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素軍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前方那尚有數十步之遙的目標,眼中閃爍著堅毅不屈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涼冽的夜氣,仿佛要將周遭的每一絲力量都吸納進胸膛,隨後,右手緩緩升起,緊握的輪回槍於昏暗的夜空中劃出一道犀利至極的銀芒,那軌跡宛如猛禽展翅,銳不可擋。隨著一聲尖銳至刺耳的嘯聲,槍影如同急追明月的流星,迅猛無匹地向元寶春背後的心髒要害疾馳而去。


    鞏素軍內心清晰,自己肩上承載的是爭取寶貴時間的重任,他要用盡一切手段,延緩元寶春的腳步,為身後的青衣與王寧爭取那一線可能的支援機會,期望她們能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趕到,共同麵對這場生死較量。


    元寶春的耳際驟然被那破空的嘯鳴所侵擾,仿佛是死亡的預告。他身形靈動異常,幾乎是在瞬間側身一閃,僅以毫厘之差避開這足以致命的一擊。然而,這一避,卻也給了緊跟其後的飛羽可乘之機,那翼展若雲的巨鳥悄無聲息地拉近了與元寶春的距離。


    “休想逃!”王寧清亮而堅決的喊聲,穿透了沉寂的夜幕,宛如初晨的號角,振奮人心。隻見她身姿輕靈,宛如落葉般自飛羽寬闊的背脊上翩翩降落,右手緊握,環繞著一抹青色的漩渦,那光華直徑足有尺餘,赫然是江湖中人聞之色變的絕學——遮天手之翻雲手,其威力之強,足以撼動山河。


    麵對這等驚世駭俗的攻擊,元寶春心中明鏡似的知曉,正麵抗衡無疑是自討苦吃。於是,他身體一側,巧妙借力於王寧攻勢的餘波,化攻為走,身形如同狡兔般猛然前竄,意圖繼續他的逃脫之旅,顯然,他對與王寧正麵衝突毫無興趣。


    然而,王寧的第一掌雖未及中,但她動作未有絲毫遲滯,身形宛如遊龍戲水,猛地騰空而起,第二掌幾乎是緊隨其後,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與力量再度向元寶春拍去,空氣中似乎都被這股淩厲的勁風撕裂,展現出她誓不罷休的決心。


    元寶春在躲避與奔逃之間,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每一次急促的步伐都似要耗盡他最後一絲氣力。他的速度已無法完全施展,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步都踏在泥濘之中,難以自拔。


    鞏素軍眼疾手快,於萬軍之中俯身拾起了那柄泛著幽幽寒光的輪回槍,身影如同影子般緊隨在王寧與元寶春之後,不離不棄。而那飛羽,則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優雅,如同鴻雁歸巢,穩穩降落在不遠處一座古色古香閣樓的簷角之上,輕盈得沒有激起一絲塵埃。


    王寧攻勢如潮,每一掌都攜帶著破風之聲,連綿不絕地向元寶春撲去。他身姿矯健,動作行雲流水,掌風所過之處,草木皆搖,空氣似乎都被撕裂。元寶春則如一隻被獵豹追擊的羚羊,左閃右避,腳步匆忙而紊亂,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不斷向前衝刺,心中僅存的信念是找到那一線生機,逃離這困獸之鬥。


    幾個回合激戰,元寶春的身影開始出現了踉蹌,汗水沿著他緊鎖的眉頭滴落,打濕了衣襟,顯得格外狼狽。見此良機,王寧身形猛然一展,猶如鷹擊長空,躍至半空之中,匯聚全身之力於右掌,一式淩厲無匹的掌法自天際劈下,那氣勢磅礴的一掌,好似要將天地一分為二,直指元寶春頭頂,密不透風,令其避無可避。


    “賤婢,欺人太甚!”在絕望與憤怒交織之下,元寶春終是放棄了無休止的逃亡,他咬緊牙關,腳下一跺,揮出了凝聚所有不甘與憤懣的右拳,試圖以這最後的倔強,硬撼王寧那勢不可擋的右掌。


    砰!


