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聽了鍾老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那種生死邊緣的體驗,一次就足夠了。


    “鍾老,我有個想法,想試試看能不能讓炎澤魔歸順於我。”


    他沉思了一會兒,目光轉向魔元池中那個小心翼翼盯著他的炎澤魔。方才激發毀滅之眼時,那家夥的恐懼讓他心中一動,等級壓製這招或許能行。


    鍾老思索片刻,點頭讚同:“這個辦法值得一試。”他清楚徐成的心思,對池底的東西好奇又擔心那白玉手掌的攻擊。


    徐成打算一旦收服炎澤魔,就派它去池底探個究竟。


    他目光如炬,聚焦於炎澤魔,運轉毀滅之眼的魔氣,眼瞳瞬間轉為深邃黑,恐怖的威壓四散開來。


    炎澤魔在這股氣息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悲鳴聲聲,可憐巴巴地看向徐成。


    “成了!”


    徐成心中一喜,更是加緊催動毀滅之眼,那威壓愈發強烈。


    靈魂深處傳來的壓迫感,讓炎澤魔在魔元池中顫抖不已,哀嚎聲連連。徐成卻無動於衷,手中的毀滅之眼愈發耀眼,終於,炎澤魔屈服了,傳遞出臣服的波動。


    “叮咚——發現低級寵物,是否立即契約?”係統提示音讓徐成微微一愣,隨即毫不猶豫選擇了契約。


    “叮——恭喜玩家徐成,獲得低級寵物:炎澤魔。”


    這炎澤魔,原身竟是隻低階魔蟲,卻在地底魔元池中曆經變異,達到了八階的境界。


    徐成很快感受到了與炎澤魔的聯係,從這聯係中,他窺見了炎澤魔的成長曆程:原本平凡無奇,直至偶然發現地底的魔元池,開始了它的進化之路。


    然而,徐成突然發現了疑點:炎澤魔並非從魔界召喚而來。那麽,海天鎮那數萬人的邪惡獻祭,又是為了召喚何物?


    他將所知告訴鍾老,疑慮重重地問道:“鍾老,你說,那黑暗聖殿的人是不是隻是製造了個假象?真正的獻祭,或許在別處進行呢?”


    鍾老沉吟了會兒,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瞧這白骨手掌的架勢,那魔族大能被拆開了鎮壓,肯定不在少數。他們不在這召喚,八成是覺得這裏不是重點。”


    “嗯,黑暗聖殿換地方,肯定也是為了找更厲害的家夥。”徐成苦中帶笑,心裏直打鼓,這種大場麵,他可招架不住,還是得請那些大人物出馬,自己這小身板,可經不住折騰。


    鍾老一時也沒了言語,顯然這趟水比預想的還要深。


    “想想那手掌殘留的力量,其他地方隻怕有過之而無不及。”徐成暗自揣測。


    過了一會兒,鍾老眼睛一亮,開口道:“徐成,讓炎澤魔先去池底探探路,或許能發現點啥。”


