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一,院子裏有工作的都要上班去了,傻柱這個壞的,連懶覺都不睡了,專門等著許大茂出來,繼續刺激他,許大茂穿過月亮門一到中院,就看到了特意等著他的傻柱,周圍鄰居們也嗅到了有熱鬧的氛圍,紛紛放慢了速度,豎起耳朵聽著。


    許大茂瞪了一眼傻柱,連招呼都不打,扭過頭就想走,傻柱卻不放過他,緊趕兩步追上許大茂,胳膊一伸摟住許大茂的脖子,就把他撈了過來,許大茂趕緊掙紮起來,“傻柱你幹嘛?有話說話,動手動腳的幹什麽?”


    傻柱沒鬆手,“傻茂,你還生氣哪,我又不是故意把你是豆芽菜的事說出來,咱們倆兄弟多年,不至於這麽小心眼吧!”


    許大茂一大早又被說豆芽菜,早就火冒三丈,又聽到前後鄰居忍笑的噗呲聲,整個人都快氣炸了,“傻柱你沒完了是吧,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辮子,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都給你抖摟出來?”


    “好好好,我信,我信!”傻柱敷衍地說,“我對我說你豆芽菜的事向你道歉,我不應該說你是豆芽菜,我以後再也不說你是豆芽菜了,咱們還是好兄弟啊!”說完收回胳膊,大笑著上班去了,許大茂氣得眼睛瞪老大,恨恨地呸了一聲,看見周圍都是人,沒再說什麽,也一臉憋屈的走了,他走後,鄰居們也三三兩兩地各自散了,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棒梗背著書包,若有所思地看著許大茂的背影,他想到原劇裏許大茂對付傻柱的辦法,前期就是散播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的流言,為了防止許大茂還用這一招,棒梗決定先下手為強!


    反正離上課還有一會兒,自己是好學生,即使遲到了也沒事,於是棒梗追上了許大茂,在許大茂不可置信地眼神裏,用一隻手,就把許大茂揪到了牆角!


    許大茂縮在牆角,好像一個即將被欺負的良家婦女,而棒梗就是那個要欺負他的流氓,棒梗雙手抱胸堵在外麵,問道,“大茂叔,你是不是打算攪和了何叔的婚事!”


    許大茂眼珠轉了轉,“沒有的事,我許大茂好歹是咱們軋鋼廠的放映員,是文化人,哪裏能幹那樣的缺德事!”


    棒梗好笑地說:“大茂叔,明人不說暗話,你和何叔兩個人的恩怨我不管,你該怎麽對付他還怎麽對付他,但是你不能拿我媽說事”,說到這裏,棒梗沉下了臉,看上去還有幾分氣勢,“你大概是會傳何叔他爸就和寡婦跑了,何叔也喜歡寡婦,結婚後沒準也和寡婦跑了不管老婆孩子之類的話,但是你傳的這個寡婦,不能是我媽!”


    許大茂本來是想傳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的,這樣勸退張淑琴,現在被棒梗警告了,現在心思被人猜透了,就感覺像沒穿衣服一樣不自在,他想先答應棒梗,後麵再傳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於是,許大茂點頭說:“放心吧棒梗,大茂叔和你們家無冤無仇,哪裏會這樣糟蹋你媽媽的名聲呢?”


    棒梗心說:原劇裏,你和小棒梗也是無冤無仇,不照樣買通了劉光福和閻解曠給棒梗掛破鞋遊街嗎?這麽做的目的,僅僅是因為要攪和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繼續讓傻柱打光棍,完全不考慮,小棒梗一個12,13歲的孩子,被幾個大孩子,在脖子上掛了破鞋,又被起外號說是傻梗,破鞋梗,在整片南鑼鼓巷遊街是怎樣的絕望,在60年代,特殊活動前,都是窮凶極惡的惡徒,叛國賊才會被遊街,他因為這事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從而恨上了傻柱,拉開了8年不理傻柱的序幕,你什麽事幹不出來呀!


    棒梗聽出了許大茂的言不由衷,他也不生氣,看到了旁邊一塊石頭,拿起來放在雙手,許大茂以為棒梗要用石頭砸他,忙說:“棒梗別衝動,叔和你承諾,絕對不說你媽的壞話,還不行嗎?”


    棒梗不理他,繼續說:“大茂叔,這塊石頭,掂著有4,5斤”,說完,在許大茂目瞪口呆中,用雙手捏碎了石頭,“但凡我以後聽到我媽和何叔有一點流言蜚語,我就算在大茂叔你頭上,我不找別人,就找你,到時候不知道,大茂叔的骨頭,有沒有這塊石頭硬了!”


    許大茂沒想到棒梗還有這能耐呢,看來他南鑼鼓巷老大的名聲不是浪得虛名的,許大茂一向是聰明的,從心的,識時務為俊傑的,於是他慫了,“棒梗你放心,現在有誰說你媽媽,我秦姐和傻柱有什麽關係,我許大茂第一個不答應,和他們沒完!”


    棒梗點點頭,拍了拍手,拎起放在地上的書包,“大茂叔,我相信你說到做到,我會一直盯著你的!”然後轉身走了!


    許大茂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拿起被棒梗捏碎的石頭渣滓,試著使勁捏了一下,疼得他“嘶嘶”了半天,隨後自言自語,“原來是真石頭,我還以為棒梗這小子用假石頭騙我呢?看來秦淮茹是動不得了,傳誰也不能傳她啊,這要是用捏石頭的手來捏我,還不得把腦袋捏碎啊!”


    打定了主意,明麵不在招惹賈家,至於暗地裏誰知道呢,許大茂還是對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十歲的孩子威脅到了耿耿於懷,“呸!臭小子,居然敢威脅爺爺我,早晚讓你好看!”說完就去上班去了。


    棒梗對自己的手段有自信,他知道許大茂不敢陽奉陰違,不過為了預防許大茂不聽“勸說”,棒梗又做了兩手準備,他也準備了流言,是關於許大茂和傻柱的,大致就是他們倆為什麽死掐,是因為他們倆相愛相殺,都對對方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就怕對方結婚,忘了自己!現在的人很多都從舊社會過來的,甚至清朝的遺老遺少也不少,對於斷袖之癖,兔爺,結契兄弟的知道的也不少,說傻柱喜歡寡婦,還不如說傻柱和許大茂不清不楚,同樣是傳謠言,攪和傻柱的婚事,棒梗覺得他這條更勁爆一點!


    棒梗上學後,在下課間找到了孫大成,把這話告訴了孫大成,孫大成眼神瞬間就變了,上下打量著棒梗,還捏緊了自己的衣服,生怕棒梗獸性大發,對他幹什麽事!


    棒梗翻了個白眼,說:“孫哥,後麵如果有我媽的謠言傳出來,你就把我說的這些話放出去,這話不比傻柱和我媽的事好玩多了?”


    孫大成默默地點頭,目送棒梗離去的背影,心說:賈哥心可真黑,幸虧我沒有得罪他太狠,隻是挨了兩頓毒打,賈哥對我還是手下留情了!說完也趕緊走了,吩咐小弟們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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