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聽見這個稱呼整個人氣勢都不一樣了,剛剛看孟夏還有些害羞,現在變成了憤怒,從山頂跳了下去。


    孟夏的心跳都要停了,跑過去看不到白羽半點身影。


    “他沒事的。”


    “可他跳下去了…”


    “哎呀,才這麽高,就是你我有事他都不會有事。”


    “剛剛你說白掌門養了什麽?靈力為什麽下降了。”


    “你要是感興趣去問他吧,我在這逗留也夠久了,該回去了。”


    李渠轉身離開。


    “是和我有關嗎?”


    李渠腳步一頓。


    “這可不是我說的。”


    走到門口。


    “老王快出來,我們回去了。”


    “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


    誰比誰大還不一定呢。


    王政罵罵咧咧的出來,見到孟夏,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記得好像後來是你救的我。”


    “也不算是,我當時也是受人之托,等我趕到的時候你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還是謝謝你小姑娘。”


    孟夏一時間有些無措不知該說什麽了。


    “哈哈,你這小丫頭倒是可愛,幫我和我師傅說一聲,等這件事結束我便回來看他。”


    “好。”


    出了山頂。


    “喂老頭,你走錯了,你師兄弟在下麵呢,不去打個招呼啊。”


    “不去了,回去複命才是要緊的,等這件事過後我會回來找他們的。”


    “還真是小看你了。”


    兩人一路下山,回到了車上,向都城開去。


    “哎呀!”


    “哎呀什麽啊,你這一把歲數還一驚一乍的小心高血壓。”


    “去一邊去,臭小子,我想起來了,孟夏,她和夢情神將一模一樣。”


    李渠十分好奇。


    “什麽神將?”


    王政看他的樣子,自己這個歲數都能生下他了,還對自己沒大沒小的。


    “我累了,睡覺了。”


    得,一把年紀還玩這套。


    “想好到了軍事法庭怎麽說嗎?”


    王政睜開眼睛,一片清明。


    “想好了,你們能抓住龍影嗎?”


    李渠輕蔑一笑。


    “當然。”


    王政哈哈大笑。


    “小子,我有點喜歡你了。”


    “可別,我喜歡女孩子。”


    王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李渠的意思,一臉呆滯的看著他。


    “哈哈哈哈哈。”


    見李渠笑了,王政也忍不住笑了。


    孟夏看著身後的這棵桃樹,有一麵有燒焦的痕跡,有些心疼的將手放在了上麵。


    桃樹整個微微顫抖。


    孟夏碰過的地方竟然冒出了嫩芽,孟夏好奇又放上了一會,嫩芽快速長大,結出了花骨朵又開出了花。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姐姐。”


    她有些好奇,將手一直放在那,過了一會那側的桃花開的就十分茂盛,甚至已經和另一側一樣大小了。


    “小白,你剛剛叫我了?”


    “沒有呀。”


    “孟小姐,謝謝你救了我,剛聽白姑娘說,政兒也來了,他去哪了?”


    “魏爺爺,您醒了,王政叔叔回都城了,他說忙完這件事就來看您。”


    “這傻小子,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他。”


    “我扶您。”


    “不用,現在感覺好多了,我要走了。”


    “您去哪?我去告訴楊叔叔他們一聲。”


    “妹妹,你沒事吧,李渠呢?”


    “南疆哥哥!”


    孟夏見到南疆,心裏踏實了很多,上次南疆受傷後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圍著他轉了一圈發現他已經痊愈了才放心。


    南疆見孟夏緊張的樣子,這個妹妹呀,看著很冷漠,其實心腸比誰都熱。


    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孟夏抬起頭眼睛笑得彎彎的,抱住了南疆。


    哥哥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位是?”


    “我來介紹,這位是魏爺爺,是楊叔叔他們的師傅,這是我哥哥,南疆。”


    南疆笑意盈盈的看著魏蕭。


    和他握手時,頓了一下。


    “先不要告訴他們我醒了,我還有些事要做,先走了。”


    孟夏有些為難,魏蕭這樣大的年紀,痊愈後應該好好休息的,更何況楊業他們也很擔心他。


    “正巧我們也要離開了,魏爺爺不嫌棄的話就和我們一同出發吧。”


    “也好,那有勞了。”


    “客氣了。”


    “耶!和姐姐回去嘍,姐姐我要買好看的小裙子。”


    “好呀好呀,都給你。”


    魏蕭從另一側和南疆還有小白下了山,孟夏想和白羽告個別。


    等了有一會也沒見他。


    “小桃樹,我走啦,要快快長大哦。”