    “那就試試吧,希望別惹惱了那手掌。”徐成輕歎一聲,轉頭對炎澤魔發號施令。


    炎澤魔雖心有戚戚,但對徐成的命令不敢不從,隻得硬著頭皮,一步一挪地再次潛向魔元池的深處。


    徐成雙眼不敢離開炎澤魔半步,同時神經繃得緊緊的,天知道那恐怖的一爪再來一次,他會不會直接魂飛魄散。


    炎澤魔在池底穿梭,徐成的視野也隨之拓展,瞧見了那些層層疊疊的白骨和七零八落的玄器。


    這些景象固然駭人,但徐成早已見怪不怪,仍舊操控炎澤魔在池底四處遊走。


    忽然,一幅神秘的地圖躍入眼簾,旁邊還有幾行小字,徐成心頭一跳,握緊拳頭,心頭狂喜,這封印之謎終於露出了端倪。


    那些字跡仿佛在向世人訴說這座魔元池的秘密,而地圖則暗示著剩餘封印之地的所在。


    徐成立刻讓炎澤魔將地圖拓印下來,隨後帶著它浮出水麵。


    原來這魔元池的奧秘,竟是古時一位大能設下的消魔陣法,能夠點點滴滴地削弱鎮壓的白玉手掌之力。


    而那隻白玉手掌之所以還殘留著帝武境的實力,徐成恍然大悟,竟然是因為炎澤魔無意間破壞了這精妙絕倫的陣法。


    “炎澤魔啊炎澤魔,你這家夥雖然模樣不咋地,但好歹是我徐成的魔寵。”徐成笑嗬嗬地讓炎澤魔吸了個飽,看它傷勢好轉,心情大好,“我這魔元力,你就慢慢享受吧。”


    “得了得了,我在這裏磨蹭太久,得趕緊走人。”他自言自語,眼裏閃過一絲警惕,“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萬一那淩絕世兩女帶著解毒丹找來,那可就熱鬧了。”


    徐成拍拍手,一副準備開溜的模樣,“你啊,雖然醜了點,但還算有點用處,就委屈你待在寵物空間吧。”


    他輕描淡寫地一揮手,炎澤魔便消失不見,“這次海天鎮之行,總算是沒白來。”


    然而,一轉眼,徐成便愣住了,眼前的寵物空間裏,那白玉般的手骨讓他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回事?”


    係統的寵物空間,神秘莫測,連徐成都一頭霧水,更別提鍾老和徐天行了。可現在,這截白玉手掌竟然就這樣硬生生地擠了進來,讓人不禁感歎:世界真奇妙!


    徐成失蹤的消息,讓淩絕世和易白衣心頭不免有些沉重。


    “這家夥,該不會是玩什麽大的吧?”


    兩人相互交換了個眼色,心知肚明,以徐成的能耐,那白色毒霧奈何不了他。


    搞不好,他正是利用這霧氣,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祭壇下的秘密通道。


    徐成可是有皇武境的實力,手段又多神秘,但炎澤魔也不是省油的燈。


    那通道裏頭,指不定藏了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離恨宗的離狂隱約覺得淩絕世二女似乎藏著心事,便半開玩笑地說:


    “徐兄怕是有什麽奇遇了吧?這白霧,厲害得很,連皇武境的領域都能啃掉。”


    他這麽一說,眾人也想起了那些曾試圖探查的長老們。


    一個個進去,又一個個狼狽出來,領域和真氣,在那白霧麵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麵對那白色毒霧的驚人威力,眾人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哈哈,紅毛小子,你說話可得小心點,別在徐小哥麵前丟人現眼。瞧瞧,兩位美人可是對他青睞有加。”赤霞仙子腰肢如水,笑語盈盈,目光掃過淩絕世和易白衣。


    其他人則默不作聲,目光緊盯著那翻滾的毒霧,心中暗自懷疑,徐成真的就這樣消失在其中了嗎?


    就在赤霞仙子與眾人猜測之際,淩絕世和易白衣決意深入毒霧尋找徐成。此時,那白色濃霧中忽然波動起伏,陳天劍心中一動,試探性地喊道:“徐兄,可是你?”


    “陳兄,真是抱歉,讓你們為我擔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毒霧中傳出,眾人大為驚訝。


    那白色魔霧令人心生畏懼,即便是皇武境的長輩也難以在其中支撐三息。然而徐成竟在魔霧中待了一炷香的時間,讓人不禁猜測,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不僅能擊退炎澤魔,還能在這恐怖的毒霧中全身而退。


    幾人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徐成,他雖然略顯狼狽,但衣物卻完好無損,心中不禁驚疑,暗自打起了小算盤。


    “莫非他藏有什麽奇珍異寶?”宗派弟子間相互遞了個眼色,心中各有盤算。想起之前離橫川與徐成的紛爭,他們都在場,卻沒放在心上。在北域這種荒涼之地,七階玄器已是難得,足以成為宗派傳承之寶。


    他們原以為徐成頂多擁有一件八階玄器,或許因特殊功效而引人注目。但現在,幾人心中泛起波瀾,能抵禦毒霧的,至少是九階玄器吧!


