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霆回到屋裏,剛扒了衣服準備上藥,就聽見院子裏一陣嘈雜聲。


    稍傾就有人敲門。“霆兒,霆兒開門呀!”


    顧子霆披上衣服,打開門,寧王和管家就急著走進了屋裏。


    “霆兒,你的傷怎麽樣了?大夫一會兒就到。”說著就要去扒顧子霆的衣服。


    “我沒事。”顧子霆心裏把王武罵了上百遍,這個大嘴巴,昨天的十脊杖還沒讓他記住多嘴的後果。


    一會兒,王武就拖著大夫走進了屋裏。


    “大夫來了,主子。”王武抬頭一看他爹和寧王都在,他也很詫異。


    顧子霆朝王武橫了一眼,王武不明所以,叫了大夫來也不行?委屈啊!


    “大夫啊!快幫霆兒看看。”寧王著急的說。


    大夫先看了看顧子霆的傷,又給他把了把脈,撫著胡子琢磨不透。


    “大夫,如何了?快說呀?急死我了。”寧王急不可耐。


    “世子先前受傷中毒,毒已清,傷口也開始愈合了,按說應該沒問題了,可是現在傷口又不愈合了,是不是這兩日吃食有什麽不對。誤食了阻礙傷口愈合之物。”老大夫說道。


    “阻礙傷口愈合的吃食?”寧王疑問,“查,給我查,這兩天霆兒的吃食是誰負責?”


    “是打小負責世子吃食的周廚娘。”王管家回答。


    “把人提來審問。”寧王怒道。


    王管家領著幾個人去了廚房。一會就把周廚娘帶了過來,周廚娘本來在給顧子霆煲著湯,還不知道是什麽事,就被架著胳膊帶走了。


    “周廚娘,是你在霆兒的飯食上做了手腳嗎?”


    “不是,出了什麽事?”周廚娘一臉懵。


    “還不快從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寧王板著臉說。


    “沒有,真的沒有,奴家是寧王妃帶過府的,伺候過寧王妃,也伺候過世子爺,奴家一直是盡心盡力,絕不會幹傷害世子爺的事,還望王爺明查。”周廚娘忙磕頭說道。


    “那怎麽我兒吃了你做的飯菜,傷口竟然不愈合了,還不快說。”寧王不耐煩的說。


    “冤枉,冤枉啊!我沒有。世子爺,世子爺你要為奴家做主啊!”周廚娘跪著爬往顧子霆的腳邊。


    “那你說說這幾日你都是怎麽準備我的吃食的?”顧子霆也不相信是周廚娘幹的,知道他受傷的隻有老二,這件事肯定跟他脫不了幹係。


    “昨天世子回來,午飯做的菜很多,大家都一塊吃的,晚上世子吃的比較少,就熬了個瘦肉粥,一個清炒了個藕片,一個涼拌了個木耳,一個青椒肉絲,一個燉獐肉。”


    “慢著!燉獐肉?”老大夫說:“獐肉乃發物,不利於傷口愈合。”


    “快說,怎麽想起給世子做獐肉的?”王武氣憤的說。


    “這個,是王管家安排的。”周廚娘說道。


    “爹?你?”王武詫異的扭頭朝他爹看去。


    寧王也看向王管家,王管家心裏早就發毛,趕緊說道:“這獐肉是我安排的,可我實在不知這獐肉乃發物。”


    “怪我了,請王爺世子恕罪。”說著跪在了地上。


    “你為何想起要給我安排獐肉呢?這獐肉得來也不易呀!”顧子霆不相信老管家會害他。


    “這獐肉乃是二爺的手下獵得的,昨天他們抬到廚房,說要給二爺做來吃,獐肉乃大補,主補益五髒,我想到王爺讓我給世子安排一些好的吃食,所以讓廚房偷偷留下一塊給世子做來吃。我實在不知這獐肉不利於傷口愈合啊!怪我,怪我!”王管家說道。


    王管家說完屋裏沉默了好一會兒,寧王開口說道:“來福你失職了,罰你半年月錢你可願意。”


    “王爺,愚下當罰。”王管家低頭說道。


    “周廚娘,罰你……”


    “算了,不關他們的事,別罰了。”顧子霆冷著臉打斷寧王的話。


    這根本就是和稀泥的處理方式,涉及到老二就不再查了。


    “我累了,都回去吧。”顧子霆心寒,不願再和他們多說。


    “霆兒……”寧王始終也沒說出什麽,王管家趕緊上前扶起寧王慢慢出了院子。


    寧王回到主院,立馬召來他的親信,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了書房。


    “劉長,你幫本王調查一下霆兒受傷的事,還有今日霆兒舊傷複發的事,查清楚,不要有隱瞞,否則唯你是問。”寧王嚴肅的說。


    “是,屬下遵命。”說著劉長退出屋去。


    寧王想到這事可能與老二有關,心裏很是不舒服,唉!自己真是錯了。當初要不是自己覺得沒有子嗣,也不會著急納了兩房妾室,還誤會霆兒的娘親善妒,害得她心死早早就離世了。


    如果老二覬覦世子之位,膽敢害霆兒,一定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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