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顧茜一臉神秘地走了進來。


    “顧茜,你怎麽來了?”林清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這麽忙都沒空找我玩,我剛好路過就順道看看你。”顧茜有些羞澀地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林清。


    林清打開了盒子,更加納悶地問道:“你送我這種女生用的東西幹嘛?”


    “這是男款的簡約款手鏈,你戴上試試看。”顧茜溫聲道。


    “喔”林清慢吞吞地說道,將手鏈拿了出來,上下看了一番。


    “配上我的手表還挺好看的。”


    “那當然。這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挑選的。”顧茜滿意地笑了笑。


    “謝謝你,茜茜。”林清溫聲道。


    “你喊我什麽?”顧茜唇角泛著甜蜜的笑。


    “茜茜啊。”林清又重複了一遍。


    “你喊得真好聽。”顧茜靠在診斷台上,含情凝睇著林清。


    “我和你是情侶款手鏈。戴上我的手鏈,你就是我的人了。”


    林清剛想回答,顧茜就直接堵住了林清的唇畔。


    溫熱的唇畔,香軟的氣息,顧茜的吻細膩而綿長。


    林清就這樣受著,頭也被迫一點點往後仰。


    他想要一把推開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顧茜吻了好久才肯放過林清,收回嘴後注視著林清道:“林清,我給你蓋章了。你現在反抗也沒有用了。”


    顧茜看著林清那副呆呆的,臉紅如血的樣子,不由得捂嘴笑了起來。


    “林清,拜拜。下次我再來看你!我的好姐妹還在外麵等著我一同逛街呢。”


    顧茜說著提起包包轉身出了辦公室。


    林清坐在辦公椅上錯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了。


    顧茜真的是……


    太膽大妄為了,怎麽可以對他下手,打擾他工作。


    林清迅速跑到洗手台一看,自己的唇上沾上了鮮豔的口紅。


    自己一個醫生,怎麽沾染上了這些,


    林清拿起衛生紙就開始和著水用力地擦。嘴唇上的口紅一點點褪去。林清也心裏也漸漸舒緩了。


    隻是唇周已經有些紅紅的。


    林清心想到不管了!重新回到辦公椅上翻閱病人的檔案時,腦子裏冒出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顧茜那雙如葡萄美玉般的眼眸,白皙的皮膚,還有仿佛能盛水的鎖骨都讓他遐想連篇。


    顧茜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勇猛了,竟然敢強吻他。


    ……


    薑眠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昨天晚上在院子裏吹了點風,有些感冒了。


    薑眠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下床後拉開窗簾。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裏。


    薑眠無意間看到了沐顏和陸時硯一起上了車。


    難道昨天晚上沐顏還是來了這裏?


    果然,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來者不拒的。


    送上門的女人,誰會狠心拒絕。


    她薑眠不願意,有的是女人願意撲上陸時硯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渣男。


    打開臥室門,薑眠第一件事就是找綿綿。她的寶貝貓等著她喂食。


    這隻貓是她在這個家裏最珍視的,最舍不得的寶貝。


    薑眠四處找了個遍都找不到綿綿的半點影子。


    “吳媽,綿綿呢?你有看到它嗎?”薑眠焦急地問道。


    “綿綿啊,它一大早就被陸先生送去寵物醫院絕育了。陸先生說絕育對身體有好處。”吳媽笑了笑說道。


    “想不到他的速度這麽快。”薑眠感歎道。


    “這個行李箱怎麽這麽眼熟啊?”薑眠的目光瞥見了客廳裏那個紅色的行李箱。


    “沐小姐拿過來的。她說要在這裏照顧陸先生。”吳媽低聲說道。


    “沐顏還真是個小時候一樣呢。”依舊追著陸時硯的屁股跑,對他死纏爛打。薑眠的聲音平淡,聽不出半點情緒。


    “薑小姐,我覺得你還是要加緊啊。情敵都住進家裏來了。男人的心,一旦你放開就再難抓回來了。


    據說那個沐顏是被收養的,和陸時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


    幹柴烈火的,萬一兩個人愛上了,你的位置就不保了啊。”吳媽著急地說道。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她看得都急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別說是這個沐顏了,就算在拉一卡車的女人來。我也不會不開心的。吳媽,你就放心吧?我的日子過得很好,照顧陸時硯多個幫手也是好事!”


