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鞏素軍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決絕,那抹堅定在他的深邃眼眸中閃爍,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他的決心。他身形一展,動作矯健而優雅,就像是山林間穿梭的淩風之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屈的傲氣。輕輕一躍,他的身姿便已輕盈地隱沒在那株曆經風霜、枝葉茂密的古木之後,宛如融入了自然的懷抱。他巧妙利用樹幹間繁複交錯的枝椏作為掩護,將自己的身形完美地隱藏起來,隻留下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透過那古老的樹幹間隙,緊緊鎖定了不遠處的赤煉狼王。


    兩者之間的距離,因那株見證無數春秋變換、歲月滄桑的古木而被巧妙地拉近,卻又保持著微妙的平衡。那棵古樹,仿佛成了自然界中一位公正無私的老者,用它粗壯的身軀構建起一道天然的屏障,生生阻擋了赤煉狼王那洶湧澎湃、幾乎能撕裂空氣的凶猛氣勢。盡管兩者之間尚有一段距離,但狼王那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壓似乎也被這無形的壁障削弱,不得不收斂起它鋒利的爪牙,放緩了原本如洪水猛獸般勢不可擋的衝鋒節奏,顯得更加謹慎與小心。


    隨著時間的緩緩流逝,終於,那赤煉狼王在短暫的遲疑後,選擇了主動出擊。它猛地從古木的一側騰空而起,龐大的身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令人膽寒的猙獰曲線,血紅的雙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張開的血盆大口就像是一道來自幽冥世界的恐怖之門,徑直朝鞏素軍暴露在外的咽喉要害撲去,那架勢仿佛要將一切生靈吞噬於無形。麵對這足以令人心膽俱裂的一擊,鞏素軍卻展現出異乎尋常的冷靜與從容,他的腳下輕輕一點,就像是林間最為靈動的精靈,在古老的樹根與藤蔓間輕巧跳躍,身形瞬間移動到了古木的另一側,輕鬆避開了那致命的獠牙,將死亡的陰影遠遠甩在身後。


    此刻,鞏素軍並未急於直接迎戰,反而是選擇了更為智慧的策略——與那赤煉狼王圍繞著古木展開了智慧與力量的雙重較量。他的身形如同影子一般緊貼著古樹那粗糙不平的樹皮,靈活自如地遊走在每一寸可借力的空間,每一步移動都精準而迅速,將自己超凡的敏捷發揮到了極致。相比之下,那體型龐大、行動略顯笨拙的赤煉狼王在這場追逐中顯得尤為被動,它憤怒地揮舞著鋒利的爪子,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卻始終無法觸及那仿佛與古木融為一體的鞏素軍分毫,所有的攻擊都化作了徒勞的風聲,回響在這片古老的森林之中。


    在被如此無情的戲弄之下,赤煉狼王的憤怒如同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它每一次騰空躍起,那強壯的四肢幾乎要將空氣撕扯得劈啪作響,天空似乎都在其憤怒的衝擊下顫抖,不甘的咆哮與熊熊燃燒的怒火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讓人心悸的力量,朝著看似輕描淡寫的鞏素軍瘋狂襲去。然而,無論它的攻勢如何凶猛,都無法跨越那道無形的界限,觸及鞏素軍半分,徒留空氣中回蕩著失敗的嗚咽。


    王寧,作為這場驚心動魄戰鬥的旁觀者,手緊緊握住長劍,那把劍上似乎也因此傳遞出他內心的沉重。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思緒——既有對戰鬥場麵的震撼,也有對好友鞏素軍安危的深深掛念。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仿佛隨時準備衝上去支援,卻又深知此時任何的介入都可能破壞鞏素軍的布局。


    鞏素軍則展示出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與耐性,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他猶如一尊不動的山嶽,麵對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眼眸中閃爍的是對勝利的堅定信念。他沒有選擇盲目的硬碰硬,因為那隻會是自取滅亡,赤煉狼王的強大他是了然於胸的。因此,鞏素軍耐心等待,用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捕捉著對手每一絲微小的破綻,靜候那個足以逆轉乾坤的機會。


