,她躺在他懷裏繼續看。


    看了到十點鍾。


    霍蕭禮抱著她回房間。


    祝希聆看了眼時間,還那麽早,她抱著他的脖子說,“才剛十點呢,睡那麽早幹嘛呀?”


    太早,她也睡不著主要是。


    “是還早,有點事和你說。”他鄭重其事地說。


    什麽事還得到床上說?!


    她掐了掐他的手臂,語氣多了幾分埋怨,聽起來卻是軟軟的,“你不知節製,這樣下去早晚……”


    霍蕭禮失笑問她,“早晚什麽?”


    “精盡人亡。”說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說完她自己也後悔了,這麽血氣方剛的他,每天有使不完的精力,怎麽會……


    “你這是關心我?”


    “當然是關心你啦。”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祝希聆不排斥和他親密,每一次他都很注重她的感受,反而兩人體驗感都很好,隻是她也不能說的太直接和表現得太那啥了…她才不要說她也饞著他的身子呢。


    雖然是自己的老公,她有時候也要小小地端著。


    隨後,兩人又在床上鬧了一番。


    祝希聆就知道,她早睡是不可能的,這不,折騰了一番已經快十二點了。


    也好,她開始犯困了,但又渴得不行。


    她想了個法子,笑得狡猾,霍蕭禮知道她肯定又想出了什麽捉弄他的小把戲。


    隻聽見她說,“老公,我們來石頭剪刀布吧,輸的人要聽贏的話。”


    他哭笑不得,隻好聽她的。


    祝希聆整了整被子,隻露出個頭和細嫩的手出來,她說,“我一會出布。”


    霍蕭禮無奈笑了笑,這還怎麽玩?他還敢不聽話不成?他要忤逆她,今晚可能得回次臥睡了。


    他出了石頭,祝希聆用自己的手掌把他的拳頭包住。


    她開始說自己的要求,“我想喝水。”


    “直接說不就行了?”他又不是不幫她拿來。


    “人人平等嘛!新中國沒有奴隸。”她溫柔一笑。


    隻是,這句話她以後都基本不會說了,他那方麵折騰她狠了,她隻會命令他。


    是不是他現在該慶幸自己還能被她想到?


    他給她倒水之後,祝希聆一頓酷酷喝。


    霍蕭禮提醒她道,“不喝了,睡前少喝點,明天起來容易水腫。”


    祝希聆開始不講理,“要是我水腫了,都怪你。”


    其實剛剛她喝的也不是很多。


    霍蕭禮回她,“好,怪我。”


    放好被子後,又被她抱進懷裏,祝希聆心滿意足親了親他的下巴。


    “回我個晚安吻呀。”


    “回你十個都行。”


    一夜好夢。


    ……


    翌日。


    祝希聆起床了之後,並沒有水腫,反而狀態更好了。


    她今天選的一件修身的牛仔褲和白色的短袖,頭發綁個低馬尾。


    霍蕭禮早就穿戴好,他還是一貫的西裝穿著。


    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祝希聆來來回回地收拾,他都看在眼裏。


    她比例好,臀部圓翹,纖細的腰肢與圓翹的臀部勾勒出迷人的曲線,牛仔褲的圍腰和臀圍都很合適,她穿在身上,好身材無疑,還有些性感,即使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白色上衣。


    掐得她的腰纖細,胸部也不小。


    祝希聆今天沒有多餘的打扮,簡單的穿著,臉上未施粉黛,隻塗了個口紅提色。


    她不經意晃到霍蕭禮眼前,他把人抱在懷裏,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屬於她的味道。


    他默默說了句,“別亂看其他男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和醋意。


    他更怕其他男人看她。


    “珠玉在前,我還能看上誰呀。”祝希聆嘴角微微上揚。


    顯然,這句話就把他哄好了。


    霍蕭禮情不自禁吻了吻她。


    祝希聆打了打他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好了,再不走遲到了。”


    車上,她側過身,看著他認真開車的模樣,提醒他:“老公,你別忘啦,下班來接我過去爸媽那邊。”


    “不會忘記。”


    他現在上班最大的動力就是等著接她下班。


    ……


    霍蕭禮來到公司,比平時都要晚一些,至於為什麽。


    辦公室裏坐的人就是答案。


    潘秘書看到老板出了電梯之後,頷頭問候。


    潘秘書說道:“霍總,張先生一大早就來了,看來這次是有備而來。”


    霍蕭禮點點頭,示意明白,他又吩咐道,“打印幾份周氏和旗電的股市和銷售量放到辦公室裏。”


    潘秘書雖不清自家老板是什麽意思,卻也不敢問。


    霍蕭禮回他,“讓他照照鏡子。”


    潘秘書總算反應過來,隻是,這些都是公開的信息,就算給張先生看了還會有用麽?