    一聲沉悶而震撼的巨響回蕩在空氣中,伴隨著這響聲,元寶春的身軀仿佛一片落葉,在強大的衝擊力下被無情地拋飛,劃出一道淒涼的弧線。他的右臂扭曲成一個不自然的角度,顯然是在剛才那一瞬間承受了王寧全力一擊,骨頭生生折斷,痛楚讓他麵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滾落。


    “除了輕功,你一無是處,不過是個在這江湖中微不足道的廢物!”王寧冷眼旁觀,見元寶春雖倒地卻又勉強支撐起身子,但速度與之前相比已大不如前,顯得格外蹣跚。他雙手輕輕一振,衣袂飄飄,沉著冷靜地一步步逼近,那雙眸子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一瞬間,身著青衣的女子自青雕之巔輕輕躍下,她的動作輕盈而飄逸,宛如一片被初秋清風溫柔捧起的綠葉,緩緩飄落,優雅而不可方物。她輕巧地站在狹長巷弄的另一端,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畫筆,在這幽暗的小巷中勾勒出一抹生機盎然的綠意。四周的空氣似乎都為之一滯,所有聲響在這一刻都被無形中放大,唯有頭頂上空,青雕展翅盤旋,發出陣陣呼嘯,那聲音高亢且悠長,回蕩在天空之中,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一抹蒼涼與壯美。


    “你們太璿峰,當真是要將這無盡的仇怨糾纏至時間的盡頭嗎?”羅四海的聲音從巷子的這頭響起,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絕望與壓抑已久的憤怒。他的語氣就像是一場即將耗盡燃料的烈火,雖已近熄滅邊緣,但仍試圖發出最後一絲光亮,那歇斯底裏的質問,在這風中搖曳,猶如一支孤獨的殘燭,掙紮著散發光芒,其中蘊含的不甘與悲涼,足以令聞者心生同情。“十幾年的光陰,本應足以讓恩怨沉澱,我四海門已用門派的命運,以最為沉重的代價,償還了所謂的‘罪孽’。請問,這塵世間還有什麽比一個門派的犧牲更重的代價?難道,這仍舊不足以填滿你們複仇的溝壑嗎?”


    楊蕾立於彼端,麵對這番指控,她的眼眸中掠過一抹冷厲的鋒芒,黑亮的秀發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情緒的波動,輕柔地隨風搖曳,透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尊嚴。她的聲音冷靜而堅決,清晰地穿透巷弄間的寂靜,一字一句都如冰錐般擲地有聲:“區區凡人之命,又怎能與我太璿峰十二弟的性命等量齊觀?若是堂堂正正的武道對決中隕落,勝負生死,自然由天定論,太璿峰上下無話可說。但你們四海門,竟因貪戀一株玄參之利,不惜糾集二十餘名高手,對我太璿峰的弟子下此毒手,這種背信棄義、以眾淩寡的行徑,所欠下的,豈止是血債?今日,我便要為亡者討回公道,讓正義得以昭彰!”


    羅四海聞言,怒火中燒,全身的氣勁猛然爆發,如同一股不受控製的狂風,席卷整個小巷。他左手緊握長劍,劍尖直指楊蕾的心口,那劍光凜冽,寒芒閃爍,鋒利無比,仿佛能洞穿世間萬物的阻礙,誓要在這一擊之下,將所有的恩怨情仇一並了結。“好!既然如此,那我羅四海今日便與你們太璿峰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這決絕的話語,伴隨著滔天的殺意,響徹雲霄,小巷內的空氣似乎因這話語而凝固,一場無法避免的生死較量,已悄然拉開序幕。


    “就憑你,也配與我一戰?”楊蕾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輕輕吐出這句話時,她的腳下似乎輕點水麵,身形忽然變得輕盈無比,宛如淩空翱翔的鴻雁,詭譎地向後掠去。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如同劃破長空的鷹爪,猛地向前方探出,那掌風沉凝如山,攜帶著一種不容任何質疑的磅礴力量,空氣在這股力量之下發出輕微的震顫,仿佛連空間都要為之凝固。


    這一刻,楊蕾懸浮於半空中,衣袂飄飄,宛如九天之上的仙靈誤入凡塵,她那充滿決絕與力量的一掌,最終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重重地拍擊在了羅四海握劍的左臂上。霎時間,“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骨頭斷裂與鮮血飛濺的殘忍樂章,羅四海的左臂被這股驚人的力量震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痛苦與不甘交織在他扭曲的麵龐上。


    “賤婢!瘋女人!我與你們同歸於盡,我若赴黃泉,你們也別想有好下場!”羅四海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嘶啞,他的臉龐因情緒的激蕩而泛起了詭異的紅暈,皮膚下的血脈仿佛沸騰,整個身體似乎都在這股怒火中膨脹,預示著一場超乎想象的恐怖變化即將到來。


    “自爆?”楊蕾的瞳孔微微收縮,一抹訝異在她的眼底一閃而過。未及多想,她身形敏捷地向後急退,同時,她的手已經快如閃電,抓住了一旁緊跟而來的鞏素軍的胳膊,將他一同帶離險境。而在另一側,身著青衣的同伴似乎與她心意相通,也在同一刻默契地向後疾退。


