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等待與辛勤勞作,眾人期盼已久的收獲時節終於來臨。


    酒歌心情格外激動,因為這是她人生中首次親手種植並迎來豐收的成果!


    她滿心歡喜地加入到大夥的行列之中,一同投入到繁忙的農事活動裏。


    大家齊心協力,先是揮汗如雨地收割著成熟的莊稼,然後將其整齊地攤開晾曬,接著小心翼翼地拍打麥穗以去除雜質,最後把一粒粒飽滿的麥粒裝入袋子。


    每一個環節都充滿了成就感,讓酒歌深感滿足不已。


    本以為所有工作均已完成,可以安心享受一晚寧靜的休憩時光。


    然而,就在夜半三更之際,突然間一道耀眼的火光劃破夜空,直衝天際。


    酒歌與張明瑗被驚醒後,匆忙衝出屋外查看情況。


    眼前的景象令他們瞠目結舌——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那位熟悉的老伯及其家人的遺體,而白天好不容易才收獲回來的糧食此刻竟然不翼而飛。


    望著眼前的景象,張明瑗不禁失聲驚叫起來,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愕。


    與此同時,酒歌的眼神變得異常淩厲,仿佛燃燒著無盡的怒火與殺意,那股威勢猶如通天之劍,令人膽寒。


    她迅速做出決斷,對張明瑗下達指令:“快去府衙報信!我要立刻前去營救他們!”


    然而,張明瑗卻堅決地搖著頭,表示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


    因為在她眼中,自己的生死微不足道,但主子絕對不容許受到絲毫傷害!


    酒歌深知時間緊迫,不願再浪費口舌。


    她猛地提高嗓音,厲聲怒吼道:“這是我的命令!不得違抗!趕快行動!”


    聲音震耳欲聾,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麵對如此強硬的態度,張明瑗雖然滿心不情願,但也明白此刻形勢危急,必須聽從酒歌的安排。


    於是,她咬咬牙,趁著酒歌的掩護,拚命朝著府衙方向奔逃而去。


    酒歌則毫不猶豫地沿著地上殘留的血跡追蹤而去,大約奔跑了一裏多路之後,終於發現了那群惡徒的身影。


    隻見他們正肆無忌憚地逼迫著那些可憐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們,手段殘忍至極;而男人們早已慘遭毒手,橫屍當場。


    酒歌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那把沉甸甸的大刀。


    她緊緊握住刀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猛地大喝一聲:“該死的畜生們,立刻鬆開她們!”


    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帶著無盡的威嚴與憤恨。


    聽到這聲怒吼,周圍的人們紛紛抬起頭來,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酒歌身上。


    令人驚訝的是,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容貌姣好、氣質出眾的年輕女子。


    隻見她身姿挺拔如鬆,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堅毅和果敢。


    帶頭的那個土匪見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興奮地叫嚷道:“哈哈,沒想到還有這麽漂亮的妞兒主動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啦!來來來,讓咱們兄弟幾個好好樂嗬樂嗬,說不準心情一好,還能大發慈悲放過這些娘們兒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酒歌步步逼近,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麵對這群惡徒的挑釁,酒歌並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她挺直了身子,義正言辭地開口質問道:“你們為什麽要跑來打劫這個村子?又為什麽殘忍地殺害無辜百姓?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良心嗎?”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回蕩在整個村莊之中,仿佛一把利劍直刺人心。


    然而,那名土匪頭子卻對酒歌的質問不屑一顧。


    嘴角輕蔑地向上一揚,冷笑著回答道:“哼,小丫頭片子,問這麽多幹嘛?老子就是土匪,靠打家劫舍為生,哪有什麽理由可言!少跟我講那些大道理,趕緊束手就擒吧!”


    說完,他便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繼續向酒歌逼近過來。


    酒歌並未退縮半步,反而迎上前去。


    再次追問道:“那你們究竟為何會選擇落草為寇這條路呢?難道真的走投無路了嗎?如果朝廷能夠有所作為,給老百姓一條生路,你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地步吧!”