    桃樹輕顫,這桃樹真有靈性。


    孟夏下山和楊業他們告了別。


    這幾位大叔心中有些不舍。


    觀裏幾十年沒有來過客人,這幾天一下來了這麽多客人,忽然就熱鬧起來,沒想到又都要離開了。


    “孟姑娘,請稍等。”


    “這是師傅之前給您買的玉鐲,之前醒過一次,說要送給您,又昏過去了,本想等他老人家醒來親手給你的,可師傅如今昏迷不醒,您又要離開了,就先給您吧。”


    孟夏下山的路上,看著盒子裏的玉鐲,淡藍色的玉鐲,看起來價格不菲,盒子上的血跡格外刺眼。


    魏爺爺是為了給自己買手鐲,才被龍組的人伏擊的?


    她心中鈍痛,若是沒有李渠,她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孟夏回到車上。


    “謝謝您,我很喜歡。”


    魏蕭低下頭看著孟夏手腕上的玉鐲,笑了。


    怪不得先祖如此寵愛這個小徒弟呢,孟夏這孩子,真真是招人喜歡。


    幾人回到市區,魏蕭要離開。


    “魏爺爺既然與我妹妹如此投緣,也算是我的爺爺,不如來聽雨軒小住幾日如何?”


    孟夏看向南疆,她心思細膩,南疆今日的舉動有些反常。


    “是啊,魏爺爺來聽雨軒住一陣吧。”


    小白一向是個“戀夏腦。”


    “爺爺爺爺,來聽雨軒嘛,我們這裏很好玩噠。”


    魏蕭看著眼前這幾個孩子,拒絕的話還是被咽下去了。


    算了,就當是最後一站吧。


    魏蕭進入聽雨軒,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了。


    古色古香的七角樓,裏麵的陳設少說也有百年曆史了。


    “這建築…”


    南疆笑笑。


    “已經有上千年了。”


    “千年?”


    “千年來聽雨軒一直從事情報工作,對外也有產業投資。”


    魏蕭放聲大笑。


    龍影啊龍影,這麽多年一直視聽雨軒為競爭對手,千年曆史啊,你在爭什麽呢,何其諷刺。


    “就委屈您先在這間休息吧,缺什麽叫暗夜就行。”


    魏蕭看著房間的陳設,這間房比自己在天幕派裏的房間要大很多倍,房間內設施齊全,光擺件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不委屈不委屈,暗夜?有一事老夫有些好奇,當然不方便說不說也可以。”


    南疆表情溫和謙遜,規規矩矩的站在那,有幾分晚輩順從的樣子。


    “您請講。”


    麵對南疆的客氣,魏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老夫是一粗人,不必這樣客氣,隨意就好,隻是好奇,暗夜是聽雨軒人的代號嗎?我年輕時也見過一個叫暗夜的人,當時那人戴著帽子看不到長相,身材與眼前這位相仿。”


    “千年來,隻有一個暗夜。”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那你?你是他的少主,敢問閣下貴庚?”


    “哈哈,我確實是他的少主,千年前轉世了一次,這一世二十九歲。所以和孟夏一起叫您爺爺也是應該。”


    也對,夢情神將就是轉世而來,一花一草木一樹一菩提。


    “你就這麽把聽雨軒的秘密告訴我,你不怕我出賣你們?”


    “您不會的。”


    走出房門。


    “暗夜,所有吃穿用度都要給最好的。”


    “少主,這魏蕭是什麽人?”


    “我看到,他是妹妹上一世的老師,這一世轉世而來,另外這幾天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他是魏廣淵?”


    “是,想不到這一世,棄文從武了,先不要告訴小姐,如果他還活著,等七日過後再尋個機會告訴小姐。”


    “是。”


    陽城。


    鄭仲雲陷入了昏迷,整個鄭家陷入了危機。


    集團裏高層都是鄭家的人,兩極分化嚴重,不知鄭子良許諾了他們什麽,原來保持中立的人,也站隊鄭子良父子。


    除了鄭槐,已經沒有人再幫鄭耀說話了。


    鄭子良趁機在董事會提出了好幾個幾千萬的小項目,在鄭耀看來,都沒有必要投資。


    項目雖然不大,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一個億。


    鄭耀心知肚明,除了他和鄭槐,那幾人都收了回扣。


    不過一個億而已,等解決了鄭子良,他再努努力,虧空也可以補上,一切也都來得及。


    直到這次,鄭子良拉來一個項目,雲港城。


    裏麵還原古代場景,小橋流水,客棧酒肆,裏麵的花銷都是古代銀錢,進城之前用人民幣兌換。


    參照國外迪士尼,大型的遊戲照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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