    兩人幾乎是貼著地麵退出了七八丈之遙,正當他們站穩腳步,耳畔猛然響起一陣轟鳴巨響,那是來自羅四海方向的恐怖爆炸。隻見羅四海的身形驟然爆裂開來,化作一片彌漫天際的血霧與紛飛的碎肉,那股毀滅性的力量不僅吞噬了他,就連狹窄小巷兩側曆經風雨的石壁和脆弱的建築物,在這股力量的肆虐下,也紛紛倒塌,化為一片廢墟,塵土飛揚中,隻剩下死寂與荒涼。


    \"讓他這樣輕易地死去,實在是太過便宜那個惡徒了。\"楊蕾的嗓音中夾雜著濃重的遺憾,仿佛一股沉甸甸的情緒在空氣中緩緩鋪開,她的雙眼微眯,透露出一種難言的不甘與憤慨,仿佛是對命運不公的無聲控訴。


    \"九師姐,您說的這個人,真的就是導致十二師兄慘遭毒手的幕後真凶嗎?\"鞏素軍的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凝重,他壓低了聲音,近乎耳語般地問道,生怕驚擾了這份沉重的氛圍。


    楊蕾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仿佛穿越了過往的風風雨雨,帶有一絲絲無奈與複雜情感。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深邃無比,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承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是的,千真萬確。自從四海門遭遇滅頂之災後,他竟利用門派殘存的所有財寶,換取了那本傳說中的《追風蝶影身法》,從此如同一陣捉摸不定的風,令我們多年來的追蹤化為泡影,始終難以將他繩之以法。\"


    此時,一位身著青衣的女子輕盈地靠近,她的步伐宛如林間飄落的葉子,無聲卻充滿生機。她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閃爍著聰慧的光芒,對鞏素軍輕輕說道:\"若不是小十三心思敏捷,機智過人,恐怕這個狡詐如狐的家夥又要在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了。\"


    鞏素軍聞言,微微搖了搖頭,他的態度謙遜而誠懇,聲音雖低,卻飽含敬意:\"能有今日之成果,實則是九師姐您的英勇果敢,英姿颯爽,才是最大的功臣。我們都是跟隨在您的光輝之下。\"


    楊蕾聽罷,不禁冷笑了一聲,那冷笑中藏著幾分怒意與冷冽,她的腦海裏回蕩著那日被辱罵為“賤婢”的場景,心中的憤怒如火苗般躥升:\"哼,如果不是考慮到他還有一些利用價值,我定要親手廢了他的四肢,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煎熬,直到他深刻體會到,在十三弟麵前侮辱我,是多麽愚蠢至極、不知天高地厚的行為。\"


    鞏素軍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他輕輕地擺了擺手,語氣輕鬆卻帶有一絲揶揄:\"哈哈,九師姐,您的這些話,我可是充耳未聞哦。咱們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要緊。\"


    嗯,今天的心情確實格外舒暢,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輕鬆愉悅的氣息。夜幕悄然降臨,更加為這美妙的一天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期待。晚些時候,九師姐特地提出要請大家大吃一頓,這樣的好消息無疑像是在心頭悄悄綻放的花朵,讓人心生歡喜。\"楊蕾爽朗一笑,那笑聲清澈而溫暖,如同初春的陽光穿透薄霧,輕輕灑在心間。她輕輕拍了拍鞏素軍堅實的肩頭,這一拍雖然力道頗大,但卻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與信任,仿佛是戰場上無言的鼓勵,讓人感到安心與力量。


    就在這時,禇壯與唐天二人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們身旁。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牆角那掛著的些許血肉之上,那些零散的血肉無聲地講述著剛剛結束的激烈戰鬥,這樣殘酷卻又真實的場景,在平日裏難得一見,不由得讓他們兩人屏息靜氣,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十三,真是沒想到,在那樣的關鍵時刻,你竟能展現出如此驚人的冷靜與果斷。那兩箭,箭箭中的,那股淩厲無比的氣勢,簡直是震撼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魄啊!\"楊蕾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她的手又一次重重地拍在了鞏素軍的肩頭,那讚許的目光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欽佩之情。


    對於楊蕾這種直來直去、爽朗至極的性格,鞏素軍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有了一種特別的親近感。即便此刻肩頭因接連的拍打而微微發麻,他依然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平靜地回應道:\"我明白自己的實力,僅僅是煉氣期的修為,若是貿然近身搏鬥,無疑是自尋死路。因此,我隻能選擇用這種方式盡可能地拖慢對方,等待師姐您這樣的高手出麵,一舉解決危機。\"


