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晴空,碧藍如洗。


    海城嘉華國際大酒店裏一片熱鬧喜氣,今天是沈家的大公子沈植和紀家大小姐紀初楹大婚的日子。


    兩人談了一年戀愛以後,初楹在豪華遊艇上接受了沈植的求婚。


    酒店宴會廳被布置成了一片夢幻的花海,新娘紀初楹穿著著名設計師設計的婚紗,挽著父親紀博遠的手臂,緩緩的走向紅毯另一邊的新郎沈植。


    男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高定西裝,頎長俊美,挺拔如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走向自己的女人,眼裏都是欣喜和激動。


    在二十九歲這一年,他終於結婚了,終於娶到了他最愛的女孩。


    他要用餘生去守護她,讓她幸福快樂。


    兩人互相為對方戴上戒指,說完對彼此的誓言後,宴席正式開始。


    ……


    一直到很晚,宴席才徹底結束,送走了所有賓客後,初楹拖著疲憊的身體,和男人一起回了新房。


    他們的新房離沈家別墅不遠,大概距離一公裏。


    這個房子沈父沈母早就為沈植準備好了,就等著他結婚後,小兩口住在裏麵。


    他們想著不在一個地方,不會打擾小兩口生活,到時小兩口生孩子,幫他們帶孩子也方便。


    剛進到別墅內,初楹就看到了牆壁上貼了好多紅色雙喜,她現在顧不上欣賞了,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


    和沈植雖談了一年戀愛了,今天和他結婚她還是很激動。


    她淩晨四點就醒了,後麵開始化妝,換婚紗,接待賓客,到現在婚禮結束,她實在累的不行。


    男人滿眼笑意的看著她,走到茶幾邊幫她倒了一杯水。


    “老婆,起來喝口水。”


    “不喝了,不喝了。”初楹小聲嘟囔,“結個婚可真累啊,這麽累,還是結一次算了。”


    “老婆,你想什麽呢,你隻能結一次,我不會給你結第二次的機會。”沈植坐在沙發邊盯著女人的睡顏,冷聲警告她別亂想。


    “嗯嗯。”初楹實在是困了,含糊的回了一句後,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男人走到旁邊拿起毛毯給她輕輕蓋上,他這個新婚妻子也真是的,洞房花燭夜直接睡著了,他怎麽辦?


    看到女人睡的香甜,他沒忍心把她叫醒。


    男人扯鬆領帶,俯身在女人唇上印下一個淺吻,隨後去樓上洗澡。


    二十分鍾後,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下了樓,他走到沙發邊俯身把女人連同毛毯抱進懷裏。


    他垂眸盯著女人濃密卷翹的睫毛,眼裏都是寵溺的笑,“老婆,別著涼了,去床上睡。”


    男人抱著女人去了二樓臥室,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到床上,接觸到舒服的床後,女人嚶嚀一聲,翻身繼續睡了。


    溫軟的新婚妻子就在自己身旁,男人實在睡不著,他下床到桌邊拿了兩本書,坐在床頭準備看會書。


    看了幾頁,他實在看不進去,他把書放在床頭櫃,伸手按滅了床頭燈。


    黑暗中,男人歎息一聲,緩緩閉上雙眸。


    初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一片黑暗。


    她躺在床上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她今天結婚了,現在住在她和沈植的新房。


    她轉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估計今天結婚忙了一天也累了。


    她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一點,想起今天還沒洗澡就睡著了,她抬手聞了聞身上的衣服,雖沒什麽味道她還是想去洗個澡。


    她躡手躡腳下床,去衣帽間拿了換洗衣物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她先把臉上的妝卸了,又進了浴室打開了淋浴。


    溫熱的水讓女人身上的毛孔都舒展開,她人也變得清醒起來。


    今天她結婚了,她以後就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女人邊洗著澡邊回憶和男人認識以後的點點滴滴。


    “混蛋沈植,剛開始那樣對我,嫁給他真是便宜他了。”


    “那麽帥的頂級帥哥以後就是我紀初楹的老公了,想想真是激動。”


    “新婚夜我在旁邊,他都能睡著,他不會那麽快就不行了吧!”


    初楹最後一句自言自語剛說完,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背後說人壞話的初楹被嚇了一跳,她抬頭透過蒸騰的水霧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你醒了?是我洗澡把你吵醒了嗎?”


    “我沒醒。”男人深邃漆黑的墨眸隔著透明玻璃落在女人身上。


    “啊!”初楹下意識張開嘴,“你別嚇我,你都站在這裏了,還說你沒醒!”


