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這急性子怎麽還是這般焦躁?給些時日吧,就兩日光陰,倘若那小子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愚昧裏無法自拔,屆時,咱們哥幾個再攜手共赴一場尋歡作樂的盛宴,豈不更顯從容?”光頭首領的聲音低沉渾厚,仿佛古老的鍾聲回蕩在空曠的山穀,其中蘊含的威嚴讓人不容小覷,似乎世間萬物都已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隻待他一聲令下。


    死!這個字眼如烈焰般在鞏素軍的心中熊熊燃燒。那兩個無恥之徒,他們的行徑已經越過了盜賊世界的底線,違背了“盜亦有道”的古老信條,成為了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鞏素軍在心中暗暗立誓,必須親手將這二人從黑暗的深淵拉出,用正義之劍為盜賊二字正名,洗刷他們帶來的恥辱。


    “大哥,三哥,或許我們該放過那小姑娘,畢竟她隻是個天真未鑿的孩子啊。”一個麵容粗獷,臉上赫然刻著一道猙獰疤痕的青年出言勸解,盡管他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粗獷,但那份不易察覺的溫柔與超脫於暴力之外的理智,卻似一縷春風,試圖吹散凝固的空氣。


    “哼,你懂什麽?在這江湖中,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光頭首領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那張冷硬如石的麵孔沒有絲毫動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堅決,周遭的空氣都因他的決定而凝固,無人敢再提出異議。


    鞏素軍的目光緩緩轉向角落裏那位被繩索緊緊束縛的少女。在仔細端詳之下,他發現刀疤青年的話不無道理——那女子看去頂多十六七歲,青澀的麵龐上布滿了驚恐與無助,猶如風雨中搖曳的幼苗,亟需庇護。


    夜幕低垂,星光稀疏,鞏素軍化身為夜的使者,身形敏捷地穿梭於峽穀間崎嶇的峭壁之上。每一腳的落點都經過精心計算,既輕巧又穩健,他如同幽靈般無聲無息,利用夜色作為最佳的掩護。他的心中有一個周密的計劃,那就是趁著敵人最為鬆懈的時刻,發動突如其來的襲擊,力求速戰速決,以確保那無辜少女能毫發無損地脫離苦海。而他首個鎖定的目標,正是那位囂張至極、不可一世的光頭首領,他要讓其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一次,周玲玲決然地選擇了留在原地,她的目光堅毅,仿佛已下定決心。通過之前細致入微的偵查,她對這片峽穀中盤踞的山賊勢力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在這群烏合之眾中,真正能夠稱之為威脅的,僅僅是那三位剛剛踏入聚元境界,實力初露鋒芒的首領。而其他的山賊成員,不過是一群依賴體力、未曾接受正規戰鬥訓練的粗野獵戶,對他們來說,畏懼與機會並存。


    鞏素軍身形矯健,仿佛一隻潛伏的豹子,悄然繞過了峽穀邊緣一處險峻的峭壁。他的步伐輕盈無聲,如同夜風拂過草尖,不帶一絲煙火氣,逐漸接近了那些沉醉於掠奪狂歡中的山賊們。當距離那群人約莫十五米遠時,鞏素軍的手指悄然滑向腰間,那裏懸掛著一柄看似平凡卻異常鋒利的短刃,平日裏它或許隻用於分割戰利品——烤得油脂四溢的獸肉,但在這一刻,它即將成為製裁邪惡的利劍。隻見鞏素軍手腕微動,那短刃瞬間化作一道寒光,直衝向那位臉上疤痕猙獰、被稱作老三的首領咽喉,速度快得幾乎隻能在視網膜上留下一抹銀色的軌跡。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鞏素軍的雙腳猛然一蹬地麵,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暴射而出,他手中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速度之快,仿佛能夠撕裂空氣,目標直指那位光頭首領毫無防備的後心,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令人措手不及。


    短刃破空之聲尖銳而淩厲,猶如冬日裏的一道冰淩,驟然劃破了山賊們的沉迷與囂張。老三雖然反應敏捷,借著一股爆發力躍起,但那抹致命的寒光仍然擦著他的衣襟而過,驚出一身冷汗。相比之下,光頭首領的處境更為危急,盡管他心中警鈴大作,正欲采取行動,可鞏素軍的長槍已如幽靈般貼近了他的背脊,死亡的氣息仿佛凝固了周圍的空氣,令人心生寒意。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原本嘈雜的營地陷入了一片混亂與恐慌之中。那位被稱為“禿鷹”的光頭首領,以其敏銳的直覺感知到了致命的危機,身形仿佛受到無形之力牽引,猛然向後疾退數步,動作之快,就像被一陣狂風卷起的枯葉,避開了死神的親吻。他的臉龐交織著錯愕與深沉的謹慎,雙眼緊鎖住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絕不輕敵的態度,全身的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的生死較量。