    話語剛落,天空中突然劃過幾道破風之聲,緊接著,赤煉城的執法隊伍宛如從天而降,出現在眾人眼前,而領頭的正是那嚴苛聞名的丘真。


    \"在赤煉城內,私鬥行為向來嚴令禁止,你們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違反規定,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乖乖接受懲罰!\"丘真的聲音渾厚而有力,響徹四周,每一個字都透露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楊蕾神色未變,隻是冷冷地掃視了丘真一眼,那眼神中既有不屑也有堅定,語氣更是不容置疑:\"來的倒是挺快,不過想要我們束手就擒,恐怕是想得太簡單了。如果真的想要解決問題,就請把城中有真正決策權的人請來吧!畢竟,這裏發生的一切,絕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丘真一時語塞,心頭湧上一絲微妙的震撼,眼前之人能如此波瀾不驚,氣定神閑地應對突發狀況,絕非等閑之輩所能展現的風範。正當他思緒翻騰,猶豫該如何妥善處理當前局麵之時,不經意間,目光輕輕掠過人群,最終落在了身旁那位身姿挺拔的鞏素軍身上,仿佛找到了一縷指引的光亮。


    \"丘隊長,請勿為此感到為難,我們自願前往拜會鄭副城主,所有的事情,由我來負責向他逐一說明,澄清誤會。\"鞏素軍的話語適時響起,宛如一陣和煦春風,輕柔卻有力,化解了丘真眼前的尷尬僵局。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暖,透露出一種願意承擔一切的擔當,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邱叔叔,這位是我的師父,以及諸位同樣高義薄雲的師叔們,他們剛剛英勇無畏地鏟除了那個為禍一方的惡徒,保護了我們的安寧。”少年唐天的嗓音中,充滿了抑製不住的興奮與敬佩之情,那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真誠讚美,讓周圍的人聽了也不禁動容。


    此時此刻,丘真的目光不自覺地滑落至楊蕾所穿羅裙邊緣,那裏繡著一幅精巧絕倫的金鼎圖案,細膩入微,華貴非凡。這不起眼的小細節,卻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讓丘真心底猛地一震——這顯然不是普通人所能佩戴的身份標識。他恍然大悟,原來楊蕾與那身著青衣的高手,背後都有著不凡的身份與來曆,這份醒悟使得丘真急忙上前,畢恭畢敬地為他們引路,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十二分的小心與尊重,生怕有絲毫的失禮。


    楊蕾的心情異常舒暢,嘴角掛著一抹溫婉的笑意,她親密地挽起鞏素軍的臂膀,兩人步伐一致,邊走邊談,沿途留下一串串歡聲笑語。在她的心目中,鞏素軍早已超越了一個簡單的朋友或同伴,更像是太璿峰的守護神,一個不經意的飯局邀請,竟演化成了一場智擒多年逃犯的傳奇故事,這份近乎奇跡般的幸運與能力,怎能不讓人由衷讚歎?


    而行走在另一側的丘真與唐天,也在進行著低沉而意味深長的對話。當丘真從唐天口中得知鞏素軍近期的種種事跡,臉上的驚訝之情再也掩飾不住。他記憶中的鞏素軍,能夠進入藥穀成為一名外門弟子已實屬不易,這本應是多數人難以企及的榮耀。然而,誰能料到,歲月流轉間,鞏素軍不僅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反而如同鯉魚躍龍門一般,一躍成為了太璿峰的第二代精英弟子,這樣的成就,遠遠超出了丘真當初的想象,令他不禁對鞏素軍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期待與遐想。


    步入城主府的深處,鞏素軍一行人迎麵遇見了鄭統領,以及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年輕男子。


    “原來是青衣師妹與雲翻手楊蕾師妹大駕光臨。”鄭統領笑容可掬,主動打著招呼。他與這兩位女俠早有交情,雖然自己入門較早,但在藥穀內的地位卻遠不及她們二人,故此才有外放赤煉城擔任副城主的經曆。


    “啊,記起來了,您是北極鋒燕前輩的高足。”青衣輕輕揉了揉額頭,稍作回憶後,向鄭統領禮貌地拱手致意。


    “啟稟城主大人、副城主大人,卑職趕到現場時,幾位藥穀的尊貴客人已將那惡徒解決。”丘真恭敬地上前,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匯報。


    “原來各位是藥穀的高人,但身處赤煉城,怎可無視本城律例,擅自行事?”那位錦袍青年男子不悅地開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喲,哈哈,竟還有人在我麵前講規矩?人已被我拿下,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怎麽樣?”麵對錦袍男子略顯無禮的言辭,楊蕾不僅沒有動怒,反而笑得更加爽朗,毫不掩飾地展示了自己的強悍態度。


    正當錦袍青年繼續言語之際,鄭統領的麵色已微微變色,趕忙出聲打斷:“季師弟,請勿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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