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看著還在酒館裏呆著的人,說道:“你怎麽不去。”


    “我可正被通緝著呢,萬一被人認出來,你就隻能去蒙德的地牢找我了。”溫迪十分有理的回答道


    “你剛剛的那些話說的是真的?”


    “嗯。”


    時間回到5分鍾前:


    臨走前溫迪開口:“剛才琴說,「愚人眾」的目的,是為冰之神取得特瓦林的力量···這說不定還低估了「愚人眾」的決心。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的聯係,來找出風之神,巴巴托斯……”


    “風神?風神已經離開蒙德一千年了··…你為什麽覺得他們的目的是找出神靈本尊?”迪盧克表示不解,但溫迪再次蒙混過關,倒是讓他無力深究。


    “竊取〖風〗的力量…野心是足夠大的,恐怕不止於此吧。”玄清盯的溫迪直冒冷汗:“好了,我不為難你,隻是小心,別玩脫了。”


    “那就多謝清月姥爺手下留情了。”


    他們二人就在酒館裏等他們的消息,溫迪在喝酒,而玄清閑得無聊就拿起酒館裏放著的讀物看了起來,消磨時間。


    等幾人回到酒館,溫迪立刻就表示歡迎:“喲,歡迎回來,我忠實的聽眾們。”


    玄清注意到了那把琴,怎麽說,和千年前大有不同。


    溫迪:“啊,那是……天空之琴!看來你們搞定了呢。流風紋的薔薇木、微涼的星鐵弦,真是懷念的感覺……”


    琴:“怎麽樣, 溫迪?可以用它來呼喚特瓦林了嗎?”


    溫迪:“嗯.·…雖然是如假包換的風神至寶,但現在恐怕還不行。如你們所見,曆經千年的時光,「風」的力量早就枯竭了呢。這個狀態的話,要在迪盧克家的酒館駐唱,也許還行···”


    “酒館的演出位也是有一大堆歌手競標的,你別太想當然了。”迪盧克打斷了這位吟遊詩人明顯的打算


    “迪盧克老爺應該批評更重要的地方吧!”派蒙忍不了了,直接開口:“喂,歌手!你把天空之琴借出來,就是為了彈給醉鬼聽的嗎?”


    “欸嘿。”溫迪微微一笑


    “「欸嘿」是什麽意思啊···!!”派蒙氣的直跺腳


    “總而言之,想要與特瓦林溝通,這還遠遠不夠。不過,並不是琴的問題,而是琴弦,到你出馬的時候了,異鄉人!”溫迪把鍋甩給了空


    空:“我?”


    “溫迪的意思是這把琴裏的〖風〗之元素濃度不夠。”玄清做出了解釋


    “沒錯,所以你有好好保存特瓦林的淚水結晶吧?”


    “有,”空從身上拿出了那枚結晶,“該怎麽做。”


    “順著琴弦滴下去…”


    在溫迪的指導下,天空之琴發出了淡淡的光亮,和之前的模樣完全不同。


    琴:“琴似乎有種·…青春煥發的感覺?”


    派蒙:“團長在誇獎自己耶。”


    琴被誇的不好意思了:“我是說天空之琴啦。”


    溫迪:“全靠旅者淨化結晶,天空之琴的「風」之元素才沒有繼續枯竭。但距離重新滿溢也還有一些距離呢。如果能再多得到一些特瓦林的淚滴”


    空:“我們會幫忙的。”


    派蒙:“但要怎麽收集淚水結晶呢?”


    溫迪:“即使是現在,特瓦林也正在哭泣吧。承受著痛苦,在人跡罕至的地方……”


    “給,我這裏還有些。”玄清打斷了溫迪的抒情,拿出來三枚還未被淨化的結晶


    “清月姥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會看場合。”溫迪有些無語,他怎麽感覺自從玄清蘇醒就一直怪怪的,怪腹黑的。


    “有,反正你又不是第一個。”玄清可不會在意這位老友的想法,轉頭把結晶遞給空道:“看看這些夠不夠用。”


    “是結晶!清月姥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讓空幫你淨化一下。”派蒙有些擔心的提醒道


    “多謝你的好意,但目前我還沒有感覺到不適。”


    迪盧克:“清月先生身上怎麽會有這個結晶。”


    玄清:“阿月在打探消息的時候,從遺跡裏拿來的。”


    琴:“多謝先生,幫上大忙了。”


    “不過,清月姥爺隻是普通人,怎麽會不受深淵侵蝕呢?”派蒙還是這麽愛問問題


    玄清也不惱,從寬大的衣袖裏拿出了一張仙家符籙:“璃月是人與神共存的國度,帝君麾下有不少仙人,這張仙家符籙可保人不受妖邪侵害,估計就是這張符才讓我幸免於難吧。”


    空:“璃月的仙人嗎……”


    溫迪:“旅者,把這幾滴也加上吧。”


    很可惜,天空之琴的琴弦隻是微微亮了亮,並沒有多大區別。


    迪盧克:“看來還是要走一遭。”


    空:“交給我吧。”


    琴:“這不是榮譽騎士一個人的事,我們都會立刻開始行動。”


    溫迪:“嗯…真好啊。英雄們相互托付、攜手啟程的橋段,總是那麽迷人呢。就讓我用這一曲來為你們送行吧···”


    玄清:(你現在摸魚都這麽光明正大了嗎?)


