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的華國,國際地位有了一定提升,但作為世界三大國之一,


    自六零年跟毛熊關係惡化之後,七零年代關係越發緊張,甚至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一旁還有鷹醬的虎視眈眈,隔海相望的地方,也有分裂同胞的勢力;


    所以不法分子滲入工業重鎮,甚至更多其他地方,意欲破壞華國的發展和強大,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陸之野這次的任務,連同年前去南城的任務,都跟這個相關,他們查到了一批不法分子,潛伏在不同地區不同領域;


    上次在南城跟宋衛聯手,清除了南邊一部分勢力,後來審訊過程中,又帶出了東北區域的一些線索;


    陸之野這次的目的地就是陽城,軍事機械工業重點城市;陽城離毛熊近,滲入的勢力比南城可能更加厲害;他的目標是要查出不法分子的據點,把相關人員繩之以法。


    陸之野腦子靈活指揮能力頂尖,偵察實力和近戰防禦都是一等一的好,帶出的隊員個個都不是吃素的,這種難啃的硬骨頭,必然又落到他頭上。


    到陽城的第一時間,陸之野便要來了最詳細的地圖和工廠分布圖,他們這次的落腳點,選在郊區一個偏僻的民房小院,周圍一公裏都沒有鄰居,方便他們隱匿身份行動。


    “我們21個人,重點排查飛機製造廠、發動機廠、機械廠。。。,高陽跟我去。。。,兩人一組拿著證明,全部偽裝成進廠的新職工;


    三天時間輪換先查一遍,發現異常情況和可疑人員,不要輕舉妄動,三天後來這裏碰頭。


    緊急情況,可來找我或副隊李偉。”


    陸之野研究了一下地圖,一幕十行的過了一遍厚厚的工廠資料,便做出了初步安排。


    “是!”


    二十個漢子敬禮,齊聲應下。


    特訓營尖兵出手,必有回響。


    三天之後,每組都帶回了消息,首批的十家除了閥門廠,其他都有可疑,


    陸之野神色愈發暗沉,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峻,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下一波去風機廠、發電廠。。。這次都單獨行動,擴大排查範圍,依舊注意隱蔽,三日後再碰個頭。”


    到第六天再次開會時,這六十多家工廠,幾乎百分之七八十都有滲入。


    “這次我們變換策略,直接跟蹤嫌疑人,排查他們的交叉情況,再做進一步處理,為期兩天。”


    又經過幾輪排查,半個月後,鎖定了六處據點,可疑人員過百人,其中有兩個頭目,


    這些人要麽是被金錢、物資、家人安全策反,要麽是本身就跟外邦有血統關聯;


    這兩個頭目,則是後者,一個是毛熊國後裔一個是日本血統後裔,被誘惑之後背叛華國。


    他們通過各種渠道,出賣國家機密,獲取報酬,破壞華國發展,威脅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


    而且這幫人手段毒辣,基本上都有人命在手。


    特訓營的隊員,交換這些信息後,都氣憤不已,


    他們都是在戰場真刀真槍拚殺的人,如今卻在這和平的後方,發現如此多蛀蟲,破壞先烈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成果。


    “我要宰了這幫孫子,在背後玩陰的。”


    高陽最先吼了一嗓子。


    “呸,有本事就真刀真槍來幹,幹死他丫的!”


    馬上有隊友響應。


    還有其他隊員躍躍欲試,想說點什麽發泄一下。


    靠在門邊的副隊李偉,淡聲製止,


    “閉嘴,聽陸隊指令。”


    “四個據點同步一網打盡,五人一組,李偉和我分別帶隊抓捕頭目所在。另外我會請求當地公安進行配合外圍隔離,協助圍捕逃散人員。分組名單如下:。。。”


    說完,陸之野神色幾乎沒變,他作為指揮者,必須用最冷靜的頭腦去思考,做出最優的決定,達成目標的同時,也盡量保證隊員的安全。


    “行動的時間和路線,我會單獨通知四位隊長,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待在這裏,不允許外出和對外聯絡。”


    “是。”


    這是為了行動保密的常規要求,二十名隊員沒有任何猶豫,齊聲應下。


    2月的陽城冰雪還未融化,維持著平均零下十幾度的氣溫,


    陸之野他們埋伏的時候,擔憂的不是雙方人數戰力的差距,而是隊員們身體受低溫的影響。


    幾個小時一動不動,零下十幾度的環境,基本上肢體會直接僵硬,甚至危及生命。


    兩天前:


    陽城機戒廠,一處破舊的工人宿舍,一個不起眼彎著背的中年男人,匆匆跑進院子。


    在門外整理了一下呼吸,


    才謹慎地推開木門,戰戰兢兢地匯報,


    “飛哥,我們被人盯上了。”


    被稱作飛哥的人,單腳屈膝坐在炕上,手裏把玩著一把匕首,淡淡掃了一眼來人,問,


    “公安?還是稽查?”


