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奧賽爾他們已經吩咐下去了,計劃差不多可以開始了。”金鬱恭敬的對暗處的螭說道。


    “好,作為盟友,我們也要送他們一份大禮。”


    ——璃月——


    孤雲閣之事過了許多年,但摩拉克斯還是經常在窗邊歎氣,眾仙努力的讓他轉移注意力,但都無濟於事。


    “天君,帝君這樣子被其他魔神得知,該不會……”萍兒在玄月耳邊悄聲問道


    “那倒不至於,魔神戰爭已經進入尾聲了,有這能耐的魔神不多,這不還有我嘛。”


    “你?天君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一位誕生不足200年的魔神。”萍兒屑屑的說道


    “那又如何,我起碼能攻能守,能打能治,技能全的很。”玄月有點小驕傲,他雖然和玄清的戰鬥力相差甚遠,但在魔神中間也是頂尖存在的好不好。


    “喲,你還驕傲上了。”歸終也加入了他們的談話道:“上回的戰役,要不是帝君及時製止你,你都要打到別人的地盤上了。一條蛇都殺不了,略略略~”這話說的,時間轉回20年前的一場戰鬥,魔神奧羅巴斯進攻璃月與當時的玄月的陣線對上,玄月親自下場與其扭打在一起。


    奧羅巴斯自知不敵,就要逃走,被玄月一路追殺,甚至都跑到了稻妻的領地。差點與當地鎮守的魔神掐一架,還是摩拉克斯及時趕到,把玄月給拉了回來,此事才解決。


    “還笑我,都多少年過去了,再說了,犯我璃月者,雖遠必誅。哪怕他逃到稻妻,也無法免去他的罪孽!”說道這事,玄月還是很生氣的,那條蛇太滑溜了,每次劈他都能被他躲過去,要不是玄清不在,空間禁製動不了,他一定可以把那條蛇當場滅了,也不至於被笑了這麽久。


    “好了好了,歸終,你也知道,咱們天君臉皮薄~”萍兒已經笑了起來,玄月隻能無奈歎氣,坐在一邊喝茶,自閉了…


    “好了,你們還有閑心,戰役越到後期越危險,長點心吧。”留雲拿著報表,歎了口氣,小甘雨也在盡心盡力的整理文檔歸類。


    “好好好,我去前方戰線看看,最近奧賽爾可安分的很,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玄月放下了茶杯,離開了奧藏山。


    “他去了。”理水這時對著帝君說道:“帝君。”


    “嗯,我知曉了。”摩拉克斯重重的歎了口氣。最近的玄月開始了一些無厘頭的行動,他調查過,隱約在裏麵察覺到與天空有關。


    ‘此身是時代的見證者,銘記者,亦是違規者。’那天的玄月是這麽說的。摩拉克斯這些年一直心事重重不僅僅因為友人的離世,還有一種災難將近的既視感,這讓他不得不多做一手準備。


    玄月注視著海麵,不少漁民冒死在附近海域打撈,畢竟海洋是奧賽爾的地盤。


    “快了,就快了。秩序將洗牌,異世邊界將開啟,戰爭將結束,罪惡者的落幕……”


    —海洋深處—


    “親愛的,真的要如此嗎?”拔掣纏繞在奧賽爾身上問道:“如果這樣,他們那些人類可就要遭殃了,哈哈哈哈哈。”


    “寶貝,你真聰明,還是你最懂我,如果璃月人都陷入了病痛,且無限蔓延,哪怕是摩拉克斯恐怕也會束手無策的。”


    “親愛的,你真卑鄙,不過,我喜歡。”拔掣碰了碰奧賽爾的頭,表達自己的愛意


    “我也是,寶貝~”


    他們究竟做了什麽,漁民們可太知道了。


    “爸爸,你怎麽了…媽媽……”小女兒擔憂的看著床上的爸爸,媽媽也臉色蒼白,不停的咳嗽。小女孩孝順,立刻去找附近的叔叔伯伯,震驚的是,幾十位大人,幾乎都染上了不知名的病症。


    “嗚嗚…媽媽…”


    “爸爸……嗚嗚,茹茹害怕……”


    四周孩子們的哭聲驚醒了正在閉目養神的若陀。他預感事情不妙立刻回去,告訴了摩拉克斯。


    “這件事不簡單,目前都是漁民出事,肯定與奧賽爾脫不了關係。”


    “怎麽辦。”


    “我剛剛和歸終傳訊,讓城裏的醫師過去治療,想必一會就會有答案了。”


    兩人話還沒說完,下一秒——


    “帝君!不好了!”鳴海撲扇著翅膀,忙急忙慌的高聲鳴叫著:“前去支援的醫師也全部患病!如今百姓中已經出現了不少死亡的情況,初步證明該病擁有傳染性,帝君請下指示。”


    “立刻隔離!將患病之人與其他百姓分開,阻止病情的蔓延!讓留雲,歸終,馬克休斯研發病情治療的藥物,通知若亞維斯立刻找病根來源!”摩拉克斯神色鄭重起來


    “是!”


    “我也去!”


