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看看樹上,再看看手裏的玄月,有些欲哭無淚。看著逐漸靠近的旅者,讓玄清下來也不成現實,隻能跟上次一樣讓一陣風送玄月上去。


    派蒙:“是溫迪!溫迪——!”


    空:“你果然還在這裏。”


    溫迪:“樹間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哈哈,上次我也是這麽說的呢。唉,為什麽每次說這句話,都是在運氣不順的時候呢?”(真的和上回一模一樣…)


    “所以·什麽是[神之心」?”和上回一樣,空上來就直奔主題。


    溫迪:“…你注意到了啊。唉··…這本來不是能和普通人談論的話題。但,悄悄告訴你也沒關係。”


    溫迪:“你應該知道,「神之眼」是這世上極少數人才擁有的外置魔力器官。他們通過「神之眼」來引導元素力。其實,每一位「神之眼」的擁有者,都是有資格成神的人,因此被稱作i 原神」,擁有登上天空島的資格。”


    派蒙:“「原神」?以前好像從來沒聽過這個詞…”


    溫迪:“哼哼,因為這是真正神靈才知道的秘密呀。總之,我們是不需要「神之眼」這種初級器官的—作為替代,神靈的魔力器官與天空島共鳴相連·…也就是「神之心」了。”


    空:“那你腰上掛的這個是?”


    溫迪:“效嘿,隻是發光的玻璃球而已,用來避免無謂的猜疑啦。”


    樹上的無奈看戲的玄清:(……)


    停在樹枝上吃瓜的玄月:(……)


    空:……


    派蒙:“那麽,剛才那個見麵就把我吹飛、還搶走溫迪「神之心」的壞女人,到底是誰···?”


    溫迪:“她是[女士」——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的第八席,代號「女士」。愚人眾的每一位執行官,都像她一樣,被至冬國的女皇賜予了神靈般的權柄,獲得超越了凡人的力量。”


    派蒙:“至冬國的··女皇?那不就是…”


    溫迪:“嗯,七神之一,端坐於至冬宮的「冰之女皇」,全體愚人眾執行官的唯一效忠對象。雖然七神之間的關係,並不全都非常融洽,但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正在謀奪其他神靈的[神之心]…


    空:“冰之女皇是怎樣的神?”


    溫迪:“啊…該怎麽說呢?我認識「五百年前的她」,但對「現在的她」已經很陌生了…五百年前的一場大災之後,她就斷絕了和我的一切交流···不過,有關冰之神和愚人眾的事,還是過一會再說吧。”


    溫迪:“空,你要尋找全部七神,旅途中恐怕還有許多艱難之處。先往蒙德的鄰國去吧——那裏的「岩」之神與我不同,親自治理著「璃月」全境。他每年隻會正式降臨一次,賜下神諭,指引這一年裏經營璃月的方向。”


    “偷偷告訴你們,璃月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至今仍由雙神統領的國度,隻不過500年前的那場戰鬥讓璃月那裏的[秩序]之神沉睡,至今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樹上的[秩序]本人和樹枝上原本的[秩序]分魂:(打一架吧,巴巴托斯! )


    派蒙:“是那位璃月的秩序之神嗎?提瓦特好像四處都有他的傳說,很早就聽聞他好像可以憑一己之力匹敵七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溫迪:(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溫迪:“咳咳…總之,今年的「請仙典儀」好像就快開始了。嗯,錯過的話,就要再等一整年咯。”


    “哇?!這麽重要的信息怎麽不早說?那就再見了,空,我們快走!”派蒙推著空就要離開。


    空:“派蒙!我們資金還不夠我們從這裏走到璃月的。”


    派蒙:“啊…哦!那我們快點去凱瑟琳那裏接任務,先把路費給掙了。”


    “等一等,「捕風的異鄉人」。”溫迪叫住了立馬就要走的兩人說道:“··當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後,一定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提瓦特的飛鳥、詩歌和城邦,女皇、愚人和怪物…都是你旅途的一部分。終點並不意味著一切。在抵達終點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


    空:“溫迪···”


    溫迪:“嗯!風神的告誠到此為止!接下來是溫迪時間,我走了,聽說天使的饋贈又上新了幾種酒,我打算去品嚐一下。”說完,他就化成了一陣風,立刻離開了這裏…


    空和派蒙攤攤手,表示無奈,畢竟這一幕著真的很溫迪,可隻有當事人知道,他哪是因為什麽酒,而是因為有個殺神就在樹上啊……


    “想往哪裏逃。”溫迪就快飛進蒙德城的時候,一個黑洞裏伸出手提溜住他的衣服,阻止了他離蒙德城更近一步。


    “欸嘿,那個…我這不是為了早點喝到酒嘛…”


    玄清:“想喝就和我回莊園,喝,個,夠!”


    溫迪:(誰來救救我啊!)(???????????)


    溫迪就這麽被玄清給"請"回了莊園,至於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一個星期後——


    “玄清,你真的不回璃月嗎?”溫迪坐在玄清辦公桌旁邊的窗戶上,對著正在看書的那個商人說道,那人手上正在翻頁的手一頓,但很快又繼續動作,沒有回話。


    “對你而言,璃月眾仙是什麽?”溫迪沒有聽見回話,隻是歎了口氣,然後走到玄清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你不可能一直逃避,還是盡早回去看看吧。”他隻留下這一句告誡,然後化成了風,離開了這裏,風吹過了一朵塞西莉亞花,正好落在了他手裏的那本書頁上……


    「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是:浪子的真情。」


    玄清拿起那朵花,看向窗外,心情格外複雜。


    此時,玄月化成了人形,躺在蒙德那棵最大的樹上,看著落葉歸根,樹下的詩人彈著樂章,十分和諧的景色。


    玄月問著樹下的詩人:“巴巴托斯,玄清,為什麽不願意回璃月啊。”


    溫迪:“哈哈,按道理,你才是和他待在一起最久的,你都不了解,我怎麽知道啊。”


    玄月:“欸~話是這麽說,但玄清的性子就是這樣,什麽事都悶在心裏,要是以前我還能知道他在想什麽,而現在我們倆已經分開了,想知道他的心思更加難如登天了。”


    溫迪閉著眼睛,放下琴,躺在草地上道:“我們魔神壽命長久,但會經曆〖磨損〗,記憶衰退,錯亂,發狂,最後自我毀滅,這就是我們的結局。然而,玄清是個例外,他的靈魂隨時代更迭,卻不被磨損,這就使他永遠記得曾經發生的一切,美好的,溫暖的,開心的,就像特瓦林的毒刺,難以拔除,畢竟得到後再失去…遠比從沒得到過,更痛苦。”


    玄月:“那有沒有什麽辦法?雖然我知道這麽說有點自私但是,我其實挺想璃月的…”


    溫迪歎了一口氣:“解鈴還須係鈴人,但或許有人可以幫個忙……”


    玄月:“誰呀?”


    溫迪欸嘿一笑:“蒙德城的〖暗夜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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