    隨著時間緩緩流淌,赤煉狼王的攻擊愈發失去了章法,每一次騰空的高度都近乎觸碰天際,那是一種絕望中的孤注一擲。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鞏素軍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終於發現了那稍縱即逝的致命一擊的機會。


    就在赤煉狼王再次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天空,露出那一瞬即逝的防護空隙之時,鞏素軍體內的力量仿佛響應了他的意誌,所有的潛能與氣勁瞬間匯聚至手中的輪回槍,那把槍在這一刻成為了他意誌的延伸。與此同時,他丹田深處的真氣如被解封的洪流,洶湧而出,伴隨著他多年苦練的十二重震波訣的施展,那輪回槍化為一道刺破蒼穹的閃電,精準無誤地直指赤煉狼王毫無防備的心髒地帶。


    隨著攻擊的發出,鞏素軍的身體展現出了一種奇特的平衡之美,他的後背輕輕向後傾斜,雙腳卻像是深紮大地的鬆柏,穩固而堅不可摧,這樣的姿態不僅是對他自身技藝的自信,更是為應對赤煉狼王垂死掙紮的最後反撲所做的謹慎防範。此刻的他,仿佛成了戰場上的主宰,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赤煉狼王,這叢林中的不朽傳說,突然間仿佛被陰雲籠罩,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如寒風般穿透了它每一根毛發。那是一種古老而原始的預警,讓這位狼族霸主不由得收斂起方才狂妄的攻勢,身形宛如被無形重力牽引,猛地一沉,緊隨而來的,是雙爪在空中劃過的兩道電光,迅疾而決絕,誓要將那威脅其生命的輪回槍牢牢擒獲。與此同時,它龐大的身軀展現出驚人的靈活性,巨口大張,獠牙森然,帶著無盡的怨恨和不甘,直衝著鞏素軍噬去,那是一種生命盡頭的瘋狂,一種不屈的咆哮,企圖在生死存亡之際,用最後的力量改寫命運的軌跡。


    鞏素軍的回應,卻隻有一句冷冽至極的低語:“受死吧!”言罷,他全身的氣血仿佛聽到了主人無聲的號令,洶湧匯聚於手中的輪回槍尖,那柄古樸的長槍霎時散發出淡淡幽光,槍中的震波訣徹底覺醒,一股壓抑至極的能量在槍體中醞釀、沸騰,最終在一聲沉重而悠長的嗡鳴中,如同開閘的洪流,洶湧澎湃而出。銀白色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長空,不僅輕易撥開了赤煉狼王那足以撕裂岩石的雙爪,還在那股震撼山河的衝擊波推動下,穿透層層血肉與骨骼的阻擋,深深釘入了赤煉狼王引以為傲的鋼鐵之軀,槍尖直透背部,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一擊,既是精準無誤的刺殺,也是對力量控製的極致展現。鞏素軍在槍體插入的刹那,便巧妙借力,左拳緊隨其後,準確無誤地敲擊在槍尾,借由槍身回彈的微妙力量,他如同狡兔脫籠,身形輕盈地從赤煉狼王龐大的身軀下靈活抽離,每一步都透露著他對戰場的深刻理解和卓越的武技修為。


    安全撤離戰場的鞏素軍,雙腳踏地,塵土飛揚,全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他猛然一蹬,整個人如同被弓弦彈射而出的箭矢,淩空翻騰,動作優雅而迅猛,目標直指那已然重傷垂死、躺在血泊中的赤煉狼王。他的眼神堅毅,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為這場生死較量畫上一個圓滿的句點。


    赤煉狼王,昔日的草原之王,如今卻隻能無力地趴在地上,胸口的輪回槍如一把冰涼的鎖鏈,將它緊緊束縛在死亡的門檻上。鮮血沿著槍杆緩緩滴落,染紅了身下的草地,每一下微弱的喘息都顯得異常艱難,那曾經震懾萬獸的威嚴與風采,在此刻顯得如此脆弱與悲哀,它的時代,似乎隨著這逐漸流失的生命力,一點點走向終結。


