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隻吃了半碗粥,身上還是沒有多少力氣,這身體也太弱了!一看就是常年的營養不良,再加上總是吃不飽,能在山上掉下來,肯定當時是餓暈了,失足掉下來的。


    想想前世的自己,常年的軍中生活,讓她的身體很棒,才貌雙全,雖是孤兒,國家卻將她照顧的很好,穿越過來竟然如此的弱!幹癟的身體如同一棵豆芽菜,這落差太大了!


    趙璃心想,我一定要盡快好起來,我要讓這如此破敗的家慢慢的變好,可是對於原主的記憶似乎沒有任何印象,看來隻有裝失憶了。


    可憐的原主就此丟了性命,爹娘不知,既然占據了這具身體,她就要替原主好好的活下去,替她孝敬父母,替她照顧好弟弟妹妹。想著想著,趙璃又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說話,“爹爹,你回來了!”


    “爹爹,你買肉了!”


    “你怎麽又給我拿藥了?先緊著璃兒的病。”關氏說道。


    “不礙事,趙強去哪裏了?怎麽還不回來?”


    “二哥說天黑就會回家了。”


    “這孩子又出去瘋了……”


    “我回來了,爹娘快看我抓到魚了。”隻見趙強用蘆草串著三條一拃長的魚。


    “誰讓你又去河裏抓魚了?你不會遊泳,下河很危險,你才十歲!”趙忠厲聲說道。


    “我隻是...隻是想讓大姐喝點魚湯,大姐就會好的快點。對不起,爹爹我錯了。”趙強低聲說道。


    “好孩子,爹爹錯怪你了!以後不要去了,以後爹爹去抓魚!”


    “穎兒,你跟娘去做飯,今天我們就做頓好的,一會兒我們熬個魚湯,然後切幾片肉,炒一下野菜,盆子裏還扣著幾個窩頭,一會兒都拿出來。”


    “你別弄了,還是去床上躺著吧!你剛好了點,我去做飯!”趙秀才說道。


    “不礙事,我好多了。你趕了一天的路,快歇一會兒吧!”趙秀才擰不過媳婦,隻好去板凳上坐著。


    這一天他從天剛剛亮就起來,到豐縣要走五十多裏路,到了縣城,又找了三四家當鋪,比對了價格,才將筆和硯台當了出去。


    兩樣東西隻當了八兩,他當的是活契,價格上是便宜了,他想著以後能夠再贖回來。八兩銀子光拿藥就花去了四兩,又買了點肉和米,還有些鹽,身上隻剩下三兩多銀子。再拿藥怕是不夠了。


    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秀才,肩不能扛,手不能抬。家裏的田地也因此被大哥大嫂霸占著,說是他家二弟不會種田,地裏荒著也是荒著。


    老父親常年在他家裏住著,一年到頭吃飯穿衣都要錢,每年再給他二兩銀子。這樣一聽也說的過去。


    沒有田地,這些年來,趙秀才一直靠代人寫寫書信,過年的時候寫寫對聯,賣賣字畫為生。


    早年間,哥嫂還未成親,趙秀才年紀小,聰慧過人,異常好學,村裏有個老夫子說,此子該走仕途之路!


    於是家裏便讓他拜讀在老夫子門下。後來哥嫂成親,趙忠也考上了秀才,娶妻生子,並未分家。


    當時母親還在世,家裏也是母親管家,所以湊足了銀子要送趙忠去有名的豐縣書院去讀書,誰知趙秀才去個書院還能半路救人,以至於錢財花光,回到家中老母病重,不久就撒手人寰,老父親一直不管家務,隻知埋頭幹活,對趙秀才也多有失望。


    哥嫂當家,誰還管你趙秀才讀書的事。不久大嫂便嚷著要分家,要把趙秀才一家分出去單過。


    老房子留給大哥大嫂,老父親是留下了,每年趙秀才給哥嫂二兩銀子以贍養老父,家裏的財產多數分給了老大家,原因是這些年來趙秀才讀書寫字花費了家裏許多錢財,分給了二畝土地,哥嫂以他不會種地為由強占了去。趙秀才也覺得哥嫂有理,就帶著一家老小搬了出去。


    搬出去也沒地可去,村裏裏正是個良善之人,把趙秀才一家安排在了村東頭無人居住的茅草屋,自此安了家!


    起初日子還過得去,自後來趙秀才的媳婦難產生了病,天天的拿藥吃藥,這個家慢慢就垮掉了。


    現在趙璃又摔壞了腦袋,趙秀才坐在板凳上頹廢的砸砸腦袋,眉頭皺成川字,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關氏在灶台前忙碌著,趙穎燒火,不久魚湯的香味熬了出來。“娘,好香啊!”老四趙征扒著鍋台翹首以盼。聞到香味,一家老小肚子都咕咕叫起來。


    魚湯熬好了,單獨盛出來一碗魚肉多的,剩下的倒在了大盆裏,接著關氏切了幾片肉下鍋,把剩下的小塊肉放在籃子裏,掛在房梁上。把洗幹淨的野菜倒入鍋裏翻炒起來,不一會兒飯做好了。


    剛把飯菜擺好,籬笆門吱呀一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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