    他照做就好了。


    霍蕭禮到辦公室之後,張自遠往門口看了一眼,一臉笑意,“蕭禮。”


    霍蕭禮到他對麵坐下,淡笑回複道,“招待不周,下次來提前說一聲。”


    他也沒有解釋自己,今天為什麽晚到的原因,因為沒有必要。


    張自遠依舊一副輕鬆自如的模樣,笑著說道,“也沒什麽事,今早路過就上來看看,總算有機會來觀摩你的公司了。”


    霍蕭禮笑了笑,沒有拆穿,“無聊的話,可以常來喝杯茶。”


    “你小子越來越不夠意思了啊,領證了還藏那麽好,什麽時候帶給我們見見?”


    霍蕭禮上次就已經組過局,隻是他沒有叫他,因為兩人關係本就一般得不能再一般。


    人還是貴在有自知之明。


    “有機會的,她害羞。”


    話他就點到這兒。


    張自遠抿了一口茶,他也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自不量力,“ad的項目你聽說了吧。”


    霍蕭禮:“略有耳聞。”


    “你也知道,ad的項目一開始是和老古他們一塊瞎整玩玩的,後麵實驗了好幾次都差點意思,老古他們也就沒興趣了,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重感情,那都跟了多久的項目怎麽能說不做就不做,現在打算投入市場,先不說你感不感興趣,主要是它的發展前景還是比較明朗的。”張自遠第一次和他同齡人說這麽多話,這人還是自己最討厭又惹不起的人。


    老古是他們一個圈裏的好朋友,他都放棄了又能明朗到哪兒去。


    霍蕭禮頓了頓,點點頭,他假裝不知道內情,“隱約聽說過,ad是做和運動產品相關的項目?”


    張自遠一聽也來了神,欲想介紹自己的項目,“是這一方向的……”


    霍蕭禮:“柯騰一向不參與本行之餘的投資,要是霍氏感興趣我還可以幫你和我爸說幾句。”


    這句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張自遠吃了癟,他都不想,他老子怎麽會想。


    在霍氏大廈裏,大會裏,霍董事長打了個噴嚏,他不知道的是兒子已經拿他開刀了。


    張自遠自顧自笑了笑,“好,那還麻煩你多在霍叔麵前美言幾句。”


    “慢走,不送。”


    霍蕭禮依舊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張自遠摸不透他的心思。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拉好關係,都被他拒絕了。


    他心裏默默不爽。


    其實,早在前兩周他就已經到處上門融資了。


    嗎的,平時那幫狐朋狗友喝酒找女人知道找他,他有事相求,一個個避之不及,真是一幫賤人。


    霍蕭禮所領導的科技公司屹立在行業的前沿。


    ad 項目如同一個神秘的挑戰者,在市場上橫空出現,悄然逼近。


    張自遠雖極力推銷 ad 項目,但其背後的不確定性卻如影隨形。


    不然為什麽三番五次地來找他和對家融資?目標就鎖定了他們兩家,打著和運動產品有關的幌子,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霍蕭禮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早已開始分析局勢。


    當時,霍蕭禮回到辦公室後,立刻召集了公司的核心團隊。


    會議室裏,氣氛緊張而凝重。


    “ad 項目看似與運動產品相關,有一定的市場前景,但從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其技術核心並不穩定,且市場競爭激烈。” 一位資深的市場分析師率先發言。


    “我們的科技公司在技術研發上一直處於領先地位,不能輕易被一個前景不明的項目打亂節奏。”


    技術總監接著說道。


    霍蕭禮微微點頭,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ad 項目的背後,可能隱藏著其他競爭對手的布局。我們要謹慎對待,不能盲目跟風投資。”


    與此同時,張自遠也在積極謀劃著。


    他四處尋找合作夥伴,試圖為 ad 項目注入更多的資金和資源。


    然而,由於項目本身的風險較高,許多投資者都持觀望態度,再之他之前的為人處世更沒人敢冒風險。


    隻是,後麵不懂他會用什麽招。


    反正他見招拆招。


    ……


    這些天,家裏都在為他們的訂婚宴做準備。


    說好的,隻叫親朋好友,祝希聆覺得家裏人太大驚小怪了,上到飯店菜品,下到她什麽時間段穿什麽衣服,都給她規劃得好好的。


    這些天,兩人都在祝家住下。


    家裏比平常熱鬧了幾分。


    祝家是一大棟別墅,四層樓,祝老爺子的三個孩子都一塊住一起,本想著各自成家後出去住,這不大兒子和兒媳工作忙,寧願在家,出去住也沒人接小時候的祝斯宥放學,他們住在二層。


    祝希聆的爸爸,又娶了她媽媽,都是一個小區裏的,祝媽媽也舍不得再搬,就住在三樓,四樓自然是林聽的爸媽,他們也是忙,從小就把林聽丟給兩邊的老人。


    祝斯宥有自己的房子了,知道祝希聆和霍蕭禮回來老宅住了之後,也帶著老婆過來了,怕老婆無聊主要是。


    屋內吵吵嚷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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