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兩年後
身為巨龍的我，強億點怎麽了？ 作者：吃花椒的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列裝吧，至少兩年內不可能推出三式了，換裝後將之前列裝的6000把一式封存起來，以後自然會有冤大頭來接盤的。”凱薩語氣中充滿著不懷好意。
科羅那公國之後出售的烈陽之火一定會是一式的削弱版，因此這批烈陽之火一式哪怕是使用過的但在其他勢力眼中可都是精品、加強版。
他們會不買嗎？
“接下來兩年中逐漸擴軍，所有軍隊都列裝烈陽之火二式，包括耀日騎士團和埃阿斯騎士團。”
耀日騎士團就是最初的那支騎士團。
八年過去，耀日騎士團並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人數已經擴軍至百人，每一位最低都是生物等級為7級的高級騎士。
甚至其中還有5位大師級騎士作為小隊長。
在戰場上絕對是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一把尖刀。
埃阿斯騎士團是一支飛行騎士團，總共55位，全員高級騎士，與其身下的獅鷲一同穿戴著成套的製式高級裝備。
（埃阿斯是希臘語中雄鷹的譯音）
這支騎士團是以獅鷲為建隊核心，不是人選擇獅鷲而是獅鷲選擇人！隻有被獅鷲選中，成功簽訂契約的騎士才能成為一名埃阿斯騎士團的騎士。
飛行單位天生比別人高一等。
在凱薩看來，未來的埃阿斯騎士團的潛力是注定超越耀日騎士團的。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埃阿斯騎士團的夥伴是獅鷲，而耀日騎士團的隻是龍鱗馬。
獅鷲是一種高傲的魔法生物，成長至巔峰可以達到11～14級，足以堪比大師級職業者，天賦較強的個體甚至能達到14級以上。
而龍鱗馬呢？名字中雖說帶著與龍有關的字，但其實血脈濃度並不高，撐死最多堪比高級職業者。
兩者生物成長潛力都不一樣，組建的騎士團潛力怎麽可能沒有區別。
龍鱗馬唯一可能擁有的優勢就是在繁衍生育方麵，比起獅鷲龍鱗馬顯然更有優勢。
比如像是現在。
除開那一百匹因為實力較強已經成為耀日騎士團坐騎的龍鱗馬，其種群數量還有著近兩百頭。
但獅鷲群的數量哪怕加上簽訂契約的個體也隻有龍鱗馬總數的1\/3，100頭都不到。
對於凱薩來說，耀日騎士團和埃阿斯騎士團各有各的好處。
耀日騎士團顯然無論在未來還是現在，規模都更加龐大，像耀日騎士團這種身披重甲的騎士團規模數量越是龐大戰場上的破壞力也會更加恐怖。
而埃阿斯騎士團的個體實力更加強大，外加上是空中單位，在戰場上的威脅同樣不弱。
至於為何要讓他們也裝備烈陽之火二式？
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在遠距離時，烈陽之火二式無疑能更有效的殺傷敵軍。
尤其是對於埃阿斯騎士團來說，在高空中他們使用槍械的優勢更大。
“主上，需要擴軍多少人員？”
克裏斯在聽到凱薩要擴軍後，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意。
終於要擴軍了！
自從科羅那公國建立後，職業者軍隊的數量一直維持在人左右。
其中接近8000人還是當初從獅心公國戰敗的降兵中挑選出的精銳，各個生物等級至少都是三級。
對於科羅那公國這個接近400萬人口的國家來講，人的軍隊數量實在是太少了。
先前的黃金獅家族，領下不過100萬出頭的人口，就擁有著接近3萬人的軍隊。
這麽一對比，科羅那公國的軍隊數量真的少的可憐。
不過人少也有人少的優勢。
那就是軍隊質量高得驚人，這人的生物等級都至少是4級，每一位都是中級及以上的職業者。
大隊長甚至隻有大師級職業者才有資格勝任，就連在小隊長這個職位的人都必須至少是8級及以上的高級職業者。
