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您就不知道了,二爺的酒樓最缺的就是這肉了,光這寧洲城的兩家酒樓就需三百多斤,但每日隻能尋得近二百斤的貨,所以您別擔心。”翁源說道。


    “祖父。”翁源身邊的年輕男子突然開口。


    翁源才記起他帶著長孫一起來的,“慶兒快來拜見太師姑祖,師姑這是師侄的長孫翁慶。”


    翁慶上前對林琬舒行跪拜禮,“師曾孫拜見太師姑祖。”


    林琬舒扶額,我個花季少女就有曾孫了?那我是不是該給紅包呀。“哎,那個小慶,你先起來,我也沒準備紅包,這個我自己製的保命藥丸,雙色還魂丹。”


    “謝太師姑祖賞賜。”翁慶恭敬的接過小藥盒,稱比自己小的人為太師姑祖和下跪行禮,他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尷尬,蘇可欣在一旁見了都很佩服這古人的尊師重道。


    “師姑這藥丸的功效是?”翁源從孫子那搶過藥盒,打開,濃鬱的藥香撲鼻而來,這藥丸至少含、有五種千年以上的藥材。他雙眼放光,連忙問林琬舒。


    林琬舒解說,“保命丸當然是保命的,白丸用於病類,紅丸用於傷類,必死之病和傷用之可延命七日,可醫的重病和重傷服之可愈八分。”


    “無價之寶呀,多謝師姑慷慨呀,這個以後就是我翁家的家傳保命丸。”


    林琬舒瞪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和自己的孫兒搶東西。”又拿出一個小盒子,“呐,給你一份,算補上次的見麵禮了。”


    “真、真的,師姑您哪來這麽多上千年的藥材?”翁源激動壞了,接藥盒的手都有點顫抖。


    林琬舒輕飄飄的來了句,“祖傳的。”


    翁慶見太師姑祖明顯不想說,提醒翁源,“祖父,黎公子的病。”


    翁源記起來這的目的,“哦,差點忘了,你讓人把馬車趕過來。師姑,這肉我讓人快馬加鞭送去寧洲城,您同我去救救我的一個病人吧。”


    林琬舒點頭,然後對蘇可欣說:“你這完事後就回去,我明日天黑之前回,到時你去轉角溪接我。”


    “我陪你去吧。”蘇可欣不放心。


    “那他們怎麽回去?”林琬舒向劉星幾人微抬下巴。


    “可是…”


    “別可是了,我帶茯苓去,而且自保能力我還是有的,要留點肉給你們賣麽?”


    “留個百來斤吧,明日我會盡量早些去轉角溪等你的,你自己小心點啊。”蘇可欣又小聲說,“給我留點銀子,我怕一會要買東西。”


    林琬舒給了蘇可欣十兩金子和大半邊豬肉,二十來斤鹵味。


    正好翁源的馬車也來了,送翁源來的有三個護衛,兩人騎馬,一人駕馬車。


    翁源讓人將早裝入竹簍筐的豬肉搬上馬車,之後等林琬舒和茯苓上了馬車,他才上車。至於孫子嘛,就和駕車約護衛坐前麵吧。


    路上林琬舒問:“病人什麽病?”


    翁源說:“顱內有個瘤子,老三、老五和我都治過,三年了也隻能控製瘤的長速,並無大的進展。如今那瘤不摘除,黎公子怕是活不過今年,所以我才來求助師姑。”


    “手術我能做,但那客棧安全嗎?這開顱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別到時候術後出了安全問題,賴我,平白敗壞我名聲。”


    “師姑盡管放心,他們黎家就那一根獨苗,護的跟眼珠子似的,安全著呢。”翁源打包票。


    林琬舒問:“老三和老五也治過?那人是西楚人?”


    翁源拍馬屁,“正是,師姑記憶果真了得,我那日就說了一嘴,您就記住他們的所在地了。以後有您帶領我們醫科院,那一定會更加輝煌。”


    嗬,這小老頭也忒不要臉了,記憶好和醫科院都能硬扯到一起,“收起你那不要臉的馬屁話,說吧除了醫治病人,還有何事?”


    翁源笑的那叫一個諂媚,“師姑,我想讓慶兒和您學一段時間。”


    林琬舒看著小老頭的笑臉起一身的雞皮,“翁源你再笑,信不信我一針紮你個麵癱。”


    翁源立馬恢複正常,恭敬道:“是,慶兒是個好苗子,師姑您看?”


    “我那可苦的很,吃的是粗糧,住的是茅草屋,你舍得他去吃苦?”


    “當然,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林琬舒掀開車窗簾,看著外麵說:“好吧,隻要能吃苦,我無所謂。”


    馬車一路狂奔,三個時辰後終於到目的地,離天盛城池隻有十公裏的唯一一家客棧--往來客棧。


    這也是三不管地唯一的客棧。它靜靜地矗立在這片充滿神秘和危險的土地上,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避風港。


    客棧的外觀略顯陳舊,牆壁上爬滿了歲月的痕跡。門口掛著一塊搖搖欲墜的招牌,上麵寫著“往來客棧”幾個字。


    進入客棧,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大廳裏擺放著幾張破舊的桌椅,角落裏還堆放著一些雜物。客棧的老板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他總是默默地忙碌著,很少與人交流。


    客棧的房間雖然簡陋,但卻十分幹淨整潔。每間房間都有一扇窗戶,可以看到外麵的景色。


    盡管環境簡陋,但它接待過許多特殊的客人。這些客人有的是走私犯,有的是三國商販,還有的是逃命到此的。客棧的老板雖然知道這些客人的身份,但他卻從不幹涉他們的事情,隻是默默地為他們提供服務。


    林琬舒他們一到就被人領到了客房,盡管午餐時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但還是在她們進入客房後,就有人陸續送吃食來。


    半個時辰後,翁源敲響林琬舒的房門,“師姑,我帶病人來了。”


    茯苓去開了門,翁源率先進門,然後才是被扶著的病患。


    正被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的人,他的相貌英俊非凡,眉宇間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然而,此刻的他卻麵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痛苦。


    他身材高大,卻因腦瘤的折磨而略顯消瘦。他的臉龐依舊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梁和緊閉的雙唇顯示出他的堅毅。但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和不時閃過的痛苦神情,卻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他的步伐緩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旁的侍從們緊張地圍繞著他,生怕他有任何閃失。盡管身體虛弱,但他的身姿依然挺拔,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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