    “等等!”摩拉克斯攔住了若陀,“還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


    “什麽。”


    “盯著螭,奧賽爾與他聯盟 他不會不作為,隻怕他背後有什麽動作,還有……”摩拉克斯讓若陀附耳過來,輕聲與他說道


    “你怎麽……”


    “我也不知,最近心悸的頻繁,總覺得有大事將近,不得不小心。”


    “好,交給我吧。”若陀鄭重的抱拳向摩拉克斯行禮,之後才離開。


    —玄月視角—


    “嗯?”玄月看著海麵的忽起忽落,似有所感道:“魚,要上鉤了。”


    “天君!”鳴海在空中高喊:“海邊出現不知名病症,帝君有令,要您前去查看病因源頭。”


    “好。”玄月沒有半分猶豫,換上神裝,趕往那片病症四起的地方。


    瘟疫起,受苦受難,生不如死。孩子的哭泣,大人的無奈,人類的苦痛,神的無情


    這是玄月此刻心情的想法。


    “唔!”玄月這想法剛起,心就湧起了一陣陣痛,感覺玄清那邊也是同樣的想法。


    “嗬嗬…真的是,冷麵心軟啊,你這家夥。”玄月輕聲的自說自話,看看四周,十分安靜,安靜的讓人心悸。


    “正事要緊。”玄月伸出手,一團團銀白色的光球落入了大地,“時間—回溯。”


    霎時,天地陰陽變換,時間在瘋狂的倒退,不斷的變換,直到一個聲音響起。


    “違規者。”〖時間〗(?)的虛影在他身後出現:“你進入了我的維度。”


    “哦?我隻是倒退時間看真偽,並未改變原有的結局,這也是違規。”看似問句,但話語裏卻是不容更改的質疑。


    “不用急著反駁,你可以看看四周。”〖時間〗(?)沒有生氣,依然耐心的提醒,她知道這一切確實不是玄月主動的。


    當事人疑惑的看著四周,花草樹木猶如禁止一般,雖是黑白的配色,但莫名的熟悉。


    “這裏不是璃月,是…”


    “對你來說應該是曾經的龍眠穀,你並非是以實體來到的這裏,你的身上有〖秩序〗的印記,所以我能肯定,你來自未來。這裏不是你的維度。”〖時間〗(過去)表情沒有任何波紋的解釋道


    “既然你是〖時間〗,那麽我該如何回去。”


    “我不知。”〖時間〗(過去)依然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對你來說我是過去,並非未來,這裏的點點滴滴都可能導致未來的不同走向,所以我無法把你送到對應的時間點。可能,得要那個未來的〖時間〗的坐標我才可以到幫你。”


    “所以,我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


    “是的。”


    玄月沉默無言,最後歎了口氣,無奈接受了他被困在這靜止的時間空間維度裏。


    “真的是被陰了一把,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這種手段,摩拉克斯,靠你了。”玄月閉著雙眼,喃喃自語


    〖時間〗(過去)有些不解:“你不著急嗎?”


    “急啊,璃月多少人性命攸關,可是我被困在這裏,急也沒什麽用不是。”


    (好像是這個道理,但為什麽總感覺不對勁?)〖時間〗(過去)依然有些不理解


    —此時,璃月亂成了一團—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摩拉克斯難得的大怒,他麵前的床榻上正是玄月的身體,閉著眼宛如沉睡一般,但身體裏卻沒有任何的神魂波動,對於魔神來說這是死亡的征兆。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和馬克休斯正在采藥草,就看到玄月他倒在那路的中間,我們……”歸終已經泣不成聲,實在是說不出下半句。


    “我們前去查看,就見到這樣的若亞維斯,不管是玄清還是玄月的神魂都不在,但軀體還在,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有點蹊蹺就帶了回來。”馬克休斯的一番話倒是讓一眾仙人神臉色好上了許多,但摩拉克斯的眉頭依然緊皺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們將腹背受敵了,璃月的情況恐怕不容樂觀。”摩拉克斯領著眾仙走向一旁的模型沙圖上道:“若亞維斯的陣地與螭相近,如今玄月玄清出事,螭必然會有動作,若陀鎮守璃月,我與奧賽爾對峙,螭那邊仙眾夜叉尚且能抵擋一陣但恐怕無法堅持到我們的支援,瘟疫四起,也需要人手。”


    “如果讓若陀前去,恐怕會被敵人鑽了空子,可如果從人類那邊抽離,疫情將會更加嚴重。”


    “摩拉克斯,可以。”馬克休斯這時開口了


    “什麽?等等!”削月沒有緩過神來


    “人類的瘟疫,我已經有了點思路,我一神足矣,讓歸終他們去北麵戰線支援,起碼可以阻擋到你們前去支援。”


    “馬克休斯,你,有幾分把握。”摩拉克斯嚴肅的詢問


    “起碼有八分,人們稱呼我為灶神,我護的不是五米炊煙,護的是萬家燈火。所以,帝君,我爐灶之魔神請戰,此次瘟疫,我一人便可,食言者受食言之罰。”這是馬克休斯第一次稱呼摩拉克斯為帝君,也是他為民請戰,這一壯舉,千年後也被人傳頌。


    “好,那麽留雲,理水,削月隨我駐守海域,若陀不變,歸終,鳴海,移霄,和眾夜叉一起,死守北方陣線!”


    “是!”


    硝煙戰火紛起,用留雲的話來講,這場戰鬥算是璃月最慘烈的戰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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