“擴軍而已，至於這麽興奮？”凱薩笑罵著。
“職業者軍隊擴編至人吧，從預備役退役的人中選，至少保證生物等級在3級以上，寧缺毋濫。”
凱薩深思了片刻開口道。
在建立科羅那公國後，他們還是實施了如同之前索爾城一樣的策略。
八年不到的時間裏，預備役至少退役了接近40萬人，其中至少誕生了8萬名職業者，至於剩下的自然都是些沒有成為職業者天賦的廢物。
都賜予呼吸法了你還不能成為職業者，你不是廢物是什麽？
至少在凱薩看來就是廢物。
隻能說人類學者的預估還是太保守了，按照預備役中成為職業者的比例來看，如果所有平民都能修煉呼吸法，職業者的比例應該能達到30%左右。
對比之前可是翻倍的增長！
可惜啊！那些目光短淺的貴族們不允許。
在這種個人偉力為主導的世界，讓那些平民掌握呼吸法又怎樣呢？隻要能保證自身實力的強大不就行了？
說到底終究是對於自己的否認。
“是！主上！”
克裏斯微微低首領命著。
名職業者雖說還是偏少，但他已經知足了。
“還得再招收名普通人，正好整編為三個軍團人。
也給他們提供烈陽之火，作為輜重部隊的同時也能保證一定的戰鬥力。”
“主上，是否需要給他們提供製式裝備？”
“嗬嗬，一群普通人需要什麽製式裝備？連魔力都沒有，哪怕給他們低級裝備也是在浪費！
我們製造製式裝備的成本對比其他勢力是低，但也是需要錢的，而我的錢又不大風刮來的！”凱薩嗤之以鼻。
自己的勢力鍛造製式裝備成本低的原因有兩個。
其一，科羅那公國可就在魔獸森林旁邊，而從未開發的魔獸森林，其礦產資源可是十分豐富的。
而擁有著眷屬的凱薩開采成本也低得可憐，隻需要保證眷屬們吃喝就行。
其二就是科羅那公國內鍛造師的數量十分多。
從索爾城時期，凱薩就下令過大力支持鍛造師的培養。
這麽多年過去，科羅那公國內低級和中級鍛造師的數量十分可觀，高級鍛造師也不缺，大師級鍛造師也有5名，甚至還有一名英雄級鍛造師。
英雄級鍛造師在整個艾頓大陸北部都十分稀缺，無論走到哪都能得到極高的禮遇。
在原先隻有三個王國和一些大勢力在北部的分部擁有，就比如冒險者公會。
按照道理，以科羅那公國的格位的很難留下一位英雄級鍛造師。
但好在這位英雄級鍛造師是凱薩的眷屬，根本沒有離開的可能。
眾所周知，矮人盛產鍛造師，而這位英雄級鍛造師就是一位矮人，名為火錘?奧索尼，是當初索爾城內唯一一名大師級鍛造師。
凱薩之所以會將火錘收為眷屬，就是看中了火錘在鍛造方麵的天賦。
在擁有太陽之眼的凱薩眼中，沒有任何天才能逃脫。
而他凱薩看中的天才中誰敢拒絕呢？拒絕就是不給麵子，而在科羅那公國內不給他麵子的後果……
嗬嗬，當初那名英雄級戰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然，火錘還是很有眼力的，很聰慧的。
在知曉身為巨龍的自己想要收他為眷屬後，十分的主動。
“是我欠考慮了，主上。”
克裏斯連忙伏首認錯。
“對了，給新兵直接安排如同老兵一樣的中級製式裝備，低級有些雞肋了。
至少能保證占領埃米亞王國後新鍛造的製式裝備不會太快淘汰。”
“主上，兩年之內套中級製式裝備，哪怕暫停對外出售，但對於那些中級及以上的鍛造師壓力還是可能有些大。”克裏斯開口提醒道。
一旦製造中級製式裝備，那些數量最為龐大的低級鍛造師可就隻能打打下手了。
“無妨，工資開高一些嘛！苦一苦而已，兩年一晃就過去了。”
凱薩慈眉善目著，但那慈善的笑容在克裏斯的眼中就仿佛魔鬼一般。
“是，主上。”
克裏斯在心中默默為那些鍛造師念哀，尤其是火錘，身為英雄級鍛造師的他負責的任務絕對是最重的。
可憐的火錘啊！這才剛剛成為英雄級鍛造師多久？就要成牛馬了。
唉！
祝你好運，火錘！不是我不想幫，這是主上下的令誰敢違抗？觸怒太陽呢？