    薑眠笑眯眯地說道,心裏樂開了花。


    她巴不得陸時硯將自己掃地出門。一個女人隻有在愛一個男的時候才會瘋狂地吃醋,十分的在意他身邊有沒有女人。


    而她現在是無愛一身輕。


    不一會,別墅門口一陣嘈雜聲。


    “你們別攔著我,我要進去!”


    “不行,沒有陸先生的吩咐,閑雜人等都不能進去的。”


    “放我進去!”


    “別為難我們!你再這樣,我們就要使用電棒把你電暈了!”


    薑眠一路走出別墅,來到院子門口。


    “薑眠,終於看到你了。這麽久我都找不到你!我好不容易從家裏逃出來。薑眠,你是不是被那個混蛋囚禁了?”趙明成神色激動,高聲說道。


    兩個黑衣保鏢拚命地攔著趙明成,不讓他靠近院子裏半步。


    “你們快點放開他!讓他進來!”薑眠厲聲道。


    “不行啊!夫人!陸先生吩咐了,除了他以外的男性不能靠近這裏半步。”


    “夫人,你還是注意一下生活作風吧。不然先生發現了,一定會讓我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的!”


    兩個保鏢十分為難地說道。


    薑眠心亂如麻,想到陸時硯的一些霸道行為就頭疼。


    “夫人?薑眠,你嫁給那個混蛋了?”趙明成瞳孔驟縮,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有!我是被他困住了。”薑眠攥緊了裙邊說道。


    薑眠趁著兩個保鏢不注意,朝著趙明成使了個眼色。


    趙明成也相當配合地說道:“看來今天是見不到你了。以陸時硯的手腕,你肯定插翅難逃。”


    “明成,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們有緣再見。”


    薑眠聲音關切地說道。


    趙明成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


    “明成,你轉到別墅另一邊去。有一麵比較低的牆,你從那裏翻過來吧。”薑眠在電話中說道。


    “好的,眠眠。你等我!”趙明成聲音欣喜。


    片刻後,薑眠愣住了。原本低矮的牆不僅加高了好幾尺,上麵還綴了好多玻璃碎片。


    連同其他的牆頭上也滿是玻璃碎片。


    “額……”趙明成抬頭看著要命的牆深吸一口涼氣。


    “我要是翻過去恐怕直接被刺成半身不遂。”


    “都怪陸時硯。看來是我上次翻牆後,他長了教訓,刻意改造了這麵牆。”薑眠有些憤怒地說道。


    “明成,你把自己的車開到不遠處。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薑眠眼珠子轉了轉。


    “好!”趙明成一口答應。


    薑眠在屋子裏拿了一個藍色的文件匆忙來到了門口。


    “薑小姐,你這是要去哪?”保鏢們沉聲問道。


    “我要去公司給陸時硯送加急文件,趕緊讓開。不然的話,耽誤了陸時硯的公事。你們擔當得起嗎?”薑眠霸氣十足地說道。


    兩個保鏢麵麵相覷,最後還是讓步,眼睜睜地看著薑眠走了。


    薑眠歡天喜地上了趙明成的車。


    “終於甩掉那兩個瘟神保鏢出來了。明成,你怎麽突然想到來找我了?”


    “我想著反正沒事,就過來和你一起玩玩。我也是好不容易從家裏逃出來的。”趙明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悠揚的音樂聲在車子裏回蕩,車窗外微風徐徐,翠綠的樹木連連後退。


    薑眠將手微微地伸到了窗外感受了一下,眉眼間皆是愜意。


    “明成,你媽還是不肯讓你和我來往嗎?”


    “是啊,她就是思想老套落後,硬是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還是喜歡和你在一起。”趙明成感歎道,心底湧上一陣惆悵。


    要是他媽媽不阻礙。他恐怕早就和薑眠結婚了。薑眠也不至於這樣受製於陸時硯。


    他就不信陸時硯敢覬覦有夫之婦。


    “明成,真抱歉。讓你和自己媽媽鬧矛盾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母子倆就不會那麽鬧得那麽僵了,你媽媽也不會逼著你相親。”薑眠麵上帶著歉意地說道。


    “薑眠,別這樣說。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我和我媽媽早就不合了。我媽的控製欲太強了。”趙明成感歎道。


    “如果你真覺得愧疚的話,要不考慮一下以身相許?要是我娶了你,我媽就不會逼著我娶相親對象了。”


    薑眠捏了捏眉心:“明成,你開什麽玩笑。我說過不考慮結婚這事的。婚姻是墳墓。我怎麽會自掘墳墓呢?”