    男人無奈的勾起唇角,“我說我沒醒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沒睡著,我一直沒睡著。”


    男人說完,直接伸手開始解扣子,沒幾下就和女人坦誠相見。


    “你幹嘛?”初楹睜大雙眸看向男人,“你晚上沒洗澡嗎?”


    “洗了,那是單獨洗的,現在再和你一起洗一遍。”


    男人快步跨進了浴室,浴室本來就寬敞,男人進去後,裏麵位置還很大。


    初楹的臉被霧氣蒸騰的有些紅,無意中掃了一眼男人身前後,她的臉更紅了。


    “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女人隨便衝了幾下,轉身準備出去。


    她剛邁開一步,就被男人一把拉回去。


    男人俯身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聲音低啞。


    “老婆,洞房花燭夜還沒過呢!急著走幹嘛?”


    初楹回頭睨向男人,“什麽意思?你難道準備在這裏?”


    男人重新尋上了她的耳垂,說出的話帶著委屈與不滿。


    “你這個新娘回家倒頭就睡,一點都沒考慮過我這個新郎,真的憋出個好歹,你可得負責。”


    “我負什麽責!”初楹瞪了男人一眼,準備推開他出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直接把她轉過去讓她趴在牆上。


    熱水已經流了很久了,牆上雖不是很涼,猛的貼上去還是讓初楹打了一個激靈。


    “好冷,沈植,你快鬆手。”


    男人沒說話,轉過她的身,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四處扇風點火。


    初楹感覺渾身都軟了,她快要站不住了,“沈植,我要倒了,快住手。”


    女人說完後,男人非但沒住手,反而更加過分了。


    他俯身到女人耳邊,聲音克製隱忍,“叫老公,叫老公就不讓你摔倒。”


    “哼!不叫。”女人不願意屈服。


    “不叫是吧。”男人暗暗加重力道。


    還沒過三分鍾,女人哭著求饒,“我叫,老公,老公你最好了。”


    女人嬌軟的啼哭直直穿進男人的心髒,他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把女人推到牆邊攻城掠地。


    潮氣彌漫的浴室裏一直傳出女人叫老公的聲音,不同的音調最起碼叫了幾十遍。


    ……


    初楹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她睜開眼,就看到男人神清氣爽的坐在她旁邊,正倚靠在床頭劃著平板。


    “醒了?”男人放下手裏的平板,拉著她起身。


    “沈植,你個混蛋。”初楹伸出手要去打男人,她剛抬起身就感覺身體酸痛的要死。


    她不得不放下手,伸手去揉自己的腰。


    “怎麽不叫老公了?晚上不是很喜歡叫的嗎?”男人伸手托起女人,把她拉到自己懷裏。


    “還不是被迫的。”初楹嗔了男人一眼。


    這個人簡直太可惡了,真是把她往死裏折騰,浴室裏還不夠,後來又把她拉到洗漱台讓她看著鏡子,最可惡的是他不願意做措施。


    “沈植,我工作室現在正是發展最好的時候,我不想剛結婚就生孩子。”


    男人伸手把玩著女人烏黑亮麗的發絲。


    “老婆,我今年都二十九了,那些朋友都有孩子,每次看他們秀孩子,我表麵不在意,其實心裏很著急,你工作室的事我會幫你一起處理,我們不做措施,順其自然好不好?”


    順其自然!初楹幽幽剜了男人一眼,就他那個頻率,如果不做措施,不出一個月就得順上。


    想想,他都快三十了,想要個孩子也是人之常情,況且她自己也挺喜歡孩子的。


    想到這裏,初楹清了清嗓子。


    “行吧,那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如果真的懷孕了,還是要管工作室的,你不能強迫我在家休息。”


    “好,都聽你的。”男人聽到女人鬆口,開心的低頭啄吻她的額頭。


    “我們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都還沒懷孕,起什麽名字!到時生了再起也不遲。”


    初楹不同意現在給孩子起名字,一沒懷孕,二不知道男女,現在起名字太早了。


    男人看妻子對起名字不感興趣,嗯了一聲沒再提,她不願意起,他自己先偷偷起幾個。


    “我餓了。”和男人聊完,初楹才發現自己肚子空空的。


    男人把她一把抱起,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


    “老公抱你下樓吃飯,今天的飯是我親自做的,老婆待會多吃點。”


    男人把女人抱到樓下,小心的把她放在餐桌邊的椅子上。


    女人坐在餐桌邊,看到男人親自去廚房端菜,又給她盛湯盛米飯,她隻覺得現在的生活無比美好。


    曾經的她和外婆相依為命,曾經的她不是在兼職就是在去兼職的路上。


    她根本不會預料到,她會嫁一個這麽完美這麽帥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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