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麽做。”玄清摘下了自己的眼鏡,合上了卷宗,正視著對麵的吟遊詩人:“他們已經見過你了,難道…你想用誘敵深入那一招嗎。”


    “清月姥爺,蒙德的事還是交給蒙德人去做吧,我們要做的隻是推一把,要是像你和老爺子那樣什麽事都親力親為,我可是會累死的!”溫迪有些喪氣道。


    “…拿出來。”


    “什麽?”


    “手,深淵的侵蝕不是兒戲。”玄清抓上溫迪的手,用自身力量淨化掉那些深淵的力量,溫迪長呼了一口氣,終於放鬆了下來。


    “我感知到他們已經回來了,你要做什麽就趁早去吧,我還有一些事項沒有核對完成。”玄清收回了手,再次打開自己的那本書,裏麵有一些人物情報,而小玄月已經趴在他的頭上,搖著腦袋,倒是笑的很開心。


    “好好好,唉~,不打擾你們兩個過二人世界,我去了。”溫迪稍微吐槽了一下就走出了酒館。


    在他離開不久,玄清收回了隔音屏障,畢竟樓下還有一堆暗處的勢力正在監視這裏的情況。


    ——分界線——


    “剛才…有一件事你沒說吧。”派蒙和空離開了騎士團總部,在一處牆角輕聲商討著。


    當時,派蒙和空在趕往蒙德城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綠色披風的少年在安撫著巨龍,他們不小心暴露了,結果巨龍迅速飛走,那個少年也不知所蹤,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那顆帶著〖汙穢〗的結晶。


    “我想自己先調查一下。”


    “嗯,你果然還記得他,那個綠色的家夥!”派蒙的餘光剛好瞟到了一個穿著差不多衣服的人,特別的眼熟:“就和樓下那個路人穿得一樣綠呢。”


    空也看到,讚同道:“真的是同一種色號呢,好巧啊。”


    “是吧?是吧?不過·…怎麽總覺得那個人·越看越像···”


    空和派蒙麵麵相覷,突然反應過來,兩人對視著眼睛,腦海中想到了一個詞:追!


    剛從酒館出來沒多久的玄清就看見那個異鄉的旅人和白色的小精靈又是鑽草叢又是爬牆的追著溫迪留下的蹤跡。


    就是說,溫迪就不能好好的走樓梯嗎,仗著能飛就這麽玩嗎。但玄清轉念一想,溫迪好像好幾年前就因為偷酒喝被人追過,所以要是他想把蹤跡隱藏還真沒幾人能找到他。


    “祝他們好運吧。”


    “嘰嘰嘰!”玄月在玄清的耳邊叫著什麽,玄清倒是溫和的說:“好,給你買,還要什麽,蘋果?家裏還有,倒是日落果可以去進購一些……”玄清帶著玄月走向了與空他們相反的方向……


    這邊,空和派蒙來到了蒙德的中央廣場,他們眼裏的那個綠色的家夥身邊圍著不少的觀眾。他和派蒙也湊個熱鬧,擠進了人群中,就見那人手上拿著豎琴,彈唱著:


    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太古


    那時眾神還行走於大地


    天空之龍至天空降下,對世間的一切都充滿好奇,龍尋求自己的答案,卻無法理解塵世的蕪雜,風之歌者奏響琴弦,天空之琴為他一一回答,龍不過是好奇的孩子,隻是忘憂的飛翔,直至時今,他聆聽詩文,想要學會歌唱,為了讓萬物,都明白他的心


    歌者與龍化做傳說


    黑暗的時代隨即降臨,此時獅牙朽壞,鷹旗不揚,另一條惡龍向蒙德迫近,苦難是大教堂上籠罩的陰影,嗟歎由詩人重新結成詩話,天空之龍聽從呼喚而來,在暴風中與惡龍決死,廝殺,天空之龍咽下惡龍毒血,陷入沉睡,多年後卻已無人認識複蘇的它


    “如今的人們,為何將我厭棄?”


