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做好這些之後,運轉輕功快速離開,靠在牆邊裝睡的士兵立馬緊隨其後。士兵跟蹤黑衣人來到一處宅院,這居然是劉副將的院子。


    士兵悄悄潛入,發現下毒的人就是劉副將本人,他正在屋內和一人說著什麽,士兵直接踹門而入,木門直接飛到劉副將身上,劉副將閃身躲開,那與劉副將說話之人趁亂跑路。


    士兵一把掐住劉副將的脖子,劉副將看清來人,這士兵居然是行瀾假扮的。劉副將當場被抓獲 ,被君止關進鎮國軍地牢之中,每天嚴刑拷打,各種刑具都給他來了一遍。


    最後劉副將堅持不住,全部交代出來,是,是,突厥太子派人找到他,給了他五千兩黃金,還答應讓他做大將軍,他才會這麽做的。


    行瀾抓著他的頭發問道,那日與你說話的之人是誰?劉副將奄奄一息說道:是突厥太子本人,君止眯眼,他居然混進邊塞城中。


    鬼淺這階段終於忙完了,幕後之人也抓到了,一大早君止委委屈屈貼上來,抱著天天忙忙碌碌看不到人的鬼淺,從那天之後,鬼淺天天早出晚歸,就再也沒有理過他了。


    今日他說什麽也不會讓他走,死死抱著鬼淺,不讓他走,好多日了,你都不理我,為夫想你,鬼淺似妖似仙的絕美臉龐,轉頭看著君止那如狼似虎的模樣。


    為夫?誰說你是夫?君止一愣,難道不是嗎?那天可都是我,嗯,你,君止俊美的五官對著鬼淺擠眉弄眼,鬼淺蹙眉想到那天,他對自己做的事。


    鬼淺看著君止那一臉得意的樣子,不由分說一把扯開他的衣襟,君止衣裳被鬼淺扯得淩亂,他的站在鬼淺麵前。


    鬼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這可是一大早啊,他,鬼淺看著他的眼睛:想和我在一起?


    君止快速點頭,可以,君止眼睛瞬間爆發光彩,但是,我是夫,你是妻,君止想了想,快速點頭,那你現在就要做妻子的義務,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過了幾個時辰,鬼淺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君止,捏著他的下巴,說道:我鬼淺此生未曾喜歡過他人,你若想和我在一起,你可想好了,我們兩個在一起,你是不會有子嗣的。


    你身為攝政王,皇親貴族沒有三妻四妾?沒有子嗣?我給你幾日時間想好了,再回答我,莫要貪圖一時新鮮,否則我是會殺了你。


    次日君止坐在內堂看著麵前,玉手捏著茶盞喝著茶的鬼淺,白日裏他又恢複這一副淡漠若仙的模樣,他那醞釀著星辰的眼目,一直盯著茶杯內的茶葉,君止悲催的發現,這大仙似乎又把自己無視了。


    君止湊過去,我有最新密報,夫君你要不要聽,鬼淺沒出聲,關於我父親君羨的密報,鬼淺抬起眼眸看向君止,那眼中好像有一片星河。


    君止將腰間的一封信件取出,剛剛暗衛送來的新鮮熱乎的,夫君,親我一口就給你看如何?鬼淺淡漠若仙的劍眉微蹙,他這是折騰一天一夜,還沒折騰夠。


    鬼淺伸出修長手指,信件,君止看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隻能乖乖把信封給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接過信封,感覺這封信在他玉手之中,都變的價值連城一般。


    鬼淺玉指快速打開那封密信,一張白紙上麵鏗鏘有力的字體書寫著:突厥五公主府,君羨將軍失蹤另有隱情,鬼淺俊美的臉龐看著這幾個字,忍不住微微蹙眉。


    君止明白他的意思,是這和之前情報有甚區別?君止伸出修長手指晃了晃,很大區別,鬼淺看著君止的手指淡淡說道:這次確定了?君止點點頭非常確定。


    君止修長大腿邁出,坐在鬼淺大腿之上,鬼淺順勢攬住他腰身,二人緊緊抱在一起,你打算怎麽做?鬼淺看著君止俊美的臉龐,鬼淺他那俊美的丹鳳眼,漸漸露出銳利的光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打算去一趟突厥王城查探一二,君止緊緊摟住鬼淺的脖頸:夫君我陪你,低頭作勢要親鬼淺的薄唇,鬼淺含住他的唇瓣廝磨著,悶悶說道,不行。


    君止本以為鬼淺會答應他的,還在享受他廝磨自己的下唇瓣,聽到他說不行,立刻掙脫他的唇齒,他很是意外和有些動怒聲音有點急的說道:為何?


