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搖了搖頭:“很遺憾,我可不知道零餘子有什麽血鬼術,不過因為是青色彼岸花+紫藤花的配方,所以好像她的能力變成了毒。但是前提,是她要親自中毒之後能複刻出來。”


    零餘子攤了攤手:“我自己也忘了之前是什麽血鬼術了,現在也無所謂了…”話音剛落,珠世便抓著芙寧娜的手意圖原路返回去往地下室。


    芙寧娜一臉疑惑道:“做什麽呢?”


    “你有配方,我有實驗體,走吧!”


    “你哪兒有實驗體?愈史郎?”珠世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自己道:“我就是那個實驗體。”


    “什麽?!*3”


    “我早就沒想著活下去了,如果能成為實驗對象,然後親眼見證鬼舞辻無慘的死亡,就是我一直以來的執念了!想必耀哉和我也是很樂意見到!”看著芙寧娜被珠世拉走,蝴蝶忍和零餘子相視一眼後也跟了上去……


    地下室內,珠世一臉期待的看著芙寧娜,等到蝴蝶忍和零餘子都下來了之後,便看向了珠世。


    珠世拿出綁帶將和服雙手的袖子固定露出手開始一邊埋頭書寫一邊提問:“青色彼岸花是什麽習性?!”


    “花期極短,隻在白天的烈日下開放,開放時間為10-15分鍾不等。”


    珠世一臉驚訝道:“難怪,難怪鬼舞辻無慘找尋了這麽久都沒有下落,感情他和他的手下根本不可能搜尋的到。那,采摘下來的青色彼岸花放到晚上還有效果嗎?”


    “沒有。青色彼岸花在綻放後便會完全失去藥效成為一株野菜,等待下次綻放。”


    “原來如此,這可真是上天給鬼舞辻無慘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吖!”說著珠世便繼續筆不停的在本子上書寫著。


    等她書寫完畢,珠世便站起身徑直走向並躺在了病床上。看向了芙寧娜,芙寧娜歎了口氣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了一瓶裝著粉紫色液體的試管塞到了珠世手心裏。


    “這就是那個試劑麽?”看著芙寧娜點了點頭,珠世拔開了瓶塞追問道:“這劑量?”


    “劑量是按零餘子的身體來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劑量是大是小,對你是否同樣奏效。”


    聽著芙寧娜的話珠世微笑著問道:“口服還是注射?”


    “都可以,注射效果會快點。”珠世點了點頭,隨即拿出注射器從試管中取出了藥劑徑直紮進了自己脖子裏。


    “誒,不是?這麽狠的嘛?!”將藥物注射進體內後,珠世抽出注射器拿出手帕捂著脖子,伴隨著臉上的經絡暴起,她的臉上也浮現出猙獰的麵容。


    過了幾分鍾後,原本猙獰著的珠世恢複了平穩並拿起一旁的筆開始在本子上書寫著。


    “珠世小姐?”


    “我沒事,呼…體內沉重的感覺的確消失了…”珠世閉上眼感受了下,隨即睜開眼繼續道:“身體的強化還在,鬼那樣的再生消失了,血鬼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樣狀態的能力。”說著珠世朝著麵前輕輕吹了一口氣,一道粉色的煙霧從珠世嘴中噴出。


    “吹的多用力,就多大的範圍。”珠世點了點頭,說著抬手揮散了麵前的粉色煙霧。


    “珠世小姐!”就在蝴蝶忍準備說話時,一道聲音硬生生打斷,一個身影衝到珠世麵前四下打量著。


    “為啥感應不到我跟珠世小姐的聯係了?!”一個翠綠短發的少年激動的叫嚷著。


    “愈史郎,我沒事…”珠世正輕言安慰時,愈史郎突然回頭看到了芙寧娜三人隨即怒吼道:“你們三個醜女是誰?!怎麽進來的!?珠世小姐這樣跟你們有關係吧?!”


    “一上來就致命三問啊…”


    “醜,醜,醜,醜…醜女?!芙寧娜,他是鬼對吧,我能砍了他對吧!?”蝴蝶忍滿頭黑線將手放到刀柄上踏出一步冷笑道。


    “愈史郎!我沒事!你去給三位尊貴的客人泡茶!”就在蝴蝶忍和愈史郎劍拔弩張的時候,珠世輕聲喝道。


    “啊?”愈史郎詫異的回頭看向珠世。


    “還不快去!”珠世說完溫柔笑著看向芙寧娜道:“真不好意思…”


    零餘子盯著咬牙切齒不願挪動看著珠世的愈史郎小聲道:“看著挺大卻還像個孩子…”


    “珠世小姐,樓上還有兩男一女,有個男的好像是中了那個男人的血。”說著便轉身上樓了。


    芙寧娜捏著自己下巴沉思:“這個時間節點,應該是炭治郎和禰豆子了。”


    “我們也上去看看吧?”蝴蝶忍的話適時響起,零餘子攤了攤手並不反駁。芙寧娜也點了點頭,珠世看著三女的背影也輕歎一聲放下手中的筆一同走了上去。


    來到會客廳,芙寧娜便看到了背著箱子的炭治郎,聽到腳步聲以及抽了抽鼻子聞到熟悉氣味的炭治郎抬頭便看到了芙寧娜和蝴蝶忍。


    “呀~炭治郎。”


    “芙寧娜姐姐!蝴蝶忍大人!”蝴蝶忍淡然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芙寧娜抬起手揮了揮隨後走到炭治郎身後打開了他背的木箱,從裏麵抱出了禰豆子。


    “芙芙姐,禰豆子她…”


    “嗯,我知道,以睡眠替代消耗。”


    “好神奇的狀態!”珠世看到禰豆子瞬間興趣盎然的湊到芙寧娜麵前觀察禰豆子。


    “她們一家從小將青色彼岸花當做野菜食用,所以被無慘血液侵蝕的禰豆子變為了特殊的存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可以給她抽一管血嘛?!”說著芙寧娜和珠世同時看向了作為哥哥的炭治郎。


    “誒?”


    “爸媽不在身邊,長兄如父,炭治郎你覺得呢?”


    “這位是?”


    “珠世,曾經被鬼舞辻無慘血液感染了的醫生。後來自主叛逃了現在在被鬼舞辻無慘追殺。”


    “曾經?”


    芙寧娜攤了攤手:“剛剛注射了我還在實驗階段的解毒劑,已經擺脫了鬼舞辻無慘的感知了。”


    “誒?!那禰豆子!”


    芙寧娜搖了搖頭:“不行,禰豆子還太小,而且她體內已經有青色彼岸花的沉積,再用這個藥會出現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


    說著,芙寧娜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你也不希望你妹妹出現變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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