    若是無法找到傳說中的妖族幻境,能從徐成手中得到這件九階玄器,那也是大功一件。


    徐成看穿眾人心思,對這些宗門弟子的印象愈發不佳,同時提高了警惕。


    “徐某在毒霧中受了重傷,需回去休養。”徐成誠懇地對幾人抱拳,不顧他們各異的神色,禮貌地告辭,“抱歉,先行一步。”


    說完,他也不等幾人回應,轉身徑直離去。


    陳天劍等人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被白色毒霧籠罩的祭壇入口。那九階玄器的誘惑力,如同甜美的果實,即使危險重重,他們也心有不甘,渴望奇跡的出現。


    離狂性子直爽,見眾人沉默不語,便朗聲說道:“傳說中的妖族幻境,藏在沙漠深處,有不死生物守護。我看此地八成就是那幻境!”


    “離狂兄高見,我也覺得咱們在這兒守上幾天,或許那毒霧就自行散去了呢。”


    徐成對陳天劍等人的計劃一無所知,也壓根沒興趣了解。他此刻全神貫注於從魔元池底臨摹出的地圖之上。


    研究了老半天,卻依舊一頭霧水,因為這地圖的核心部分竟然缺失了。


    “白衣姑娘,絕世,你們倆怎麽看?”


    淩絕世雖然在這極劍宗住了十幾年,對這一帶最為熟悉,卻也摸不著頭腦,似乎這地圖上的地方並不屬於這片區域。


    易白衣卻似乎已有線索,懷裏抱著古書,手中筆走龍蛇,在紙上快速描繪著,仔細一看,正是徐成所展示的那張地圖。


    易白衣手中的筆不停,嘴中念念有詞,神秘的符文在她身邊閃爍,古書中的地圖如活過來一般,變幻莫測。


    “哎,白衣姑娘,先別急啊。”


    徐成看著那地圖中心的變化,心中忽生一股親切感,忙出聲叫停。易白衣聞言,手一停,那古書上的圖案便定格在了徐成感到熟悉的那一幕。


    “羊皮卷啊,羊皮卷,”徐成猛地一拍腦門,“我怎麽就把它給忘了呢。”


    他想起了徐青陽給他的那羊皮卷,邊緣似乎與這地圖相接,據說還與他父親的失蹤大有關係。


    他迅速在係統背包裏翻出那羊皮卷,上麵的圖案與魔元池中缺失的部分驚人相似。


    易白衣接過羊皮卷,隻見中間部分依舊是個謎,不確定是否與這幅地圖完全契合。


    但有了這條線索,這幅地圖的完整麵貌似乎又清晰了些。


    易白衣繼續埋頭苦幹,將羊皮卷上的圖案一一臨摹到古書上,那邊緣的空白逐漸被填補。


    徐成在一旁看得目不轉睛,對易白衣這如同電腦繪圖般的能力好奇不已。


    易白衣手中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她的目光如同被古書上的地圖深深吸引,仿佛在完成一幅精妙絕倫的畫作。


    “徐成,這地圖上的秘密,究竟通向何方?”淩絕世好奇地詢問,對這幅圖的來龍去脈充滿了好奇。


    “哦,那可是沙漠中的寶藏,一片被不死怪物守護的綠洲。”徐成故弄玄虛地介紹,言語間透露出一絲得意。


    “妖族幻境,沒想到這地圖竟指向那神秘之地。”易白衣聽後,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奇。