    最終時刻,鞏素軍的身影猶如一片隨風輕盈的秋葉,卻蘊藏著雷霆萬鈞之力,穩穩當當地降落在了赤煉狼王那覆蓋著火紅毛發的頸部。他的右手敏捷地扣住了狼王一隻尖聳的耳朵以及周圍厚實的頭皮,這既是他在狂風暴雨中尋找的避風港,也是他對敵控製的絕佳手段,確保自己在這生死較量中立於不敗之地。而他的左手,則仿佛自九幽之下掙脫的複仇之靈,瞬間化作了無堅不摧的鐵錘,以排山倒海之勢,開始了對赤煉狼王頭部毫不留情的連環重擊。每一拳都蘊含著足以撼動山河的重量,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空氣的震顫和地麵的輕顫,仿佛是大自然本身在為這終結一切的誓願作見證。


    在這一連串緊密相連、力道直衝雲霄的六七次致命打擊下,赤煉狼王那往昔傲視群雄的雄偉身軀,逐漸失去了原有的傲人姿態,最終無力地轟然倒塌,如同一座曾經輝煌如今沒落的古城。它胸前與腹部那些由鋒利兵器撕裂開的傷口,深刻且猙獰,血色浸染了周圍的草地,形成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麵,讓目睹者無不感到心靈深處的顫抖。最令人震撼的,莫過於那顆本被視為銅牆鐵壁、堅不可摧的頭顱,此刻竟也布滿了裂紋,那是鞏素軍傾盡全身氣力,以原始而野蠻的重擊,硬生生在獸王的象征上留下了敗北的痕跡,見證了這場鬥爭的殘酷與決絕。


    完成這一切後,鞏素軍輕輕呼出了一口渾厚的氣息,那不僅是肉體疲勞的釋放,更像是將內心深處殘留的最後一絲緊張與重負,隨著這口氣息,緩緩吐向了天際。他隨後挺拔起身軀,動作中流露出一種曆經風雨之後的從容與不迫。從腰間緩緩抽出那柄輪回槍,槍身在即將西沉的夕陽映照下,閃爍著冰冷而又尊貴的光芒,就像是勝利者的徽章,靜靜講述著剛才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故事。他小心翼翼地用狼王尚存餘溫、厚實卻已黯然失色的毛皮,擦拭著槍身上每一處沾染的血漬,那份專注與細膩,不僅僅是對武器的尊重與愛護,更是一種對過往戰鬥的無聲致敬,以及對未來不確定的淡然以待。


    “這……這真的是你第一次踏入實戰的戰場嗎?”一旁的王寧,聲音中滿載著難以置信與深深的震撼,他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緊緊鎖定了鞏素軍,眼神中交織著探索未知的好奇以及對這位看似違背常理戰友的深深敬佩。在王寧的認知裏,初出茅廬便能取得如此斐然戰功,簡直是神話般的存在,仿佛親眼見證了一位傳說中的戰神,走出了古老的畫卷,步入了這凡塵俗世,書寫著屬於他的不朽傳奇。


    鞏素軍神色平靜,眼中閃過一絲追憶:“非也。在翠竹小村生活的日子裏,我常孤身一人外出狩獵,雖那時未正式踏上修行之路,但對付一些低等級的一階妖獸已是得心應手,若遇到更為強大的二階妖獸,則需依靠智謀與速度避其鋒芒。”他邊說邊沉吟,心中已有了處理赤煉狼王遺體的打算,尤其是對於保留其頭顱以作證明的考量。


    王寧聞言,尷尬地咳了一聲,顯然對鞏素軍未修行前的非凡能力感到既驚訝又挫敗。“呃……算了,當我沒問。至於赤煉狼王的遺體,直接放入你的儲物腰帶吧,應該足夠裝下?”話語中難掩的,是對鞏素軍天賦的豔羨以及自身處境的無奈。


