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成員上氣不接下氣,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風箱一般呼呼作響。他的臉龐漲得通紅,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慌亂。


    “蘇南大人,不好了,汽車學院內突然闖出來一群人在偷搶我們殺死腐屍的晶核。他們行動極為迅速,就像一群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更加生動地描述當時的場景。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仿佛還沉浸在剛剛的緊張之中。


    “他們都拿著武器,其中還有不少是能力者和異能者,實力不容小覷。趙剛隊長想上前阻止理論,也被他們打傷了。”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回憶著那令人震驚的一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和無奈,仿佛在為趙剛隊長的遭遇感到不平。


    他微微喘著粗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蘇南眉頭微皺,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麵前的護衛隊成員,問道:“他們是什麽人,有多少人?”


    隊員努力平複著呼吸,他的胸膛依舊劇烈起伏著。他用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回答道:“具體不清楚,蘇南大人。隻知道大概有1000人以上。他們氣勢洶洶,態度非常蠻橫。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像一群餓狼,眼睛裏隻有那些晶核。”隊員的語氣中帶著無奈和憤怒。


    蘇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怒意。他心中湧起一股怒意,仿佛有一團火焰在心中燃燒。“搶到自己頭上了。”他低聲說道。


    旁邊的禿鷹皺著眉頭插話道:“大人,這些人如此大膽,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蘇南微微頷首,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轉頭對那個報信的隊員說:“不著急,咱們去看看。”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隨後,蘇南帶著禿鷹和3個親衛隊百人隊,在護衛隊員的帶領下,向著汽車學院門口走去。


    不多時,蘇南就來到了汽車學院門口。隻見趙剛被兩個護衛隊員攙扶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如同一張失去了血色的白紙。手緊緊捂在胸口,仿佛在努力壓製著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不公與侵犯全部焚燒殆盡。


    他帶領著200護衛隊員,與一群人緊張地對峙著。護衛隊手中緊緊握著火槍、刀盾等武器,火槍的金屬質感在陽光下泛著冷峻的光芒,有些隊員的刀盾上似乎還殘留著戰鬥的痕跡。


    他們的眼神同樣憤怒,那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堅定地望向對方,不讓對方前進半步。那一個個挺直的身影,仿佛是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的鋼鐵長城,堅不可摧,充滿著無畏的勇氣與決心。


    護衛隊的對麵,是一群1000多人的幸存者隊伍。他們黑壓壓地一片,如同一片即將帶來暴風雨的烏雲,散發著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人,20歲左右,頭發五顏六色,那鮮豔的色彩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紮眼,仿佛是一種挑釁。他的臉蒼白得如同冬日的霜雪,沒有一絲血色,那瘦削的麵龐上,眼睛微微凹陷,卻閃爍著一種冷酷的光芒。他正冷笑地向著趙剛說著什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笑趙剛的無力。


    他微微揚起下巴,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掃視著護衛隊,仿佛他們隻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那表情充滿了傲慢與不屑,仿佛自己才是這片土地的主宰。


    而他帶領的幸存者們裝備精良,步槍、衝鋒槍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寒光,那寒光是如此的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各種的冷兵器也散發著森然的氣息,長劍的鋒刃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斧頭的斧刃仿佛能輕易地劈開一切阻擋。


    還有些幸存者不顧護衛隊的勸阻,肆無忌憚地在腐屍體內翻找著,他們的動作粗魯而急切,仿佛這些晶核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們的手指在腐屍的屍體中摸索著,臉上露出貪婪的表情。


    幸存者們不斷掏出一顆顆的晶核,那晶核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們的動作引起了護衛隊的憤怒,但他們卻毫不理會,繼續著自己的掠奪。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氛圍如厚重的烏雲籠罩著整個區域。


    幸存者隊伍盡管人多勢眾且裝備精良,可他們的目光在觸及趙剛護衛隊後麵那大量的汽車人戰士時,也不禁流露出忌憚之色。那些汽車人戰士高大威猛,金屬外殼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宛如不可戰勝的鋼鐵巨人傲然屹立。那堅實的身軀、鋒利的線條,無不彰顯著強大的力量。


    若不是有這些強大的存在震懾著,恐怕幸存者隊伍早就如洶湧的潮水般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掀起一場血腥的風暴。


    此時,幸存者隊伍中的人們神色各異。有的人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不安,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們時不時地偷瞄著對麵的汽車人戰士,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仿佛在麵對一群不可戰勝的戰神。


    其中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嘴唇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動,似乎想要緩解內心的緊張。他手中緊握著一把破舊的步槍,那槍身上的劃痕仿佛在訴說著它經曆過的無數次戰鬥。他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卻又不敢輕易地扣下去,生怕引發一場不可收拾的衝突。


    有的人則麵露猶豫,似乎在權衡著利弊,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與對麵的隊伍對峙下去。他們的眉頭緊鎖,眼神中流露出糾結的神色,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覺地放鬆了一些。


    還有的人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仿佛隨時準備衝上去戰鬥,但又被身邊的人拉住,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卻又被理智所壓製,隻能在原地焦躁地踱步。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他的手中揮舞著一把巨大的斧頭,斧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的肌肉緊繃著,仿佛隨時準備衝出去砍殺一番。但他身邊的一個瘦弱小夥卻緊緊地拉住他,不停地在他耳邊低語著,似乎在勸說他不要衝動。大漢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還是聽從了老者的勸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怒火。


    整個幸存者隊伍彌漫著一種複雜的情緒,緊張、猶豫、凶狠交織在一起,讓人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氛圍。


    趙剛看到蘇南的親衛隊過來,臉上瞬間露出一絲欣喜。他忍著傷痛,在護衛隊員的攙扶下艱難地趕了過來。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傳來的陣陣疼痛,那疼痛如同細密的針在身體裏穿梭,但他緊緊咬著牙,強忍著,不願在這個關鍵時刻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他艱難地挪動著腳步,步伐雖緩慢卻堅定。


    來到蘇南麵前,他急切地說道:“蘇南大人,這些幸存者是汽車學院聚居地的。我們正準備往汽車學院進行探索,但是他們出其不意地衝了出來。我們有好幾位護衛隊成員都被他們偷襲打傷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無奈則似沉重的枷鎖。


    蘇南看了看趙剛的傷勢,隻見趙剛身上有一個明顯的火燒的黑色痕跡,那痕跡觸目驚心,仿佛是一幅殘酷的畫卷,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激烈戰鬥。那黑色的印記周邊還散發著絲絲餘熱,仿佛戰鬥的餘溫尚未散去。


    蘇南微微皺起眉頭,那皺起的眉頭如同兩座小山,透露出他內心的擔憂。他問道:“老趙,你沒事兒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趙剛咬著牙回答道:“沒什麽大礙,對麵那個彩毛青年是他們的領頭的,是火係異能者,就是他出手發出火球,打傷的我們好幾個弟兄。”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將一切燃燒殆盡。他的拳頭緊緊握著,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那個彩毛青年決一死戰,為受傷的弟兄們報仇雪恨。


    蘇南點點頭說道:“老趙,你帶受傷的弟兄到後麵休息吧,這裏我來處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洪鍾大呂,讓人充滿信心。


    趙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聽從了蘇南的命令,在護衛隊員的攙扶下,緩緩地向後方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但他也知道,蘇南一定能夠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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