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在整啥呢?


    大臣與夫人們都麵麵相覷!


    “讓開!”


    秦紅豔冷聲嗬斥,臉色陰炙的嚇人,下一秒又柔情似水的呼喊沈鶴,“表哥!”


    許是秦紅豔的聲音太小了,裏麵的人並未回應,繼續各種叫喚,和鬼哭狼嚎的聲音。


    秦紅豔很想破門而入,可到底這麽多人在,還剩一點理智,咬著嘴唇看向寧瑞雪。


    “把門打開!”


    寧瑞雪聲音冷冽,命令下人。


    門被打開,眾人看到裏麵的場景瞠目結舌,表情一言難盡。


    相較於孫柯晴一個肚兜,若隱若現的騎在襄王身上,這文姬公主與沈鶴衣著倒是不至於那麽暴露。


    文姬公主穿著貼身的裏衣跪趴在床上,沈鶴裏衣帶子鬆垮,騎在文姬公主背上,手裏還揮著官府腰帶,嘴裏叫著。


    這是騎馬揮鞭呢,還是閨房情趣?


    大家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就連老太太跟秦紅豔都不敢出麵叫賣指責。


    “放肆!”


    阿迪王氣得臉色通紅,咆哮著。


    “一國公主居然被一個別國臣子當馬騎,你們大元國好樣的!”


    阿迪王急於打造文姬公主被受欺負的形象,隻是他低估了文姬公主。


    “瑾王,我喜歡你這騎馬的樣子…”


    公孫冷銘過來擋住了洛洛的眼睛,寧瑞雪看了眼四周,拿起桌上的茶水潑在沈鶴的臉上。


    “夫君,你怎麽了?”


    “撞邪了不成?”


    沈鶴滿臉茶水,呆滯的看著寧瑞雪,半晌才疑惑的叫她。


    “夫人?”


    他的餘光看到房間內的其他人,這才看到自己的處境。


    “文姬公主?”


    他把自己嚇了一跳,聲音尖銳。


    “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沈鶴幾乎彈跳而起,逃得像避瘟疫一樣。


    文姬被吵得清醒些,看到沈鶴近距離的臉,瞬間全醒了。


    “為什麽是你?”


    “文姬公主以為是誰?”


    長公主厲聲質問。


    “當然是……”


    當然是瑾王了,不過她不能說。


    兩人飛快的穿衣服,走到外屋等她們,隻是走時看文姬公主的眼神變得淡漠。


    大家都知道她那小心思,她是跟隨瑾王出來的,就連孫小姐也是因為瑾王出來的,可瑾王呢?


    “文姬公主以為誰會在這屋子裏?”


    一陣清冽的男聲傳來,大家紛紛回頭。


    “瑾王?”


    公孫冷銘鬆了一口,輕快問道:“瑾王兄,你去哪了?”


    “沒事就好!”


    文姬看公孫冷銘誇張的表情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恨恨的看著幾人。


    “這裏休息室,沈大人怎麽會跑進女客休息的地方?”


    這文姬不愧是一國公主,很快的冷靜下來,帶著哭腔質問沈鶴。


    “虧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異國他鄉把你當成知己,你怎麽能…”


    這眼淚說來就來,真就像個受欺負的小女人。


    沈鶴穿正裏衣對著長公主和瑾王一跪,“請長公主與瑾王明鑒,下官一片好心邀請大家,怎麽會在祖母壽宴對文姬公主起歹心。”


    “剛才下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夫人用茶水潑我才醒悟過來。”


    他又轉過來,紅著眼望著傷心欲絕的寧瑞雪說道:“夫人,請相信我,我說過,心中隻有你,這輩子不會有別的妾室。”


    現場的夫人紛紛動容,有兩個還抹眼淚。


    “我還是第一次見男人這麽深情,沈大人太感人了!”


    “咱們進來,沈大人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倒真像中了邪!”


    “可不是,他那兩聲野獸的嘶吼,還有他念了個啥,咱也沒聽明白!”


    別人這麽一說,有的夫人就人雲亦雲起來。


    “沈大人不會是被什麽東西上身了吧,他剛才嘴裏念的是獸語吧?”


    越說幾人越雞皮疙瘩起來,長公主咳了聲就住嘴了。


    現在是文姬公主出了此事,關係著兩國,所以大家在看熱鬧都記得一致對外,拚命的暗示不是沈鶴的錯。


    沈鶴雖被抓個現行,卻被人信任原諒,她們對文姬公主不敢直說,可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勾欄女子。


    “我相信夫君。”


    寧瑞雪扶起沈鶴,眼神滿含深情。


    “怎麽,就憑你們幾句就把責任一撇,讓文姬公主臉麵何在?置我們兩國臉麵何在?”


    阿迪王已經酒意全無,陰鷙的臉讓文姬都低下了頭。


    “都怪我。”


    秦紅豔哭訴起來,“表哥讓我陪文姬公主吹吹風,我跟隨文姬公主到了湖邊,她讓我走開,我才會到宴會,表哥擔心她才離席來找的。”


    秦紅豔看到阿迪王發怒,嚇得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


    “我在湖邊到處找了,沒看到人,才來這梧桐院找的,我在院子裏喊沒人應,進來查看卻頭腦變得昏沉,接著就記不得了。”


    沈鶴順著秦紅豔的話往下說,大家都聽著合情合理,就連長公主都挑不出大毛病。


    “你怎麽不是叫個丫鬟進去看呢?”


    沈鶴對著長公主解釋,“下官官小,養不起太多得下人,家裏老人小孩都,給她們多分了個下人,很多事情都是雪兒和表妹親力親為,我去梧桐院的時候沒看到下人。”


    “我進去休息的時候,那裏麵也沒人,我進去就眼睛睜不開。”


    文姬公主說道,像在推脫自己的責任。


    兩人一說,所有的疑問都到了那名梧桐院的下人身上,管家立馬說出那個在梧桐院當差的婆子周嫂,嚇得此人立馬畏畏縮縮的站了出來。


    “奴婢是梧桐院當差的周嫂。”


    “當時瑾王喝醉了,差點誤闖了梧桐院,我攔住了他,尋思著去給他找些醒酒的茶水。”


    周嫂害怕的看了眼恨不得吃了她的文姬公主,瑟瑟發抖,她不得不轉頭眼神哀求看著瑾王。


    她剛不就去上了個茅房,回來就聽到沈大人的聲音,她嚇得要死,瑾王卻告訴她,隻要去給她煮碗解酒湯就沒事。


    “是的,我是讓周嫂給我弄了個解酒湯!”


    “可她沒守住我這大門,這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文姬不服,一定要找周嫂的麻煩。


    “可沈大人並沒對你怎麽樣,他也不愛你。”


    瑾王說的再清楚不過,沈鶴不是主動對她有意思,是她倒貼上沈鶴。


    阿迪王還想再說什麽,瑾王嚴肅的打斷道。


    “而且文姬是來和親的,如果誠意滿滿,不是該好好商量這事的圓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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