    她的話語充滿了悲憤之情,同時也流露出對朝廷現狀的深深憂慮。


    其中一名小弟沉聲道:“大哥,莫要與此女子多費唇舌,直接將其擒來,讓兄弟們樂嗬樂嗬,再行殺戮也不遲。”


    另一小弟亦道:“哼,你這小丫頭,莫非以為手持我等之刃,便可將我等斬殺?簡直是癡人說夢。”


    酒歌不再贅言,直接提刀飛身而起,一腳將土匪頭子踹落馬下。


    眾人見狀,心中暗叫不好,竟是輕敵了,就連那仍在欺淩女子之人,也皆紛紛拿起大刀,嚴陣以待。


    酒歌絲毫不給他們喘息之機,眼神冰冷,手中大刀寒光閃爍,須臾之間,便將那適才叫囂著自己不會殺人之人的脖頸斬斷。


    適才揚言要好好享樂之人,咽下一口唾沫,揮刀朝酒歌砍來,而酒歌亦是不避不讓,迎麵而上,一個閃身,直插其心髒部位。


    酒歌仍覺意猶未盡,手起刀落,那賊首的頭顱便滾落於地。


    眾匪見狀,皆驚道:“不想此女竟是個行家,然我等有二三十人,你雙拳難敵四手,與我一同上,取了這婆娘性命。”


    餘人聞此,亦舉刀衝將上去。酒歌眼神一冷,連斬七八人,畢竟昔日於戰場之上,敵軍之眾更甚於今。


    見眾人紛紛倒地,那匪首稍顯慌亂,卻仍強自鎮定道:“上啊,若不殺此女,我等今日皆要命喪於此。”


    餘者複又圍攏上來,此時酒歌已漸感體力不支。


    然又連斬三四人,豈料一時疏忽,後背中了一刀。


    酒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然而她深知此刻決不能倒下。


    她緊咬牙關,將身上的衣物撕成布條,把大刀緊緊纏繞在手上。


    憑借頑強的意誌力,她接連砍倒了四五人。


    土匪頭子眼見此景,心中暗叫不好。


    遂下令道:“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酒歌望著準備逃竄的人,對身旁的一群女子囑咐道:“各自藏匿好,等待官兵救援。”


    言罷,她便疾馳而上,距他們尚有十步之遙時,酒歌再次縱身躍起,一刀劈倒三人。


    見酒歌追來,土匪頭子索性拋下其他人,策馬狂奔。


    酒歌對著留在原地的人厲聲道:“他已然逃跑,你們還要繼續為他賣命不成?”


    剩餘之人聞此言語,駁斥道:“那又如何,莫非你會放過我等不成?”


    酒歌冷笑:“你倒是聰慧,確實不會,爾等便下去為村中之人陪葬罷!”


    言罷,上前將眾人如砍瓜切菜般,盡皆斬於馬下。


    待解決所有人後,酒歌疲憊不堪,癱倒在地。


    正大口喘息之際,她忽覺身後有異,轉頭觀之,竟是靖淵。


    他疾步上前,詢問道:“傷在何處?”


    酒歌搖頭:“速遣人去,務必將那餘匪之首生擒,已朝那條路逃竄。”


    靖淵手臂一揮,身後暗衛皆策馬追去。


    望著追去之人,酒歌終是支撐不住,昏厥過去。


    靖淵心急如焚,高呼:“郎中,速來。”


    郎中診脈後道:“並無大礙,應是體力不支所致,不知身上可還有其他傷痕。”


    靖淵聞之,為其檢查時,見後背有一道極長的刀口。


    他不禁一怔,郎中趕忙言道:“需尋一屋,褪去衣衫,方可處理傷口。”


    靖淵聽後,將人橫抱而起,登上來時的馬車。


    令隨行侍女幫忙褪去衣衫,才請郎中入內處理傷口。


    待處理完畢,郎中出來去備藥了,靖淵進入馬車中。


    凝視著昏迷的酒歌,他心中後怕至極,抬眼又見背上其它舊傷,瞬間淚水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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