    鬼淺被他突然掙脫有點不滿,將他腰身抱緊了一點,君止的腰被鬼淺緊緊禁錮著,鬼淺微微抬頭,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君止,他的眼睛好像炸開的星辰熠熠生輝。


    鬼淺看著麵前有些急的君止耐心說道:你身為鎮國大將軍三軍統帥怎可擅離職守?突厥軍隊,隨時可能兵臨城下,如果你我都不在,又該如何?


    我目前隻是一個空閑的,一等侯大將軍,我離開並無影響,君止低頭看著俊美如仙的鬼淺,他居然說出這麽一大堆話,平時他最多,嗯,可,好,就連情動之時,也不會說這麽多話,今日為了不讓自己跟著去突厥王城,他,他真是 ,氣煞他了。


    說這麽多你就是想把我甩開,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鬼淺蹙眉看著眼前無理取鬧的男人,鬼淺鬆開禁錮君止身子的臂彎,君止瞬間感覺腰間的大手不見了,莫名有點心慌。


    一把拉住他的手,君止意識到他太心急了,本來就是自己強求來的,愛這種東西真的是得寸進尺,莫氣,我,我答應你便是,這世上恐怕隻有鬼淺一人,能讓他一個自信強悍的人,變的如此卑微。


    鬼淺這幾日準備了一些藥物和毒,該準備的都一應備齊,他飛身上馬騎在他的馬匹之上,對外宣稱是一等候大將軍,回師門看望家師鬼老。


    君止站在鎮國大將軍府門口,他長身玉立手忍不住握緊,目子死死盯著鬼淺的背影,手指捏的嘎吱作響,他真的要自己去闖突厥王城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發現了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突厥五公主阿史那.媛極其淫亂,圈養了無數男寵,鬼淺他長得如神仙一般的容貌,最可惡的是突厥王城裏,還有那個突厥太子,長得也是極其俊美,而且他也有龍陽之好,不知道上次投毒事件後那個太子有沒有回到王城。


    君止真的很是憂心,他看著鬼淺居然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快馬離開,君止心涼了半截,鬼淺與他才剛剛在一起不久就要分開,這一分開還不知道多久,他不會到時候回來,直接不承認不要自己了?


    君止很是擔憂,鬼淺他那個皎潔如月清冷淡漠的性子,他真的做得出來,此刻君止原本引以為傲的鎮國大將軍三軍統帥一職成為了他的桎梏,他不能陪著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他要想想辦法。


    鬼淺快速騎馬行了五日,此時在突厥塞外還有二十裏就能到達突厥腹地,鬼淺策馬奔騰快速趕路中,修長緊致的大腿夾緊馬腹,腰身緊繃有力,一身玄色衣衫在風中飛舞,秀發籠罩在玄色紗幔之中,玄色紗幔和衣裳在風中好似雲霞圍繞著鬼淺周身,真如神仙一般的人兒。


    前方遠處隨風飄來淡淡的血腥味,馬匹跑近之後能聽到遠處,有人打鬥刀劍撞擊的聲音,鬼淺不是多管閑事之人,他也沒有那個閑心去救突厥人。


    鬼淺遠遠看到地上散落很多屍體,缺胳膊斷腿的都有,死相極其慘烈,連馬匹都斬成兩半,馬蹄也被刀砍掉,應該是絞馬鎖,這是什麽深仇大恨?


