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我已經沒有機會突襲你了,不過,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戰勝我嗎?”在法爾普斯的身後,無數的絲線顯現了出來。“那麽,狩獵開始了。”


    隨著絲線的展開,夜白隻好向後退去,在不知道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夜白並不想輕易出手。法爾普斯僅僅隻是拉了一下絲線,周圍的窗戶全部破碎,牆壁也隨之出現了裂縫。


    絲線離夜白越來越近,夜白被迫停下,並迅速睜開了雙眼,隨之而出的劍正是夜白的長劍,然而,絲線不僅沒有被斬斷,她的劍也被絲線纏住了。


    夜白瞪大了眼睛,她的劍尖在絲線上輕輕劃過,卻如劃過空氣般無痕。那絲線仿佛活了過來,靈動而堅韌,將她的長劍緊緊束縛。她嚐試用力,但劍卻像被無形的力量吸附,動彈不得。夜白心中一驚,這絲線的力量遠超過她的預期。


    她迅速環顧四周,尋找逃脫的機會。但四周的窗戶已經破碎,牆壁裂縫縱橫,仿佛這房間本身也在絲線的控製之下。夜白深吸一口氣,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她知道,此刻的慌亂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她閉上眼睛,集中精力,試圖感知那絲線的源頭。她能感受到那絲線傳來的微弱波動,仿佛是某種生命的呼吸。她順著那波動,小心翼翼地向前邁出一步。


    夜白迅速用腳踏著牆壁,旋轉著劍刃,將劍從絲線中抽出,隨著魔力的展開,夜白的劍才能勉強斬斷法爾普斯的絲線。


    “居然可以斬斷我的絲線呢,不過,這樣又怎樣啊?這些絲線都魔力構成的,你現在的勝算還有多少呢?”法爾普斯道。


    “法爾普斯,你不要以為,來到星之武學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夜白再次閉上了雙眼,將劍收回了劍刃,空氣中的魔力開始向夜白湧去。


    “那麽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可不要說大話啊!”法爾普斯收回了絲線,這也表示著,法爾普斯願意與夜白正麵戰鬥。


    夜白再次拔出了劍,奔向了法爾普斯,無數的法陣在夜白的身後顯現,各種不同的魔法同時出現,全部飛向了法爾普斯。


    “就這樣浪費魔力嗎?”法爾普斯向前伸出了手,所有的魔法全部消散了,與之相反的是,魔法反過來飛向了夜白,夜白隻好展開屏障,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在煙霧中,夜白再次來到了法爾普斯的麵前。“法爾普斯,束手就擒吧。”夜白的劍剛砍向法爾普斯,法爾普斯便徒手接下了這一劍。夜白剛想奪回劍,劍就被絲線給纏住了。


    “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吧,你我的差距了吧?”四根絲線同時刺入了夜白的雙臂,兩根絲線又同時刺入了夜白的雙腿。


    夜白剛想睜開雙眼進行反擊,但法爾普斯的手早已經抓住了夜白的頭,並一把將她按在了地麵上,夜白所處在的地麵已然破碎。


    “魔力的儲量你的確很強,但很遺憾的是,你的實戰經驗還是太差了。”法爾普斯並沒有繼續限製夜白的行動,而是放開了夜白,同時也收回了絲線。


    “魔力……展開……”當法爾普斯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以夜白為中心,巨大的法陣展開了,而這個法陣,正是空間魔法展開的預兆。


    “空間魔法嗎,你應該要做好覺悟,你的魔力,真的能夠撐下來啊,天羽夜白!”法爾普斯也在同時展開了法陣,建立在夜白的法陣之上。


    “固有魔法,虛數時間!”


    ……


    隨著葉蓮娜被帶了下去,就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裏,有兩個士兵負責看守。“沒想到卡提爾家族的家主這麽快就被我們給抓住了,實在是太輕鬆了。”一個士兵道。“法爾普斯大人果然厲害,沒想到這麽快就拿下了星之武學院,這樣一來,星武鎮也是我們天命組織的了。”


    在房間裏麵,葉蓮娜的雙手被束縛著。“這下該怎麽辦,現在的星之武學院全部被天命組織給掌控了,完蛋了。”


    “什麽人……”緊接著兩聲慘叫聲,房間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人,葉蓮娜怎麽也沒有想到。


    “薩雷同學,怎麽會是你?”這時,葉蓮娜才反應過來,所有人被抓起來的時候,唯獨誡言不在。


    “為了找你可花了我一些時間呢,現在去救其他人已經不現實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希塔亞了,畢竟她才是天命組織來這裏的目的。”誡言道。


    “那個,薩雷同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希塔亞是天命組織此行的目的啊,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麽秘密嗎?”