太陽漸漸西下，陽光變得柔和，失去了午時的熾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而寧靜的光芒，它溫柔地灑在大地上，為萬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神聖的大殿內，一主一仆不斷談論著，時不時仆還會發出驚呼讚美主的智慧。
此時已是深秋，太陽落幕的格外早。
當天邊的晚霞漸漸褪去，被一抹深邃的藍紫色所取代時，克裏斯完成了所有的匯報，緩緩退出了大殿。
凱薩靜靜的矗立在高台之上，目光穿越了淡金色的玻璃，定格在那即將沉入地平線的夕陽上。
陽光透過淡金色的玻璃，被染上了一層更加柔和的色彩，如同液體黃金一般，緩緩傾瀉進室內，給每一個角落都鍍上了一層夢幻般的光澤。
他的心中思緒萬千，不禁思考起來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斷發動戰爭，擴大勢力，追求著權利，領地以及財富，隻為了提升自己體內的血脈濃度嗎？
但凱薩很快自嘲的笑了。
在這種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竟然還會思考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很簡單。
為了自己！為了自己能站在世界乃至整個多元宇宙的巔峰，傲視所有種群！所有生物！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吃“人”，別“人”就會吃你！實力才是一切！
凱薩的萬千思緒最終消散，隻剩下一個當前的目標。
兩年後進攻埃米亞王國！
……
對於巨龍來說，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很有可能眼一睜一閉，就是一年過去。
龍以百年為一歲，而人則以百年為一世。
凱薩在經曆了幾次沉睡後，兩年時間就悄然無聲的流逝。
此時，艾頓大陸中部的光明聖城內。
露西婭端莊優雅的座在最上方的寶位上，聖潔的氣息如同無形的光環，仿佛無時無刻般環繞在她的周身。
身穿白金色聖女裙的她如同晨曦中初綻的白蓮，純潔動人，白金色的裙擺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下的露珠，閃爍著細膩而柔和的光芒，與她那無瑕的肌膚相映成輝，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傑作。
對比十年年那位瘦弱的小女孩，露西婭改變了很多。
18歲的她，潔白滑嫩的臉蛋上已經悄然已經悄然褪去了那份屬於孩童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婉的清秀、內斂的沉著，以及沉魚落雁般的豔麗。
寬鬆的聖女裙仿佛都無法遮掩露西婭傲人的曲線，婀娜多姿，豐腴豔麗。
如果凱薩在這一定會感歎。
嗯！確實變化很大，甚至大得驚龍。
“聖女殿下，教皇陛下，奧裏修斯傳來消息，北部惡魔的氣息這幾天一直在增加。
保險起見，我認為派遣半神級法師去調查一番最為穩妥，一旦有苗頭便徹底切斷，不讓深淵有任何可趁之機
若是深淵位麵卷土重來成功，不說我們光明教會會不會徹底退出艾頓大陸舞台，恐怕以現在艾頓大陸的整體實力，可能會徹底墜入深淵，成為深淵新的一層。”
下方一名紅衣大主教，向前一步邁出低首匯報著，語氣咬牙切齒，充滿著對於深淵的厭惡。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信仰光明女神，天生就厭惡混亂邪惡的惡魔。
就是800年前，那場深淵入侵之戰，才導致光明教會徹底失去艾頓大陸霸主的地位。
在800年前，深淵還未入侵時。
哪怕那時女神已經200年沒有降下任何神跡和神諭，但信徒還穩穩占據著80%以上。
但那場戰爭過後一切都變了，大量生靈死亡，光明教會高端戰力甚至快要斷層，就連底層信徒的信念也開始動搖。
