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分開行動,一大早秦玉新就精神抖擻地整裝待發。陳秀燕在廚房裏忙前忙後,為他們精心準備好營養豐富的早餐。秦玉新則快步走進孩子們的房間,毫不手軟地去把三小隻從溫暖的床上薅了起來。


    “你一個人帶著他們三個沒問題吧?”秦玉新在餐桌上手忙腳亂地照顧著孩子吃飯,嘴裏還不忘關切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一邊給孩子擦去嘴角的食物殘渣,一邊時不時看向陳秀燕,等待著她的回答。


    “沒問題,而且小光會幫我照顧弟弟妹妹的對吧。”陳秀燕手腳麻利地邊收拾著出門要用的東西,邊大聲回答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自信,對秦耀光充滿了信任。


    秦耀光聽到媽媽誇讚自己,立馬就挺起胸膛,拿出大哥的氣勢來,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對著秦玉新說:“爸爸,有我在呢,您就放心吧!”他那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小臉蛋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


    “好,小光真是越來越有哥哥的樣子了,會幫忙了,那你可要幫爸爸照顧好弟弟妹妹哦。”秦玉新立馬給予孩子鼓勵,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他伸出寬大的手掌,寵溺地摸了摸秦耀光的小腦袋,那輕柔的動作裏飽含著對孩子的疼愛。


    陳秀燕帶著孩子直奔秦玉新說的那個學校。一踏入校園,映入眼簾的是寬敞整潔的操場、綠樹成蔭的小道和明亮寬敞的教學樓。學校環境優美宜人,教學條件也十分出色,各類先進的教學設施一應俱全。陳秀燕裏裏外外仔細地考察了一番,心裏非常的滿意。


    加上在學校裏,三個孩子表現極佳。他們聰明伶俐、活潑可愛,回答老師的問題時條理清晰,展現出了良好的素養和潛力。很快,他們就被錄取了。


    解決了這一心頭大事,陳秀燕心情格外舒暢。她決定給三小隻一個獎勵,帶著他們去偷偷吃街邊小吃。他們母子四人經常偷偷去吃,每次被秦玉新發現,都要被一頓訓。秦玉新總是嚴肅地說街邊小吃都是垃圾食品,對身體不好,堅決不給吃。但他們就是偏愛這一口,那獨特的香味和口感總是讓他們難以抗拒,即便冒著被訓斥的風險,也願意偶爾偷偷過一下嘴癮。


    他們拐過一個彎,發現前麵有很多人圍在那裏。愛八卦的母子四人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眼睛放光,看著看著越走越近。他們滿心期待著能看到一場精彩的熱鬧,腳步不自覺地加快。走近才發現隻是人家在拍戲,原本高漲的熱情瞬間被澆滅,還以為有熱鬧看的他們吃瓜落了空,一個個像泄了氣的皮球,興致缺缺的離開了。


    而坐在不遠處,正全神貫注看著監視器的韓牧莎好似看到了什麽,她一臉震驚,眼睛瞪得大大的,隨即彈起身來,顧不上周圍人的呼喊,衝著馬路對麵就衝了過去。


    陳秀燕還在跟孩子討論著吃什麽的時候,手腕就被人給抓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她嚇一激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剛要驚呼,看到來人後才鬆了一口氣,展開笑顏,驚喜地說道:“牧莎,你怎麽在這?”


    而韓牧莎並沒有那麽開心,她的臉上陰雲密布,一臉怨恨地看著陳秀燕,眼神中仿佛帶著冰碴子,冷冷地撂下一句話:“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一會過來。”那語氣冷得能掉出冰渣來,沒有絲毫的溫度。陳秀燕有些心虛地吐了吐舌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韓牧莎走了幾步後,心裏還是不踏實,放心不下。她又折了回來,不由分說地拉著陳秀燕就要往攝製組走去,那力氣大得讓陳秀燕掙脫不得。陳秀燕急忙喊停:“牧莎,等一下,我孩子,孩子。”她的聲音因為著急而變得尖銳。