    鞏素軍隻是微微一笑,手腕輕輕一轉,指尖輕巧地拍打在腰間看似平凡卻內藏玄機的儲物腰帶上,霎時,赤煉狼王龐大的身軀便化作一道流光,被吸入其中。那儲物腰帶是他昔日摯友張俊成精挑細選的佳品,空間寬敞異常,正適合收納戰利品。


    “你的儲物腰帶質地非凡,與我的一樣,都是上乘之選。待到我們實力更強時,不妨挑戰宗門的天級任務或完成天極闕的那些傳說中的黃金任務,那裏有更高階的獎勵——儲物戒指,足以裝載更多。”王寧語重心長地說道,話語中滿是對未來的期許。


    鞏素軍點了點頭,隨即提出建議:“既然此地為赤煉狼群的領地,其他妖獸稀缺,不如我們另尋寶地,捕捉些別樣的野味來豐富我們的餐桌。”他的提議中蘊含著對未知探索的渴望。


    王寧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好主意,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於是,兩人告別了赤煉狼穀,借助飛行妖獸的翅膀,翱翔於藍天之下,穿越兩百裏的崇山峻嶺,最終捕獲了兩隻飛翔於雲端的雲雀,並在一片寧靜的林間找到了理想的露營之地。夜幕降臨,篝火在鞏素軍的精心照料下燃起,火光映照著兩張因飽餐而滿意的麵龐,空氣中彌漫著燒烤的誘人香氣。


    盛宴過後,他們便在這自然的懷抱中尋得休息之處。鞏素軍見證了王寧那份隨性與自在——隻見那金翅鷹悠然棲息在一棵古老巨樹的枝頭,而王寧則直接躺在金翅鷹那寬廣的背部,甚至還巧妙地利用一側微展的羽翼,為自己構築了一方小小的避風港,阻擋著夜風的侵擾,雨水的滴落,這份與自然界的和諧共處,更添幾分詩意與浪漫。


    鞏素軍輕手輕腳地將那張厚實的熊皮細致地鋪陳在略微濕潤的地麵上,確保沒有絲毫褶皺,以給予白雲羽一個柔軟舒適的臨時歇息之所。白雲羽輕輕地伏臥其上,緊閉的雙眼下掩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它的呼吸逐漸變得深長而平穩,仿佛在這一刻忘卻了所有的勞累與風塵仆仆。而鞏素軍則選擇了一塊略顯突起的岩石作為自己的修行之地,盤腿坐下,雙手結印,周身逐漸泛起了淡淡的靈氣波動,標誌著他即將邁入煉氣七層至八層的關卡,那是一種微妙而又充滿挑戰的臨界狀態,預示著他體內靈力的質變正在悄然醞釀。


    經曆了一夜的艱苦修煉,當第一縷晨光穿透稀疏的雲層時,鞏素軍與元寶春已整裝待發。他們分別騎乘著已恢複活力的白雲羽和英姿颯爽的紫金鷹,兩者振翅高飛,劃破天際,留下一串悠揚的鳴叫聲,朝著那神秘而又危機四伏的黑林山方向疾馳而去。


    對於此次任務,鞏素軍心中已有詳盡的規劃。根據任務介紹,黑林山雖無龐然大物般的妖獸肆虐,但卻生活著無數狡猾且致命的黑毒蠍,這些小惡魔常常潛伏於陰暗的地底,隻待人影一現,便如潮水般湧出,予人以措手不及的致命一擊。然而,麵對這潛在的威脅,鞏素軍的麵容上卻沒有絲毫懼色,他的記憶裏回響著白雲羽輕鬆吞噬蠍子的畫麵——那些通常令人聞風喪膽的毒蠍,在白雲羽麵前竟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癱軟無力,連最基本的逃生本能都被剝奪,顯示出白雲羽體內流淌的上古青鵬血脈,對毒蠍具有著不可思議的震懾力量。


