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餓就坐下休息吧,我們家你一天要打掃好幾遍,幹淨的很。”


    “我、我就是閑不下來,嘿嘿。”林琬舒是真不知怎麽辦了,多說多錯,幹脆找個凳子坐了下來。


    她也看出來了,雖然這個家要啥沒啥,但真的打掃的很幹淨,小孩子雖然穿著寒磣但也很幹淨。想來原主是個很愛幹淨的姑娘。


    哎!咋就沒他們相處的記憶呢?肚子真的好餓啊,要有點吃的就好了。


    林琬舒剛想到吃的,左手手腕處發燙,手中出現一個紅薯。趁著小孩沒看見,趕緊將紅薯藏進袖子裏。


    然後仔細看自己的手腕,她原本手腕上戴著一條有靈芝圖案的手鏈,沒想到手鏈上的靈芝圖案竟然奇跡般地出現在了她的手腕上,仿佛是紋上去的一般。


    這些靈芝圖案栩栩如生,仿佛擁有了生命。她用心去感受,看到了一片神秘的藥田空間。藥田中的土壤呈現出一種獨特的暗紅色,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


    在這片藥田空間中,靈芝們茁壯成長,散發出陣陣濃鬱的藥香。每一株靈芝都鮮豔欲滴,仿佛是天地間最珍貴的靈物。林琬舒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些靈芝所蘊含的強大藥力,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的仙境之中。


    藥田麵積不大,兩百來平方,旁邊還有兩小塊十來平方的普通土地,裏麵種了紅薯和玉米。


    田邊還有三間小木屋,分別掛著‘器材房’‘藥材房’‘存儲房’。器材房裏竟然有各種現代醫療器械,還有煉製丹藥的,這豈不是隻要要藥材夠就能做出現代藥又能做古代丹藥。另兩個房裏麵隻有少量的藥材和紅薯、玉米、土豆、還有一些蔬菜種子…。存儲房的東西量少種類多,她粗略看了一眼,就有不下七八種。


    看來剛剛的紅薯就是從這裏出來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她記得手鏈是老頭送給她們的,大丫也有一條,不過她的圖案是一隻畢方鳥。


    自己的是一個藥田空間,那大丫的興許也是什麽空間,問問去。


    林琬舒果斷起身,準備走,就見一身影朝這走來,他身材高大,肌肉線條流暢自然,仿佛是由陽光和汗水塑造而成。他的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透著一種與土地親密接觸的堅韌與樸實。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猶如鄉村夜晚的星空,閃爍著堅定和智慧的光芒。


    他的頭發烏黑濃密,被風吹亂時卻又帶著一種不羈的野性。他的臉上總是洋溢著溫和的笑容,讓人感到親切和溫暖。他的衣著簡單樸素,卻幹淨整潔,散發著一種源自內心的自信和自尊。


    哇塞,這不會是原主的男人吧,沒想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有長相這般出眾的人物,可惜是個渣男。可又不得不說他有渣的資本。


    哎!暫時是不可能去找大丫了。


    “你回來了,我正準備去村口等你呢。”林琬舒見男人走近了,先開口。


    謝景安看著迎上來打招呼的人,總感覺她變了,人還是那個人,感覺就是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的問題。


    “我今天等了會根叔,所以回來的晚了些。”謝景安語氣淡淡,仿佛像為了完成任務才說的一樣。


    林琬舒見他這種態度,更堅信他和原來的蘇可欣有奸情。


    謝懷玉跑來抱住謝景安的腿,“爹爹你終於回來了,有沒有帶糧食回來,懷玉都餓的兩眼冒星星了。”


    謝安蹲下身來,揚著手中的袋子,“有的,這就讓你娘給去你煮。”


    林琬舒自覺的接過謝安手中的兩個小糧袋,就去廚房忙活去了。


    哼,渣男,對兒子那麽溫柔,對自己這麽冷淡,等姐把這地方弄明白了,就休了你。


    糧食不多,一個袋子裝了斤把細糧,另一個袋子裝了五斤左右的粗糧。


    林琬舒看了半天才認出那細糧是大米,這真不怪她一時認不出,主要這米又碎又有發黃還有的發灰。粗糧還好認一點就是沒怎麽加工的高粱米,這裏叫稷。


    林琬舒抓了一把米熬粥準備給小孩的,他們大人就隻能吃粗糧了。


    她從這的糧食就看出了這個年代的農業不發達。老百姓全靠天吃飯,‘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就是這樣的年代寫照吧。難怪她倆會穿成村姑,這年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農民。


    那些動不動就穿成王妃、皇後之類也隻存在小說裏。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麽富貴人家。工農業都發達的現代還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農民呢,更何況這不知是幾千年前的古代了。


    晚餐,謝景安看著自己碗中和林琬舒碗中的純粗糧稀飯,又看看謝懷玉的米粥。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琬舒之後才開始吃飯。


    林琬舒當沒看見他帶著點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自己。自顧自的吃著,但太割嗓子了,她吃的很慢,每口都要細嚼慢咽。


    …………


    蘇家,蘇老根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也帶了兩三斤粗糧回來。如今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他又腿腳不方便,女兒又不省心,這日子也不知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蘇可欣聽到動靜知道是原身的爹回來了,她已經一占了人家的身子,總不能還心安理德的躺著等人家的爹送吃的來吧。於是她強撐起來,慢慢走出茅草屋,與正要準備去做飯的蘇老根碰了個正著。


    蘇可欣退了兩步,手扶著草屋牆,打量著麵前的老頭兒。


    他的身體飽經風霜,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深刻可見。他的衣裳破舊不堪,補丁處處可見,顯示出他生活的艱辛。


    蘇可欣依稀記得這老頭的腿部殘疾使他的行動變得艱難,但他依然堅持著每天的勞作。


    她看他的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堅韌和對生活的無奈。他的頭發灰白,雜亂無章,仿佛訴說著他一生的勞累。


    盡管生活困苦,瘸腿老爹卻擁有一顆善良的心。他對蘇可欣充滿了愛和關懷,默默地為了家庭的生計而奮鬥。他用那粗糙的雙手,努力耕種著貧瘠的土地,希望能為她帶來一點點溫飽。


    蘇可欣真是有個好爹啊,以後我代你照顧他吧。


    蘇老根看女兒頭上纏著布條,很急切的問:“可欣你頭受傷了?嚴不嚴?我去幫你采藥。”說著就要往外走。


    蘇可欣出口攔住,“別、別去,我已經上過藥了,您腿腳不便,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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