    “都不是,是生麵孔。看上去像是b隊裏的,二十個人左右。”


    “喲西,生麵孔,有點意思。安排幾個人,繼續盯著他們,我會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麽是地頭蛇。”


    飛哥淺笑一下,那是一張普通帶著些許書生氣的臉,下一秒匕首貼著中年男人的臉飛向牆麵,留下一絲血痕,而後刀刃全部沒入牆皮,紋絲不動。


    “是。”


    中年男人低頭應好,額頭上的冷汗慢慢滲出,卻依舊不敢動彈。


    “出去。”


    得了這兩個字,中年男人立即倒退幾步,轉身離開,看著外麵冰雪覆蓋的世界,心底有劫後餘生的欣喜。


    屋內,飛哥轉身走到破舊的衣櫃前,從最裏麵翻出一部電台,戴上耳機摁了一串代碼發送出去。


    “重型武器,支援。”


    。。。


    次日,淩晨1點,零下二十度的雪夜,冷月如鉤,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小隊成員都披著白色袍子,在雪夜裏看不真切,21人按約分成四個小組朝四個據點出發,


    陸之野和副隊李偉兩人分別帶隊去有頭目的據點。


    特訓營裏的戰士雖說百煉成鋼,但依舊是肉體凡胎;


    這種環境下持續在外行動,二十分鍾後大家的眉毛上都結了白霜,口鼻麵罩也凍成了硬硬的冰塊,卻沒有任何人麵露不願。


    五人一組,分工合作,組長在前探路,確認前方狀況後做出手勢,緊接著兩名隊員警示左右兩側跟上,最後兩名隊員監視後方,配合得天衣無縫。


    陸之野去的據點,是機械廠方向的這個,


    約莫一小時後,他最先翻入院牆,院子很普通,就著雪夜的光亮,能看清有一口覆蓋著雪的土灶,窗台上放著幾顆大白菜。


    世界很安靜,安靜得仿佛能聽見雪落下的聲音。


    小院三麵都是平房,陸之野凝神片刻,分辨了一下呼吸聲,正房有一人,左右兩側分別有上十人,中間的是頭目無疑了。


    他朝隊友打了連續手勢,其餘四人便跟了進來,然後四散開,站位在兩側的長條形通鋪房間窗口和門口。


    然後,指尖倒數,三二一。


    四人同步行動,一腳踹開門,用軍械黑色的洞口指著裏麵。


    陸之野背摔破窗,原本坐在炕上的人已經揮刀朝他砍過來,一個閃身躲過,


    飛哥看著他,


    嘴裏發出喋喋喋的怪笑,


    “同誌,那條道上的?”


    兩側房間幾乎同時響起來此起彼伏的槍聲,


    陸之野沒有回話,他習慣先把人控住,再審訊,於是兩人在逼仄的屋內開始近身格鬥,


    對方持刀,且刀術出乎意外地高超,之前的調查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他神色微變,還是不夠周全,但人必須拿下。


    對戰幾招後,陸之野拳頭上都是鮮血,他撕下白袍的布卷到手上,


    飛哥似乎也來了興致,在他暗夜人生的幾十年裏,難逢對手,今天這個人很不錯。


    外麵的槍聲越來越少,陸之野可以判斷出,兩側房間的人基本上被控製住了;


    他加快出招速度,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竟分不出勝負,電光火石之間,陸之野取出q械,對著飛哥的四肢各放一槍,


    噗嗤一聲,子彈入體,飛哥側身翻滾到炕上捂住右側大腿,鮮血很快染濕了褲腿。


    q口繼續對著他,陸之野終於厲聲開口,


    “束手就擒,否則不介意現在抹殺。”


    “喋喋喋,你以為我會怕死?


    我就是要讓你們發展受限,產出最差的設備,做出最差的殘次品;


    你們不配使用先進的科技和文明。


    我們“大he民族”是最優秀的民族,你們是低劣的“zhi那人”。。。”


    陸之野沒有再等,連續三顆子彈,直接爆頭,血肉模糊腦漿迸裂,他冷眼直視著對方飛濺的鮮血,厭惡至極;


    這世間總有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這世上總有卑劣如陰溝裏的老鼠,但那又如何,


    辱我華夏者,必殺之!