    “白衣姑娘,難道你也知曉妖族幻境?”徐成好奇地打量著易白衣,試圖看穿她那神秘的麵紗。


    “這玄器與我家族淵源頗深,以後你們自會明白。”易白衣輕輕一笑,隨即恢複了平靜。


    話音剛落,易白衣又抱起古書,繼續帶頭前行,探尋地圖上的秘密地點。徐成無奈地聳聳肩,緊跟其後。


    不久,幾人踏入了無垠的大漠,在這片黃沙的海洋中,即便手握地圖,也免不了迷失方向。然而,這並未影響他們的好心情,反而增添了幾分冒險的刺激。


    易白衣手中的古書猶如指路明燈,讓一行人的旅途頗為順暢。


    三位宗武境界的武者,能駕雲騰霧,飛越沙漠中的種種險阻,不費吹灰之力便抵達了沙漠深處。


    “真是怪了,這兒怎麽連隻蠻獸的影子都沒有?”


    徐成雙眼緊盯著四周,按理說,沙漠裏的蠻獸雖少,但幾個月前他去幽魂秘境時還碰上過幾隻厲害的角色。


    他琢磨著,不是蠻獸搬家了,就是被什麽神秘力量給收拾了。


    太陽如火球般掛在天空,黃沙隨風起舞,他們已經抵達地圖上所示的目的地。


    四周除了沙還是沙,風一停,沙丘就像金色海洋中的波濤。


    易白衣目不轉睛地盯著古書上的光影,與實際地形一一對照。


    不一會兒,他們確認,除了沙堆因風化而略有變形,其餘都與地圖一致。


    徐成在尋常的沙堆中尋找徐青陽留下的記號,卻看不出有什麽特別,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沙堆。


    突然間——


    一陣狂風驟起,黃沙遮天蔽日,幾人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提防可能潛藏的危機。


    “這黃沙裏頭,似乎藏了些什麽名堂。”


    徐成目光閃爍,摸著下巴,從飛沙走石間捕捉到了一絲奇異的符文氣息。


    話音才落,沙塵暴中,黃沙像是聽從召喚,緩緩聚合成一條巨蛇的模樣,張牙舞爪,身長驚人,怕是幾十丈開外。


    易白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上揚,輕聲笑道:“瞧瞧,這可是妖族幻境的看門神獸呢。”


    “看門神獸?”


    徐成與淩絕世麵露驚色,這黃沙巨蛇,氣勢非凡,竟不輸給皇武境的高手,甚至還在持續增強。


    鍾老撫須,笑嗬嗬地詳解:“這妖族幻境,可是妖族大祭司的寶貝,裏頭別有洞天,是妖族安家的好去處。想當年,妖族聖地淪陷,大祭司便讓妖族血脈躲入這幻境之中。可惜啊,大祭司遭遇不測,這幻境也變成了鎮壓魔族的利器。”


    徐成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怪不得,那幽魂秘境之行,都對妖族三位皇子禮遇有加,原來妖族對抗魔族,立下了汗馬功勞。”


    他不禁感慨:“那妖族大祭司,真是厲害!”


    徐成眨巴著好奇的眼睛,問了起來。鍾老,那可是出了名的高手,可徐成卻在他的話語裏,捕捉到了對妖族大祭司星隕的一份敬意。


    鍾老苦笑著回答:“他呀,曾是那星空之下數一數二的頂尖存在,強到什麽程度呢?幾乎就要觸摸到神境的邊緣了。”


    徐成不解:“他那麽厲害,怎麽還會在那場大戰中隕落?難道連逃跑都不行?”


    鍾老歎了口氣:“有些東西,即便是頂尖強者,也放不下,比如家族的傳承。”


    徐成追問:“您的意思是,大祭司為了守護妖族的傳承,選擇了犧牲?”


    鍾老點了點頭:“魔族對我們妖族有著天生的克製。隻要魔族還在,妖族就休想有立足之地。”


    徐成更疑惑了:“這是為何?”


    鍾老的話讓他震驚:“你知道嗎,在魔族來臨之前,這大陸上可是沒有蠻獸的。”


    徐成愣住:“您的意思,蠻獸其實是妖族變的?”


    這說法,確實讓他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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