    鞏素軍,這位年紀輕輕卻已展現出非凡英姿的俠士,步伐矯健如飛,大步流星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跨至先前那禿鷹首領囂張跋扈所踞的華麗寶座之旁。他緊握在手中的,是那柄被譽為傳說中的輪回槍,槍身在陽光照耀下泛著幽幽寒光,每一細微的紋路都似乎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隻見他輕輕幾揮,輪回槍的槍尖便閃爍出凜冽的光芒,鋒利無比,輕而易舉地切開了束縛住那位女子柔嫩手腕與腳踝的粗糙繩索,仿佛連時間的流逝都在那一刻凝固。


    隨著輪回槍尖端微妙而精準的震顫,女子口中堵著的肮髒布團也奇跡般地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吸引力,悄無聲息地鬆動、滑落,終於使她得以重獲自由。女子喉間一陣輕微的咳嗽,那是久違的新鮮空氣在肺葉間流轉的歡歌,她的雙眸閃爍著劫後餘生的感激與震驚,滿是對這位突然出現的救星無盡的感謝。


    目睹這一幕,女子心中湧動的情感複雜而深刻,既有對這戲劇性救援的驚訝,也有從絕望深淵被拉回現實的溫暖寬慰。另一邊,那位曾經高傲不可一世的禿鷹首領,在鞏素軍那張年輕卻堅毅無比,不夾雜絲毫恐懼的麵容映入眼簾之際,語氣中不自禁地帶上了幾分慌亂的僵硬,強自鎮定,以一種試圖掩飾內心動搖的聲音質問道:“閣下,您到底是哪路英雄?為何要插手我等之事?”


    在那片塵土飛揚、氣氛凝重的戰場上,鞏素軍矗立於風暴中心,他的身影顯得異常堅定,仿佛一根無法撼動的磐石,麵對著如海洋怒濤般洶湧而至、毫無人性的攻擊,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燃起了一股不屈的鬥誌。那名禿鷹幫首領,一個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嗜血光芒的大漢,在憤怒與蔑視交織的情緒下,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至極的冷笑,聲音裏滿是嘲諷與不屑,一字一句地吐出了他的鄙夷:“你,一個乳臭未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在這龍潭虎穴之中妄圖展翅,插足我等的事務,簡直是愚蠢至極,自尋死路!”


    言畢,他腰間的那把陪伴他走過無數戰場、見證了無數次生死較量的短劍,猶如一條被激怒的銀蛇,“噌”地一聲從劍鞘中疾射而出,劍尖之上寒光閃閃,如同冬日裏最冷冽的冰刃,切割著周遭的空氣,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迅猛無比地向鞏素軍手中那把充滿未知與威嚴的輪回槍側翼斬去。這一擊,凝聚了他多年苦練的精髓,誓要將這不速之客徹底摧毀。


    正當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粗獷的身影如同地獄爬出的修羅,驟然闖入戰圈。這位二當家,頸項上纏繞著猙獰可怖的刀疤,臉龐凶神惡煞,宛如惡鬼現世,他緊握一杆長槍,身軀敏捷如豹,趁著鞏素軍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間,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手中的長槍宛如毒蛇出洞,猛地朝鞏素軍的腰側狠辣刺去,企圖以雷霆萬鈞之勢給予致命一擊。


    然而,鞏素軍手中的輪回槍並不凡物,它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意誌。麵對突如其來的雙重攻擊,輪回槍輕輕顫抖,發出低沉而悠遠的共鳴,緊接著,伴隨著一聲“砰”的沉重轟鳴,一股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力量陡然爆發,周圍空氣被擠壓得扭曲變形,那柄來勢洶洶的短劍瞬間被彈開,如同敗葉隨風飄散。鞏素軍手腕輕輕一轉,輪回槍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動作優雅而迅猛,穿透所有阻礙,直指禿鷹首領咽喉,其速度之快捷,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解決掉主要威脅後,鞏素軍的手腕又是一翻巧妙變動,輪回槍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優雅地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在空中留下一道銀輝,精準無誤地敲擊在二當家裸露在外、遍布疤痕的頸部。新添的一抹鮮紅,在那粗糙的皮膚上格外醒目,劇烈的痛楚令二當家的攻擊頓時失去了準星,長槍失控地偏移,未能達成致命的使命。鞏素軍的神情依舊冷靜至極,輪回槍的槍尖仿佛夜空最亮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雷霆萬鈞之力,逼近二當家脆弱的咽喉,生死之間,一切懸念都懸於一線,空氣似乎凝固,隻待那一瞬決定命運的判決。