    元寶春從袖中取出一小瓶散發著草木清香的解毒劑,遞給鞏素軍,目光中滿是關切。“師弟,盡管普通毒蛇蠍子在白雲羽麵前不敢造次,但黑毒蠍以其數量之巨,仍不容小覷。請時刻將解毒劑帶在身邊,這是特製的防毒粉末,進入山區後不妨撒些在衣物周圍,以防萬一。”元寶春的話語透露出他對野外生存之道的熟稔,也是對他未對鞏素軍接受此項任務提出反對意見的解釋之一,因他自己也準備了足以驅散蟲蛇的藥粉,以防不測。


    鞏素軍微微一笑,回應道:“師兄放心,我深知白雲羽的能力所在。它身為上古青鵬血脈的繼承者,自有一股天然的威嚴能夠震懾這些微小毒物,隻要讓它陪伴左右,黑毒蠍斷不敢輕易挑釁。”鞏素軍的這份自信與對白雲羽的信任,贏得了元寶春的認可與讚賞,他未曾想到鞏素軍對任務的應對竟如此胸有成竹。


    終於,當二人一禽一獸踏入黑林山的範圍,鞏素軍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麽叫做荒涼與貧瘠。四周的山巒仿佛被歲月無情地剝去了生命的色彩,裸露的岩石與稀疏的枯木構成一幅幅淒涼的畫卷,這樣的景象在他的行者生涯中實屬罕見。在這片土地上,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寥與壓抑。


    翠柏鄉,這個被古老而神秘的幽邃密林溫柔環抱的地方,靜靜地躺在自然的懷抱中,從銅楠鎮延伸至赤煉城的必經之路,穿越一片遼闊無垠的曠野。曠野上,時間仿佛靜止,曆經千載乃至萬年的蒼勁古木,如同曆史的守護者,靜靜述說著過往的滄桑。而在這片土地上,遍地是黝黑堅硬的磐石,它們默默承受著歲月的洗禮,其間偶爾點綴著幾叢頑強生長的荊棘,為這幅畫卷添上了一抹不屈的生命力。


    “黑岩峰深處,隱藏著無數墨毒蠍的秘密,那裏的土壤裏蘊含著致命的劇毒,使得植被稀少而脆弱,唯獨這種環境下,異常地適宜墨鐵草的茁壯成長。”當一行人踏入黑岩地域,白塵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向身旁的鞏素軍提醒道,“我和我的金翼雕夥伴將在高空中為你守望,切勿讓天翎離開你的視線,否則,我們的威懾力量可能會顯得不夠。”


    鞏素軍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輕輕點頭作為回應:“明白了,師弟請安心在空中等待。”語畢,他輕巧地駕馭著天翎,那擁有金色雙瞳的巨鳥緩緩降低飛行高度,直至穩穩落地。那一刹那,天翎的目光如同兩道鋒利的金色閃電,緊緊鎖定了腳下的黑色土地,隨即,它那尖銳的喙猛地插入土中,不費吹灰之力就叼出了一隻長達尺許的墨毒蠍,那隻毒蠍在天翎的利喙之下,甚至來不及掙紮,就被迅速吞下。


    望著這一幕,鞏素軍的信心不禁倍增:“天翎,你先去前方探路,我則要開始尋找珍貴的墨鐵草。”


    約半個時辰的光景,鞏素軍已經搜集了近百株墨鐵草,遠遠超出了任務的需求。加之他對丹藥之術有著濃厚的興趣與研究,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多采集一些。更令他欣慰的是,天翎似乎對捕食這些墨毒蠍樂此不疲,兩者相得益彰。


    兩個時辰緩緩流逝,鞏素軍手中的墨鐵草數量已累積至五百餘株。考慮到一直在空中盤旋警戒的金翼雕或許已有疲憊之態,他這才決定結束采集,輕聲呼喚天翎,兩人一鳥騰空而起,向著白塵所在的高空飛去。


    “看樣子,你的收獲頗豐啊?”白塵望著下方漸漸升起的鞏素軍與天翎,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問道。


    鞏素軍的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回答說:“確實不虛此行,我還特別注意采集了十幾株超過千年的墨鐵草,這樣的藥材,其藥效定然更為強勁。”話語間,對這次旅程的滿意與對未來丹藥煉製的期待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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