明明他們一直信仰著光明女神，為何在身為信徒的他們大量死亡時，光明女神從未出現庇佑他們？
也正是因為那場戰爭過後各個神明的教會大舉入侵，擠占著光明教會的生存空間，洗腦著那些信仰動搖的信徒們。
誰也說不清這些教會是趁人之危還是……
科羅那公國之後出售的烈陽之火一定會是一式的削弱版，因此這批烈陽之火一式哪怕是使用過的但在其他勢力眼中可都是精品、加強版。
他們會不買嗎？
“接下來兩年中逐漸擴軍，所有軍隊都列裝烈陽之火二式，包括耀日騎士團和埃阿斯騎士團。”
耀日騎士團就是最初的那支騎士團。
八年過去，耀日騎士團並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人數已經擴軍至百人，每一位最低都是生物等級為7級的高級騎士。
甚至其中還有5位大師級騎士作為小隊長。
在戰場上絕對是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一把尖刀。
埃阿斯騎士團是一支飛行騎士團，總共55位，全員高級騎士，與其身下的獅鷲一同穿戴著成套的製式高級裝備。
（埃阿斯是希臘語中雄鷹的譯音）
這支騎士團是以獅鷲為建隊核心，不是人選擇獅鷲而是獅鷲選擇人！隻有被獅鷲選中，成功簽訂契約的騎士才能成為一名埃阿斯騎士團的騎士。
飛行單位天生比別人高一等。
在凱薩看來，未來的埃阿斯騎士團的潛力是注定超越耀日騎士團的。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埃阿斯騎士團的夥伴是獅鷲，而耀日騎士團的隻是龍鱗馬。
獅鷲是一種高傲的魔法生物，成長至巔峰可以達到11～14級，足以堪比大師級職業者，天賦較強的個體甚至能達到14級以上。
而龍鱗馬呢？名字中雖說帶著與龍有關的字，但其實血脈濃度並不高，撐死最多堪比高級職業者。
兩者生物成長潛力都不一樣，組建的騎士團潛力怎麽可能沒有區別。
龍鱗馬唯一可能擁有的優勢就是在繁衍生育方麵，比起獅鷲龍鱗馬顯然更有優勢。
比如像是現在。
除開那一百匹因為實力較強已經成為耀日騎士團坐騎的龍鱗馬，其種群數量還有著近兩百頭。
但獅鷲群的數量哪怕加上簽訂契約的個體也隻有龍鱗馬總數的1\/3，100頭都不到。
對於凱薩來說，耀日騎士團和埃阿斯騎士團各有各的好處。
耀日騎士團顯然無論在未來還是現在，規模都更加龐大，像耀日騎士團這種身披重甲的騎士團規模數量越是龐大戰場上的破壞力也會更加恐怖。
而埃阿斯騎士團的個體實力更加強大，外加上是空中單位，在戰場上的威脅同樣不弱。
至於為何要讓他們也裝備烈陽之火二式？
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在遠距離時，烈陽之火二式無疑能更有效的殺傷敵軍。
尤其是對於埃阿斯騎士團來說，在高空中他們使用槍械的優勢更大。
“主上，需要擴軍多少人員？”
克裏斯在聽到凱薩要擴軍後，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意。
終於要擴軍了！
自從科羅那公國建立後，職業者軍隊的數量一直維持在人左右。
其中接近8000人還是當初從獅心公國戰敗的降兵中挑選出的精銳，各個生物等級至少都是三級。
對於科羅那公國這個接近400萬人口的國家來講，人的軍隊數量實在是太少了。
先前的黃金獅家族，領下不過100萬出頭的人口，就擁有著接近3萬人的軍隊。
這麽一對比，科羅那公國的軍隊數量真的少的可憐。
不過人少也有人少的優勢。
那就是軍隊質量高得驚人，這人的生物等級都至少是4級，每一位都是中級及以上的職業者。
大隊長甚至隻有大師級職業者才有資格勝任，就連在小隊長這個職位的人都必須至少是8級及以上的高級職業者。
“擴軍而已，至於這麽興奮？”凱薩笑罵著。
“職業者軍隊擴編至人吧，從預備役退役的人中選，至少保證生物等級在3級以上，寧缺毋濫。”
凱薩深思了片刻開口道。
