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二看的眼花繚亂,紅拂女與李靖的戰鬥刷新了他對這個世界武力的認知。


    原來在唐朝這裏遊俠劍客還真的能一蹦三米高,一閃四五米。


    庭院之中,紅拂女和李靖的對決就在這裏上下翻騰,紅拂女,一位女子,卻擁有著超乎尋常的武藝,李靖,智勇戰場上無人能敵的將軍。


    房老二不知道這兩位算不算大唐劍法劍術的天花板,但也不影響他吃瓜,如果現在有個馬紮或者再來把瓜子就更香了。


    紅拂女手中的長劍舞動起來,猶如一條靈蛇,不時快速刺出,她在攻。


    李靖則是穩紮穩打,他的劍術雖然樸實無華,但卻充滿了力量,每一次揮劍格擋,都能帶起一陣狂風,他在受。


    “叮叮當當。”


    三十息的時間,紅拂女已經攻下數百招,兩人的身影快速移動,劍光閃爍,真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紅拂女的身形輕盈,如同飄動的柳絮,而李靖則是沉穩如山,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他們的劍尖相撞,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房老二看的非常過癮,隻覺得後世那些威亞吊著飄來蕩去,拍攝的各類電影很傻逼。


    就剛剛紅拂女的那個動作,房老二就沒見那個明星做出來過,


    騰空三百六十度翻身,再加連續纏繞七八圈俯衝,最後和李靖對了一劍,太難了,房老二差點都看不清。


    房老二感歎,這古人也太強了吧,就這紅拂女光練劍就練了兩個時辰,要知道那可是四個小時啊,體力太強了。


    直到李靖加入戰鬥和紅拂女戰鬥幾百招,才使得紅拂女體力漸漸不支,她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呼吸也變得急促。


    李靖看出了這一點,等待著最佳的機會。終於,在一次劍招交換中,李靖看準時機,一掌砍在紅拂女的後腦勺。


    看著昏死在李靖懷裏的紅拂女,房老二唏噓,我去夫妻之間玩的這麽high的嗎?


    動刀動槍的,還要一下打暈,等下是不是要直接抱進房間裏了?


    李靖用手中的劍,挑起紅拂女掉落在地上的劍,就那麽一挑,那柄劍就跟長了眼似的飛入了劍鞘。


    隨後李靖手中的長劍挽了幾個漂亮的劍花,隨手一丟,


    “嗖。”


    長劍便入了劍鞘,房老二舔了舔並不幹燥的嘴唇,這兩招簡直帥的一逼,想學啊。


    叫房老二猜對了,他真的看見李靖攔腰抱起紅拂女往後院走去。


    房老二一看我去,還隻是打暈抱進房間啊,他也不敢問,隻能抱著兩壇子西風烈趕緊跟上。


    李靖自顧往前,頭也不回說道。


    “二郎這是要跟著老夫去內堂嗎?去前廳候著吧。”


    半炷香的時間,


    李靖便來到前廳,房老二見到趕緊迎了上去,挺快啊。


    看著李靖,收起那之前想開玩笑的心思。


    因為現在這個號稱軍神的李靖,臉黑的如同鍋底,吊兒郎當的等同於自觸黴頭。


    惹急了倒不至於打殺了自己,但皮肉之苦恐怕是在所難免。


    “李伯伯,張娘娘這是怎麽了?”


    李靖鬱悶的搖搖頭,


    “出塵這癔症突然發作,被我打昏了,性命暫時無憂。”


    “隻是最近時日,出塵癔症頻頻發作,月餘便複發四次,老夫頭痛啊。”


    “伯伯沒請大醫看看嘛?聽說孫老先生號稱藥王,藥到病除,傳的可是神乎其神啊。”


    “瞧是瞧了,說此癔症他也是束手無策,不知病症便無從下藥。”


    “伯伯可否與小侄說說娘娘這癔症病發時的症狀,沒準小侄可以幫嬢嬢緩解一下病痛也說不定啊。”


    李靖望了望房老二這麵白無須的俊臉,還是覺得他以前的大胡子帥一些。不太想打擊他,畢竟他一個晚輩也是好心好意。


    “二郎,你說你好好的胡子,刮了做甚,現在讓人看起來越發感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再說了,連張大醫,昝大醫,孫神醫都束手無策的癔症,你一個瓜慫懂得甚。”


    房老二看著李靖刺激他,頓時不滿道。


    “伯伯怎能以貌取人,我雖年幼,卻也受家師清平子教導多年,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爹去。”


    李靖聽到房老二提起清平子高人,也收起輕蔑之色,畢竟今日好再來大酒樓,房相吹了半天的清平子高人。


    說清平子高人如何如何,怎麽這麽了得,他兒房俊得高人指點活命什麽的。


    房相為人,李靖是清楚的,覺得房相不是那種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輩,既然連他都推崇備至的人,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連伯伯都覺得我留胡子比較帥是吧,我這不是封爵了嘛,我娘非說我留胡子不好看,硬是給我剃掉了。”


    “李伯伯我不是跟你吹啊,我以前那大胡子可是大有來頭,是我跟一個高人學的。”


    “哪位高人是家師的摯友,小的隻見一麵,便喜歡上他的大胡子,可惜我留了好幾年的全臉胡子,被一個縣男爵位給換走了。”


    李靖一腳踢到房老二的屁股上,


    “瓜慫,男爵也是爵,胡子還能長出來,滾過來坐。”


    房老二屁顛屁顛的跟著李靖來到書房,這也是李尚劍讀書的地方,因為牆上掛著一幅表畫,畫上就有一個劍字。


    然後房老二見到了他最不想看見的事兒,李靖衛國公也開始了他的煮茶。


    房老二見狀趕忙接過家夥事,這老看人煮茶他早就學會了,雖不愛喝,但是小輩哪能坐等長輩忙活。


    李靖由著房老二忙活,不緊不慢的打聽他恩師的情況,畢竟高人就是高人,萬一懂得治療癔症的方法也說不定。


    “伯伯,進門時看見娘娘揮舞手中長劍劈砍,說砍死你,砍死你?伯伯可否告知娘娘是要砍死誰?”


    李靖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你娘娘癔症發作時,會看見惡鬼,她隻說那惡鬼要謀她性命,每每病發之日便是惡鬼來索命之時。”


    “你也看見了,你娘娘隻是劈砍的空氣,哪裏有什麽惡鬼,隻是近來癔症發作頻繁,就怕她失手傷了別人性命就不好了。”


    房老二聽著李靖的描述,這癔症好像是後世的間接性神經病發作啊!


    動不動就要拿刀砍人,砍死人也不用負刑事責任。


    “爹,我娘好些了嗎??”


    二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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