    目睹首領瞬間隕落的慘狀,二當家內心驚懼交加,先前的昂揚鬥誌頓時如冰雪消融,不留半點痕跡。他深知自己絕非眼前這位冷酷戰士的對手,所有的抵抗意誌瞬間瓦解,隻剩下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踉蹌後退,倉皇逃離這片已成修羅場的戰場,身後隻留下一串雜亂無章的腳步聲,以及空氣中彌漫不去的恐懼與不甘。


    鞏素軍的右手堅定地向前延伸,宛若一杆蓄勢待發的標槍,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果敢。與此同時,他的左手靈巧地跳躍,在那輪回槍的尾部輕輕一叩,動作中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卻又隱含著雷霆萬鈞之力,不容任何人小覷。輪回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意誌,刹那間活了過來,宛如一支離弦之箭,帶著銳不可擋的鋒芒,撕破空氣,發出細微而尖銳的呼嘯聲,直衝匪首二當家的心髒要害而去。


    槍影如閃電劃破長空,其速度之快,幾近超越了人眼捕捉的極限,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貼近了那位還未來得及從震驚中回過神的匪首二當家。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沉悶而有力的穿透響聲,輪回槍毫無阻礙地洞穿了他的胸膛,徹底熄滅了他眼中殘留的最後一絲囂張與生命的火花,取而代之的是四周蔓延開來的死寂與凝重。


    鞏素軍雙腿猛地在地麵一蹬,利用這股反衝之力,他的身形仿若脫兔般緊隨著槍勢向前猛撲,右手輕輕一抖之間,一股源自於他深厚內功的能量悄然沿著輪回槍流淌,仿佛無形的洪流,僅僅一震,便讓匪首二當家的內髒瞬間化作了虛無,空氣中陡然彌漫起了一股混合著鐵鏽味與生命終結的特殊氣息,讓人聞之不禁心生寒意。


    鞏素軍緊握輪回槍,手腕輕輕一轉,槍身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圓潤而流暢的曲線,靈活得猶如伺機而動的靈蛇,準確無誤地鎖定了另一位正麵色驚恐、臉上橫亙著醒目刀疤的匪首三當家,那眼神中的淩厲仿佛宣告著下一個瞬間的生死判決。


    然而,就在這一觸即發之際,一個急切的呼喊聲突然自鞏素軍的背後不遠處傳來,“別殺他!”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與力量,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某種不可抗拒的權威與請求。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向了那聲音的來源。


    鞏素軍的腳步在半空中微微一頓,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他與那位滿臉刀疤、神情惶恐的三當家之間的距離,僅僅剩下幾不可察的數步之遙。刀疤男子的眼眸深處,恐懼如同野火燎原,不斷翻湧,兩條腿似乎已不聽使喚,隻能無助地、機械地向後退卻,四周的空氣都似乎在告訴他,退路已被徹底堵截。


    緊跟其後的女子,秀發隨風輕舞,神色間帶著幾分急切,幾步快跑,穩穩站在鞏素軍身側。她的話語溫柔卻堅定,仿佛春日裏的一縷暖風,試圖吹散這緊張的氛圍:“請聽我說,他心底還藏著未被世俗完全磨滅的善良。如果不是他的暗中庇護,或許我早已成為這亂世中的一縷冤魂。”真誠之意溢於言表,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為刀疤男子爭取那一線生機。


    刀疤青年捕捉到這一絲轉機,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冷硬的地麵上,雙手虔誠合十,眼神中交織著絕望與最後一絲希望的火花:“求您大發慈悲,給他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吧。我的三叔,他還未完全迷失……”


    鞏素軍的視線如寒冰般刺骨,牢牢鎖定在地上那卑微的身影,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中擠出:“既然早知今日,為何當初還要踏入這賊窩,走上這條無法回頭的血腥之路!”


    刀疤三當家昂起頭,眼神複雜多變,既有對過往的懊悔,也有對未來的絕望,他轉向那些衣衫破爛、混雜著老人小孩的山匪,語氣中滿是悲哀與無奈:“並非我怕死,而是擔心我若離去,這些跟隨我的人,將再無依靠,陷入更深的苦難。”


    此時,一直默立於旁的周玲玲,手中長劍出鞘,在月光下閃爍著幽冷的銀輝。她身形一展,劍氣如龍,兩道寒光瞬息間劃過夜空,隨後是沉悶的兩聲,那兩位匪首的首級便無聲落地,鮮血濺開,空氣中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


    完成這一切後,周玲玲輕歎一口氣,她的目光深邃而複雜,對那刀疤青年緩緩說道:“人生路途波折重重,真正的關鍵在於人能否堅持自我,不斷奮鬥,而非一味依賴他人庇護。”