在建立科羅那公國後，他們還是實施了如同之前索爾城一樣的策略。
八年不到的時間裏，預備役至少退役了接近40萬人，其中至少誕生了8萬名職業者，至於剩下的自然都是些沒有成為職業者天賦的廢物。
都賜予呼吸法了你還不能成為職業者，你不是廢物是什麽？
至少在凱薩看來就是廢物。
隻能說人類學者的預估還是太保守了，按照預備役中成為職業者的比例來看，如果所有平民都能修煉呼吸法，職業者的比例應該能達到30%左右。
對比之前可是翻倍的增長！
可惜啊！那些目光短淺的貴族們不允許。
在這種個人偉力為主導的世界，讓那些平民掌握呼吸法又怎樣呢？隻要能保證自身實力的強大不就行了？
說到底終究是對於自己的否認。
“是！主上！”
克裏斯微微低首領命著。
名職業者雖說還是偏少，但他已經知足了。
“還得再招收名普通人，正好整編為三個軍團人。
也給他們提供烈陽之火，作為輜重部隊的同時也能保證一定的戰鬥力。”
“主上，是否需要給他們提供製式裝備？”
“嗬嗬，一群普通人需要什麽製式裝備？連魔力都沒有，哪怕給他們低級裝備也是在浪費！
我們製造製式裝備的成本對比其他勢力是低，但也是需要錢的，而我的錢又不大風刮來的！”凱薩嗤之以鼻。
自己的勢力鍛造製式裝備成本低的原因有兩個。
其一，科羅那公國可就在魔獸森林旁邊，而從未開發的魔獸森林，其礦產資源可是十分豐富的。
而擁有著眷屬的凱薩開采成本也低得可憐，隻需要保證眷屬們吃喝就行。
其二就是科羅那公國內鍛造師的數量十分多。
從索爾城時期，凱薩就下令過大力支持鍛造師的培養。
這麽多年過去，科羅那公國內低級和中級鍛造師的數量十分可觀，高級鍛造師也不缺，大師級鍛造師也有5名，甚至還有一名英雄級鍛造師。
英雄級鍛造師在整個艾頓大陸北部都十分稀缺，無論走到哪都能得到極高的禮遇。
在原先隻有三個王國和一些大勢力在北部的分部擁有，就比如冒險者公會。
按照道理，以科羅那公國的格位的很難留下一位英雄級鍛造師。
但好在這位英雄級鍛造師是凱薩的眷屬，根本沒有離開的可能。
眾所周知，矮人盛產鍛造師，而這位英雄級鍛造師就是一位矮人，名為火錘?奧索尼，是當初索爾城內唯一一名大師級鍛造師。
凱薩之所以會將火錘收為眷屬，就是看中了火錘在鍛造方麵的天賦。
在擁有太陽之眼的凱薩眼中，沒有任何天才能逃脫。
而他凱薩看中的天才中誰敢拒絕呢？拒絕就是不給麵子，而在科羅那公國內不給他麵子的後果……
嗬嗬，當初那名英雄級戰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然，火錘還是很有眼力的，很聰慧的。
在知曉身為巨龍的自己想要收他為眷屬後，十分的主動。
“是我欠考慮了，主上。”
克裏斯連忙伏首認錯。
“對了，給新兵直接安排如同老兵一樣的中級製式裝備，低級有些雞肋了。
至少能保證占領埃米亞王國後新鍛造的製式裝備不會太快淘汰。”
“主上，兩年之內套中級製式裝備，哪怕暫停對外出售，但對於那些中級及以上的鍛造師壓力還是可能有些大。”克裏斯開口提醒道。
一旦製造中級製式裝備，那些數量最為龐大的低級鍛造師可就隻能打打下手了。
“無妨，工資開高一些嘛！苦一苦而已，兩年一晃就過去了。”
凱薩慈眉善目著，但那慈善的笑容在克裏斯的眼中就仿佛魔鬼一般。
“是，主上。”
克裏斯在心中默默為那些鍛造師念哀，尤其是火錘，身為英雄級鍛造師的他負責的任務絕對是最重的。
可憐的火錘啊！這才剛剛成為英雄級鍛造師多久？就要成牛馬了。
唉！
祝你好運，火錘！不是我不想幫，這是主上下的令誰敢違抗？觸怒太陽呢？
太陽漸漸西下，陽光變得柔和，失去了午時的熾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而寧靜的光芒，它溫柔地灑在大地上，為萬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神聖的大殿內，一主一仆不斷談論著，時不時仆還會發出驚呼讚美主的智慧。
