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的一個月 。


    她們去了八達嶺,去了天壇 ;去了故宮;去了頤和園 ,長樂最難喝的豆汁,吃了最香的北京烤鴨。


    宋聞璟特意去友誼商店租了一個相機 。


    兩個人拍了78卷膠卷,這才作罷 。


    *


    隨著婚假到了末尾。


    兩個人在新買的4合院做了一頓飯 。


    宋聞璟做了一個土豆燜雞,豬肉燉粉條,小炒青菜。再燜一鍋米飯 。


    這頓飯算是燒好了 。


    兩個人濃情蜜意的 你喂我一口 我喂你一口,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 。


    等飯吃到涼透了。


    宋聞璟眼神已經拉絲,抱著人進了新修的洗手間 。


    從友誼商店購買的法國浴缸,已經灌滿了滿滿一浴缸水。


    \"媳婦,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說著手已經搭在江清清的腰上,悄悄的摩擦 。


    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瞬間粉如朝霞。


    \"別鬧,明天要去銷假了。 ″


    浴池中,宋聞璟輕輕托舉,右手強製的將兩條腿修長白嫩的腿盤在自己腰上 。


    帶著江清清整個人沉浸了水中 。


    浴池裏的水哪裏承受得住兩個人的重量,溫水漲得老高,將兩個人的衣服全部打濕,江清清雪膚烏發,濕漉漉的黑發順著雪白修長的頸肩而下,衣襟散開,香肩半露,溝壑欲出,媚若水鬼般地。


    突如其來的暈眩,讓她顧不了許多,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宋聞璟的脖子 。


    宋聞璟呼吸聲越來越重,目光灼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冰涼的唇肆無忌憚的蹂躪著那片柔軟 。


    窗外不知何時刮起了,下起了大雨,雨打芭蕉一夜不停……


    *


    第二日一早5:00鍾。


    宋聞璟最先起來給江清清做好了早飯,這才打著熱水進了屋,親自給江清清穿好衣服 。


    哄著人吃了幾口早飯 。


    這才騎著自行車到了黃埔進修班 。


    *


    吳教官黑著一張臉看著兩人姍姍來遲。


    \"宋聞璟,江清清.″


    \"到,報告教官,我們是來銷婚假的 。\"


    吳教官麵色嚴肅:\"都什麽時候了?怎麽現在才來 ?\"


    宋聞璟嬉皮笑臉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大包糖,放在桌子上 。


    \"報告教官,這是我們的喜糖,教官也沾沾喜氣。 ″


    \"哼,紀律就是紀律,下不為例。 \"


    這夫妻兩人太過優秀,吳教官也不舍得懲罰,看到喜糖,這才輕拿輕放 。


    一個月後,江清清正在學戰略分析 。


    剛喝了一口奶粉,胃便受不了 嘔了出來 。


    宋聞璟小跑著過來:\"怎麽了?教官,我請一會兒假,帶清清去醫院看看。 ″


    江清清作為吳教練的愛徒,吳教練當然不希望她出問題 。


    \"快去,別耽誤了病情。\"


    北京市朝陽醫院,醫生正在給江清清把脈,15分鍾後:\"恭喜這位同誌,你懷孕了。\"


    宋聞璟一愣,他也沒想到江清清這個時候懷孕 。


    \"醫生,我媳婦真的懷孕了嗎?過多的訓練,和腦力勞動,對孩子有影響嗎 ?\"


    \"還有昨天同房對孩子有沒有影響 ?″


    醫生皺了皺眉 :


    \"劇烈運動對胎兒有影響,補充好營養,不要做劇烈運動,另外三個月之內不可以同房,日後要注意 。 ″


    江清清鬧了個大紅臉 。


    這個二愣子,怎麽什麽都問?


    *


    好在江清清足夠優秀,有了孩子之後,吳教練也沒有強求 江清清跟著進修班的學員一起訓練。


    大多數開開小灶,學習各國語言,以及軍略布圖作戰。


    等到江清清肚子3個多月的時候,小度已經探測出江清清肚子裏是三胞胎 。


    兩個人都是部隊裏的軍官 。


    這個孩子生下來肯定沒人照顧。


    宋聞璟提議到時候請保姆 。


    *


    就這麽過了9個月,江清清生產前夕。


    310部隊把電話轉到進修班這裏 。


    原來是江二柱的電話打來了 。


    自從江清清當了兵,除了剛開始與江家有聯係。


    後麵任務繁重 ,基本上與江二柱斷了聯 。


    這一次能夠找到宋聞璟的電話,還是因為宋聞璟清明節的時候拜托村長張安國去給自家奶奶上香 。


    這才留下了聯係方式 。


    江二柱滿心焦急道:


    \"聞璟,你也在部隊,有沒有見過我家清清?\"


    \"爸,清清和我在一起,年初的時候我們領了結婚證,過幾天孩子就要生了。 \"


    聽到宋聞璟說兩個人已經結婚,江二柱鬆了一口氣 。


    隨後又覺得胸口泛起了酸味。


    女兒與自己生分了!


    是不是怪自己?


    \"聞璟,我能來看看你們嗎 ?\"


    宋聞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清清,高高的肚皮,看著就很辛苦 。


    有個人分擔會好很多 。


    宋聞璟最看好的就是江奶奶,可是隔著輩分,宋聞璟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


    教官給江清清放了產假,可是宋聞璟並沒有這麽好的待遇,平日裏還要跟著訓練,學習文化課 。


    不能一整天都待在家裏 。


    每天都提心吊膽的 。


    一下課就回來做飯,拉著江清清在院子裏散步 。


    孕後期的兩個月,宋聞璟壓力過大,瘦了20斤 。


    現在嶽父要過來,剛好可以在孕產期這幾天看著清清,免得自己一個疏忽,回來的時候來不及了 。


    \"咳,爸,清清想奶奶了,能讓奶奶一起過來嗎 ?\"


    江二柱有些失落,女婿好像不大歡迎自己 。


    \"我會和你奶奶說,缺什麽嗎 ?我過兩天帶過去 。\"


    \"江清清比較挑嘴,最近手裏都拿著霜後的拐棗當零食吃,我記得家裏後院有一棵拐棗,麻煩爸摘一點過來。\"


    \"哎……好 好好 ……\"


    江二柱一回去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江奶奶 。


    江奶奶看了看自家憨厚的二兒子,\"還愣著幹什麽 ?趕緊去準備東西,咱們明天就去京城,懷著孕呢,到底是誰在照顧孕婦 ?\"


    \"媽,你也要去 ?\"


    \"我不去,宋聞璟家裏又沒有大人,你讓幫襯江清清?\"


    第2日一大早,江二柱手裏提著兩個大麻包 。


    袋子裏分別裝著拐棗和木瓜 。


    背後背的兩件衣,跟在江奶奶身後。


    江奶奶抓著兩隻母雞,已經殺好裝在了袋子裏,打算帶過去煮給孫女吃 。


    *


    1972年北京朝陽區醫院


    婦產科


    江清清喝了一粒,孫子丸。


    在護士的打氣之下,很快就生了一個女兒,兩個兒子 。


    鼓鼓的肚子瞬間癟了下來 。


    *


    江奶奶和江父緊趕慢趕 帶著東西趕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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