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蕭不凡親眼目睹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但是卻能共情這位酒保的感受,自己經營了這麽久的門店,說沒就沒了,這不比殺了他都難受嗎?


    蕭不凡拿著那個飄在空中的地契,披上大衣從酒館離去…


    “下一個隻剩下是伊拉賭場了…不知道這一回會碰到什麽人與事呢?”


    蕭不凡倆人,就這麽步行到伊拉賭場外,還未進入,就是能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味道很熟悉,像極了紅浪漫裏的味道。


    “看來伊拉賭場的主要收入,是這群創造財富的癮君子嗎?”


    這樣一看來,紅浪漫賭場就是一個巨大的融合怪啊,黃也有,賭也有,毒也有。


    齊全了?!


    當蕭不凡推開伊拉賭場的大門,裏麵的服務員就立馬端上來一個盤子。


    上麵剛好擺放的是注射器、藥瓶、酒精棉花球…


    “嗯…還挺注重衛生,至少比紅浪漫的好…”


    蕭不凡怎麽會要這些,擺了擺手,那服務員也是識趣地拿著盤子走掉了,繼續去找下一個進店的客人。


    這裏並沒有像伯爵酒館那般寧靜,而是搖滾樂曲充斥著整個包廂,使得那些吸食了的癮君子,更加興奮了。


    再往裏麵走,蕭不凡推開了新的包間門,裏麵與其它不同的是,沒有癮君子。


    就是一個個正常的賭客,在每一個賭桌前,安靜地切磋著賭技。


    蕭不凡照例去前台借了些許的籌碼,也不走動,就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有緣人的到來。


    總會有失敗者想東山再起的,挑那些籌碼不多的,好欺負的來對賭。


    畢竟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啊…


    誰都向往有錢的生活,誰不想過好日子是吧,那種錢從手中溜走的感覺一定很難受。


    這不一個刀疤臉的男子,坐到了蕭不凡身邊,並且邀請來一局賭局。


    蕭不凡正愁沒人挑自己,這不送上門來了嗎?


    很快,一副新的賭桌就出現了,二人對立而坐,望著彼此……


    也就在這時,賭桌上自動出現了賭局,撲克牌比大小,雙方各抽取一張手牌。


    讓蕭不凡驚訝的是,這賭桌還能自動跳遊戲呢…不錯…不錯。


    蕭不凡由於禮貌,讓對方先抽牌,自己再抽了一張,通過係統查看。


    對方的隻不過是一張老k,而自己的是一張老a,就大一點。


    蕭不凡望著對麵胸有成竹的樣,把身前所有的籌碼一同押上,給對麵製造了壓力。


    刀疤臉看到這一幕,突然一想對方是否是詐自己,不敢開他而故意弄虛作假?轉念一想,對方肯定就是在詐我。


    索性把胸前不剩多少的籌碼也全部押上。


    蕭不凡見目的達到了,賭桌也是自動打開倆人的手牌,正如係統所說,蕭不凡大一個數。


    對方的籌碼全部被攬入蕭不凡身前。


    而刀疤臉就被坐下的椅子,給帶到伊拉賭場的負一層去了,誰也不知道那裏是幹什麽的,隻知道,去過那裏的人都沒回來。


    而現在的地下一層內,伊拉賭場的老板是一位外科醫生,負責接待這些下來的客人。


    掉到病床上的刀疤,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剛想起身逃走,就被突如其來的針管紮到。


    隨著針管內的藥液進入到身體,刀疤的身體也不受控製地倒在床上。


    一旁等待許久的老板,穿著沾滿鮮血的大褂,來到了病床前。


    “真是可憐的客人呢…隻不過你得了一種怪病…那是——窮病啊…哈哈哈哈哈…”


    隨著手術刀的上下浮動,病床上的客人,也是漸漸沒有了呼吸,隨之帶出來的。


    是鮮活的完整的器官,心、肝、脾、肺、腎……還有一對鮮活的眼珠、剛取出的大腦。


    和完整的四肢…


    隨之這些剖析出來的器官與四肢,都被裝進裝滿福爾馬林的藥液當中,保持著它們該有的鮮活。


    來等待它們新的宿主……


    畢竟總會有活不久的有錢人,用著別人的肢體或是內髒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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