    前方幾十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圍著五個穿著十分華麗的突厥人,鬼淺眼力極好,一眼就看到那五人之中,被其他四人護在最中間那人,他腰間掛著的金牌之上,一個大大的淵字。


    突厥六皇子阿史那.淵,如果要進入突厥王城調查五公主,那現在這就是一個好機會,這個六皇子阿史那.淵,在突厥皇庭勢力很大,不亞於太子一黨,如果救下他,鬼淺這一次會少了很多麻煩。


    幾十名黑衣人手中砍刀,蓄滿蠻狠的內力,狠狠向著那六皇子五人劈下,他們手中的武器相互碰撞,鏘!鏘鏘,鏘,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一個人手中的刀直接應聲而斷,肩膀直接被劈了下來,手臂直接飛到鬼淺馬匹麵前,另一個人靈活地閃躲開來,將受傷的同伴護在身後,並回以同樣的攻擊,大刀砍向其要害。


    黑衣人不慌不忙,側身靈活一閃,巧妙地躲過那五人的攻擊。黑衣人側身橫砍而出五人之中又有人倒下,腹部一道大口子內髒都流了出來,六皇子你快跑。


    黑衣人手指比劃,還剩下三個人,三人之中還有一位女子,六皇子一直護著這位女子,居然是漢人?黑衣人再次暴起,砍起手中森白的刀刃,那明晃晃的刀刃直接在空中,發出破空聲。


    六皇子矯健的身影猛地向前衝去,側身躲過揮來的砍刀,他結實的拳頭狠狠地砸向黑衣人的腹部,直接將那人打飛出去趴在地上嘔血不止無法再戰,其他黑衣人見狀這個六皇子被下慢性毒藥多年居然還能這把能打?看來太子殿下這次行動是很有必要的。


    黑衣人頭目使眼色,其他黑衣人直接全都一擁而上,六皇子阿史那.淵,連續擊殺幾個黑衣人,他奪過其中一黑衣人的武器,硬生生扛住十幾把暴力砍下的刀鋒。


    對方人數太多,其中一人趁機快速用大刀刺入他的胸腔,他直接爆發,大刀在手中快速旋轉,瞬間斬殺了十幾個黑衣人。


    身邊的侍衛和暗衛全都被殺,自己本身就中毒多年早就外強中幹,現在又身受重傷,他捂著血流如注的傷口,流出來得血居然是黑色的,懷中女子哭喊著居然有毒,你們真是卑鄙。


    阿史那.淵緊緊抱著懷中女子,他現在已經無能為力,隻能抱著她等死,黑衣人們舉起砍刀用力劈下,要把他倆剁成肉泥一般。


    一顆小石子瞬間飛來,嗖,嗖,嗖嗖,嗖,剩下的十幾個黑衣人瞬間被點了穴道,手中保持著揮刀的動作可是全身動不了,隻能眼珠子來回動,阿史那.淵閉著眼睛等待死亡,可是半天都沒動靜。


    他睜開眼睛就隻見,一位身穿玄色衣裳的神仙從天而降,他又看了看那些黑衣人,他們竟都原地一動不動?這是被使了法術嗎?


    黑衣人已被在下點住大穴,三天三夜都解不開,這位兄台你大可放心,阿史那.淵震驚的看著麵前身材修長,一身玄衣頭戴圍帽的男子,剛剛自己還以為看到了神仙原來是漢人朋友,在下阿史那.淵,他將那些黑衣人一一斬殺後,就一頭暈了過去。


    鬼淺看著邊上死掉的馬匹還有缺了一個輪子的馬車,他走過去清理了馬匹的屍體,又將馬車修理好,套上自己的馬匹,那馬還不樂意,鬼淺順著毛才肯套進馬套之中。


    鬼淺將昏迷的阿史那.淵,抬上馬車,那女子一直全程都有幫忙,不過鬼淺要他照顧著阿史那.淵就可以,鬼淺帶著他們來到一座小城,來到一家客棧,客棧老板看到阿史那.淵一身的血,不願意收他們,鬼淺拿出一個金錠放到他手中,老板直接眉開眼笑給他們來了兩間上房。


    小二們將阿史那.淵送入客房,鬼淺吩咐小二燒一大桶水,他等會要沐浴,鬼淺坐在床邊安靜的給阿史那.淵把脈,此人中了很多種毒,慢性的還有這次的毒,鬼淺快速開了方子,交給客棧老板,老板立馬安排店小二跑去抓來了藥,並熬好了送過來。


    阿史那.淵第二天一大早就清醒過來了,他感覺自己全身舒暢的很,女子快速起身詢問:殿下感覺如何?阿史那.淵運功發現體內的毒居然全都解,連那些慢性的毒也都解了,給他解毒之人應該是哪位神仙,他看著鬼淺還處理過的傷口,竟然一晚上就結痂了!阿靜哪位神仙神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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