    “知道了。我家師姐是一個不婚主義者。結婚確實是天方夜譚。”趙明成眼簾低垂掩下心頭的失落。


    半個小時後,趙明成帶著薑眠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這是荒山野嶺吧?趙明成,你該不會要拐賣我進深山?”薑眠一下車就調侃道。


    “我要是真能拐賣就好了。我就和你一起躲在深山裏過一輩子。”趙明成搖搖頭輕笑。


    “開玩笑的。我就是想帶你出來透透氣。感受一下大自然。”


    “那就好。我最喜歡親近大自然了!”薑眠說著張開雙臂就遍前方跑去,整個人一臉享受,開心的像個孩子。


    “你呀,變得可真快!”趙明成感歎道。


    兩個人一同走進了茂密的森林裏。清晨的陽光猶如薄薄冰線穿梭在林間。


    薑眠時不時聽到幾聲鳥啼聲。一切的一切都讓人的身心那樣的放鬆。


    她仿佛置身仙境,在迷霧森林中遊走。


    “薑眠慢點走,等等我。”


    趙明成在後麵追趕。


    好不容易追上了,薑眠在一處湖泊處停了下來。


    河岸邊的鳶尾花身姿搖曳,河水倒映著垂柳,仿佛一河翠麗滾滾而流。


    遠山如黛,微風徐徐,一切美得像一幅水墨畫。


    薑眠就坐在河邊眺望著遠方享受著片刻的安靜。


    趙明成一直在旁邊走來走去,手在快速地采摘著花。


    不一會,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


    “薑眠”


    薑眠回頭,趙明成將一個點綴了各式各樣鮮花的花環放在了自己的頭上。


    “真好看!鮮花配美女!”趙明成嘖嘖稱讚。


    薑眠卻有些不適應了,伸手就想將頭上的花環拽下來。


    “別拽啊!給我點麵子嘛,師姐。你看看你現在美得像是童話裏出逃的公主。你不戴花環多可惜。”趙明成淺笑盈盈,陽光仿佛融進了他的眼裏。


    “師弟,你真是油嘴滑舌啊!你要是再說幾句,我可就要飄了!”薑眠也跟著笑了笑。


    另一邊


    陸時硯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那個嘰嘰喳喳的麻雀終於被林牧勸說著去購物了。


    果然讓林牧上口才課提升演說水平是很有用的。沐顏被林牧哄的那是一愣一愣的,生怕自己打扮的不好看,立刻就要去做造型買衣服。


    他也是大方地給了一張銀行卡讓這個表妹隨便刷。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


    偏偏薑眠這個小丫頭不吃這一套。


    一想到薑眠,陸時硯的思緒就一瞬間變得悠遠。


    他總是忍不住回憶著過去的薑眠。過去那個自信瀟灑,明豔的薑眠。


    “陸時硯,既然我喜歡你。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不可以收別的女人的情書,也不可以收別的女人的巧克力!


    更不可以和別的女生說話。因為你是我的,你要恪守男德!”


    “陸時硯,雖然我還不到18歲。但是你得等我長大。我要預定你女朋友的位置。我一想法,你就要娶我對我負責!”


    身為千金小姐的薑眠連告白都是這樣的強勢。不容人有半點的拒絕。


    天底下恐怕隻有她才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陸時硯修長的手指來回搖動著鋼筆。努力的回想有關薑眠的一切。


    卻發現那些回憶在時光的衝擊之下已經泛黃,慢慢消失殆盡了。


    ……


    星雲大廈外


    沐顏戴著墨鏡吃著冰淇淋悠哉悠哉地在前麵走著,林牧則是在後麵負重前行。


    “快點走啊!林牧,你這體格不行啊!給陸時硯跑了那麽多次腿,怎麽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沐顏聲音裏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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