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濤告訴李金瓶:“咱能把韓秋娟那個“虎娘們”給逼走,也就能把劉元偉這個龜兒子給氣走!”。


    “咯咯,“老公”你真有辦法,我太崇拜你了啊,”李金瓶咯咯地嬌笑著。


    徐東濤聽見女同事竟然喊自己“老公”,忍不住一陣激動,就笑著說:“老婆,你真是個人間尤物啊,隻要看見你就會精神百倍,”。


    這兩個人在汙水站的辦公室裏“打情罵俏”著,完全不把其他同事放在眼裏。


    有了徐東濤支持後,李金瓶再也不怕劉元偉了,三個化驗員裏麵,其他兩個都是認認真真完成自己的任務:每隔一個小時,取樣一次汙水,然後再隔一個小時取樣一次處理好的水,依次循環執行,然後化驗對比,寫清楚化驗數據和結果。


    而李金瓶一天隻化驗一次,並且化驗結果寫的非常混亂,甚至還鬧出笑話:化驗報告裏,汙水比清水的水質更好。


    劉元偉每三天抽查一次化驗報告,當看到李金瓶的化驗報告後,一下子氣得有點發懵,嘴裏自言自語道:“就是一頭豬也比這個化驗員聰明呢!”。


    很快,劉元偉把李金瓶喊到辦公室,而李金瓶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打扮的花枝招展,嗲聲嗲氣地問道:“劉工,怎麽了啊?是不是想人家了?”。


    看著李金瓶那一副“風騷”的樣子,嫵媚的表情,根本就不把工作當一回事。劉元偉忍不住一陣怒火竄上心頭。


    “李金瓶,這是你的化驗報告嗎!”。


    “是啊,怎麽了?”。


    “我要求每隔一小時取樣一次,你一天才化驗一次,這合理嗎?”。


    “哎吆,人家感覺累嘛,少化驗幾次又能咋了啊,”。


    劉元偉已經被氣的沒話說了,感覺這個女人現在就是耍無賴了,如果再給她講道理那就是“對驢彈琴”,不對,應該是“對豬彈琴,”。


    “李金瓶,如果你還這樣的話,我就直接扣你獎金了,如果連續三天這樣,連基本工資也給你扣掉!”。


    “哼!你敢嗎?你問一下徐站長敢扣我工資嗎?”。


    這時候,徐東濤剛好過來,劉元偉立刻喊道:“徐站長,你過來,李金瓶這樣惡意拒絕工作,該怎麽處理?”。


    “嘿嘿,多大個事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啊,何必較真呢,”徐東濤嬉皮笑臉地說道,同時用手在李金瓶那雪白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而李金瓶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朝徐東濤撒嬌:“哎呀,徐站長,你弄疼人家了,怎麽不知道惜香憐玉呢,”。


    這時候,劉元偉算是明白了,這兩個男女就是在演戲,想把自己直接給氣走。


    他拿出手機,悄悄開始錄像,但嘴裏還是說道:“李金瓶,你和徐站長在幹啥呢?這可是上班時間啊,”。


    “咯咯,我和徐站長好,你是不是很嫉妒啊,”李金瓶帶著挑謔的口氣說道。


    緊接著她又踮起腳尖,在徐東濤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問道:“劉工,是不是很嫉妒啊?”。


    徐東濤忽然感覺不好,趕緊把李金秦推到一邊,表情嚴肅地說道:“上班時間,別這麽三心二意的!”。


    李金瓶感覺太委屈,就大聲說道:“你不是說要把他給氣走嗎?現在又嫌我丟人現眼了,哼!”。


    劉元偉嗬嗬地笑著,嘴裏說道:“二位表演完了吧,就這一條,我就讓你們倆滾出這個汙水站!”。


    很快,劉元偉找到申誌遠,說道:“申總,我在汙水站已經沒法幹了,你讓徐東濤負責管理,你看他啥態度呢?”。


    劉元偉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讓申誌遠自己看。


    申誌遠還沒看完視頻就氣得破口大罵:“這狗日的徐東濤,老子給你發工資讓你好好工作,你卻把這裏當娛樂場!”。


    “劉工,你說怎麽處理他們啊?”申誌遠問道。


    “其他不說了,讓這兩個人離開汙水站,少了這兩個人,效果會比現在會好的多,還能節省開支呢!”。


    申誌遠立刻答應了,並且說道:“劉工,你放心工作吧,我現在就讓這兩個人滾蛋!”。


    徐東濤到了申誌遠辦公室後,嚇得戰戰兢兢,心裏在偷罵著劉元偉:“這狗日的也太陰險了啊,想不到還來這一招!”。


    “徐東濤,你去車間當工人吧,和那個叫李金瓶的化驗員一塊去,也相互有個照應啊,”申誌遠慢悠悠地說道。


    聽了申誌遠的話,徐東濤頭上的汗直接流了下來,小聲說道:“申總,我可是對你忠心耿耿啊,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唉,你說你在印花車間幹個車間主任好好的,非要到汙水站去當站長,那裏可是咱們的“七寸”啊,被環保部門抓到後會往死裏打的,”。


    “申總,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如果還是這樣,我自己主動辭職,”徐東濤哭著說道。


    申誌遠歎了口氣說道:“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吧,但沒個處罰結果,劉元偉也不會答應啊,”。


    徐東濤這會兒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就告訴申誌遠:“是李金瓶故意在劉元偉麵前挑事的,幹脆把她開除了,劉元偉心裏肯定會平衡點的,”。


    “那好吧,隻能把那個姓李的化驗員當犧牲品了,”申誌遠說道。


    其實,李金瓶自己也感覺到這次事情鬧大了,因為劉元偉可不是韓秋娟那樣簡單的人,這家夥是非常陰險的,比韓秋娟狡猾不知多少倍。


    當辦公室的人通知李金瓶被開除時,這個女人忽然放聲大哭,說自己在這個廠幹了十幾年,也是老員工了,想不到竟然會被掃地出門。


    劉元偉看她哭的可憐,最後就告訴她:“李金瓶,你並不是主謀,隻是個“棋子”而已,我給申總說一聲去車間算了,”。


    “太感謝劉工了啊,”李金瓶聽說不開除自己了,心裏稍微好受點了,即使去車間總比被開除了強,畢竟快三十七歲的人了,出去找工作也是非常困難。


    很快李金瓶被調到了印花車間,車間主任智軍早就聽說過李金瓶的“大名”,本來不想要她,但李林讓安排的,他也不敢直接拒絕。


    甲班、乙班帶班長也不要她,怕她折騰勁太大,影響自己的成績。無奈之下任智軍把李金瓶安排到了丙班。


    丙班帶班長劉明學最年輕,資曆最淺,也不敢直接拒絕,隻好同意接收了李金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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