    天空之琴沒有說話,憤怒與悲傷,生命與毒血一同,化作眼淚從龍的眼角落下,詩文沉默,腐化輕易生效,天空之琴卻已沒有辦法說話


    溫迪彈奏完這一詩文,等人群散去剛好看見了還留在原地,注視著他的那個異鄉的旅人。


    “啊,你們是…喔…呀!是那時候把特瓦林嚇跑的人吧。”畢竟是第一次見麵,還是不要表現的太明顯的好。


    “特瓦林?誰啊?”派蒙很是疑惑,空忍不住提醒她:“就是〖風魔龍〗的名字。”


    “哦!想起來了!但是一般人不是都稱呼他為風魔龍嗎?為什麽你要這麽稱呼他…難道你們很熟嗎?”派蒙一次性拋出了許多問題


    溫迪倒是接受良好,直接用了他最擅長的:“你猜~”


    派蒙:-_-‖“空,我感覺這個人怪怪的。”


    “那個…你好,你是…”空出於禮貌,還是向前詢問對方的身份


    “你好,一麵之緣的異鄉人。我是吟遊詩人,溫迪。準確地說,是連續三屆「蒙德城最受喜愛吟遊詩人」的蟬聯冠軍。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既然你都認出我們了,那就不用多解釋了吧?”派蒙雙手抱胸,感覺都這麽明顯了,來找他是什麽事可以明說了吧


    但溫迪倒是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急得派蒙直跺腳:“喂!不用這樣突然裝失憶吧!空,可以把那個拿出來給他看看嗎?”


    派蒙小心的詢問空,畢竟東西在他身上。空倒是沒什麽意見,隻是拿出那枚汙穢的結晶時,有些怔愣,派蒙也是一驚,溫迪也是一臉出乎意料的表情。


    “喔!這是—”


    “咦?結晶被淨化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空自己也有些意外:“剛剛在騎士團那邊還是紅色的,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太知道。”


    “這是特瓦林它···這是風魔龍因為痛苦流出的眼淚。”溫迪怕被再看出端倪,及時改了口


    “眼淚?”派蒙的小腦袋裏現在一堆的問題,但溫迪暫時沒有回答她,而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另外一枚還未被淨化的結晶,因為它,才讓自己也被深淵的力量給侵蝕,還真是幸好玄清在蒙德,這才讓自己能緩口氣。


    “我這裏還有一枚結晶…你看看能淨化它嗎…”


    空伸手,把結晶發在了手上,然後原本血色的結晶慢慢的褪去了它的汙穢,展露了它原本的模樣。


    “欸——”


    “你,真的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溫迪感慨道:“像你這樣的人,注定要登上吟遊詩人們傳唱的詩篇。站在向陽處必能成就英雄,站在背陰處亦可引導災禍···”


    “啊··但我現在沒有時間為你譜寫新曲。特瓦林就算不被討伐,生命力也會飛速流逝···他會在憤怒中把自己燃盡···”溫迪的眼睛充滿了落寞,空也點點頭道:“我也很同情特瓦林…”


    話雖然這麽說,溫迪也向空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但也表示自己需要離開。派蒙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提問的間隙:“你要去哪裏?”


    “去〖蒙德英雄的象征〗。再見啦。”說完溫迪就跑走了


    “可真是個奇怪的人。”這是派蒙的評價


    ————


    〖蒙德英雄的象征〗當然就是蒙德城外那顆最大,樹冠最寬的那顆樹。而此時,溫迪的肩上正蹲著一隻金色的鳥,而他自己則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


    “這就是你的辦法。”樹上的玄清感知到了一切的發生,怎麽說,這都不是因為旅行者要來而把他藏樹上,把他家玄月拐過去的理由。


    “這不是因為太巧了嘛。”溫迪閉著眼睛微微笑道。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玄月不想要直接買的日落果,所以玄清就帶著他來野外自己摘,左右他把今天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時間上可以自由支配,帶著玄月在野外走走也無所謂,城外也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他們的存在。然後他們就這麽一邊采著野果,一邊欣賞風景,不知不覺中剛好到了這棵樹下。


    也就在這時,溫迪突然飛了過來,一見到他們就有些意外,後麵空還追著,實在來不及敘舊,慌忙之下就動用了風場把毫無防備的玄清吹上了樹,而玄月反應的快,剛好逃出了風場的範圍,也剛好落到了人家風神的手裏。


    確實,一切都太巧了。


    玄清歎了口氣,決定等這件事結束好好和他切磋一番,現在他就不和病人計較。


    “他們來了。”溫迪悄聲的用風給玄清傳音


    玄清也給麵子的隱藏起自己的氣息,就連身影也跟著虛化了。在空和派蒙來到這裏時,溫迪悄悄的用一陣風把玄月送還給了他的家人。


    玄清稍稍梳理了一下玄月的羽毛,倒是不再介意剛剛插曲


    算你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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