    走近幾步,正準備搜身,忽然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是引線燃燒的聲音,


    隻零點幾秒,便用長刀斬斷了引線,危機解除。


    有迅速搜查了一遍屋內,並無所獲,他拎著屍體走出屋子,外麵四個隊友,已經將十幾名據點成員雙手反綁,串成一串站在院外,哀求的聲音在夜晚格外嘈雜。


    陸之野擰眉,今晚的行動太過順利,有詐,剛喊出撤退二字。


    四麵八方就有子彈朝他們飛過來,連同剛才的俘虜無差別射殺,


    很快,五人一人拎了一個俘虜躲進屋內,其中一個隊員抱怨,


    “艸,居然是消聲q。”


    陸之野扣住身邊俘虜的喉管,渾身散發威壓,“說,你們的首領在哪?”


    “我,我不知道。”


    “1、2。。。”


    見這人就要斷氣,


    另一個俘虜出聲,“我知道,他出去了,今晚不在這裏。”


    “他沒把你們當人,剛才死的都是你們的同伴,還知道什麽趕緊說,要不然現在就扔你們出去擋子彈。”


    “別殺我,別殺我,我都說。


    我們白日裏跟著飛哥在機械廠上班,晚上會按他的要求出去完成一些任務。


    送點消息什麽的。”


    “往哪裏遞消息?”


    “北二馬路,裁縫鋪。”


    話音剛落,一顆炮彈落在院內,屋頂瞬間被掀開,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連續不斷的轟炸,囂張至極;


    陸之野和隊員們帶著俘虜轉移到院外的草叢,但全員均已負傷,


    這飛哥比想象中更狡猾,而且心狠手辣,甚至不惜用全部的據點成員陪葬。


    陸之野跟隊友們對視一眼,做了個手勢,三人原地控製俘虜,一人跟他突圍反擊。


    粗略包紮了一下傷口止血,兩人便朝著炮彈是發射軌跡方向尋去,


    兩人身形靈活如雪中飛狐,在約莫十幾分鍾後,在距離小院四公裏處,他們找到了炮彈的發射地。


    20個人的小隊,四人一組五個炮車,正談笑風生,


    “這下,他們都死翹翹炸成肉餅了,


    哈哈哈,跟老子過不去,就送他們上西天。”


    真正的飛哥嘴裏叼了根煙,拍了拍旁邊高大人的肩膀,笑得猖狂


    身旁的人也笑了起來,“合作愉快。”


    “飛哥、雄哥,你們真厲害。”


    “讓這幫人查我們,一鍋端,嘿嘿,還是老大英明,早就發現端倪,將計就計。”


    “哈哈哈。。。”


    一片歡聲笑語中,砰砰再次響起槍聲,兩人應聲倒地,飛哥和雄哥立即躲到炮車後麵,四處張望。


    陸之野隱藏在草叢裏,如獵豹一般朝他們奔去,槍無虛發,


    隊友在另一個方位,也緊跟著幹掉一人。


    對方很快反擊,激烈的槍聲在午夜不斷響起,


    “艸,還有漏網之魚,給我火力壓製,用輕機槍把他們打成篩子!!!”


    雄哥拉著一個下屬,架起一台俄式機槍,對著陸之野的方向掃射起來,子彈如雨一般飛馳,


    陸之野左手大臂中彈,他沒有任何停留繼續靠近,穿過掃射區域再次開槍,又倒下兩人;


    隊友立即在相反方位多次火力掩護,輕機槍掃射的範圍擴大,留給陸之野的空檔越多;


    不過幾十秒,不法分子已經隻剩飛哥和雄哥二人,他們托著小弟的屍體掩護自己,暫時並未受傷,


    但幾輪下來,陸之野和隊友都被機槍掃射到,手和腿都中了幾槍,但因為室外溫度很低,血很快被凍住,並未染透衣服。


    陸之野並未停止,忍著劇痛和僵硬的感覺,繼續向前,他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這幫不法分子,全部落網。


    輕機槍子彈耗盡,兩個頭目準備掏出手槍,下一瞬,便被陸之野踢飛。


    隊友在陸之野現身那一刻,也同步出現,嘶吼著衝了過來,


    “隊長,我來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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