    溫迪:(這麽久沒回來,我總要稍稍回憶一下當年的曲子吧。)


    玄清:(……)


    也就短短幾秒,玄清也被這位吟遊詩人給說服了。


    派蒙:“咦?你這是想偷懶…想隻出一張嘴嗎?”


    溫迪看著炸毛的小派蒙忍不住逗她道:“彈琴需要用到手呢。”


    “鳴啊,好生氣。我決定給你起一個難聽的綽號。”溫迪很成功的得到了一隻生氣的派蒙呢:“唔……決定了,以後就叫你「賣唱的」好了!”


    玄清:“那我們分開行動吧。相信愚人眾已經得到天空之琴被竊取的消息,之後他們肯定有所動作,在這期間我來幫你們混淆他們的視聽。”


    溫迪:“還得是清月姥爺,嗯,格外的可靠呢。”


    空:(感覺溫迪和清月格外的熟悉,是錯覺嗎……)


    行動開始——


    莊園裏,玄月在自己的鳥窩裏醒來,就看見玄清一連複製了好幾個天空之琴,正在交代屬下前往哪幾個投放地。


    “嗯,醒了。”


    “嘰嘰嘰?”(你在幹什麽?)


    “溫迪他們有麻煩了,幫他們混淆一下視聽。”玄清看了看天,此時隻是剛剛破曉,“你再睡會,我出去一趟。”


    “嘰嘰!”(去哪!)


    “給那位叫〖女士〗的愚人眾執行官,送一場夢…”玄清套上了白色的鬥篷,然後從窗戶一躍而下,不見蹤影…


    歌德酒店裏,女士的房間一團亂,瓷器的碎片被摔的到處都是:“你們這群廢物!一把破琴都看不好!”


    “女士大人!那些入侵者實力強悍,我們實在是……”


    “這些都不是借口!”女士一鞭子把屬下鞭打在地:“找不到那把琴,你們就準備下地獄吧!”屬下立刻爬起往外邊跑去。


    “一群下賤的東西!”女士氣憤的甩了甩衣袖,然後看著窗邊冉冉升起的太陽。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逾越了


    “誰!”女士立刻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等她把視線轉移回窗邊,就看見原本的天空變成了血紅色,喊殺聲,哭救聲在她耳邊響起…


    “不…不…”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她在害怕,在——恐懼。


    “不!”女士突然睜開了眼睛,大口的呼吸著,她發現自己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天色大亮,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空這邊行動一切順利,一路上也知道了迪盧克和琴私下裏的另一麵,在走回蒙德城的路上,迪盧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轉頭問向旁邊的琴:“騎士團的核心文件裏是不是有一份千年前的合約。”


    “是有這樣一份文件,幾個月前我還見過,不過它是騎士團內部的最高機密,隻有曆代團長才可查閱具體信息。”


    “最高機密文件!那該是一份怎麽樣的文件啊?”派蒙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空:“派蒙,都說是機密文件了,不能隨便打探的。”


    “哦!對不起,我就是……”派蒙也知道自己的不對了,趕忙道歉


    “沒事的派蒙,實際上那一份文件的來曆蒙德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那是蒙德曆史上的一個轉折點,”琴耐心的給他們解釋:“兩千年前的蒙德因為廢棄了貴族的製度,所以在建立新的城邦時資源不足,而隔壁璃月的已經商業開始發展,當時的團長格外的頭疼,想要建立一條能與璃月接頭的商道,但一直都沒有緩解蒙德的進展,反而讓蒙德的資源漏洞越來越大。”


    派蒙:“啊?這麽嚴重!那後來呢?”


    迪盧克接著琴的話到:“當時有一位璃月人,來到了蒙德城,和團長簽定了璃月的契約。他隻要在蒙德和璃月的邊界旁的一塊地域來建立莊園,地區的繳納費用都按照蒙德的製度收稅,而他可以和璃月當時掌權的幾位仙人接頭,一同發展蒙德和璃月的商道,蒙德的酒業為何這樣發達也是受那位璃月人的影響。”


    空:“聽上去是個很厲害的人,不過,迪盧克為何要詢問這份幾千年前的契約呢?”


    迪盧克:“我的家族曾經有人和當時的那位璃月人有過交際,而且當時的團長也是我家族的人,小時候沒有太多的印象,但是他們卻提到了異瞳。”


    派蒙:“異瞳?什麽是異瞳?”


    迪盧克:“就是兩隻眼睛不一樣。”


    空:“我記得…清月先生他的眼睛就是一藍一紫的。”


    琴:“沒錯,三個月前清月先生前來,拿出了那份合約的複印件,證明了他和當時那位璃月人存在血緣上的關係,之前邊界的那座一直分存的莊園也就開放了。不過,前輩似乎並不是在意是這個問題。”


    “嗯,有些事我想要再深入調查一下…”


    他們聊著聊著就回到了蒙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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