    這時韓牧莎才低頭看到圍在陳秀燕身邊還有三個小不點,他們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她剛剛注意力全在陳秀燕身上,滿心的憤怒讓她根本沒留意到陳秀燕身邊還跟著三個小不點。她整個人都石化住了,眼睛瞪得渾圓,不可置信地問:“你孩子???”那聲音因為太過驚訝而變得尖銳刺耳。


    “我,我孩子。”陳秀燕被她這麽一質問,瞬間慌了神,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眼神躲閃著,眼睛也不敢跟韓牧莎對視。


    不負韶華咖啡店裏,陳秀燕低垂著頭,像個霜打的茄子,她的手在桌子底下無措地放著,一會兒絞在一起,一會兒又鬆開,顯得局促不安。


    對麵的韓牧莎則雙手抱在胸前,眉頭緊皺,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那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好似在說:“你不說清楚,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地方。”整個咖啡店的氣氛都因為韓牧莎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氣而變得壓抑。


    不負韶華咖啡店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當初那個小小的鋪麵變得寬闊敞亮,空間足足大了好幾倍。裝修雖然保存了很多以前的風格,比如那複古的吊燈、木質的桌椅,但大部分都不一樣了,增添了許多現代時尚的元素,牆壁的顏色、裝飾品的選擇,都讓人眼前一亮。


    “看來這些年,咖啡店的變化很大啊,真是沒想到啊。”陳秀燕試圖找話題,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氛圍。她的目光在店內四處遊走,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然而聲音中還是透露出一絲不自在。


    “你別跟我來這套,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說,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孩子又是怎麽回事?”韓牧莎語氣依然強硬,絲毫不為所動。眼睛緊緊盯著陳秀燕。


    陳秀燕眼神求助正在跟孩子玩耍的秦玉朗,那眼神充滿了急切和期盼,仿佛在說:“快來救救我!”但秦玉朗隻是看了一眼韓牧莎那淩厲的眼神,就嚇得頭也不敢抬,趕緊帶著孩子匆匆遠離了這場看似毫無硝煙,實則暗潮洶湧的戰場。


    欲哭無淚的陳秀燕隻好硬著頭皮,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韓牧莎說道:“我去了刹海,孩子確實是我的,我跟秦家的秦玉新結婚了。”後麵這句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韓牧莎今天被震驚了一次又一次,她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宕機了。她實在有些消化不了這些突如其來的消息,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她捂著額頭,眉頭緊鎖,頭疼不已,“你當年那麽突然的消失,到底因為什麽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眼神中滿是困惑和不解。


    “沒什麽事啊,就是想去別的地方待待罷了。”陳秀燕輕描淡寫地說道,臉上努力維持著平靜,並不打算告訴韓牧莎當年發生的事。她覺得那些過往的傷痛和不堪回首的回憶就讓它們深埋在心底,過去的事就沒必要再去提起,以免又掀起不必要的波瀾。


    “就這樣?如果隻是這樣,你會斷掉一切聯係,不顧一切的就走了?”韓牧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提高了音量。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一連串的質問如連珠炮般向陳秀燕襲來。然而,在韓牧莎的這一頓質問下,陳秀燕依舊沉默不語。她低垂著眼簾,緊緊咬著嘴唇。


    “是因為趙晨夕嗎?”韓牧莎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猜測和試探。任誰一猜就知道她的突然離開肯定跟趙晨夕脫不了關係,當年她也質問過趙晨夕,但也是一無所獲。


    聽到趙晨夕的名字,陳秀燕心裏就一陣刺痛,正當她不知所措時,秦玉新急匆匆的開門進來了。


    原來,秦玉朗看著自家弟媳招架不住韓牧莎,心裏十分著急。他立馬就通知了秦玉新,讓他趕緊過來幫陳秀燕解圍。


    秦玉朗經過這幾年和韓牧莎的相處深知韓牧莎的脾氣和性格,他也不好當著韓牧莎的麵直接幫陳秀燕說話,畢竟當年咖啡店也是多虧韓牧莎一直在幫忙打理,出謀劃策,盡心盡力,若沒有她的付出和支持,咖啡店怎麽可能會有如今這番繁榮的景象。沒法隻好把秦玉新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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