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人攔她。


    連豆豆推開門,門外哪還有什麽李元甲的身影。


    門剛關上,身上的呼叫鈴就響了,就是身後的包間。


    李元甲連這個都換了。


    他們每個人守的房間不同,呼叫鈴對應得房間號就不一樣。


    連豆豆深呼吸,重新推門進來:“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


    那個程少指了指麵前的酒杯:“喝了。”


    連豆豆的眼神在那杯酒上停留片刻:“不好意思,程少,我們這邊上班不可以喝酒。”


    “沒關係,有我罩著。”


    連豆豆依然拒絕:“這是客人您花錢購買的,太貴重了,我們無福消受的。”


    程少嗤笑一聲:“看你那窮酸樣,這對你們來說可能是筆數目。”


    他比了個小指甲蓋的大小:“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我讓你喝你就喝。”


    連豆豆表情隱忍,忍著將酒潑到他臉上的衝動,端起了杯子。


    “喝啊!”


    周圍還有人在起哄。


    連豆豆隻能被迫抿了一口,然後像甩掉燙手山芋一樣,將酒杯放下。


    程少皺眉:“你喝了一口不喝了,等著誰喝呢?”


    連豆豆低下頭,不敢出聲。


    “讓我們喝你喝剩的啊?”


    “都給我喝了。”


    連豆豆臉憋的漲紅,眼圈也泛起淚花,她擺手:“程少,我真的喝不了。”


    開玩笑,係統說了,她喝完估計得躺著回去。


    連豆豆:“係統,男主什麽時候走劇情啊?”


    係統:“我也不太清楚,宿主你再拖一下。”


    程少耐心告罄:“那你把這杯酒的錢賠了吧。”


    連豆豆真的覺得這人有點毛病。


    她聲音越來越小:“我……我賠不起……”


    另一邊的人翹起二郎腿,神情散漫:“賠不起就喝啊。”


    連豆豆餘光看了一眼沈逸,他身上穿著黑襯衫,扣子解開了一顆。


    正低著頭,擺弄著手機,看不清神色。


    連豆豆站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


    “啞巴啦?”程少問她:“喝還是賠,選一個吧。”


    “賠的話,大概不隻是這杯酒錢這麽簡單了。”


    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連豆豆心一橫。


    她端起杯子往唇邊湊,每個動作都恨不得拆成十個動作拖延時間。


    連豆豆喝了一口,還沒咽的時候,沈逸終於開口了:“她這杯酒我買了,太吵了,今天先失陪了。”


    他收起手機,起身往門外走,見連豆豆僵著身體不動,語氣淡淡:“你不走嗎?”


    連豆豆正想說話,嘴裏還含了一口酒,一緊張給咽了。


    她聲音小到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走的,謝謝您。”


    出了包間門,連豆豆鬆口氣:“係統,這個劇情點算是過完了吧。”


    係統沒有回話。


    連豆豆再次向沈逸道謝:“謝謝您。”


    沈逸微微轉頭看向她:“不用。”


    連豆豆見他目光在自己臉上停留,大概是要走下一個劇情了。


    沈逸皺眉:“你看起來年紀不大,為什麽在這裏工作,很缺錢嗎?”


    連豆豆大方點頭:“是的,我需要賺錢交學費。”


    沈逸從兜裏掏出名片遞給她:“如果實在困難,可以聯係我。”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


    連豆豆手指在名片上劃過,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這名片設計得簡約大方,挺好看的。”


    係統:“那當然,這可是霸總。”


    當然要有自己的排場,能給出去的東西就是霸總的臉麵,肯定是要一看就實力不凡的那種。


    餘光瞥到旁邊露了半個身子的領班,若無其事地將名片塞進兜裏。


    走了幾步到領班麵前:“剛才李哥讓我來這個房間,但是屋裏的客人問我為什麽突然換人了,好像不太高興,讓我出來找他。”


    領班當然知道是什麽情況:“你先回原來的房間守著。”


    連豆豆點頭,沒說什麽,回到了原本的工作崗位。


    晚上九點,連豆豆換下製服,下班回到宿舍,這份工作需要形象好,氣質佳的,所以就算是沒人的時候,站在門口也要站得筆直,臉上也要一直帶著微笑。


    揉了揉僵硬的嘴角,捏了捏酸疼的小腿肚。


    連豆豆:“所以我依然需要被領班刁難,然後觸發替身劇情?”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非得受氣,推動劇情明明有很多種方式。


    就比如今天她想辭職、或者想犯錯躲避都不行。


    係統小聲猜測:“可能因為這次是小說,宿主又是主角,主角的責任是比較重的。”


    “可是這和原主訴求衝突了。”連豆豆有理有據:“你之前說的以原主訴求優先,世界係統就不應該在某些違背原主訴求的事情上控製我。”


    這些個被欺負的劇情,與原主訴求完全是背道而馳了。


    係統想了想:“我馬上去提交反饋。”


    連豆豆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你之前說的大概就行,是大概到什麽程度?”


    係統感受到了連豆豆的怨氣,它一邊給主係統打字一邊回複:“理論上劇情點的結果走向不可以改變……”


    係統提高音量:“所以如果宿主有別的方法,可以達成一個差不多的結果,就可以。”


    轉念一想,今天的劇情就是男主替女主解圍的高光時刻,每時每刻情況都不一樣,不能相提並論。


    她坐在椅子上塗護膚品:“那我就隨機應變咯。”


    “如果我不能辭職,從另一個角度想,劇情也不會讓我被開除。”連豆豆爬上床:“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係統沒法反駁:“好像……是這樣的……”


    連豆豆:“還得想想那一家子蝗蟲來了怎麽辦?”


    係統想起他們也是深惡痛絕,但也沒有想出好的辦法,隻能提醒:“宿主,他們還掛著父母的身份,想找你還是挺容易找到的。”


    連豆豆已經有大概的思路了:“沒事,他們來的時候你能提前提醒我就好 。”


    第二天再去上班的時候,連豆豆不出意料地感受到了所謂的針對。


    比如經常給她分一個空房間,這裏是提成製,減少她的工資收入。


    連豆豆樂得自在,這裏的基礎工資對於她這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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