    鞏素軍的目光穿透夜色,深深望進刀疤青年的眼中,語氣中飽含著對人性的洞察和生活的哲理:“人生的路,始終在自己的腳下延展。有時候,選擇遠比能力更為重要。他曾是一位自食其力的獵戶,未來如何抉擇,還得看他自己的心誌與決心。”這番話,既是提醒,也是警醒,更是在這血雨腥風中的一抹溫情與期待。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一名年幼的小女孩跑了出來,來到鞏素軍麵前,雙膝跪地,淚眼婆娑地哀求:“大俠,求您放過我三叔吧。”


    鞏素軍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請求。他將輪回槍重新背負在背上,那兩顆曾經囂張不可一世的首級也被收進了布囊之中,一切塵埃落定。


    周玲玲搖了搖頭,苦笑道:“身強力壯,何愁沒有地方施展才華?但他選擇的道路,確實影響著這些人的命運。”她指了指刀疤青年,表情複雜。


    刀疤青年低頭,臉上滿是無奈與自責:“我知道,我能自給自足,但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負擔與責任,讓人聽後不禁唏噓不已。


    在繁華與樸實交織的小鎮邊緣,一家古色古香的綢緞莊靜靜佇立,門楣上掛著精致的牌匾,題寫著“雲錦堂”三個大字,昭示著這家人世代經營的綢緞買賣。店內的絲綢如流水般光滑細膩,色彩斑斕,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然而,綢緞莊近期業務繁忙,人手短缺的問題日益凸顯,成為了店主心中的一大憂慮。


    這日,一位麵容慈祥、身著淡雅服飾的婦人,站在綢緞莊前,目光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停在了一隊風塵仆仆、衣衫破舊的男女身上。他們的領頭是一位臉帶刀疤的漢子,眼神堅毅,渾身散發著不屈的氣息。婦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憐憫與決斷,她輕聲言道:“我們家經營的綢緞買賣,正急需幫手。假若各位願意,歡迎加入雲錦堂,共同為這份傳承的手藝添磚加瓦。”


    話語落畢,隊伍末尾一個小女娃猛然跪倒在地,瘦弱的身軀顫抖著,對著婦人連連磕頭,聲音中帶著感激:“多謝大娘!這是我等的福音……”


    刀疤漢子見狀,也向前一步,語氣中滿是誠摯:“您的慷慨,我們將銘記於心。若能因此安置村裏的鄉親們,我個人甘願為仆,以表感激之情。”


    婦人聞言,目光流轉,輕輕搖了搖頭,她的視線掠過刀疤漢子,停在不遠處正低聲交談的梁塵與一位器宇軒昂的鄭統領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世事的睿智:“不可如此。你與這些苦難中的人們不同,依我看,你應與那二位英雄相提並論。為了感謝你這些日子的幫助,我願意承擔起照顧他們的責任。而你,應該追尋屬於自己的廣闊天地,去實現你的抱負。”


    說完,婦人從袖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記載著一個地址,輕輕交給了刀疤漢子,隨即轉身,緩步向鄭統領走去,語氣中充滿敬意:“多虧了大人的援手,我們才能度過難關。”


    鄭統領聞言,微微一笑,點頭示意,隨即走向了一旁靜靜站立的天羽身邊,準備啟程。


    正當眾人即將分別之際,刀疤青年忽然出聲,語氣堅定而謙遜:“請留步,能告知我尊姓大名嗎?此恩此情,我必將銘記在心。”


    鞏素軍,這位來自藥穀太璿峰的高人,身形微動,仿佛一陣清風拂過,已在回答之前,輕盈地落在了天羽寬闊的背上,留下一句飄渺的聲音:“藥穀太璿峰鞏素軍,你若有心報恩,藥穀之中,我隨時恭候。”


    夜幕降臨,梁塵、鄭統領與婦人在一片靜謐的山穀中搭起了營地,篝火映照著每個人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溫馨。鞏素軍則找了個僻靜之處,閉目冥想,開始他的修行之路。


    圍坐在篝火旁,婦人忍不住好奇,輕聲問向梁塵:“大人,那位看似平凡卻深不可測的小大人,之前真的隻是一名普通的獵戶?”


    梁塵含笑點頭,目光溫柔地望向遠處的山巒:“確是如此,他不過兩個月前成為我的師弟。若非他因執行任務恰好來到此地,恐怕你和鄉親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婦人聞言,眉頭微皺,若有所思:“柳白眉,那孩子的名字裏藏著不凡,他定不會輕易向人求助,更不會輕易接受恩惠。如果他心中存有報恩之意,早些時候或許就會有不測之風雲。”


    在這片寧靜的夜晚,每個人心中都懷揣著各自的故事與秘密,新的身份與名字,似乎預示著他們將開啟一段不同尋常的旅程,繼續書寫未完成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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