    “我都忘了,你所知道的東西並不多呢,行吧,我也是時候該告訴你了,希塔亞的全名是希塔亞·尼朵次爾,帝國的第一王女。”


    聽到這個消息後,葉蓮娜明顯多了幾分驚訝,但同時令她驚訝的是,誡言為什麽會知道這些,但她並沒有直接問出來。


    “現在當務之急,要與天羽小姐會合,就我們兩個人,完全不足以救回希塔亞,所以,準備一下,立刻出發。”


    “等一下,你是怎麽知道這些情報的啊,能告訴我嗎?還有,你是怎麽知道夜白的下落啊?我沒有告訴你啊?”


    “待會和你解釋,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呢。”


    在走廊的盡頭,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那個男人背著一把巨大的劍,很明顯,他在天命組織中是一位幹部。


    “你是什麽人?”看著兩個被斬殺的士兵,男人頓時明白了,眼前的人是敵人。“原來是一隻落網的螞蟻啊,還以為韓淵大人抓住了白羽明,就沒有人會阻止我們了呢。”


    “看來我們想要離開就必須擊敗他啊,不過運氣不錯,沒有碰到天命組織的主力成員,不然就麻煩了。”誡言立刻拔出了劍,這隻是一把普通的劍。


    “打之前先自報名號吧,我的名字是暗天,當然,這隻是個代號,從加入天命組織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舍棄了名字。”暗天道。


    “不過你真的以為,我會記住你的名字嗎?”誡言毫不猶豫地衝向了暗天,暗天剛想一劍劈向誡言,誡言就靈活地來到了他的身後。


    “就你還想玩突襲,還放出大話,你會後悔的!”從誡言的製服可以判斷,他是學院的學生,所以暗天才敢小瞧他。之後揮舞著大劍,砍向了身後。


    誡言靈活地用左手按在了暗天的大劍上,並借力跳到了他的身後,並用劍柄擊向了他的後背。而這一下,徹底地惹怒的暗天。暗天怒吼一聲,像被激怒的野獸,他的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身體在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揮舞著大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劍氣。誡言身形靈活,像是預判到了暗天的動作,他迅速翻滾到一旁,巧妙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暗天並不打算就此罷手。他如影隨形地追擊著誡言,每一次劍氣的揮出都仿佛要將空氣撕裂。誡言則憑借著過人的機敏和技巧,時而躍起,時而翻滾,巧妙地躲避著暗天的攻擊。兩人在場中快速移動,劍氣的碰撞聲與地麵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緊張而激烈的氛圍。


    “你小子,少瞧不起人了!”暗天剛轉身,誡言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人呢?”


    “喂,就你這樣的實力,沒想到還成為了天命組織的幹部,看來天命組織並非全部都是高手呢,你就是他們組織弱者的典型代表。”誡言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你也隻會躲啊,還以為你有多麽厲害,結果不敢和我正麵戰鬥,原來你也是一個弱者呢。”暗天決定挑釁誡言。


    “那我就正麵和你戰鬥。”誡言並沒有將眼前的敵人當一回事,可以說,他還沒有筱夙曦強。


    “薩雷同學,要小心啊,這家夥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麽弱!”葉蓮娜在旁邊提醒著。


    “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等打敗了他,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包括關於你父親的一切,這些都是我所知道的情報。”


    “關於父親的一切……”


    “喂,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暗天倫起大劍奔向了誡言,“笨蛋,就你這把劍,怎麽可能擋下我這一擊!”


    在暗天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誡言拔出了他腰間的另一把劍,是一把天藍色的劍,而那把劍,正是暮明。“薩雷流派第二式,寒光閃!”伴隨著一道藍色的劍影,暗天的大劍被斬成了兩段。暗天並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誡言一劍刺入了身體,而這僅僅隻是一瞬間。


    “輕敵的人是你。”誡言將劍收了回去,而暮明的顯現,也就表明著誡言身份的暴露。“看到這把劍,你應該就會知道我是什麽人了吧?葉蓮娜。”


    “難道說,你是命嗎?”對於命,葉蓮娜並沒有很好的印象,她隻知道,她的父親死於他的劍下,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殺死她父親的人,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還是自己的同學。


    “關於你的父親,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是叛徒,但實際上,是他延長了帝國的壽命,畢竟一大批對帝國不滿的貴族都是因為他才會參加叛亂,帝國才會有機會對他們動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父親的死不是因為叛亂嗎?他不是單純的發動叛亂嗎,可為何能夠延長帝國的壽命啊?這一切,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確實啊,你所知道的真相都是假的,往往真相都是埋在無數的謊言之下,這也導致了事實被所有人遺忘了,而真相隻會有少數人知道。”誡言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關於你父親的真相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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