此時已是深秋，太陽落幕的格外早。
當天邊的晚霞漸漸褪去，被一抹深邃的藍紫色所取代時，克裏斯完成了所有的匯報，緩緩退出了大殿。
凱薩靜靜的矗立在高台之上，目光穿越了淡金色的玻璃，定格在那即將沉入地平線的夕陽上。
陽光透過淡金色的玻璃，被染上了一層更加柔和的色彩，如同液體黃金一般，緩緩傾瀉進室內，給每一個角落都鍍上了一層夢幻般的光澤。
他的心中思緒萬千，不禁思考起來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不斷發動戰爭，擴大勢力，追求著權利，領地以及財富，隻為了提升自己體內的血脈濃度嗎？
但凱薩很快自嘲的笑了。
在這種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竟然還會思考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很簡單。
為了自己！為了自己能站在世界乃至整個多元宇宙的巔峰，傲視所有種群！所有生物！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吃“人”，別“人”就會吃你！實力才是一切！
凱薩的萬千思緒最終消散，隻剩下一個當前的目標。
兩年後進攻埃米亞王國！
……
對於巨龍來說，時間過得真的很快，很有可能眼一睜一閉，就是一年過去。
龍以百年為一歲，而人則以百年為一世。
凱薩在經曆了幾次沉睡後，兩年時間就悄然無聲的流逝。
此時，艾頓大陸中部的光明聖城內。
露西婭端莊優雅的座在最上方的寶位上，聖潔的氣息如同無形的光環，仿佛無時無刻般環繞在她的周身。
身穿白金色聖女裙的她如同晨曦中初綻的白蓮，純潔動人，白金色的裙擺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下的露珠，閃爍著細膩而柔和的光芒，與她那無瑕的肌膚相映成輝，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傑作。
對比十年年那位瘦弱的小女孩，露西婭改變了很多。
18歲的她，潔白滑嫩的臉蛋上已經悄然已經悄然褪去了那份屬於孩童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婉的清秀、內斂的沉著，以及沉魚落雁般的豔麗。
寬鬆的聖女裙仿佛都無法遮掩露西婭傲人的曲線，婀娜多姿，豐腴豔麗。
如果凱薩在這一定會感歎。
嗯！確實變化很大，甚至大得驚龍。
“聖女殿下，教皇陛下，奧裏修斯傳來消息，北部惡魔的氣息這幾天一直在增加。
保險起見，我認為派遣半神級法師去調查一番最為穩妥，一旦有苗頭便徹底切斷，不讓深淵有任何可趁之機
若是深淵位麵卷土重來成功，不說我們光明教會會不會徹底退出艾頓大陸舞台，恐怕以現在艾頓大陸的整體實力，可能會徹底墜入深淵，成為深淵新的一層。”
下方一名紅衣大主教，向前一步邁出低首匯報著，語氣咬牙切齒，充滿著對於深淵的厭惡。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信仰光明女神，天生就厭惡混亂邪惡的惡魔。
就是800年前，那場深淵入侵之戰，才導致光明教會徹底失去艾頓大陸霸主的地位。
在800年前，深淵還未入侵時。
哪怕那時女神已經200年沒有降下任何神跡和神諭，但信徒還穩穩占據著80%以上。
但那場戰爭過後一切都變了，大量生靈死亡，光明教會高端戰力甚至快要斷層，就連底層信徒的信念也開始動搖。
明明他們一直信仰著光明女神，為何在身為信徒的他們大量死亡時，光明女神從未出現庇佑他們？
也正是因為那場戰爭過後各個神明的教會大舉入侵，擠占著光明教會的生存空間，洗腦著那些信仰動搖的信徒們。
誰也說不清這些教會是趁人之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