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拜別師傅後便轉身前往自己所住的房屋了


    數日的研讀終於算是大概了解了書內含義。第一次入定時,並未有什麽奇怪的感覺,於是打算嚐試一下吞服藥丸再做嚐試。


    程光硬塞給不惑一粒後自己便吞了手中的一粒,程不惑見狀也隻好學著程光的摸樣,把藥丸塞進了嘴裏


    再次入定,這次程光默念法訣第一層的時候感受到了有什麽細小的東從天靈蓋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並且緩緩流向胸部


    再從胸部流轉四肢,最後匯聚與小腹,頓時感覺小腹一陣溫熱,隨之感覺小腹汩汩作響,意識進入了一個莫名境界


    感知忽明忽暗,聽覺感覺有放大,有縮小,不惑在旁邊喊自己的時候都能感覺他的聲音都變了,猶如隔著棉被講話一樣,遙遠而模糊。


    再進行第二次的時候就感受不到這種感覺了,緩緩睜開雙眼,外麵已經是月光映映,星光點點了。


    “你沒事吧,小光,你這樣都一下午了,嚇死我了”不惑滿頭大汗的問著


    睜開眼的程光看著不惑,這次望著周圍的一切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你沒什麽感覺嗎?不惑”程光麵帶疑慮的問到


    “我服用那一粒藥丸後,盤腿坐那,還是沒有什麽感覺,你怎麽樣?我看你保持這個姿勢一下午了,腿不麻嗎?”


    程光伸展了一下身體,蹦了蹦,臉上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輕鬆。“這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就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天就黑了,身體也變得輕盈了些。”


    不惑聽了,有些沮喪地坐在床沿,“看來師傅說得沒錯,你適合學習這個,而我隻能學醫術了。”


    “師傅他老人家來過了?”程光也坐在了床沿


    “我看你一下午都這樣,擔心你出什麽問題,就跑去和師傅講了,師傅聽後大笑了一陣,說這是正常現象,不用我管,但是剛才我看你滿頭大汗,又有點擔心你,所以就一直在叫你”


    “我沒事,這種感覺還挺好的,我覺得應該是這藥丸起作用了,明天你再試試,說不定也能行”


    在不需要程不惑二人坐堂看病後,他們倆每天的任務就是按照各自書上第一層的法訣進行入定


    每天都有小廝來給他們送吃的,說是送吃的,倒不如說是監視,不過不惑二人也習以為常了


    以前在讀書識字的時候外麵也會有一名小廝在看守著,現在學習法訣有人看守也很是正常


    外麵的小廝每天都會把二人,尤其是程光的修習模樣反饋給劉墨合


    “好,好,好,這就是天資嗎,果然驚人,這麽多年遇見這麽多人,本以為能遇見一個三靈根的就已經算是老夫好運了,沒想到這偏僻地方,能有天靈根存在,越來越期待你了,程光”劉墨合依然是坐在太師椅上麵,隨手清退下了手下的這名小廝,語氣中滿是期待和興奮。


    轉眼程不惑和程光修習這個無名法訣有七日了,這七日程光不僅每天能完成運轉數次,而且時間也越來越快


    而不惑也終於在一日前感受到了程光所說的那種神奇的感覺。


    但是能修習的時間還是少,因為不能感知到第二遍第三遍,所以程不惑在程光打坐的時候自己跑出去書鋪裏麵看書


    古今曆史,天文地理,有什麽書就看什麽書,這也是不惑識字以來覺得最有意思的時候,沒想到有人能把這麽多有意思的事情記錄下來


    過了數月後,程光陶瓷瓶內的藥丸終於吃完了,小光便帶著不惑前往師傅劉墨合居住的主屋內討要藥丸


    劉墨合盯著空空如也的陶瓷瓶,眉頭緊鎖,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為何吃得如此之快?我給你的丹藥足夠你吃上半年,為何三個月你就吃完了?”


    程光低著頭,聲音顫抖,幾乎是哀求地回答:“弟子覺得一天吃一粒有點少,所以……所以就一天吃兩粒。”


    聽到這麽說話的劉墨合反而大笑起來,並沒有程光想想那般的震怒,這也讓程光和不惑麵麵相覷


    “無妨,無妨,”劉墨合笑著,咳嗽了幾聲,“兩粒說明你進步很大。來,把手腕給我,為師幫你檢查一下“


    在把手指放在程光手腕的時候程光感覺一股暖流,而劉墨合閉上雙眼,細細感受著。


    “你看到第二層了嗎?”劉墨合忽然開口問道。


    “前一段時間確實感覺有些不同,好像突然貫通了一樣。再看第一層的時候已經沒什麽感覺了,所以我就開始看第二層,感覺比第一層更有效。”程光小心翼翼地回答。


    “不錯,不錯,為師還以為你至少需要半年才能進階第二層,沒想到三個月就完成了”


    說完從身邊的小袋子裏麵拿出了數瓶相同的丹丸,令不惑和程光驚訝的是沒想到這麽小的一個袋子竟然能裝得下這麽多的陶瓷瓶子


    不惑見劉墨合從小光的手腕上收回手指,急忙伸出自己的手腕,眼中滿是期待:“師傅,那我呢,您也幫我看看吧。”


    劉墨合看著程不惑遞過來的手腕,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本想拒絕,但最終還是伸出手指,略顯不耐地搭在了不惑的脈上。


    不過幾息的時間,劉墨合便收回了手指,聲音冷淡而疏離:“不惑啊,你的天資不在此。雖然第一層也有些成就,但還是遠遠不及小光。今後你上午陪我坐堂,下午再修習法訣吧。”


    不惑知道自己沒有小光在這方麵有天賦,也沒有多說什麽,這都是他看了百家書籍看到的


    寸有所長,尺有所短,強求不來的,不過坐堂看病也好,自己本來就喜歡這一行。如今倒是正合了自己心願


    自從在醫館修習以來,他們都會討論各自的修習心得。雖然程光修習的速度比不惑快,但不惑對法訣的理解卻遠勝於他。


    每當程光遇到不解之處,總是靠不惑的講解才得以豁然開朗。如今兩人要分開,去做不同的事情,這讓程光心裏一陣失落。


    為了能讓不惑和自己一起修煉,最後兩人決定,不惑每天吃兩顆,程光每日吃一顆,這樣在這瓶丹丸吃完的時候不惑雖然趕不上程光,但是也不能相差太遠。


    今後的日子變得簡單而有規律。程不惑每天上午在醫館坐堂看病,偶爾翻閱一些其他書籍,下午則服用一粒丹丸,與程光一起修煉法訣。


    晚上,當程光進入夢鄉時,程不惑會再服用一粒丹丸,繼續修煉。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法趕上程光的修煉進度,這讓程不惑深感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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